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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锁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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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乌马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很虚弱,连话也讲不出,可她的全身能轻轻动上一动!还能自己嚼东西吃,当然鲜奶还是主食。



时间一天天过去,乌马身体慢慢恢复着,可她一句话都不讲,只是用眼睛与面容跟我交流。



夏天已经来了,树林里一片绿葱葱!我下了个决定,“乌马!我决定明天带你离开这里,到外面找大夫给你看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我还会带你回来!”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你怎么呢?”



乌马蠕动的嘴突然说出话来:“魔神大人,我怕你到外边会变的!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啊!我们不用去了,你瞧,我其实已经好了!”乌马翻身下床,在我面前蹒跚地走上几步!



我刚开始对于她的称呼感到惊讶,接下来又为她的恢复感到欣喜,又对她的话感到激动……我就张大嘴痴呆呆地看着她!我回过神来,冲过去,张开双手要把她搂进怀里——可眼前的人是站着的“女主人”,我一顿,双手扶住她的肩头,“好!好!好!乌马你真的好了起来!”兴奋而深情地看着她,“你还是叫我——马——蹄——铁——吧!”我差点又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不!你在我与酷够眼中就是个魔神!我觉得这个称呼很恰当!你是多么地让人恐惧,那种知味是比死亡还要恐怖无数倍的!你打碎了我们生存的基础,又给我一块更大的生存基础,我们都被你给魔化了!你已经从精神上俘虏了我们,我十分高兴我能有这种转变,成为你忠实的信徒是我生存的意义!”乌马张开双手扑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你已经是我们的支柱,我们不允许你受到半点的伤害!我们不能没有你!”大大地哭了起来。



酷够也从火堆旁边走来,“魔神大人!你的想法太深奥,也太可怕,没有你的存在,我们一定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却会因而发疯!魔神大人,请你不要走!”



我把乌马扶到她的床上,让她坐着,我站到二人前方,“对!你们说得对!可是我得到生命跟你们一样,都是有限的,有一天,我也会死去!而且我的想法很多很复杂,连自己都快糊涂了!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哪些需要改进,还要添加些什么?我还得把这些东西保存下来!乌马,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应该把它写下来!而且有些东西并不是想一想就可以解决的,我需要到人群中去,只有在那里,我的想法才可能找到答案,只有在那里,我的想法才可以慢慢地完善起来,我需要更多的人加入我发现的梦想的建设,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再说,人群中有许多精神方面的财富,我们应该拿来使用!”顿一顿,“一句话!我们不能在这里做一辈子的隐士,而应该在这里建立一个据点,把我们的思考传播出去!”我扫视二人,“懂了吗?”



“不行!不行!魔神大人你不能出去!我真的不能想象在外面时,你会被他们怎么对待!想想那些被绞死、烧死的异教徒们,那是多么恐怖的下场!魔神大人你千万别出去啊!”乌马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长叹一口气,我应该怎么说呢?他们又不是害我,而是朋友般地爱护我。我降下自以为是的激动,坐到乌马身边,习惯性地把她搂着,轻声细语地说:“乌马!你们所担心的也是我所担心的!我觉得我们三个人来承受这样的幸福与磨难实在是太少了,有幸福分给别其他人,固然很好,有磨难能分给其他人那才更好!这样,咱们三个人所担心的遭遇就会变成多人所担心,这样才能凝集一个良好的团体,我们的伙伴越多,那我们的实力越大,想要迫害我们的人也就会受到阻力,甚至反过来我们打败他们,那时我们才能安心生活!”乌马与酷够都很矛盾似的,他们好像是需要更多的伙伴来互相支持,互相鼓舞,就像他们是多么急切需要我在身边,这样才能不发疯——我其实也需要更多的伙伴,我比任何人都要急切,我的心远比他们更害怕孤单,害怕隐藏在附近的什么东西给我致命一击!——他们却又害怕把自己的思考的问题暴露在他人面前,真的要比没伙伴更恐惧,于是,他们就格外地看重、依赖我这个用思考占领他们心中一份领地的人。“其实我跟你们一样害怕,甚至超过你们!我们害怕的根源就在于我们的无知和弱小,回避这些害怕只会让我们更无知更弱小,最后消亡,但是我们迎击害怕直冲上前,我们就能自己来证明自己的思考:是对的,我们就胜利了;是错的,我们就改过!是对是错我们都不用害怕,可以活得很安心、死得有其所!你们说对吗?”用期待的眼神轮着看两个迷茫的人。



没有反应——我拿起那根会听从我命令的法杖,高兴地举在空中,“我们还有这种力量!应该能保护我们!”直视酷够,“酷够,外面那些法杖也会听我的命令,我已经下令:无论什么有超过你力量的生命,要想进入这个领域必须得到你的同意,而且随时听候你的命令。”不太肯定地说:“你愿意接受留守这任务吗?不行的话,咱们三个人一齐出去,那我得好好想想让这个法杖群怎样才能保护好这里!”



酷够傻愣愣的,似乎还没思考过我的话,习惯性地点头。身旁的乌马倏地站起来,脸一板,“我以前可是个剑士,谁敢对我无礼,在那曾经生活的地方,我就以那地方的习惯毫不留情地砍杀!”她冒出了相当的火气,可话刚说完,似乎头晕了,似乎胆怯了,又颓然地跌坐在床上。



“不行!既然大家已经有些接受我的思考,那么那三条规则及目的,大家必须遵守,在做任何决定时,也得按照这个原则来!说一套做一套是非常可耻的!”我针对乌马的话宣布,“既然,我们已经通过了出去的行动,那大家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发!”



