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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皇帝与村姑-第47章

小说: 皇帝与村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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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柔快要被她气笑,果然要靠她还不如靠自己。“长久姐姐,你以后可要多长点心,宵衣殿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你可不是在有陛下包容的地方,太后娘娘似乎也不会站出来给你说话,我帮你看过了,这宵衣殿里最好说话就是昭容娘娘,你一定不能得罪她,知道吗?”见苏长久懵懵懂懂的样子,她碰了一下她的手,让她注意起来,“如果有机会,讨得她们的欢心还是很有必要的。”
  “可是,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啊,我又不会刺绣做小东西,也不会说好话行大礼。”苏长久有些郁闷,宵衣殿就是规矩多,跟一潭死水一样,完全得不到变通。资历老的只会欺负打压新来的宫女,有了功劳也是归她们的,因为能在主子面前说上话的只有她们有资格,这些新来的宫女都得不到露面讲话的机会。
  “你会种花啊,要是你种出一株稀世珍品来,太后岂不是很欢喜。听说太后娘娘平时除了念佛经,最喜欢观赏花木了。尚花女史不是跟你很熟吗,你多多跟她打交道,总有机会让你在太后面前立大功的。讨得了太后的欢心,这宵衣殿上下,哪个敢小瞧你的。”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还只是什么啊,时间紧迫,我今天也只能跟你说这些了。长久姐姐,我是看你吃了亏,忍不住来找你,想帮帮你的。等你发达了,你可别忘了帮帮我啊。还有啊,大家都讨厌出风头的人,你也别把我今天讲给你听的话说给别人听,要抢功劳就要抢得悄无声息,好像顺水成舟非刻意为之,懂了吗?”姜柔环顾四周,见有人走过来,连忙低头假装找东西,不再说了。
  苏长久终于得到讲话的机会,“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了,只是我很饿了,可以让我先吃东西吗……”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姜柔。姜柔大惊失色,“现在都几时了,你还没吃上饭?是她们欺负你了,还是你先得罪她们了?”
  这么多天不见,苏长久倒是没想到姜柔变了许多,以前那个柔弱娇嫩的小姐模样荡然无存,行事作风倒是有了几分掌事的气势。这半年多来姜柔在明苕殿自然学到了很多,气势也收敛了很多,不再扮弱不禁风的小妹妹了。这次她来找苏长久,一是为了联络感情,二是为了拉拢她作为自己坚强的后盾,三是为了从这里讨得一些消息回去讨好自己主子。
  见苏长久难得露出感动的神色,姜柔甜甜一笑,她说的话十分里七分含利,三分倒也是实打实的真心,“既然长久姐姐饿了,那先去吃东西吧,要是她们不给你东西吃,来找我,我给你准备吃的。”
  “不用,我回去吃面。”苏长久跟她告别,心情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写文艺风了,来个文艺版小段子,纯属心血来潮:
  深秋的雨,落在张开的浅碧色油纸伞上,有珠落玉盘的清脆。伞骨尖端坠下一滴滴白得清透的雨水,形成茫茫的雨珠帘子,她微微抬伞,抬起头仰望着面前这座青山。
  九十级台阶,一步一思念。待她拾阶而上,石钟敲响,落发为僧的青年面目苍白,远远望着山下走过来的蓝色身影。雨水纷纷,古道苍茫,她终究寻到了这里。
  许久不曾拔出的长剑横在她面前,“小苏,不能再上去了。”
  长久握紧手中的伞,吐出两个字:“让开。”
  剑纹丝不动。她伸出手,握住了面前的长剑,剑鞘凸起的花纹咯在她的手心,几乎要沁出血来。她直直地看着面前剑眉星目的男人,“让,还是不让?”
  不等他回答,剑鞘已然被拔出,锋利的剑刃露在雨水里,雨珠都被劈成两半,剑尖被指向她纤细的脖颈,“不然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见到他。”
  他无声地让开了路。第七十个台阶,她一直默默数着,数到第八十个,白色衣摆映入眼帘。顺着衣摆往上看,朝思暮想的脸就在雨水里,他的眉微微皱着,脸还是那样苍白,嘴唇却潋滟如血。仿佛刚从死亡关回来,他站在风雨里摇摇欲坠。
  “不能再上去了。”
  长久痴痴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万丈红尘外的人,清心寡欲,没有一丝世俗的痕迹遗落。他从富贵锦绣的生活抽身而出,站在青松绿竹间,她忍不住踮起脚尖,为他撑起一把雨伞,“不要淋雨了。”
  他不知站了多久,长长的眼睫毛上都是雨水,依旧是面无表情,“回去。”
  久别重逢,说话依旧如此无情。长久一把抱住他,一只手仍然撑着伞,撑在他头顶,似乎想要给他一片安宁的空间,“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从此,永不相见!”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勉强说道:“好。”
  很乖很听话。
  她走后,他终于弯下腰,开始剧烈地咳嗽。直到雨水里多了一汪红色的痕迹。赵瓦心急如焚地扶住他,“陛下……”
  这次没有人再训斥他不能再这样称呼他了。因为手中的人已经晕厥过去。
  啊啊啊啊啊,好满足,这是作者的恶趣味,跟正文无关,看完就忘了吧(*^__^*)

