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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白眉大侠-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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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扑过去趴在芸瑞的脸上亲了个够。然后她眼眉一立,狞笑道:“嘿嘿,白芸瑞,小达
摩!你的名声那么大,还是落进了我的圈套啊!不过我本不想这么干,也是让你给逼到
这一步了,你既然不识抬举,无情无义,就休怪老娘心黑手狠了!”
梅贵妃为啥要这样对待白芸瑞?在这里咱先交代几句。前文书说过,这个梅贵妃原
名并不叫达达梅尔,也不是天竺国王的九女儿,而是叫温玉香,是天竺国王和阴光大法
师派到宋仁宗身边的奸细,她要同朝廷内部的分裂势力结合起来,共同颠覆宋朝的江山。
这个温玉香还非常风流,她嫌仁宗皇帝老,心里总眷恋着金奎亮。上次在光禄寺宴会上
一见到白芸瑞,那一颗心就又扑到芸瑞身上了。温玉香心想:以我自己的美貌和地位,
引诱白芸瑞,他不会拒绝,然后再让老头子大大加封他的官职,他就会被紧紧地攥在我
的手里,供我玩乐。只要不被老头子发现,我就尽情玩乐,啥时候被老头子发现了,再
倒打一耙,管让他白芸瑞抄家灭门,死无葬身之地。
温玉香为啥要选中白芸瑞作对象呢?这有两个原因。一,芸瑞年轻、漂亮,如果能
上钩,可以达到她精神和性欲方面的满足;二、芸瑞是少林名僧凌空和峨眉剑客夏侯仁
的徒弟,一旦陷害他成功了,罪灭九族,旁及师门,那么少林派和峨眉派都得受到株连,
开封府校尉队也好不了,他们都得完蛋。这些人一垮,隐藏在内部的叛乱势力就可以兴
风作浪了。
书里表过,言接正文。且说梅贵妃见白芸瑞被蒙汗药弄倒了,人事不省,她是又恨
又喜,立即指示这八名宫女,把白芸瑞的帽子、上衣、靴子都扒下来,又拿来一壶酒,
浇在芸瑞的头上、脸上、前心、后背,连被褥都浇上了酒,不一会儿卧室里便酒气扑鼻。
这儿的现场做好了,又让这些宫女围着酒席宴随便吃喝,弄得杯盘狼藉,桌上、地上全
是菜。这些现场都做好了,梅贵妃便让宫女对她进行改扮:打坏头上的珠宝,抓乱满头
青丝,拽去外衣,撕破上衣,露出了红兜兜,然后拽下卧室的门帘,推翻桌子,踢倒凳
子,又哭又叫,就闹腾开了。宫女们也是一阵阵乱嚎。
四帝仁宗正在佛堂里做他的佛事。这一炷香已经快要燃完了。突然,他听到外面传
来哭闹之声,起初并没在意,心里还想: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乐善宫哭闹,要搅了我
的佛事,非重重处罚他不可。仁宗想排除杂念,不听外边的声音,可是不行,这哭闹声
越来越大,简直是撕肝裂肺,还有宫女的喊叫声。哎呀,他听出来了,怎么像我那爱妃
的声音呢?仁宗也做不下去了,便站起了身躯。正在此时,梅贵妃一头乱发,跌跌撞撞
地跑进来了,一下子扑到仁宗怀里,哭喊道:“万岁为臣妾作主哇,我可活不成了。”
仁宗心里不由一惊:“爱卿,你不要啼哭,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万岁呀,
你那个宠臣白芸瑞,不顾君臣大礼,欺负臣妾,我是活不成了哇——”仁宗不听则可,
闻听此言不由冲冲大怒,当时就要惩处白芸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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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一回 小达摩宫院受酷刑 小五义夜闹乐善宫

第一三一回 小达摩宫院受酷刑 小五义夜闹乐善宫
 宋仁宗正在乐善宫佛堂做佛事,忽听外边有人哭闹,心中就是一惊,还没等他发问
呢,只见梅贵妃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一头扑在仁宗怀里,又哭又闹。仁宗见她
