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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云中岳短篇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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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一种都试服……”



“碰上相克的药,老天爷……”



“那……”太平箫嘴唇在发抖。



“你自己拿定主意,萧老兄,命是你自己的。”



“在下认了。”太平箫咬牙接过丹丸,捏碎蜡衣:“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在下活了五十岁,不算短命了。”



太平箫吞下丹丸,在壁根坐下运气行功强定心神。



房门再次推开,花花太岁当门而立。



“咦!怎么一回事?”花花太岁骇然惊问:“出了什么祸事?”



“程老兄来得好。”詹云欣然说:“先别问为什么,劳驾把四具尸体带走,店伙一到声张起来,那就麻烦了。”



“这些人是……”



“刺客。”詹云简要地说,扳正凳桌在旁坐下。



“詹老弟,你……你杀的?”



“先别问好不好?”



“他?”花花太岁指指太平箫。



“萧老兄受了伤,中了鬼手丧门的鬼手毒。”



“哦!麻烦大了。”



“人活着本来就是顶麻烦的事,你不打算帮忙吗?”



“交给我啦!你的腿力不方便,在下应该帮忙的。”



花花太岁力气不小,一次带两个人,一肩扛一个出门投入黑夜中,不久再回来带两个。



花花太岁重回客房,太平箫的脸色已逐渐恢复正常了。



“尸体丢在河滨。”花花太岁在对面坐下:“刺客招了供?”



“没有。”



“会不会是……”



“大概是活阎王的人,可惜未能留活口。萧老兄来得巧,不然我游魂今晚栽定了。程老兄,有事吗?”



“该死的!傍晚时分,五个大河老龙的人,无缘无故向下突然围攻。大河老龙早已声明这笔珍宝是他的,禁止旁人染指,所以在下前来与老弟商量对策,是否先打发他们以免碍事,老弟意下如何?”



“哼!大河老龙是活阎王的人。”



“你可不能胡乱猜测……”



“我告诉你,我有最正确最可靠的消息来源,决不是凭空猜测,活阎王那几套诡计,在我面前耍不出什么玩意来的。咱们先打发大河老龙,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詹云冷静地详加分析:“大河老龙手下那一群亡命,水性之佳有目共睹,在河心劫持易如反掌,何用事先在淮安闹得天翻地覆。哼!只有你们这种目光如豆的人,才会上他们的上当。”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故布疑阵?那么,珍宝不在海管事的船上了。”



“我正在查。”



“你在他船上……”



“呵呵!程老兄,你以为煞神郭安是笨驴。”詹云用嘲弄的口吻说:“在苏州他就知道我游魂詹子玉的身份,故意将计就计把我留在船上,你知道原因何在吗?”



“这个……”



“这就可以利用我吸引江湖朋友的注意,表示珍宝真的在他的船上,有意无意中让跟来窥伺的群雄,发现暗中护航的实力如何强大,让群雄不敢冒失下手,跟来的人越多反而越安全,虚虚实实令人莫测高深,你懂吗?”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珍宝不在这里,而在楼狗官的船上,狗官还不知何日方能离杭北上,煞神郭安其实是诱饵。”



“哈哈哈哈……”詹云大笑。



“你笑什么?”花花太岁惑然问。



“这是活阎王师兄弟,希望夺宝群雄产生的第二种想法,还有第三种想法。”



“哪三种?”



“天机不可泄漏,泄漏了珍宝无望啦!”



“老弟,别忘了咱们是合伙人。”花花太岁正色说。



“珍宝到手,少不了你一份。”詹云的语气充满自信:“楼狗官的船,已经过了扬州,一共有七艘官船,正浩浩荡荡招摇亮相缓缓北上。”



“咦!你……你怎知道?”



“当然知道,我游魂詹子玉无所不能。程老兄,你该走了,回客栈期间,路上千万小心严防偷袭。”



“你呢?”



“在下应付得了。”



“好,在下告辞。”



送走了花花太岁,太平箫随即挺身站起,呼出一口长气,活动手脚状极愉快。



“詹老弟,我听了老半天,似乎你什么都知道,智珠在握。”太平箫一面活动手脚一面说:“解药对症,我算是在鬼门关内走了一趟,幸好没迷失在内。”



“不是什么都知道。”詹云笑笑:“至少,还没弄清珍宝究竟藏在何处。”



“我想,一定在楼狗官的船上,他有七艘船,一个小小的珍宝箱,藏起来是很容易的人,人多势众,那些三三两两来赶热闹的江湖群雄,谁敢下手?”



“萧老兄,船多又有什么用?只要弄沉两条船,在前不沾村后不沾埠的地方下手,结果如何?”



“这……那么,你认为珍宝会在煞神郭安的小船内?”



“很难说,在未证实之前,最好不要鲁莽妄动,对方就希望群雄迫不及迫铤而走险,便可造成混乱局面。越混乱珍宝越安全,只要宣告一声珍宝被夺走了,那么,各路群雄便会互相残杀,中了煞神郭安的圈套了。萧老兄,今晚老兄前来有何指教?”



“在下无意中得到两个妖女的下落,特来知会一声。”



“哦!谢谢,她们躲在何处?”



“东仁桥东面,罗柳河的一处别墅内,那是大河老龙的内侄,妙判曾超的避暑别墅。”



“这么说来,她是大河老龙的同谋了。”詹云欣然说。



“很难说。不过,老弟刚才告诉花花太岁,说大河老龙是活阎王的共谋,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不是武断,而是事实。两个妖女大概不知道大河老龙的底细,可能鬼迷心窍去找大河老龙合作劫宝,这一掉进陷阱,想出来就难啦!”