  ☆、兰花

  烧火小宫女煮的面条实在不怎么好吃,如果不是她始终惴惴不安地坐在一边,苏长久肯定会以为她这是在恶作剧。她喝下最后一滴汤水,然后问她,“这是你第一次煮面?”
  小宫女点点头,手心还留着烧火的乌黑痕迹,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苏长久,“不好吃吗?”
  “谢谢你。味道还行。”苏长久收好碗筷,然后看着她,“你下午没有事情做?”
  太后喜欢养兰花,时值初夏,正是春剑花苞初孕的时候,春剑这一品种兰花对褐斑病抵抗力极弱,若是在夏天不多加注意,到了深秋病斑蔓延,严重的会导致整盆兰花死去。宵衣殿里养着几盆春剑,选的是素心类的西蜀道光。此时花蕾丰满圆润,壳色嫩绿,有着半透明水晶状的花尖,因为之前的养护不当,已经隐隐出现焦尾的痕迹。
  “太后极其钟爱这几盆兰花,若是照料不佳,恐怕会惹起凤怒。”原本就在的养花宫女小心翼翼地将花坊打开,让苏长久她们进去,“不知道苏姑娘要怎么弥补已经出现的差错?”
  里面各色兰花让人眼花缭乱,因为现在不是大多兰花品种的开花期,现在放于阴凉地方静等秋冬的到来。而春剑的花期稍晚,七月是初开花苞的季节,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到来年的春季才会大放光彩。
  苏长久弯腰,拨开兰花叶子,底下露出做工精良的陶器。或许是移栽的匆忙,瓦盆采用了浅口的类型,这样也显得花木精巧秀丽。她皱了皱眉,“为什么还在使用这些瓦盆?尚花女史没有教过你们吗,夏天为了预防褐斑病,最好换成深筒素烧瓦盆,这样对兰花根部的水性保持大有益处。”她指了指一株上面有焦尾痕迹的兰花,“这样的现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养花宫女站在一边,显然对她这样的问题早有预料,“不是我们不肯换,实在是这样的瓦盆极少,玉兰殿的女官大人们确实也曾发放到了这里,可是,可是搬来的第二天不知怎么的就碎了一大半,我们怀疑是殿里有人看不惯,暗中使了绊子,将这些瓦盆打坏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原本想着靠运气熬过这个季节,没想到这么快这些兰花就出状况了……”
  “兰花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花种,你们这样养着,自然容易出了差错。”苏长久听了她这段话,对宵衣殿的感觉又差了很多。这样阴险的事情都会有人做,真是防不胜防。
  这养花宫女早已积蓄着满腹苦水,太后虽然喜欢养花,派来养花的宫女却少得可怜,但好在每个过来的都是尚花女史举荐的,手艺出众,深得太后喜欢。这样一来,其他宫女就吃味了,觉得这些养花宫女成天弄这些花花草草,没有做出什么贡献来,是以物侍人,跟那些干粗活的下等宫女没有什么两样,因此背后不知使了多少绊子。
  若非有太后的宠信,恐怕她们现在就不是对这些瓦盆动手,而是直接对花下手了。
  “没有素烧瓦盆,我们弄些简单的深大盆也好。”苏长久想了想,“还好我之前曾经在辰居殿养花,那里的宫女不错。我现在就去向她们讨要一些去。”
  听到辰居殿,养花宫女却连连摆手,“那边的宫女一个个仗势欺人,别的殿都不与她们打交道,不然准会吃亏。都说我们宵衣殿的宫女一个个不是吃素的,我看最惹不起的才是辰居殿,嗓门又大,虽然热情,我是吃不消的。”
  苏长久闻言笑容加深,“你误会她们了,她们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是有事相求,恐怕没有比她们更仗义的。”即使这般说,养花宫女还是不肯前去,苏长久只好转头让那个烧火小宫女来帮自己。
  走在路上,苏长久问她叫什么名字,小宫女小声地说道:“我叫彩心。”
  苏长久一听,兴致勃勃地说道:“你这个名字倒是跟兰花有缘,你知道吗,春剑一般分成两大类,一类是素心类,另外一种就是彩心类咯。彩心类下面呢,又分为青花、朱砂、白花等等……”一路上一直聊着关于兰花的话题,彩心眼神里流露出羡慕。
  难得有人认真听她讲那些花的事情,苏长久只觉得这段路太短了,她还没有讲过瘾呢。
  “我真羡慕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且还可以做得这么好。”彩心想到自己暗无天日的烧火工作,心里就一阵郁闷。但是长到这么大,她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日子。
  苏长久想了想,“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喜欢种花的,但是我出生在花农家,他们又只有我一个孩子,家里的手艺要传承下去,我只能好好学,学着学着才发现养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说话间,她们到了辰居殿的偏殿。因为要经过一片桃林,彩心从来没有踏入这片桃林中过。她抬起头看了看,忍不住“哇”了一声,青葱叶子里已经有了毛茸茸的青色小桃子。苏长久对这片桃林也有久违的感觉,她看向前面巍峨的大殿,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就没有见到滕久,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
  不过那个人的世界毕竟跟她不同,她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对于做梦这件事,滕久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这几天该干嘛还是该干嘛。做皇帝这件事才是他要认认真真对待的。其实他已经感觉有些厌烦了,面上却不能流露半分。案几上堆着诸多奏章,他靠在椅背上,视线露在窗外的走廊上。
  一只小白猫悄悄地走进来,因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它跳上桌上的时候还把滕久吓了一跳。他伸出手逗弄了一下它,小猫却眨眨眼,很认真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一次白塔的祭司到这里,见到这只猫还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话:此猫必灵。
  想到白塔,滕久的心思也渐渐沉静下来,历来的祭司都与王权分开,他们名义上为王室服务,骨子里却有着佛道的清高,不理红尘琐事。只有王室有所需求的时候,他们作为报答出面给予计策。世人都以为他们高深莫测,并不是一般人,在王室看来他们却只是一群古怪的人,无处可去只能安居此处。
  历代王储都曾经依靠白塔的力量登上王位,因此没有哪一个王敢公然推倒白塔,幸好它足够低调内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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