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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317章

小说: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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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前几日还是被人津津乐道的翩翩贵公子,怎么今日就成了阶下囚?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于是广安镇内这些好热闹的百姓一大清早就挤到了县衙门口,想要一探究竟。
    辰时一刻,县衙升堂。堂鼓响罢,县老爷堂中正坐,喊过堂威,甩签令人将被告带上大堂。
    不多时,就听一阵“锵琅琅”声响,只见一位雪衣男子被四名差役压入大堂。
    但见这名男子,身如玉树,眉目如画,虽手脚被腕粗锁链所缚,无暇雪衣略沾尘灰,但目光锐利,步履从容,较之受审的人犯,倒更像被邀来的贵客。
    堂下围观百姓中不由“嗡”的一声。
    “哎呦,真是那位云公子啊!”
    “啧啧,你说这么一位漂亮公子,能犯什么事儿啊?”
    “啪!”县令适时拍下惊堂木,高声喝道:“堂下不得喧哗!”又朝云君善喝问,“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回答县令的是云君善一个华丽的白眼。
    县令眼角一抽,用目光示意,立即有四名捕快上前,欲强压云君善下跪,可还未走到近前,就见那云公子剑眉一挑,一双桃花眼中射出寒彻冷光,顿令那四名差役浑身一个哆嗦,不敢再上前半步。
    “哼!”云君善冷笑一声,一脸不屑扫了一眼堂上的县令。
    那县令的半张脸皮开始不正常扭动。
    堂下百姓开始窃窃私语:
    “我说这云公子好大的架子,根本不把县老爷放在眼里啊!”
    “嘿嘿,看县老爷那张脸,都气的快青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那县令黑着脸半晌,见这云君善油盐不进,只得咬牙切齿拍下惊堂木道:“带原告!”
    话音落下不久,就见一老一少父女二人匆匆上堂,扑通一下跪倒,朝县令哭道:“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正是孟华书和孟秋兰二人。
    那县令拈须点头道:“你二人且将此人的罪行一一道来。”
    “是!”孟华书跪答道,“半月前,小女在归家途中拉车马匹受惊,正是这位云君善公子制服惊马救了小女。”
    诸多围观百姓中有不少见过或听过那一幕“英雄救美”场景的纷纷点头称是。
    那孟华书继续道:“小女为感激恩人,便请这位云公子回府用膳,岂料这云公子见到小老儿家颇有家底,又见小女貌美,便起了歹毒心思。”
    说到这,孟老爷一脸义愤填膺,狠狠瞪向云君善道:“这、这什么云公子,竟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非要、非要逼小女嫁给他!我苦命的女儿啊!”
    说着,孟老爷开始拂面嚎哭。
    一旁的孟秋兰也抹泪道:“小女对云公子仅是感激之情,并无男女之意,早就婉拒于他,可这人、这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是卑鄙小人,竟用欲用龌龊手段非要逼婚!我父女二人不堪其扰,只能选择连夜出逃,岂料此人竟邀了官府来追截我父女。若不是、若不是青天老爷明察秋毫,我父女二人怕是要被这恶人逼死了!”
    说罢,掩面哭泣不止。
    周遭百姓听得惊诧不已:
    “不是吧,我看这云公子相貌堂堂,不像是这等强逼民女的人啊!”
    “嘿,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啪!”惊堂木狠狠拍下,县令横眉竖眼瞪着“云公子”喝道:“云君善,你还有何话说?!”
    化名云君善的白衣公子,自然就是白玉堂,直直站在公堂之上,面对孟氏父女的指控,冷笑一声,桃花眼眸如电直射堂上县令:“狗官,你如此袒护这对骗子父女,难道就不怕报应?!”
