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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帝与村姑-第40章

小说: 皇帝与村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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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本人大人有大量,你家少爷喜欢,这只八哥送你们了。”苏长久完全忘记了这只八哥的主人其实是滕久。
  “我们家公子不稀罕了,你敢欺负他,今天就别出这个门。”为首的家丁站出来,恶狠狠地盯着苏长久说道。
  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这苏公子身上过,怎么就欺负他了?苏长久火气冒上,“把八哥还给我。”本姑娘不送给你们了。
  祝缎又在后面扯她的衣服,“我们快走吧。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他完全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今夜已经呆在这里太久了,他要赶快回家才是。不然被家里人知道他晚归,第二天全家族的人都会知道。祝家知道还没事,传到姑姑家那可就惨了。他该怎么跟湖白解释呢?
  苏长久一把扯回自己的衣服,瞪着他,“难道就这样被他们欺压着?而且不是我要跟他们纠缠,是他们不可放手,变本加厉地要欺负我们呢。”
  “那你要怎么办啊……”祝缎忍不住抓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也是,好女孩会来逛青楼吗……
  他倚在窗户边上,然后做了个随便的动作,“等会宋公子回来,若是看到你在打架,你可不要怪我没有帮你。我不会打架。”
  苏长久的衣袖捋得越来越高,“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来!”气势十足的样子。然后走廊上又是乒乒乓乓的声音,祝缎都快哭了。
  最后被苏凌公子哭声淹没的走廊上只有苏长久一人站着了,她手里拎着八哥,弯着腰看坐在地上大哭的苏凌,“哭,哭,你以为哭就能解决事情?我把八哥拿回去了,你再哭我也不会心软。好了,你不要哭了。”
  苏凌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哇哇大哭。就是不让她离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抱着自己的胳膊大哭,苏长久觉得这比打架还要来得头疼。
  这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流光阁的护卫。
  祝缎看到这装备齐全的护卫,暗叹一声糟了,叫苏长久快点走,她却蹲在地上开始哄那个大孩子。
  “他哭得我心烦。”苏长久一边说道,一边给苏凌擦眼泪。其实只是给他提供擦泪的布料而已。
  “哎呦,我的祖宗,您怎么坐在这里哭了。”从藏宝阁回来的慧娘一看到这个画面,握着帕子便扑过来。护卫们顿住脚步,静观其变。
  赵瓦从暗处走出来,悄悄跟滕久打小报告:“苏姑娘惹祸了。”
  滕久面不改色,说道:“无事,孤将她带出来就是来打架的。”
  主仆两个然后都不说话了,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就好像苏长久不是他们认识的人一样。祝缎也悄悄溜过来,看到他们都不紧张的样子,以为他们还不懂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在哪里。“这位公子是苏家唯一的公子。”
  这句话终于引来滕久面色一变,他看了一眼哭得跟个花猫般的苏凌,“他是苏家公子?”
  “你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苏家势力有多大,可千万别惹他们。不过好像迟了,小苏已经冒犯到他了。”
  “唔,原来如此。”滕久点点头,却心不在焉。
  苏凌嘟着嘴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还汪着泪水,“慧娘,她欺负我。”他指着一旁刚刚挑翻家丁的苏长久,一脸委屈地说道。
  “冤枉,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他。”苏长久拎着鸟笼,满脸无辜地看回他们。“是他看中我的这只八哥,没有经过允许就要拿走,我只是为了拿回来而已。”笼子里的八哥上蹿下跳,似乎是为了证明她说得对。
  慧娘见她是滕久带来的小厮,对苏凌笑了笑,“少爷,不过是一只野八哥,你喜欢,慧娘改日给你送上七只八只的,好不好?”
  但是他不肯,偏偏就要苏长久手里的那只。
  祝缎默叹了一声,被宠坏的傻子最难搞定了。他走过去,向苏长久伸手,“小苏,你还是把八哥给他玩吧。想来你家公子也不会反对。”
  苏长久只好将笼子递给他,“算了,不跟孩子计较。”
  这句话又惹得苏凌小公子大哭起来,“我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苏长久无语地看向他,貌似她又不小心触动了他的泪点……
  “是,是,少爷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了。”慧娘安慰他。旁边的人都忍着笑,不敢出声。滕久站在后面看着,见这苏家唯一的继承人傻乎乎地被一群家丁惯着宠着,甚至愚弄着。他忽然替苏凌感到悲哀,如果他背后的家族垮掉了,他该如何生存?
  他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过是让苏家收敛一下而已,他没有打算将苏家全面摧毁。
  最后苏凌小公子还是拿到了八哥,然后擦干眼泪,心满意足地跟着慧娘离开了。一大群家丁呼啦啦地离开,祝缎舒了一口气,“还好慧娘不计较,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出了流光阁,月光满街。
  与祝缎告别之后,三个人回到马车边上。滕久见月色极好,便弃车不坐,徒步走在青石板小巷。赵瓦驾着马车缓缓跟在后面,而苏长久走在旁边。
  “为何会打架?”滕久转着扇子,忽然问她。
  苏长久没想到他会来问自己这个问题,打架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在小镇卖花的时候地皮流氓来找茬时而发生,还有地头蛇来收地盘费,一次忍气吞声还可以,三次五次,她可就按捺不住了。谁叫这些人总是欺软怕硬。
  她淡淡地说道:“是他们先惹我的。”
  “不是,我是问你这身打架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我看这招式不像是这里的武学。”滕久忽然转过头一脸认真地问她。赵瓦也忍不住看过来,他也奇怪苏姑娘的招式。
  “额,这该怎么说呢。这是我这些年打架摸索出来的。”苏长久一笑,“怎么,你们想学?可惜我没有内力,也不会轻功。”
  滕久“啪”地打开扇子,轻描淡写地给了评价:“三脚猫功夫,不学也罢。赵瓦,以后你教她几招,免得再出来丢人现脸。”
  苏长久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  

