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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老宅鸟事-第35章

小说: 老宅鸟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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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妆女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睛忽然长大,不可置信的问道:“那是谁?”

“她?您不知道吗?”那男人似乎点吃惊:“这位可是我这里的招牌啊,蓝凤凰小姐的大名也没听过?”

台上那着暴露,扭动着腰肢,尽情歌舞的女子不正是周兰欣吗?自己虽然几年不见她了,但是她的样子自己不会认错,那时候知道她的难处后,襄湘派人去那家娼馆把她赎了出来,还给了她一笔钱,听说她离开了广州,没想到她来了上海,在舞厅当起了歌星。

襄湘远远的看了她一会儿,心里有些复杂,老实说那时候因为她的陷害,自己被父亲打了,怨恨是有的,可是怨恨这种东西只是一时的事情,想到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封建的村民威胁要浸猪笼,对她也就没那么气愤了,毕竟她没做出什么天怒人怨到要赔命的事情,她能逃跑了自己是感到庆幸的。后来她的境遇又那么可怜,忍不住就帮了她,没想到居然能再见到她

还是不要再相遇的好,毕竟发生了这么多恩恩怨怨。

襄湘转身对那男人说:“劳您久候,我们走吧。”


“他在楼下徘徊了许久,问我少爷都吩咐了什么?看样子有些魂不守舍。”

男子小心翼翼看着萧烈的表情继续说:“我把杜先生留在公馆的行李也都送进了酒店,还跟酒店打好了招呼,把费用都垫好了。”

“没事了,你下去了。”

男人点了点头,倒退着离开,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他离开的时候在舞厅门口看到了蓝凤凰小姐,似乎是认识的,杜先生一直看了很久。”

萧烈眉头一皱:“蓝凤凰?这半年里在舞厅里唱歌的交际花?”

“是。”

“她是什么来历?”

“听说是广东来的,刚来的那半年上海话都听不懂,可没过多久就唱歌跳舞都拿得出手了,还把过去的台柱子挤了下去,大少爷每次来都去听她唱歌。”

萧烈没注意手下后面的一堆话,只是问道:“你说她是广东来的?大名叫什么?”

“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周兰欣,还是个大学生呢。”

“呵,”萧烈冷笑道:“原来是她啊,遇到了老情人,难怪不肯走,叫她来见见我,我看看她长什么样。”

那手下讶与少爷一向温和的语气会这么凌厉,小心的退下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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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后,上海情形有所稳定,张少帅决定返回东北。

对这件事感到无比庆幸的人当属襄湘无疑了,在张少帅滞留上海的期间,襄湘可算是经了内心的无数煎熬,原因就是少帅和宋小姐偷偷展开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火热恋情。

宋小姐带着少帅出入上海各大交际场合,为他引荐上海的各路名人,二人出双入对,当然宋小姐的名义是少帅的英文翻译,可恨襄湘这名义上的翻译已经英雄无用武之地,而且他们根本碰不到几个外国人,宋小姐这借口找的太拙劣了。

二人还经常结伴一起出去约会,襄湘只能眼见着二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同时心中的不安也无限的放大。

少帅即将离开上海,自然少不了送别晚会,襄湘自从一脚踏入了上流社会的晚会宴请,从最开始的新奇和兴奋到现在已经倍感无聊和烦闷,当一群男人凑在一起高谈阔论家政治走向的时候,或者对当下某杰出人物褒贬不一的时候,一场口舌之战总是在所难免,然而文化人吵架的时候不同于路边骂街泼男泼妇,十三点gangdu(2)之类是不会骂的,但仍然会拐弯抹角骂你老母,当真是火药味十足。襄湘是比较喜欢凑在妇女的群体里,虽然她们的话题主要围绕着东家长李家短,但是这种堪比说书相声的八卦被着得体的美艳小姐夫人谈论的时候,还是比较赏心悦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1)民国身份证就是一张纸,上面盖着民国政府的戳,不过现在民国政府还没统一中国,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身份证明这种东西。
(2)傻瓜的意思。


选择(一)
几个已婚的女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偶尔向晚会中心的人物处瞥上几眼,然后拿手帕捂着嘴闷笑几声。

其中一个最豪华的妇人大约30几岁,手指上带着一枚亮晶晶的钻石戒指,富贵之气逼人,她双手环在胸前,笑的有些傲慢:“瞧瞧她,果然是美回来的女人,跟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国人就是不一样,根本就不在乎人家是不是有夫人了,直接就贴上去,只怕要做那位的情人也心甘情愿了,也不知道丢人。”

在她旁边的是位少女,一身水蓝色的旗袍,头上白色的发带箍住长至腰间的黑发:“也不能这么说,也许身份什么的人家并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把对方的夫人看在眼里罢了,毕竟人家的家世地位在那里摆着,只要她愿意,立马就能上正头夫人。”

“谁说不是,瞧那位对她可是着迷地很呢。”

这些闲言碎语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似乎成了贵妇口中新鲜的话题,她们口中的两位主角不言而喻,在这个年代,男人娶上几房小妾和外室,依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谈到和正头夫人离婚就不简单了,革命青年那种追求自由恋爱的风气还没有吹遍大江南北,结发之妻的重要性在大多数人的眼中还不曾改变。襄湘暗道,等再过上几年,南方政府统一了全之后,实行一夫一妻制了,恐怕到时候就要流行休掉家里的黄脸婆,然后去追求美妙河蟹的‘自由恋爱’了。

襄湘百无聊赖的在大厅角落里喝着香槟,直到一个人向走来。今晚的她十分美丽,她穿了一件紫红色的旗袍,沉得她的脸十分白皙,也许她长得并不是太美,可浑身的气质能让她成为所有女性的焦点。

“最近辛苦你了,杜秘书。”玫龄小姐向襄湘举杯示意。

“不辛苦,最辛苦地还是少帅,上海事件能和平解决,都要多亏了少帅。”襄湘说。

两人的视线一同望向场中央正周旋于客人们中的少帅,年英俊真的他是意气风发,拥有所有男人都渴望的地位和权力,所谓天之骄也就是他了吧。

“真令人羡慕。”襄湘想着就说了出来。

“什么?”玫龄愣了愣,笑了出来:“杜先生说羡慕?羡慕少帅吗?”