    此言一出,堂上堂下顿时一片死寂。
    众百姓面面相觑,县令脸色发黑。
    “你、你你居然还敢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县令指着白玉堂,气的鼻子都歪了。
    “骂你又怎样?”白玉堂冷声道,“分明是这对骗子父女意图骗云某的钱财在先,如今见恶事败露,连夜潜逃,云某前来报官,你这狗官不但不为云某这苦主做主,反倒任凭这二人反咬一口,乱说一气,你这等是袒护恶人非不分的狗官,如何骂不得?!”
    此言一出,听审百姓中顿时一片哗然。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跪在一旁的孟秋兰猛一直身,朝着白玉堂厉声喝道,“我父女二人乃是老老实实的良民,哪里会骗你的钱银?!”
    “说得没错,云君善,你说这对父女骗你钱财,可有凭证?”县令青着脸,瞪着白玉堂问道。
    你一句、我一句,显然有种一唱一和的味道。
    白玉堂眯起桃花眼,冷冷打量县令和孟氏父女,眉梢一动,略一转头,望向大堂外的一棵老树。
    但见那围观百姓圈外,一棵粗壮柏树高耸入云,枝叶茂密,郁郁葱葱,猛一看去,并无奇特之处,但若要细看,便不难发现在叶杈间坐有五人身影:一位蓝衫青年扶着一位消瘦少年坐在东侧,一位大眼少年侠客和一位冷面少年扶着一位素衣书生坐在西侧,可不正是展昭、金虔、艾虎、雨墨、及颜查散五人。
    此时,金虔正在对某钦差和某护卫昨晚决定的正确性表示怀疑:“颜大人、展大人,属下觉得昨夜让白五爷束手就擒的决定似乎……那个……”金虔瞪着细眼望向二人,“不大对啊……”
    展昭看了一眼金虔,将目光移向颜查散,低声道:“大人,看来这县令果然有问题。”
    颜查散面色微沉,点点头:“昨晚在下发现这县令言行有异,便暗示白兄暂不反抗,且待今日上堂后一探虚实,如今看来,这县令与孟氏父女怕是早就暗中串通一气。”
    “那白五爷岂不是情况不妙?”金虔惊道。
    “有啥不妙的?”一旁的艾虎插嘴道,“以白兄的身手,就算这堂上所有衙役都加起来也抵不上白兄一根手指头,大不了到时就打杀出去,看那县令能奈他如何?”
    “此事并非如此简单。”颜查散摇头道,“这孟氏父女行骗多个州县却都能安然身退,颜某早就疑心在官府中有内线接应,而如今这孟氏父女广安镇落脚不过半月时间,就与能一县之令搭上线,这其中定有蹊跷。”
    “颜大人的意思是……”展昭皱眉,“这孟氏父女的背景果然就如之前包大人推测——不同寻常?”
    “不只是不同寻常,这二人身后之人,恐怕正是那……”说到这,颜查散意有所指望了一眼展昭和金虔,“这广安镇县令只怕也与那人有所牵连。”
    金虔顿时明了,这个“那人”指的定是那襄阳王。
    慢着,若是这么一想的话,首先,按照这孟氏父女的行骗路线轨迹推测,这襄阳王的爪牙已散布大宋各地,盘根错节;其次,广安镇一个小小的县令都能被襄阳王控制,那岂不是说朝廷从上到下、从地方到中央都插入了襄阳王的官员暗棋?哎呦咱的姥姥诶!这形势可真是大大不妙啊!
    “你们到底在说啥啊?”艾虎挠着脑袋,一脸莫名,“什么这个不寻常、那个有背景,俺就不信,那孟老头写了欠条还按了指印,白纸黑字的他还能抵赖?”
    三人看了艾虎一眼。
    展昭点头:“白兄定会以欠条为证。”
    颜查散也道:“之后再看这孟氏父女有何后招,才好应对。”
    说着,抬手轻轻一挥。
    远在大堂中央的白玉堂瞥见颜查散的暗示,这才从怀中拿出之前孟老爷写下的欠条,提声道:“此处有孟华书亲笔所写欠条一张,上面还印有孟老爷的指印,你这官儿可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县令瞪了白玉堂一眼,示意旁侧衙役将欠条取来,细细察看半晌,又对孟老爷道:“孟华书,这张欠条你如何解释?”
