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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换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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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短信?”另一个男生问。我停下了手中的练习,把头微偏,细听他俩的窃谈。
“我听说,发短信的是一个坐在后排玩钱仙的男生,那男生玩后即刻拿出手机。可刚把那女生的号码播完,还没按确认键呢,手机突然因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那照理说,短信没发出去呀!”
听到这儿,我已经有点紧张了,却仍然紧握着笔听着。
“话是没错,怪就怪在偏偏那女孩莫名其妙地接到短信,并且刚阅读就晕倒了。”
“短信上写了什么?”
“据那男生说他发的是”我在玩钱仙,无聊死了。“但是那女生醒来后说她看到的短信只有三个字。”
“哪三个字?”
“我来了。”
“不是吧?”听了此话的男生和我一样呆了两三秒。
“而事后查了那两部手机中,皆无相关记录。”
“啪。”我被笔掉在地上的声音扯回神,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笔,却不知道去捡。
“同学,你掉东西了。”两个男生停止了谈话,其中一个弯腰替我拾起笔。
“哦,谢谢。”我抬手僵硬地拿起那支笔,却不曾感到它在我手中,直至它再次从我指间滑落,滚向更远的地方。
我起身不得不追去,怎料晚自习的时间已到,随着值班老师宣布回寝室,寂静的大厅里顿时哄然四起,众人纷纷拥挤着往外走。我弯腰寻找着不知滚到哪里去的笔,无数双腿在我眼前交叉着。
就当我打算放弃搜寻时,眼前伸来一只手,修长的指间提着我那支蓝色的圆珠笔,而那白净的腕上,缠绕着一串紫色的佛珠。
“谢了啊。”我接过笔,此时厅里已经没多少人了,“一起走吧。”
路上,我反复回忆着刚才听到的怪事,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否已经成为全年级谈论的主流,也想知道身边这位是怎么想的。
“悯人,你有没有听说……”话刚出口还没讲出个大概,就被从远处奔来的成琦从后面偷袭。
“知道吗,我刚路过女生宿舍,玉沙那个房间每个人都哭得是稀里哗啦的!”成琦边喘气边指着那边说。
“都在哭?”我和悯人对视了一眼,“哭什么?”
“我后来问了捷雯,听说,玉沙和可可在最后离开澡堂时也看到了可怕的东西。”成琦示意我们停下,理了理思绪说道,“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吃完饭的时间,所有的食堂早就关了灯并且锁上大门了。她们从浴室出来路过哪儿,看见大食堂正中心站着一个身穿校服的人,两手垂在身体两侧,一充满怨气的眼神直瞪着窗外。”
“没那么夸张吧?”虽然不愿相信,但我此刻已经被吓僵了,谁知成琦说的故事还没完。
“奇怪的是,玉沙看到的是个男的,而可可看到的却是个女的。”
等他说完,我两腿已经软得有些这不稳了。
“不说了,我要快点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会寝室吧。”成琦把书本换个地儿,夹在另一条下,凑近脑袋,小声儿对我俩说。“我看哪,这地方晚上在外头可的确不能多待啊。”
“去你的!回去吧!”这个家伙竟然也这么神经兮兮的,他是不是以为我胆子很大?
差点被我踹着屁股,成琦嬉皮笑脸地小跑离开了。
不知是不是大家都中了邪,还是因为信息不发达开始以此为兴趣。回寝室后,耳边传来的怪事连连不断,比如,6班的几个男生在食堂对面一颗大树下的秋千旁,看见一个白衣妇女,牵着一个孩子,怒视着他们……之类的。胖刘告诉我们,玉沙那个寝室的女孩此刻还在哭,接二连三地给家里大电话,原本不愿哭的女孩子,在听到父母声音的那一刻也都泣不成声。
胖刘颇为同情地摇着头去了成琦的寝室觅食。悯人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对我扬手:“走。”“去哪儿?”“女生寝室。”我点点头,跟了出去。我明白他的用意。眼下她们需要的是安慰,一切纪律,带给她们的只有束缚,恐惧和隔绝。在这离家甚远的偏远农村,能够充当亲人的,只有我们彼此。
刚踏上女生寝室的走廊,只见可可低头擦着眼睛迎面跑来,看不清方向的她没头没脑地撞在悯人怀里。
“吓……”可可惊吓着抬头,两道明显的泪痕印在她的脸上。
“这么晚你要上哪儿去?”悯人轻握住她纤细的臂膀,低头问道。
看清来者的面容后,可可眼中恐惧的神色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闪动着的,欲滴的泪水。
“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但是……”可可见到悯人,如溺水之人攀住浮木一般,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我很怕,真的……”“我知道。”悯人双手搭上可可的肩,“外面黑,咱们进去说好吗?”
可可擦着眼泪点点头,牵着悯人的手向寝室走去。
“等等我!”看看身边漆黑一片,我连忙跟上。
来到玉沙寝室门口,果然听见玉沙站在门边,惊恐万分地向室友们宣布:“我有不好的预感!”“你别吓我,我求求你。你真的看到了么?”捷雯的声音听得出来,她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再吓自己了。”悯人带着温和的话语踏入了她们的寝室。看到一张张惊恐无助又挂满泪水的脸庞,头一次觉得,原来女孩是这么需要保护。
“我亲眼看见,那东西……”说着,可可又要哭出来。
“看见了又如何?”悯人露出令人陶醉的温柔微笑,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他从手上取下一串从不离身的紫色佛珠,戴在她纤细的腕上,“它又能怎样?”