“没有事在下要告辞了,明天见。”太平箫向房门走。



詹云宽衣卸靴,熄了灯登床安睡。



后进楼的一座客房灯火早熄,两个黑影藏在窗内,从窗缝监视着这一面的动静。



不久,一个黑影自小窗飘出,轻灵地降落右方的平房瓦面,向北如飞而去。



监视的两黑影离开窗户,启门外出。



东仁桥,在新城的东仁门外。



罗柳河曾家别墅,在淮安颇有名气,妙判曾超是东乡的仕绅,拥有良田千顷,富甲一方,知道他江湖人底细的人并不多。



别墅的后面濒临罗柳河,一座水阁伸入河湾,那就是曾家的内眷嬉游的好地方,临阁垂钓,彩衣泛舟,把这段河面当作他的内湖,平时不许外人的船只接近。



快三更了,一个黑影接近别墅的西面。



两个钢刀在手的家丁,正沿高墙外面的小径巡查,小心翼翼惊觉心甚高,风吹草动皆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刚绕过西南的墙角,走在后面的人似乎感到后颈有虫子在爬,本能地举手一掌拍下,想将虫子拍死。



拍中了,但不是拍中虫子,而是拍中一只奇异的大手,大手顺势扣住了脖子,然后后脑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便不知人间何世了。



走在前面的人,竟然没听到任何声息,但觉脑袋一震,丢掉单刀向前一栽,失去知觉的前一刹那,耳中听到清晰的语音:“招供的人可以不死!”



世间真正不怕死的人并不多,连蝼蚁也怕死。



水阁是两层建筑,有一座三曲桥作为通道,阁上四周建有风廊,美仑美奂而且雅致。



黑影接近了三曲桥,蛇行鹭伏逐段接近桥头的八角亭。要过桥到水阁,必须经过这座亭,而亭内却有两名看守,监视两面势难飞越。



亭外围栽了些花木,夜黑如墨,夜行人正好利用花木接近。



两名看守并不坐在亭内,而是在亭内往复巡走,以免坐下来打瞌睡。



接近亭口刚要转身往回走的看守,突然身形一晃,手抚住咽喉,接着发出一声奇异的叫号,仰面便倒。



黑影冉冉而至,第二名看守刚听到声响,刚本能地转身,刚从眼角发现黑影,印堂便挨了重重一击。



楼上有几间房,有花厅。花非花的客室在花厅的右首,午夜时分,睡得正香甜,罗帐已被钩起,玉体横陈。



一阵声息,一阵灯光,终于把她惊醒了。



“咦!”她惊讶地叫,挺身坐起。



一个高大的人影,正站在妆台前,悠闲地将灯火挑亮,侧面轮廊分明,似曾相识,在胁下挟着一根拐杖。



她大吃一惊,似乎感到血液已经凝固了。



天气炎热,她仅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单,上身仅穿了桃红色的肚兜,薄薄的亵裤。灯光下,高耸白嫩的酥胸半露,雪藕似的裸露双臂肤凝如脂,令男人心动神摇,那诱人犯罪曲线玲珑胴体,在内房中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下,她震惊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她惶乱地在枕旁找剑,剑本来是放在枕畔的。



“是找这个吗?”不速之客用脚踢动妆台下的剑,再伸手勾起一个百宝囊,囊中有暗器和散放销魂香的工具:“还有这个。”



她一声尖叫,掀被飞跃而起。



“卟”一声响,她左肩挨了一掌,重重地被击倒在床上,浑身发僵。



“嗤”一声裂帛响,胸围子被拉掉了,椒乳怒突,上身全裸。



“哎……”她狂乱地叫,双手抱胸想遮掩一双玉乳,百忙中又伸右手拉被单掩体。



啪一声又挨了一掌,被单又被拖走了。



她不甘屈服,飞脚猛蹴。



糟糕!双脚被抓住了,接着双膝挨了两劈掌,下身一软,下体一凉,长亵裤发出可怕的撕裂声。



现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天哪!”她羞涩地狂叫,蜷缩成一团。



“起来穿衣裙,我要带你走。”不速之客阴森森地说。



“詹爷!饶……饶我,我……”她崩溃似的叫。



“你曾经饶过我吗?”詹云切齿问。



“我……”



“起来!我要带你走。”



“你……你要带我到……到……”



“我游魂是好色之徒,你不但美,也合我的胃口。”



“你……”



“月华仙子冷翠华二更天有事走了,不然你有伴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她弄到手的,一箭双雕,艳福齐天。你不想走吗?哼!”



一只手抓牢了她的右乳,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往下拖,她赤条条地被拖下床来。



她的脚并未发僵,猛地抬膝攻对方的下阴要害。



没有用,詹云早有提防,扭身避过给了她两耳光。



“你穿不穿衣裙无所谓,这样带你走更荡人心魄。”詹云凶狠地说:“我这个臭男人配得上你,你心里明白。”



她完全崩溃了,抱着胸蹲在床下大哭。



“整座楼只有你我两个清醒的人,你哭死了也不会有人怜悯你。你不穿,我就这样把你带走。”



卟一声响,耳门挨了一击。



楼下,传出轻微的声息。



詹云一怔,眼中涌起肉食兽类警觉的光芒,但略一沉吟,用被单裹起赤裸的花非花,熄掉灯悄然撤走。



快速地通过三曲桥进入八角亭,他扭头回顾,看到一间房内灯火乍现。



“是什么人?”他自语:“来捡便宜的?管他。”



临行,他看到两个人影映在明窗上。



花非花陡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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