    孟华书泪眼婆娑,一脸委屈道:“冤枉啊青天大老爷,老朽从未写过什么欠条,这分明是这个云君善伪造的,诬陷老朽!”
    “你说是诬陷,可有证据?”县令道。
    “老朽愿当堂抄写一份,并按下指印,请青天大老爷当堂比对!”孟老爷猛一提声。
    “来人,备纸墨。”县令命令。
    就见一个衙役将文房四宝和红泥白纸递给孟老爷,那孟华书趴在地上,认真将欠条誊写一遍,又将十个指头一一清清楚楚按在了抄好的欠条之上,恭敬递给衙役。
    衙役将两张欠条递给县令,县令唤过师爷一同仔细比对半晌后,啪一下敲下惊堂木,厉声喝道:“云君善,这两张欠条的字迹和指印毫无相同之处,这欠条分明是你伪造!”
    白玉堂眉梢一动,略显惊异。
    围观百姓顿时一阵骚动。
    坐在树上的金虔更是惊诧不已:“怎么会?若是字迹不同还说的过去,世上能写出两种字迹的人也不少,可是这指纹——指印不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吗?怎么会对不上?难道这欠条上的指印不是孟华书的?”
    “不可能!”艾虎摇头道,“俺亲眼看着那孟华书亲笔写下欠条,亲手按下指印,不可能作假。”
    “莫不是那县令故意包庇?”展昭皱眉道。
    “有道理,指印能不能对上,只有县令一个人说了算,定是这县令睁眼说瞎话!”金虔肯定道。
    旁观的几人都能想到,堂上的白玉堂又岂有忽略之理。
    但见白玉堂一挑剑眉,对县令道:“把两张欠条给我看看。”
    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大爷口气。
    县令胡子抽了两抽,瞪着白玉堂半晌,才不大情愿递出欠条:“好,就让你看个清楚!”
    白玉堂接过衙役送来的欠条,细细一比对,两条眉毛不由高高挑起,又转头望了一眼树上的五人。
    “哇塞,难道真的对不上?这可真是见鬼了!”金虔惊诧。
    “莫不是……”展昭沉吟片刻,“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颜查散一怔,“展护卫的意思是,此时的孟华书和之前的孟华书并非一人,而是由他人戴上人皮面具假扮?”
    “不可能!”艾虎连连摇头,“一个人的脸孔或许可以假扮,但大堂上的孟华书和之前的孟华书身形体态、声音语气,甚至连呼吸方式都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一个人!”
    “展某也觉应是同一人,但为何……”
    “那个……”金虔探了个脑袋进来,“咱插一句嘴,如果说江湖上有人能做出人皮面具,那有没有可能做出人皮手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恍然。
    “金兄厉害啊!”艾虎一拍金虔肩膀,“俺咋就没想到呢!若这孟老爷当真有人皮手套,那指印定然不同!”
    “如此说来,这孟氏父女身后还有江湖高人支持?”颜查散望了一眼展昭。
    展昭双眉紧蹙,面色沉凝。
    “有点棘手啊!”艾虎挠了挠脑袋。
    金虔暗叹一口气,心道:
    这骗子父女不仅勾结官府,还可能与江湖人联系紧密,若他们真是襄阳王的爪牙,那岂不是说襄阳王的影响已经扩展到江湖势力,还黑白两道通吃,喂喂,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现在怎么办?”金虔瞄了一眼颜查散。
    “还能怎么办?!”艾虎一握拳,“这县令显然不是什么好鸟,俺们可不能让白兄吃亏,速速把白兄救出来才是要紧!”
    “不急。”颜查散摇头,向堂上的白玉堂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
    “啥?”艾虎倒是急了,“还不急?再不快点,白兄可就要被打入大牢了,那时候再劫狱可就麻烦了。”
    “艾兄,你刚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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