“悯人。”可可抬起泪眼,迎上悯人的目光:“这世上,真的有鬼吗?”“只要你心里没有。”悯人弯下腰,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可可的泪眼始终不愿离开悯人的视线,我默默地注视着悯人,从未想过向来冷漠的他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我仔细看着他凝视着可可的双眼,那充斥着善意与怜爱的目光,使得他那原本出众的容貌此刻越发迷人。
看着她们眼中的泪不再像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流淌,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也同时觉得,她们个个都是如此惹人喜爱。
一番抚慰后,女孩子们平静了许多。我们也转身欲离开。
“楚天。”可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将目光迎上可可的。
“谢谢你。”她说。
很清楚她在谢什么,我欣慰地笑了笑,而后跟着悯人出了房间。
回寝室的路上很安静,只有三三两两还不舍得分手的少男少女。我和悯人开始谁都没有说话。而这回,我没觉得有什么类似于冷场的难堪,或是找不到共同语言的尴尬,相反,有些我不得不去猜想的问题令我丝毫无想要开口说话的打算。
这一天似乎太热闹了点,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么多事,且都如此诡异让人费解。意外都是突然的,此刻我也忐忑不安,害怕,心慌,也有些郁闷。我隐隐感觉到,我的生活正在起着变化,虽不知道导致我有这等感触的原因何在,但我猜测,这一切应与此刻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有关。
我从没想过和悯人在一起会有什么精彩刺激的事情发生,起初还为防止我们之间会过于陌生而想方设法。如今,事实却超出了我的想象,心中曾经有过的顾虑与担忧都不复存在,让我欣慰的同时亦使我倍感挫折,悯人在我眼中开始变得深不可测,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一面。
我想承认悯人是我的朋友,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事实上,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对于“朋友”的定义。我不敢也无法想象他对我的看法,从来不在乎在别人眼中为何的我,惟独这回却充满了求知欲。而伴随着的,是另一种心情,那是因为,另一些疑惑也正困扰着我。
“思想斗争还没作完吗?”最终是他打破了沉没。
“什么思想斗争?”又来了……
“你要问的问题。”
“我没问题。”
“可你分明很想知道。”
什么都瞒不过他……
“那你愿意说吗?”先发制人的可不是我。
他又不说话了。
“不说算了!”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他脑子的结构和常人是否一样。
“那女孩会突然昏倒,是因为……”许久的沉没后,悯人终于透露玄机:“她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东西。”
“是什么?”突然间……遇到不该遇到的东西?
他不说。
“难道,你也看到了?”我突然想起他当时那些令人费解的举动,那分明是在针对什么。
他还是不说。
我的耐心终于让他给磨光了:“你倒是说话呀!”我吃饱了撑的看他发呆被他耍着玩?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语气中抱有歉意的他轻推了我一把:“走吧!”然后兀自向前走去。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实话实说,我也有种预感,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了。

         晚上,我辗转反侧了很久,胖刘鼾声如雷,但我的心思去不在这头上,悯人的话和白天发生的种种,都时时回旋于我的心头。
我是真的相信了吗?其实这是多余的自问,我的心早已告诉我答案了。但是,这些都是巧合吗?
夜深了,我看着射进屋子的月光洒在地板上,给灰头土脸的地板铺上一层银泽,在这令人不愿收回的微光下,我睡着了……
绝望自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声声蹦出,一个女孩被压在田间垂死地挣扎,紧紧握着已被撕开的衣服,捂在胸前,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待几个禽兽满足兽欲,将她丢弃在冰冷的田间,无颜再见任何人的女孩艰难地爬回了一排无人居住的寝室,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门前努力站了起来,用纯洁的身躯遭到蹂躏而换来的鲜血在门上颤颤微微地写下深隐讽刺与她冲天的怨恨的两个字——好居。而后,就在着个808房间中悬粱自尽。四周充斥着她哀怨的声音:“十年了,我等了十年了”……
奋力睁开眼的我满头大汗,仰躺着不住地喘气。
原来……是梦。可为何梦中情景如此真实?我猛然想起那天傍晚在808门前看到的……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放松全身,让自己平静下来尽快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当我将要再次睡去是,在我耳畔响起了个幽幽的女声:“既然你看见了,你就救救我吧……”
闻言,我猛地坐起来,紧张地看着四下,可并无异样,我的心狂跳地厉害,一滴汗水自额际滑下。
地上的月光显得如此惨白,胖刘的鼾声难得地小了许多,使得寝室的寂静又增添了几分,寒意也增添了几许。我不想就这么一个人坐在月光下,可眼下叫我如何能睡得安稳?刚刚那声音明明就在我耳边,真真切切。我很担心我睡下去之后又会有什么事,比如,再也醒不过来……什么的。
“FUCK!”我苦恼地骂了一句,也只有这样能是我感到轻松些。
怎么办?等天亮?打开表上的小灯,两点。没办法,等吧……
朦胧中,“唰”地一下,全身一阵冰凉。谁……谁掀走了我的被子?
“冷死了!快还给我……”眼睛还没睁开就不情不愿地起身去抢那条被活生生从我身上扒走的被子。
等我神志清醒的时候,发现我正坐在床上,两手抓着被子的一端,而悯人则是站在离床不远处,只手握着被子的另一端,在他身后,则站着大冰,胖刘,阿木,成琦这帮人。
我俩对视了两秒,悯人终于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将手中的被角递给离他最近的成琦:“交给你们了。”交代完后,他若无其事地坐到一边,端起茶杯,姿态幽雅地啜了一口。
领到“法旨”的成琦顺从地点着头,而后抬起下颌睨向我:“放开。”
放就放……
“怎么样?如何处置?”成琦偏首问向身后。我意识到我干下了损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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