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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紫禁心经-第39章

小说: 紫禁心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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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而远之的。胤禛虽说对她们都不大上心,但是对于重秀,倒还是有几分看重的。毕竟,她跟着他最久,许多事还要她来做,才踏实妥帖。
  “没什么,睡不安实。好像四爷一早就出去了,都没见到人影。”重秀似乎还没有注意韶华的神情,韶华却觉得她的话语有点不对头。
  “许是,又有公事去做。爷最近忙。倒也奇怪,福晋今天却还没起呢?”
  
  “没起,不知道是没起,还是根本就不在。”重秀浅笑,却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失望。见韶华不言声,方抬起头,却见韶华一手支着头,紧蹙着眉,脸色煞白。
  “韶华,韶华,你怎么……”重秀一把扶住韶华,连忙拽过她的手腕子,食指一掐,只轻把了一下,心里却已明白。原来重秀自幼曾随母亲学过医理,对脉象药学极为精通。韶华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她如何能不知。“你怎么?”忽然,她意识到什么,慌得甩开韶华的手。韶华只觉得心悸,抖得上不来气,也没注意到重秀的动作。重秀定了定神,不敢说什么,只扶起韶华,慢慢进到屋里去。接着回自己房中,从一个小荷包里取了一颗小丸药,拿水化了,端到韶华这边,喂她吃了,过了不一会儿,果然好了些。见韶华睡了过去,她才退出来。在自己房中坐了好久。一段深思熟虑之后,她忽然起身梳妆打扮起来。她要去见她真正的主子。
  
  永和宫的德妃娘娘刚刚从人们对于她漂亮的小儿媳妇,和儿媳妇娘家的庞大嫁妆议论中逃脱出来不久。儿子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不由得有一些自哀自怜。明明是自己亲生的骨肉,却被别人抱去抚养长大;明明就要回到自己身边,却不想儿子对自己如此疏远;就连在儿子的婚事上自己也几乎没有什么发言权;这一切可算是对一个母亲的最大伤害。但她又能如何呢?她本来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罢了。不是这样吗?不过,她毕竟还有一个最可靠的人在儿子身边。这样,多少都会让她放心。她觉得这一点,是她第一次学会未雨绸缪。不过这个恪宁更让她烦心。关于她的传说让她提心吊胆。宫廷流传着这样的话,新来的四福晋可以撼动天子的心,比万岁爷最宠爱的女儿们还要受宠。得到前所未有贵重的赏赐,穿戴着皇宫里其他嫔妃公主们从不曾见过的新奇首饰,甚至着了汉人女子的衣服跑到宫外面去闲逛。恪宁从进入皇宫就是这里的奇迹。然而带有奇迹光环的人,那光芒也常常伴随着嫉妒。事实上,就像她第一次以不明确的身份踏入皇宫中那样,仍然有许多人等待着机会,让她明白什么是紫禁城的规矩。
  
  “娘娘,重秀姑娘求见。”小宫女春玲子跑进来。看到德妃娘娘一脸愁云,不由得止住脚步。木纳的请了个安。
  
  “噢?”德妃不由心里一动。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重秀是不回来的。特别是四阿哥成婚之后。为了避嫌,她更少来了。今天?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才使她踏足永和宫吧。“那就让她进来吧。”
  
  “奴婢给德妃娘娘请安。”重秀优雅的蹲下身行礼,一套动作做完,德妃流露出赞赏的眼光。这些功夫都是她使在重秀身上的。精心的培育出这样赏心悦目的女孩子。重秀的确值得她骄傲。爽朗的性格和细心的处事,她是当仁不让的。本来,虽然她的身份还不够成为她儿子的嫡福晋,但是让她留在胤禛身边做妾侍,不过两三年,等胤禛出宫开牙建府,重秀在她的扶植下,成为侧福晋只是早晚的事情。不想现在偏偏有恪宁存在。恪宁这个丫头不是轻易能够控制的人。即便有在深宫泡了这么多年的她和这样一个聪慧美丽的女孩子都压不住她的风头。更何况,胤禛为了恪宁跑到皇帝面前求情的事情,宫里人都已经知晓了。如今,胤禛,似乎首先已经是恪宁的胤禛了。想要再将重秀插在他们中间,几乎是不可能的。只可惜,万岁爷竟然真的这样纵容恪宁。连她以前私逃出去的事情都不论,还是这样的宠着她,根本不给德妃说话的机会,何况,即使她说什么,皇帝又会听吗?
  