这个样子,心里又惊又疼,连声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梅贵妃哽咽着,把她编好的瞎话端
了出来:“万岁,你还问呢,都是你那个宠臣白芸瑞,不顾君臣大礼,欺负臣妾,我可
活不成了。”仁宗就是一惊:“什么?有这等事?”“万岁,您不相信吗?这是千真万
确呀。臣妾奉万岁的旨意,在正厅招待白芸瑞。起初他以为您要到场,所以还比较规矩,
不吃不喝,也不往那儿坐,就这么站着。臣妾一看,他不动筷子,我怎么向您交代呀,
只好劝他道:‘白将军,万岁爷正在做佛事,不能来,你就坐下吧。’他这才坐在了那
儿。臣妾代表万岁敬了他三杯,哪知道白芸瑞见酒如命,尤其这皇封御酒、玉液琼浆、
山珍海味,他平时哪里见过呀,便不顾命地吃喝起来,一会儿就有了醉意。他斜着眼瞅
着臣妾,哈喇子流到桌面上,一定要臣妾陪他喝酒。臣妾敬他是个英雄,又是万岁的宠
臣,就陪了他两杯,后来他烂醉如泥,色胆包天,把臣妾当作盖飞侠,硬往卧室里拖。
万岁请想,他是个舞刀弄剑的将军,臣妾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哪能受了他的神力呀,
看他醉到那个程度,力量一点不小,抱住臣妾照脸上就亲,硬是拖到卧室,拽坏了臣妾
的外衣和上衣。后来他实在乏累,昏睡在床上,侍女们才把臣妾拉了出来。若非他昏睡
过去,恐怕臣妾早被他玷污了,万岁,我可活不成了哇——”
梅贵妃的话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不得不信。仁宗气得眼珠鼓起多高,灰白胡子乱抖,
心说:白芸瑞大胆大妄为了!这儿是皇家内苑,三尺禁地呀,你就敢如此无礼,欺负朕
的爱妾,按律我就该把你满门抄斩!仁宗想到这儿往起一站,推开梅妃,往外就走。到
门口又停住了,他转念一想:这事不可能啊!芸瑞那小伙子行为端正,可以说非礼不视,
非礼不听啊!他敢在乐善宫放量畅饮,欺负贵妃?不会,绝对不会,看来事有可疑。
宋仁宗平静了一下心情,扭回头瞅着梅妃,一阵冷笑:“嘿嘿,你可真会做戏呀。
虽然说这件事朕没有亲眼目睹,但孤相信白芸瑞决不会干出这样的事!说这话明明是对
他的陷害!快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干?是谁指使你的?目的是什么?讲!”梅贵妃激灵
灵打了个冷战:莫非我哪一句言语有错,或是做的不像,让他看出了破绽?不对,这个
老头子在诈我,我决不能后退:“万岁,臣妾知道白芸瑞是你的宠臣,别说万岁没有亲
眼目睹,您就是看见了,也会说白芸瑞是闹着玩的。好了,臣妾不再说了,在九重之内
发生这件事,不但臣妾丢人,与万岁脸上也不光彩。既然这样,我还活着干什么?干脆
死了得了。”梅贵妃以攻为守,好似凶神附体,“呼”地一下,扑向供桌,抓起一根蜡
钎,拔掉红蜡,一掉头,就要扎向自己的咽喉。这个蜡钎有半尺长,三个梭一个尖,是
银制的,真要扎上,还能好得了吗?仁宗一见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了皇上的尊严了,
扑过去抱住梅妃,没用劲儿就夺过了她手中的蜡钎。悔贵妃就势往仁宗怀里一躺,两眼
一翻,昏过去了。屋里一阵忙乱,宫女们又喊又叫,总算把梅妃给弄醒了。梅贵妃如醉
如痴,痛哭不止。
仁宗皇帝也没主意了。他看着梅贵妃,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如果死了,我还再上
哪儿找去?但要他杀白芸瑞,也不那么忍心。皇上想了半天,起身离开佛堂,要亲自观
看现场。梅贵妃一见,带着八个宫女也跟过来了。她就向皇上讲述,芸瑞在哪儿坐,她
在哪儿坐,后来芸瑞怎么拉她,等等。皇上一看,桌子上杯盘狼藉,地下乱七八糟,满
屋都是酒气,皇上就信了两成。皇上又进了卧室,刚一进屋,就觉着酒气扑鼻,再看白
芸瑞,赤着上身,没穿靴子,躺在龙床上。其他啥都不用说,仅仅躺在龙床上这一条,
就够皇上生气了。梅贵妃又赶忙说了白芸瑞怎样把她抱起来,她怎样挣扎,撞倒了桌子、
凳子等等。仁宗有五成相信了。仁宗心想:看来现场不会有假,白芸瑞酒气醺天,又躺
在龙床上,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治他的罪。但是,白芸瑞不憨不傻,为啥要这样干呢?