  ☆、谋划

  三天后,苏老夫人进宫看女儿。
  苏苕一身素装,坐在纱幔后接见自己的母亲。她最近食欲不振,面容清减不少。母亲又拿家里的事情来烦自己,她心里微微有点不耐烦。
  她打开母亲呈上来的红匣子,里面搁着一卷羊皮纸。展开了匆匆过目,苏苕又很快收起来,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母亲,女儿知道了。”
  “一切都拜托娘娘了。”
  看着苏老夫人一步步离开大殿,苏苕撩起纱幔,忽然喊了她一声:“母亲。”
  苏老夫人的背影一僵,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当年母亲将苕儿送入宫中,可是为了苏家今日的荣华富贵?”苏苕捏紧手中的帐幔,面有忧戚地看着她,“女儿恐怕不能再如以前那样保佑苏家了,那时候,母亲可还要女儿?”
  “娘娘,您在说什么傻话。”苏老夫人恭敬地弯腰说道。
  苏苕强忍泪水,手指慢慢松开,“女儿知道了,我不会再说这傻话了。”在你们心中只有那个傻弟弟,我算什么?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株摇钱树罢了。
  掩饰住内心的不安,苏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迈出大殿,外面暖暖的阳光照在她苍老的脸庞上,苏家的生死荣衰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久不见的皇帝忽然出在明苕殿,而且还是在母亲送来至密名单的前后几天。苏苕露出一丝冷笑,如果没有这份名单,他都不肯来见自己吧。
  这几天滕久夜夜宿在明苕殿,最着急的不是后宫妃嫔,而是太后娘娘。她握着还没有盖印的立后诏书,屡次上辰居殿来见皇帝。但是每次都被通报皇帝呆在明苕殿。
  看到书桌上的奏章都搬走了,太后大发雷霆,“堂堂皇帝,理应日理万机,如今留宿女人寝殿,不分日夜,成何体统!”被留在辰居殿的赵瓦垂首不敢言。跟着陛下去明苕殿的是梁宝,而他负责辰居殿的日常运作。
  “赵瓦,前方带路!”
  “太后娘娘,陛下有令,赵瓦不得离开辰居殿。”赵瓦抱拳弯腰,恭敬地立在门边却不肯移步。
  “好,好,来人,摆驾明苕殿。”太后握着诏书,面色肃然,今天她一定要让陛下在这份诏书上盖印!身旁的宫女眼尖,见到有侍卫要偷偷溜去通报,连忙指给了太后看。
  “谁敢通风报信,立斩不误!”狠话一放,无人敢再动。
  等太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明苕殿后,赵瓦垂头叹了一口气,陛下,您这次恐怕是玩大了。正为主子担忧着,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过头,只见苏长久手里捧着一株昙花,对着自己微笑。
  “小苏,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陛下恐怕要被太后娘娘责骂了。”滕久从小到大都是太后一手养大的,他现在成了皇帝,再厉害,也还是太后娘娘的孩子。
  “我知道啊。陛下确实做得过分了,太后娘娘要责骂他几句也是应该的。”苏长久见赵瓦一脸愤然地看着自己,连忙低声道,“好了,我明白的。他这么聪明,还要我们在这里替他这样操心吗?”
  见她这样相信陛下的能力,赵瓦暗道她倒是了解陛下,自己在这里担忧也确实没有用。“陛下将他要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他要做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倒是不明白,他要去宠爱自己的妃子,跟我来解释什么。”苏长久抱着昙花离开了,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淡淡的安慰。
  时间回到从流光阁回来的第二天。
  “孤最近几日要搬去明苕殿,这里就留给赵瓦看守了。有什么事情去找他,”滕久说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一株桃树下。而苏长久正踮起脚尖看树枝上花朵的授粉状况。
  猛然听到他的声音,苏长久转过头看他,有点古怪,“我知道了。”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苏长久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唔,陛下要去哪里,我一个宫女能问什么?”她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太满意的样子,踌躇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你为了苏苕妃子发誓永不立后,是真的吗?”
  滕久没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得好,苏长久又自顾说下去,“作为皇帝能够做到这份上,真是不容易。不过我怎么看你,都觉得这不是你做得出来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苏长久却不肯说了,“我不敢冒犯了您。”她倒开始拘谨守礼起来。滕久忽然低头轻轻地又极快地说了一句,“你要相信我。”
  “?”苏长久疑惑的表情。
  滕久往后退了一步,“这几天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为我担忧,我会解决好一切事情。”然后他转身就走了。
  他也太自恋了吧,谁要担忧他?苏长久看着他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他这是去做一件大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样子。
  其实她觉得依照滕久独断的个性,这种依靠不立后的方式来保障自己喜欢的女人地位的做法怎么看都显得太软弱了,倒是那种不顾他人眼光力排众难也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心满意足的名分的做法,才是他会做的。
  她摇了摇头,好像自己把他得太好了。再说了,他要怎么做她也管不着。之前还存在的一点小心思早就被自己灭得连烟灰都没有了。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起小矮桌上的白色纸张。
  苏苕妃子端坐在对面,脸色淡淡的,宽大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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