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专吃天鹅肉-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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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两个美女同居以来,只要一听说美女要洗澡换衣服邓秋枫总是地一时间躲到自己卧室里去,这主要是为了照顾胡荧荧,因为叶秋萍字恋爱以来,很好在这个地方住,虽说邓秋枫和胡荧荧也算就相识了,但毕竟夏天有些事情还是多有不便的,今天也不例外。
在自己房间上了一会网,就听见胡荧荧叫门:“出来了,今天本美女心情好,给你洗个头,看你头发乱的。”
邓秋枫忙说:“不用了,今天阿菩有请我洗澡。”
胡荧荧一下推开房门用手拽着邓秋枫的T恤袖子说:“是说你头发那么乱,那些地方能洗的干净吗?快来快来。有我给你洗头是你前辈子修来的。”
邓秋枫见胡荧荧只穿了件宽松的吊带睡衣,估计里面也是挂了空挡,就说:“洗就洗啦,不过你先去换件衣服好不好?”
胡荧荧一戳他脑门儿说:“胡思乱想什么呢?再说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瞎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邓秋枫推托不得,顺水推舟跟着去了。
胡荧荧的洗头手法干净利落,真让人怀疑她的出身。见邓秋枫眼睛闭的紧紧的,胡荧荧忍不住笑着问:“你闭个眼睛干什么?怕起针眼?”
邓秋枫说:“不是,怕水进眼睛。”
胡荧荧听了咯咯笑了一阵,没再往下问。洗过头又让他端把椅子过来,邓秋枫不解,胡荧荧说:“送佛送到西,服务到位,再给你按一下头。”
邓秋枫端了椅子笑道:“虽然我们很熟,可是你无事献殷勤,老话怎么说来着?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企图。”
胡荧荧给他飞了一毛巾说:“你也知道大家很熟啊,告诉你,大家熟归熟,你要是胡说八道,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哦。”
邓秋枫笑着,老实地坐了,胡荧荧把他的头往后一扳,正搁在自己的两团丰满柔软之间,惹的邓秋枫心中一荡,便说:“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胡荧荧问:“什么没看出来?没看出来我会洗头?”
邓秋枫老实地回答说:“没看出来居然有这么大……”话饮未落又挨了一粉拳。
“我看你不但上火,而且还精虫上脑,是不是心里暗暗打我的主意呀。”胡荧荧调侃说。
“对呀,就是打你的主意,你今晚睡觉别锁门啊,我半夜上来。”邓秋枫借坡下驴的吃豆腐。
胡荧荧脸都不红地说:“现在就半夜了啊。”
“那……就等明天吧。”邓秋枫一时语塞。
“嘻嘻。”胡荧荧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说就直接上去算了,看来你也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本美女可过时不候。”
“不侯就不候吧。”邓秋枫闭上眼睛享受着胡荧荧的头部按摩。
“说真的,秋枫”胡荧荧问:“你觉得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会有男人真心喜欢我吗?”
“说不清楚啊。”邓秋枫实话实说:“我第一次见你,你还和我同学蝾螈在一起,到今天为止,每次见你都觉得你个性的不同,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你。”
胡荧荧苦笑着说:“你算说对了,我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演戏演的久了,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哦对了,今天丁十七不是请你吃饭了吗?你们怎么谈的?”
邓秋枫道:“我要求他和秋萍尽快结婚,不过看来秋萍心太软了,多半弄不成。”
胡荧荧停下手里的动作,说:“我看真要是不结婚可能还好些,丁十七那人其实靠不住的。要是被你逼的结了,以后又离不是更麻烦?我看这事还是看秋萍的意见吧。”
邓秋枫道:“秋萍现在这个样子,我怀疑她能否理智的看待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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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荧荧说:“其实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也未必理智啊。”
胡荧荧这么一说,邓秋枫也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是否显的过于热心了呢?于是反问道:“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胡荧荧道:“我看最好的办法是咱们就此撤手,把问题交给他们自己解决,都老大不小的了,应该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邓秋枫点点头没说话,但心里认为胡荧荧的话是有道理的。
接下来两天,邓秋枫果然不在过问这件事,把生意上的杂事整理了一台后,就把酒吧全权交给胡荧荧打理,自己说是去省城替钟丽办转学,拍拍屁股就走了。
邓秋枫一走,事情叫好办多了。大牛也不再打官腔了,丁十七很快就为丁咚办了取保手续,(至于其他“帮忙”的男孩子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然后没过几天居然来了个人间蒸发,房子也卖了,工作也不要了,几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倒是留了一封信给叶秋萍,不过信到叶秋萍手里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在这次事件中最倒霉的是张霞,以往她一直一丁咚为借口,靠敲诈丁十七过日子,现在这父女俩一消失,她顿时没了经济来源,加上有又好赌,很快就沦落的一塌糊涂了。
