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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皇帝与村姑-第53章

小说: 皇帝与村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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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想清楚这点后,刚想翻身起来,心里忽然想起涟衣的那些话,做事不可急切,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她屡屡吃了亏,就是对人心没有设防。她闭着眼睛,还是先看看这个苏妃到底要做什么。
  黑暗中只有衣裳婆娑的声音,苏苕似乎蹲下来打量了一下她,长久感受到她的目光,一动不动,隐隐有些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装晕,也是她第一次伪装,还好苏苕没有看多久,她站起来,地面上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进来了。
  低低的惊呼声,长久耳朵动了动,这个声音,似乎是姜柔……
  “我知道她是你的好姐妹,因此这件事你来做。”苏苕慢悠悠的声音又传来,似乎在命令姜柔做什么。
  地面又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身边。长久一动不动,努力地感受四周的动静。似乎有人在靠近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不动了,苏苕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来,“你不忍心了?别忘了,你们的命可都握在我手里,你不动手,两个都得死。”
  姜柔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传来,“娘娘,你好狠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姜柔的声音,长久感觉自己处于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之中。一种疲倦感又涌上她的心头,是了,因为姜柔是她的朋友,她不想自己被好朋友伤害。
  而且还是在一天之中,被两个朋友伤害。
  苏苕似乎冷笑了一下,带着阴森森的恨意,“我算哪门子的娘娘,你快动手,不然,我杀了你们两个!”强烈的恨意袭来,她面目有些狰狞,死死地盯着姜柔,“你不是一心想要巴结我吗,现在机会来了,还不快动手!”
  滚烫的泪水滴在长久的脸上,是姜柔的眼泪。一滴一滴,越来越多,长久的脸颊上都是泪水,似乎她也在哭。一只软软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姜柔浅浅的呼吸近在咫尺:“长久姐姐,你不要怪我啊……”
  一颗心,似乎凝固不动了。女孩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恐惧。长久此刻真的要落泪了。
  紧接着,冰凉的触感袭来。是开刃的刀锋。
作者有话要说:  