我在乌马耳边说:“乌马!现在,你已经能自由活动,你的一些私人问题就该你自己处理了,毕竟你是你,我是我!”乌马的脸倏地红透,“乌马!你好好练习一下走路、跑步、跳跃等,恢复你的本领!我带酷够去练习使用法杖群!”站起身来,拉着酷够边走边说。



“酷够!我已经试过不用手中的法杖也能控制它们,你集中精神命令它们干点小事!”我把他留在法杖下方,离他远点。



酷够十分迷茫地看着天上飘着的法杖群,“不行!不行!魔神大人不能走!我要把魔神大人留下来!”他突然恐惧地说。



我听着只觉得好笑,可刚一笑,那些法杖们向我喷来一根带子,把我一卷,拖到酷够身边——我可真被吓着了,要不是有点大乌鸦的经历,我说不定已经昏了过去。带子一送,我恢复了自由,一拍身边的酷够,“嘿!干得不错!可你不能用我做试验品啊!试试其它的!”



酷够发现我在他身边,带着哭腔哀求:“魔神大人,你真的不能走啊!”一把紧抓住我的手,“没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爱护地拍拍酷够,“那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有大乌鸦和这一群法杖在这,谁敢来破坏?那你也去准备准备?”



“不!我不要出去,外面的人会把我给活吃了的!我已经背叛了天主,原来的主人!我不敢出去!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出去!”他十分激动。



“好吧!亲爱的酷够,你看,那边有一只大乌鸦在守护着,而这里还有比大乌鸦更强大的力量守护着,只要你命令一出口,这里的法杖就会完成它们能完成的事!就像刚才你把我卷了回来一样!你想不想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只要你命令它们,你就会实现了!跟着我说!”我把酷够扭向法杖,“亲爱的法杖,请用你的力量让我飞起来!”我的脚脱离地面,整个人飘到空中!酷够傻呆呆地重复了一遍,也飘到了空中。



“我的天主啊!——”酷够悲惨地大叫起来,“你为何如此地对我?”哭嚎着,张开双手突胸昂头仰望着天空,宛若一尊发怒的天神,“你再不显示你高贵的力量,我的心将转向了?”我听着有些毛骨悚然——一个人心中一度占领了他整颗心的偶像啊,一旦你犯下了什么错,你以前疯狂崇拜的信徒可能会舍你而去,甚至把你从天上打入地下,作为一个偶像实在是太可悲……“好!天主,你真的不理我?你真的不理我?你真——的——不——理——我……”酷够整个人突然缩成一团,痛苦一分钟,然后大吼一声——如同恶魔降临的情形,他倏地站起来,两眼发出凶光,嘴角上翘,变得丑恶狰狞,连他的头发似乎也像着了魔,变得十分诡异地顺滑、乌黑,披在背后,他似乎用听不见的声音告诉世界:“天主!你等着吧!”我这个被称为“魔神大人”的人,看了这番梦幻的景象,不由从心中冒出一股凉气,吓得我心惊肉跳,可眼睛又离不开他。



“来吧!魔神大人的力量!让我在空中自由地飞翔!”酷够沉静够了,低沉地,嘲笑地,令人害怕地说出这么一句来——他的身形变成了一个黑点,在法杖的无形护盾下胡乱地狂飙,我只能感到时不时在身边有一黑影带着狂风掠过——我突然发现那只大乌鸦十分恐惧、十分惊慌地冲出了护盾,在外面惊鸣着——我应该想方法马上保护住大乌鸦,“亲爱的法杖,用你强大的力量保护住大乌鸦,让它不受任何伤害!”——无形的护盾绽放出美丽的色彩舞蹈,涌出去迅速把大乌鸦包裹了起来,再也不消散——我的心一下失落到底,无奈地补充:“亲爱的法杖,你不能影响大乌鸦任何生存行为!”那团包裹住大乌鸦的色彩消散,把大乌鸦雄伟的英姿显露,我长吁一口气,“让我下去!”我缓缓降到地上,大乌鸦也迅速冲到我身边落下,一边用嘴轻啄我,一边眼睛随着那个黑点转着,我搂住大乌鸦坚硬的嘴壳,“放心吧!酷够不会伤害你的!”我与它一阵亲密地互相关怀。



“魔神大人!你真打算离开这里?”在洞里缓慢活动筋骨的乌马给我行了一个贵族之间、下等贵族向高等贵族的见面礼,接着用有些不愿的语气问道。



大乌鸦有些惊奇地看着乌马,它走过去插入两人的视线之间,用它的嘴在乌马身上啄来啄去,而乌马被逗得开怀大笑起来,急忙躲闪大乌鸦的接触,最后一把抱住大乌鸦,献出一片热情。



我可不太开心——这是我意料到的,我所以不会太失落!恢复自由的乌马跟我之间一定会多出好多隔阂——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乌马伸出头来对我说:“亲爱的魔神大人,你能告诉我大乌鸦为什么会保护我们?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还有我的新母亲,它为什么会甘愿让我喝它的奶水?我从来没想透这些!”她的神情很天真,已经掩盖了过去的凶狠。



“这吗?我想是大乌鸦出于对伙伴以及孩子的渴望!我们的马儿就是纯粹的母性!这就是生命所需要的责任!”我有些恢复。



“责任?什么是责任,为什么因为它就会出现这种奇迹?”乌马与大乌鸦不分开,依然亲密。



“责任吗?全都是从生命形成至发展到一定时刻,生命为了适应各自种类的延续发展而形成的行为!像动物们觅食、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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