“当然羡慕,有哪个男人不羡慕吗?”襄湘理所当然的说。

“呵呵。”玫龄笑出了声,拿手帕掩住嘴:“男人们然会羡慕他,可是一般的男人可没有这种胆量承认自己在慕别的男人。”

“您是在说男人都死要面子?”

“可以这么说。”

“那证明我不是一般得男人。”襄湘摆出一张高深莫测得脸。

“杜先生可真逗。”

襄湘淡淡看了玫龄一眼,缓缓说道:“我虽然羡慕少帅,可是我有自知之明,他的位子不是谁都担得起得,万众瞩目得感觉也并不轻松,不能走错一步,否则也许会后悔一生。”

玫龄忽的抬起头看向襄湘,她愣了很久,说:“杜先生是这样认为的吗?难道你不觉得为了自己的心去冒险一回是很值得的吗?”

“不同人有不同的选择,有人会冒险,有人则害怕冒险,端要看你的底牌,你冒险失败后的损失自己是不是承受的起。”襄湘撇开正面的回答,顾左右而言他。

两人都沉默了,谁也不再开口说话。襄湘望向玫龄,她看着少帅的眼神充满了倾慕,却又带着淡淡的无奈,就仿佛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看着别的女孩手中的洋娃娃,小女孩当然可以死缠烂打,无赖的把洋娃娃抢过来,可惜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如果她还抢别人的娃娃,那就会被人耻笑,她的地位和名望不允许这样的污点,而在上海期间的一切流言蜚语已经足够了,她应该快刀斩乱麻的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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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一条普通的弄堂里,破旧的楼房窗户上横七竖八的搭着几根竹竿,竹竿上晒着衣服,像一面面彩旗迎风招展,在许多平平常常的衣服中夹杂着一条光鲜艳丽的裙子,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只是它晾晒得非常高,所以普通得小贼恐怕够不到。

这条裙子主人,在闷热得小楼里对着镜修饰她美丽得脸庞。她用胭脂膏得小扑子上点腮红,沾了口红得手指在毛巾上揉搓着,红唇里得牙齿白净而整齐,一身粉红色的白花绸缎的旗袍更趁的她身材苗条。

一个男人从后面拥上来:“太太你真美。”

女人却一脸烦气的一把推开,男人也不恼,赔小心道:“今晚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女人的眉毛一挑,冷笑道:“我想吃的东西,你买的起吗?”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恼意,但又迅速地消失了,安抚道:“我虽只是个拉黄包车的,可是我们两人的吃食还是赚的出来,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

“那种地方!”女人漂亮的眉毛皱成一团:“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我不去那种地方,你能给我买的起胭脂水粉,珠宝首饰吗?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件衣服,300大洋订做的,你拉一辈子黄包车不吃不喝可以买到吗?”

“这衣服这么贵!你哪儿来得?”男人得口气严厉了起来,恨恨的看着女人。

“你不是说我去那种地方吗?你说是从哪儿来的?”女人不以为然的看着男人。

“你!”男人满脸怒色,扬起手来想打女人。

“你打呀。”女人却挣着脸迎向男人:“你打,你打,你打。”

男人脸上怒色稍霁,放下手来,垂头不语。

“哼!你没本养家糊口是谁的错,你养不起我难道还不允许我自己养自己吗?”女人昂着头:“我跟你说事情怎么样了?你肯不肯跟我去离婚签字?”

“夫妻间一点点小口角,你至于吗?离什么婚啊,也不怕人笑话。”

“人家会笑话离婚吗?人家只会笑话穷!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继续拖着,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这个女人还有良心吗?想初你来上海无家可归的时候,要不是我收留你,你现在,你现在。”男人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只是一个劲的重复。

“你是收留了我,可我也没亏欠你什么?初是你喝醉了酒,破坏了我的贞操,一个女孩子得贞操让人破坏了,可是不可补偿得损失,说起来还是你强*了我,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当时我孤身一人,没了主意,只好将错就错跟你结婚了。”女人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是个大学生,你是个大字不识的穷拉车的,你这样的人跟我怎么能相配,还不肯跟我离婚。”

男人听到这里,却是满脸的羞愧:“我,我当时喝醉了酒,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不是故意地,是我不好,你长得这么亮,又这么有文化,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你跟我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在外面使劲干活,等我们再生两个孩,我们……”

“住口!”女人气的红了脸:“离婚,一定要离婚,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每次都拖拖拉拉,你究竟安得什么心,我告诉你,你要是乖乖跟我去签字,我就会给你一大笔钱,否咋撕破了脸,小心到时候人财两空。”

说着女人也不顾男人在身后的阻拦,提着小包就奔了出去。

这个女人正是在舞厅里唱歌的周兰欣,话说她逃出广州后就来到了上海,刚到上海她人生地不熟,又生了场大病,无钱无药,险些病死,后来被旅店的人轰了出去,恰巧被这个叫韩石头黄包车夫给救了,那时候她一心想赖上这个男人给她治病,于是就灌醉了他,跟他成就了好事,第二天骗他说他强占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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