朕还得查问明白。问谁呢?问这些宫女?没必要,肯定她们同梅妃说的一样,那么就得
问白芸瑞本人了。
仁宗打定主意,要亲自审问白芸瑞。他一声吩咐:“来人,传金瓜武士。”“且慢。
陛下传武士干啥?”“朕要武士站堂,御审白芸瑞。”“陛下,此事不妥。”“啊?怎
么不妥?”“陛下请想,那白芸瑞乃习武之人,粗野成性,脾气上来了,什么事情不敢
干?万岁御审,一旦白芸瑞撒野,惊吓了圣驾,怎么办?”“嗯,可也是。依爱卿之见
呢?”“依臣妾之见,传于总管进来,让他审问。第一,于总管是近臣,对陛下忠心耿
耿,您能信得过;第二,免得把这件丑事向外张扬。”“爱卿言之有理,传于总管。”
于总管就在院里站着呢。宫里发生的事情,他虽然不太清楚,但断定白芸瑞是遭人
陷害。梅贵妃为啥要陷害白芸瑞?他还真猜不透。一听皇上传他,急忙进屋,跪倒在地:
“叩见吾皇万岁。”“起来吧。于爱卿,你看着没,白芸瑞吃酒带醉,欺负朕的爱妃,
又袒胸露腹,躺在御床上。朕要你在乐善宫审问白芸瑞,他为什么这样干,必须问清楚,
并录下口供。倘若能把此事审清问明,朕自有重赏。”
于总管一听,我的娘啊,让我审问白芸瑞,这差事可不好干哪!如果说白芸瑞有冤,
是遭人陷害,梅贵妃能饶过我吗?别说受赏了,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呀!如果判白芸瑞有
罪,既对不起良心,也惹不起开封府的校尉呀,皇上能把他们全杀了吗?徐良、艾虎都
与白芸瑞是过命的交情,这些人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皇宫大院可挡不住他们哪!他们
要摘我的脑袋,还不是易如反掌?于总管思前想后,左右为难,不敢揽这份差事。
皇上见于总管半晌无言,有点不高兴:“于直,朕的话你听着没有?为何不领旨?”
于总管已经想好了应付的办法,赶忙叩头道:“万岁明鉴,奴才有下情上奏。”“讲
吧。”“谢万岁。想那白芸瑞,乃是二品将军,国家的重臣,违犯了王法,应该交有司
衙门审理才是。倘若让奴才审问,他的罪名怎么定呢?弄不好让朝臣们质问,奴才可担
不起这个责任哪。”“依你之见呢?”“依奴才之见,应该交给有司衙门去审理,依律
定罪,不管怎么处置,都能堵住朝臣们的嘴。”“这件事发生在皇宫内院,能让朝臣审
问吗?”于直明白了,皇上不想把这件事传扬出去啊。于是说道:“万岁明鉴,陛下可
以下一道旨意,宣有司官员进宫,在这儿审问,不就行了。”皇帝一想:是这么个理。
再者说于直是个太监,从没问过案,这样的大案让他审问,非误事不可。让谁进宫审问
呢?皇上想来想去,选中了大理寺正卿孙立。当即传旨,宣孙立进宫。
孙立闻听皇上宣召,不知道怎么回事,慌慌张张来到乐善宫,见皇上跪倒磕头:
“臣大理寺卿孙立,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拜见了皇上,又拜见贵妃:“臣孙立拜见
娘娘千岁。”“免礼,平身。”仁宗皇帝看着孙立,叹了一口气:“孙爱卿,朕宣你进
宫,是有件案子要卿审理。于爱卿,你对孙爱卿说一下吧。”于总管一看,皇上不愿亲
口说,只得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按照梅贵妃的话,学说了一遍。皇上和贵妃都在这儿坐
着呢,他不说也不行啊。
孙立听罢,面带奸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为啥呢?说起来话长,当时朝臣中间
分为两大派,这两派在政论上往往不合。一派以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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