  ☆、心碎

  第一刀割下的时候,长久没有动。
  鲜血从她脸颊缓缓流下,流到下巴,然后又滴到脖颈里。因为手抖,姜柔用的力没有很大,这道伤痕不深不浅。长久想原来是要毁她的容貌啊……一股凉气从她后背袭来,她还是没有动,耐心地等着对方落下第二刀。
  泪水混杂着鲜血缓缓流淌,姜柔腾出一只手胡乱地摸了摸长久的脸庞,似乎想帮她擦干净。结果适得其反,越抹越脏污。她在苏苕的催促下,闭着眼睛又举起刀准备往下划。这次却停滞在半空,再也没能往下落刀。
  她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长久一双清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手一阵剧烈地颤抖,刀落在了长久的手里。她扣住姜柔的手腕,缓缓地坐起来,一半的脸流着血,一半的脸还算白净,这样反而更加让姜柔心生恐惧,她惊吓得竟然忘记出声了。
  苏苕妃子看到她慢慢坐起来,越过姜柔的肩膀直直地看着自己。“你……”
  “我不怪你,刚才我都听到了,是她逼你的。”长久低低的声音传来,就在姜柔的耳边。姜柔怔怔地坐在地上,丝毫没有感觉万幸。她已经预感到自己很快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了。长久握着刀,慢慢地站起来,一边说道,“但是你划了我一刀,这一刀就算是了断我们之间的情分。以后,你不要再叫我长久姐姐了,我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我从来都是一个人的。”长久越过僵坐着的姜柔,径直走向面色微变的苏苕妃子,“这些花粉对我没有用,你忘了吗,我是花匠。”她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慢慢跟她解释原因。苏苕扯出一个笑,“怎么,你想杀我?”
  长久手里握着的短刀残留着她方才流下的鲜血,眼睛却朝窗外望去,宫女侍卫的身影隐隐可见,无处可逃,无处可退。苏苕的手随时准备举起,“你这么不配合我,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他们打不过我的。”长久却径直越过她,朝着门口走去,“我是被昭容罚到这里的,一切就都交给她定夺吧。”说完她就要推开门朝外面走去,苏苕微微诧异,外面都是她的人,但是苏长久身上无所畏惧的气息让她感觉她真的可以走出这里。
  “怎么,许昭容是你的靠山?你别傻了,她不会救你的,她只会落井下石。”苏苕却站在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现在能帮你的人,只有我。”
  “你帮我的方式就是让我的朋友用刀划我的脸?”苏长久冷冷地看着她,“我不是程涟衣,也不是姜柔,你的那一套对于我来说并不管用。”说完她就拉开门,门外一股力量袭来,是苏妃的人。
  刀锋闪着锐光,长久毫不犹豫地劈手就是一刀,划在来人的肩头,鲜血淋漓,很快就浸染了一半的衣衫。苏苕这才感到一阵后怕,这个宫女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子。她会打架。
  血色弥漫在她的手指间,外面的人立在原地,一时之间不敢再冲上来。后后面忽然传来一股力量,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长久转过头,刀尖直指来者的喉咙,却是姜柔。
  她不解地看着她,姜柔抖着唇,“别出去,你要救救我。”
  “你走了,我必死无疑。”她的眼睛里有死亡来临的绝望。
  长久艰涩地说道:“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求饶吧,难道屈服一下很难吗?苏妃娘娘不会杀了我们的,你只要向她求情,她会帮忙的。”姜柔的手握得更加紧,“我们没有任何权力,现在能帮我们的只有她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长久的背挺得笔直,“如果她真的有心救我们,早就救了。”她盯着姜柔闪烁不定的眼睛,“更加不会用你来威胁我。”
  “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走了,我只有死路一条。”姜柔忽然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衣袖,“我求求你了,长久……”一旁的苏苕看着这一场好戏。
  一个人牵挂太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长久默默数了三秒,姜柔没有松手,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后面是随时扑上来的侍卫,如果她动手推开姜柔,姜柔或许会更加紧地扯住她,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余力去对付侍卫。
  而拿姜柔当挡箭牌这种事情,她终究做不到。
  “长久!我知道我拖累了你,但是我不会让你走的。”看出她的顾忌,姜柔已经打算死也不放手了。
  “你为什么要为这样的人卖命呢?”长久不解地看着她低下去头顶,“当初你将涟衣的尸首偷出来交给她,就是为了现在这副模样吗?跪在地上求着自己的朋友?你有没有后悔过?”
  姜柔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你知道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吗,上头有不喜爱我的父亲,下面有嫡生的姐姐,我能够在姜府生活下来还是靠着厚脸皮才做到的。我心里不服气,长大后破坏了姐姐的姻缘,虽然被赶出家门,看到姐姐那副模样我也算是解气了。我跟你一样,在算命先生安排下入了宫,照样要生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我始终记得。”
  “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以为你至少不会出卖朋友。”长久慢慢地缩回刀,“你既然大方地承认了,我便帮你最后一回。”她转过头看着苏苕妃子,“你准备怎么做?”
  苏苕妃子却看得兴致盎然,“女人要是撒起谎来,真是信手捏来毫不费劲。可怜的是,竟然还有人相信。”她低下头看了看姜柔,“你这副模样倒是楚楚可怜里带着股倔强,别有味道。可惜这里没有男人在,不然心早就软了。”
  姜柔瑟缩了一下,她没有按照剧本来!
  “你这样的人,我留在身边也害怕。你就跟着你的好姐妹一起走吧。”
  宫外有一辆马车静静地等着,长久带着姜柔撩开马车帘子,跳了上去。马车夫戴着斗笠,见送她们出来的人走远了,他才转过身,忽然掀开斗笠,露出自己的脸来,“长久,你看我是谁。”
  “啊……”是姜柔的尖叫声,伴着马车疾驰而去的声音。长久看着他的背影,不可思议地坐到马车前,“刘书深,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跟苏妃串通好了……”
  “嘘!”刘书深看了一眼已经花容失色的姜柔,然后低声说道:“我不是苏妃的人。”
  姜柔的脸又白了几分,现在她更加担心他们会怎么处置自己。
  但是现在没有人来理会她,长久不解地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刘书深,“是陛下让你在这里接应的?”
  “哈哈,你答对了。这里原本是苏妃的人,还好陛下事先让我替换了原先的车夫,她果然送了你出来。”刘书深见她脸上的刀痕,“你的脸怎么了?”
  长久这才明白过来,暗想:原来她早就要放我出来,只是没想到她心肠这么坏,放人之前还想着要毁我的容貌。那么她让姜柔也跟着出来,是什么原因?
  她转过身,重新回到车厢里,然后盯着姜柔,“你老实说,你跟苏妃在打什么算盘?”
  姜柔却不肯说话,只是惊恐地看着四周,知道自己已经再也不能回到宫廷了。
  一路无言,长久拉着姜柔的手不放,哪里也不准她去。马车停在院子里,刘书深跳下马车,心情很不错。这院子是京都郊外的一座民居,外观普通,不引人注目。院子里还种着几株枣树。“我们先在这里等消息。”
  面前摆着一盆干净的水,风从外面的悠悠地吹进来。长久低下头慢慢地擦干净脸,脸颊右边有道嫣红的伤痕。她找来几株草药,用石头磨出绿汁来,抹在脸上治伤。伤口并不是很深,但是看来是要留下疤痕了。
  姜柔坐在一边不敢动。虽然她也逃不了。门窗掩着,长久跟书生在外面叙话。
  “陛下让我查出苏家与太医院暗地里做的交易,这次大清洗,我算是立了功劳。陛下问我要什么奖赏,我便说要太医院的一名叫苏长久的医女。结果陛下不说话了。”刘书深想起那时的画面,心有余悸,“没想到你是被算命先生诓了,又几次调动,被调到了宵衣殿去。后来陛下让我在外面等着,想来是真的将你赐给我了。”
  长久愣在原地,良久没有反应过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当成奖赏赏赐出去了。
  “长久,你在想什么?”刘书深脸上忽然起了淡淡的红晕,有些羞涩,“我如今也算是有官有产业之人了。反正你般性子,无人要你。陛下日后或许便会下了一道谕旨,让你正大光明地出宫嫁人。如此,可好?”
  她觉得他心思顽固,要娶她还不忘损她一句,果然还是那个刘书深。此刻想到赏赐,她心又是一片冰凉。“他当真会下谕旨赐婚?”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不然你准备一辈子逃亡吗?私自逃出宫廷可是死罪。”刘书深面色不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莫非,你喜欢上了他……”
  像被戳中了心思,长久微恼,“我说过,我不稀罕你的。”
  刘书深郁闷至极。
  她又问他,“如今我脸上多了一道疤,你还愿意娶我?”刘书深看了看她,“这道疤又不妨碍,等伤好了也是淡不可见。你这是自卑么?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便是因为你有诸多不好,我才想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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