  “你这个孩子,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德妃满脸的慈爱,温和的看着重秀,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从心里,好像替她委屈一样。
  
  “娘娘,奴婢想,没有什么事情就不来烦娘娘了。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知娘娘。”
  
  “很重要的事情?难道是禛儿有什么事情?”
  
  ……
  
  ……
  
  “四嫂,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等你。”
  
  恪宁刚回来,却不想在院子里就碰上刚刚新婚不久的惟雅。当着他人的面,惟雅还是称呼恪宁为四嫂,其实在底下仍然直呼其名的。
  
  “你怎么,难道有急事找我?”恪宁发觉惟雅面有难色。
  
  “才刚儿我来找你,”惟雅将恪宁拉到一边来,“路上正撞上德妃娘娘宫里面的刘嬷嬷带了几个太监宫女到这边来将韶华领走了。我还奇怪来着。韶华这丫头并不出什么头的,怎么会被德妃娘娘的人叫去了。结果问你这边的人竟是谁都不知道呢!”
  
  不想这几句话,一下子吓得恪宁色变。谁料想,她不过才不在了这一阵儿功夫,就出了岔子。德妃的人领走韶华,再没有别的事,一定是有人去告密了。恪宁连屋都没进,马上转身就要去永和宫。忽然又想起什么,叫过阿奇来,问道:“今个儿见重秀没有?”
  
  “秀姐姐,她,好像一直都在啊。”阿奇道
  
  恪宁定了定神儿,回头看了惟雅一眼。忽然,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惟雅,你回去吧。无论出什么事,你都只做不知道。”
  
  “怎么了。难道真的有什么缘故吗?恪宁,你说清楚!”惟雅见恪宁脸色这么难看。料定不是好事。哪敢放她走。“你说清楚,我帮你想办法!啊?”
  
  然而恪宁慌乱的一笑,“我会有办法的。你想帮我,求你让五阿哥去毓庆宫找胤禛来。你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恪宁一把抓住惟雅,“然后,你们就回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定守口如瓶,就算是帮我了。”“还有你们,”恪宁转身对宫人们说:“谁都不准出去乱说,有人来问,一律都是不知道。哪个敢违了我的意思,仔细他的皮!”
  
  “快去啊。”她将惟雅推出去。这边转身叫着阿奇便向永和宫来。刚入宫门,却见德妃正要出来。恪宁完全没有准备。然而见德妃穿着如此正式。心想难不成要去哪里告状。真庆幸自己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能将她堵住。忙上前请安。
  
  德妃自认自己做的巧妙,没想到恪宁来得这么快。她本想到慈宁宫。却不想还没出宫门就撞上儿媳妇。眼见恪宁衣衫略有不整,却是自如漂亮的为自己行礼。这小女子她以前就听闻很难对付。心里竟然有一点怵头。再看恪宁,不急不乱,举手投足之间,华贵之气自然天成。德妃也不由得注目起来。凭她多年深宫修养也难有这样高贵的不留痕迹的气势。心里佩服起恪宁母亲来。将女儿教成这样,她的重秀的确还是难及半分。她虽是自己的儿媳妇,身为晚辈却是不卑不亢,举止得宜,谈吐拿捏得很好。
  
  “宁儿可以先回去了。本宫还有他事。”德妃端起架子,想甩开恪宁。
  
  “额娘。宁儿却有一事要想额娘禀告。额娘稍微留步即可。”
  
  “为娘要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不可耽误。”
  