第2卷 漂泊记事 第45章 父爱
邓秋枫的车技十分糟糕,要他自己开车去省城肯定是不现实的,并且胡荧荧需要打理生意,有辆车确实要方便的多,于是邓秋枫决定坐客车去省城。
从银杏市到省城要转一趟长途汽车,而且中间有一段没有高速路,邓秋枫嫌麻烦就决定坐火车去,可是没成想惹来了更大的麻烦——他上错了火车,与省城的方向背道而驰了。当发现自己上错了车时,邓秋枫去找列车长询问,结果列车长说:“先生,你买的是直快票,我们这是特快,您还需要补差价。”弄的邓秋枫哭笑不得。
特快到了第一站邓秋枫就赶忙跳下车,正准备去办签证,对面迎上一人说:“果然是大师兄到了,师父特地让我来接你。”
邓秋枫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弟之一月华子。猛然又联想到上次遇到师傅无尘子的时候,师傅曾说他们师徒尚有一面之缘,难道就是今天?自己坐错车纯属偶然,连自己都不曾预料到,难道就被无尘子在一年前预料到了吗?想想,这老道还真是玄妙。
且不论邓秋枫如何和无尘子论道。单说丁十七。其实丁十七在这次事件中确实很难做,一边是自己的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有个前妻张霞在一旁添乱。自从丁咚被警方抓获,张霞便得了天大的理由,每天必到丁十七家来一回,而且多晚了也赖着不走,弄的丁十七头痛万分。所幸阿菩来通报说邓秋枫去省城给干女儿办转学手续去了,丁十七一听就知道邓秋枫放手了。
然而最大的问题不是丁咚被抓,而是丁咚在其母亲经年累月的不懈教诲下,对他这个父亲有着很大的成见,并且已经染上了不少坏习气,这才是让他所担心的。
往些年张霞总是阻挠丁十七对丁咚的探视,近些年虽说不太阻挠了,但是丁咚性子已经玩野了,逃课脱管已经成了常事。莫说丁十七,就是她张霞一天到晚也难得见到丁咚一面。
警方第一次询问丁咚的时候,大牛通知了丁十七旁听(这是法律规定,讯问未成年人时,必须通知家长或监护人旁听)。丁咚看丁十七的眼神就象看一个陌生人。丁十七知道这样下去就算保了丁咚出来也不一定看的住,得想个法子才行。在这之后半个月的时间里,丁十七上蹿下跳,东奔西走,绞尽脑汁,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总算理出了一点头绪。
在一次探视的时候,丁咚不开口说一句话,眼睛往上翻着看着天花板。丁十七也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拿了一个纸袋子给她,对她说:“你拿进去好好看看吧,如果你想通了,就给我个信,如果仍然觉得你爸爸我是一个不顾家庭孩子的坏人,就给你妈妈个信吧。”然后就走了。
到门口的时候,遇到赵佩佩,难免要寒暄道谢一番,赵佩佩说:“顶老师你放心吧,林所长已经安排好了,里面有人照顾她,也有人开导她。”
丁十七说:“这算是一剂猛药了,希望能管用,如果不管用,我也没办法了。”
他离去的时候赵佩佩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脚步十分沉重。
丁咚回到监房,就有狱友围上来喊着她的绰号问:“门铃儿,谁见你呀,带什么好东西进来了不?”
丁咚赌气地把纸袋往通铺上一丢说:“没啥好东西,一堆乱七八糟!”
一般在监房里,警方都安排的有特勤人员,用来了解在押人员思想动态和套消息,通常由有影响力,罪行不大,又愿意和警方合作的在押人员担任。在这个女监里,一个人称花妹儿的女人被任命为监社召集人,同时她也是特勤人员之一。
花妹儿那起袋子一抖落,里面掉出一大堆东西来,包括两个笔记本和几碟票据,花妹捡了几张一看,故意夸张地喊:“哇噻,500元代金券啊,你老爸真大方。”
丁咚已经来了几天,规矩自然懂得,就说:“他写小说的,有稿费。花妹姐就安排给大家加菜吧。”
花妹儿笑道:“那就不客气谢谢啦,”说着又对其他在押说:“门铃儿捐公助金500哈。”然后有摆弄其他东西,拿起个笔记本一翻说:“哟,日记呀,是你老爸的。看别人日记是道德的行为,还你。”
丁咚把花妹儿递过来的笔记本接到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扔到一边说:“谁要这劳什子东西。”
这时另一警方安排的特勤接口说:“花妹姐,门铃儿老爸是作家,这日记肯定也写的和小说一样,反正在这里面无聊,就借我看看吧。”
花妹儿用眼睛看着丁咚说:“又不是我的,你要看和门铃儿商量。”
丁咚说:“你要看就看,反正我是要当垃圾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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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看啦”那个叫乔珂丽的在押就一鼓脑儿把笔记本票据胡乱塞回纸袋里。手里又拿了一本到放风间晒太阳去了。
丁咚嘴上说不在乎,但是见别人就这么大拽拽的看自己父亲日记,心里不能说就没有一点感觉。往往在进出的时候会偷偷看乔珂丽几眼。
乔珂丽开始看的漫不经心,一边看一边还和别的在押聊天,最后就看的认真了,有时看着看着,还在那几叠票据里翻看,最后发展到和其他的在押窃窃私语了。终于有一回,丁咚发现乔珂丽在和别的在押交头接耳的时候,见到自己过来就突然一下不说话了,丁咚只听见一个在押说了句“就是啊,太毒了。”就问:“你们说啥呢?”
乔珂丽忙讪笑着说:“没什么啊,随便聊聊天。”
人就是这样,你越说没什么,就偏偏觉得有什么,丁咚听乔珂丽说没什么自然不相信,最后旁边一个在押忍不住说:“我们在说你妈,不别生气啊,你爸爸日记上写的事,你妈妈有时做的,真……有点那个。”
丁咚冷笑道:“那个?那个是哪个啊,是不是歹毒啊,我看你妈才歹毒!”
那个在押不服气地说:“又不是我说你妈歹毒,你老爸日记写的清楚的很,真是细心人啊,我也要开始写日记了,不然为别人做了这么多都没凭证了。”
丁咚趁巧乔珂丽不备一把夺过日记就撕,乔珂丽飞身上来就夺,嘴里还不停地说:“别,我们还没看完呢?”两人很快又由争夺,变成了打架,丁咚年纪小,很快就被压在下面。花妹儿见了,就扯开嗓子喊:“干部!打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