  “若额娘将宁儿禀告的消息再向太后娘娘告知,太后娘娘定然更为高兴。额娘何不稍作停留。”
  
  “噢。何事。”
  
  恪宁笑笑:“额娘,若知此事一定会万分欣喜的。只是,这喜事不在我身上,却在另一个人身上。只等额娘将她带出来咱们便知晓了。”
  
  “什么人?”德妃也不动声色。
  
  “就是韶华啊。”恪宁毫不犹豫。直话直说。
  
  “什么韶华,那是什么人?”德妃来个死不认账,看恪宁还有什么话说。
  
  恪宁来的路上已经想好对策。只看事情如何发展。“额娘既然不知,那就要问刘嬷嬷了。”说罢双目一立。向德妃身后扫去。
  
  跟在后边的刘嬷嬷最为狡猾。哪会承认。还想狡辩。恪宁不容她多讲。轻声道:“这位老嬷嬷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刚才慈宁宫的人明明看到你将韶华带来永和宫了。你却说不知,难道要欺瞒额娘吗?”
  
  果然,搬出慈宁宫,那刘嬷嬷便顶不住了。一个劲拿眼瞅德妃。德妃不知恪宁说话是真是假。却也不敢轻易推辞。思咐了一下,横下心道:“你说的是不是你那里那个侍弄花草的丫头。我这永和宫里的木芙蓉不知怎么,没几日竟死了半边,倒要让她瞧瞧了。”
  
  “那就是这丫头了。额娘应该还不知道吧。可千万不能让她劳累。出了事情,额娘岂不是要心疼?”恪宁掩嘴笑道。
  
  这话就让德妃有点不明就里了。心里又有些虚。“那就先找那丫头来吧。”德妃一使眼色,身后小宫人便退出去。德妃心道,幸好还不曾将那丫头怎样,不然擅自作主,让他人知了去,也是自找麻烦。倒要看看这恪宁要怎样搅这泥水了。
  
  不一会儿,只见韶华发丝凌乱,面色惨白。脚步有些不稳,从外面进来。刚见德妃,便“扑通”一声跪在当地。颤颤巍巍抬头,才看见恪宁坐在一边。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原来韶华醒来,还迷迷糊糊中便被永和宫的人带到这里。德妃娘娘不论原因,劈头盖脸便将她训斥了一顿。韶华虽不算聪明,但这样阵势,也知是事情泄露。却也安下心来,只等一死。却不想此时又被带回来,见恪宁来,犹如临终见了亲人一般,眼圈已是红了。
  
  “快让她起来吧,怎么还跪着。”恪宁忽然起身,不等德妃说话。走了过去竟将韶华扶起,拉到自己这一边。笑道:“额娘,您且看看,这姑娘模样俊不俊啊,身段俏不悄啊?”
  
  “恪宁,有话快快告知额娘罢!”德妃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心里早就急了。
  
  恪宁忽然掩面而笑,红了脸道:“额娘您有所不知,韶华丫头肚子里,已经有了您的……孙子了!”说着,拉韶华近前来,“只等额娘说话,好留在屋里呢!”
  
  “什么!”德妃惊得不由得立起身来,底下人们也都忍不住抬头重新打量韶华。韶华就是死也不会想到恪宁竟然会这样说。整个人一下子顿住,只觉得浑身冰凉。她知道,恪宁在说谎,而这个谎言,足以让恪宁进宗人府。她不能让恪宁引火上身,忽然想撤出手来,然而恪宁攥得更紧,回头向她笑着。那么自然,毫无畏惧。而话一出了口,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真的……”德妃过来,拉起韶华的手,刚想再仔细瞧瞧她,然而心里的一个想法阻止了她。忽然,她笑了。“这是不是皇室子孙,可还得多瞧瞧才成啊。怎么也得,让禛儿来和我说说呢。这还没多久,怎么就又有了新人了。新鲜劲儿过的,未免太快了。”鄙夷的看了恪宁一眼,手一松,坐到一边吩咐道:“一会儿等皇子们下了书房,请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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