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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遗心缘-第75章

小说: 遗心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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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里,主子没有一日是休息好的,整夜整夜的看到他在那里独自神伤。天不亮,他又带领大家一路寻找,一直追到了那个猎户村,第一次确定了公主还活着地消息,直到那一夜,主子才好好的睡上了一觉,也是从那一夜开始,主子才好好的吃上一顿饭!”

  听到这里,阎芷惜的心突然暖暖地,可也酸酸地,他为她如此这般,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两人相遇了,问题却多了起来?

  她没有细想,又听着楼东月说道:“我们一路追到元夜镇,在那里将全镇都搜了一遍,始终没有找到公主地下落。后来还是主子一家一家的跑到当铺,亲自调查,才推测出公主是到夜阑城里找小青姑娘了。然后主子便带着我们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赶到夜阑城,沿途也没有放弃过追探。可是一直到了夜阑城十多天,也依旧未等到公主地消息。”

  “看着已经恢复过来的主子,又一次变成那副模样,东月心里说不出地难受。可是没想到,前几日属下突然在闹市上见到了公主的踪影,然后便赶紧回来告诉了主子,东月还记得主子当时的表情,那是属下十八年来从未见过的,他竟激动到不能自已,然后便和小青姑娘一起到闹市去寻公主的下落。可是没想到”

  楼东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不知道下面的话当讲不讲,毕竟公主和冷公子的事情是他们个人的问题。作为一个奴才,他现在在这里说这些话,已经很过了,如果在干涉到公主感情上的问题,只怕

  他站在那里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去问阎芷惜和冷祈是何种关系。

  当时的楼东月绝对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一时的抉择,让阙柏凌和阎芷惜的感情路,有了莫大的转折。

  阎芷惜等的有些着急,耐不住性子,赶紧问道:“没想到什么?”

  楼东月瞧了一眼,还是把已经跑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公主,我不知道你和主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东月看的出来主子对公主是很上心的,公主在主子心里也一定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存在。”楼东月很隐晦的将阙柏凌对她的感情说了出来,只希望公主能领会到其中的意思,至于之后公主到底会怎么做,那就不是他这个下人可以左右的了。

  “公主,属下要说的话说完了,还请公主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主子。”说完,他便向阎芷惜施礼离去。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章 情深缘浅的朋友(上)
  阎芷惜静静地站在凉亭里,回想着楼东月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心中想要去找小白说清楚的想法更加确定了,虽然她还不清楚小白是为了什么而躲避她,可是她知道了小白是关心自己的,也知道小白为了找自己而吃了多少苦。

  一想到小白日以继夜地站在悬崖边等待,她的心就扯着疼。

  “公主,我不知道你和主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东月看的出来主子对公主是很上心的,公主在主子心里也一定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存在。”

  楼东月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在她心里砸下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将她的心湖搅出了无边的水波,久久荡漾。

  是呵,只要知道了这个,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要知道了自己是他心中极其重要的存在,只要知道了这一点,那么她,就要勇敢的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更要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这么想着,她便拿起灯,沿着连通各个楼阁的水榭长廊,向阙柏凌所住的雾云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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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婉珊走在通往阙柏凌所住之地——雾云阁的道路上。她这几日在宫里有些事情一直在忙,她的堂妹,也就是北夜国皇帝现在唯一的子女,最近这两日总是烦着她,闹的她也没有好好的陪小惜和小白。

  今日晚饭时回到夜卿山庄,问了一下跟在她身边许久的烟淳,她才知道这两日小惜和小白都是在自己屋里吃的饭。

  这样说起来,他们二人很有可能到现在都没有遇上一次!

  刚才走在庄园里,正巧看到了跟随在小白身边的楼东月,经她这么一问才发现,小白这几日一直在雾云阁里没有出来,似乎是在躲着小惜。

  她不懂他们两人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有什么事情闹的这二人变成现在这样?那天夜里她就已经提醒过小白了,如果不抓紧,小惜很有可能就被祈公子抢走了!可他这两日这一直躲着小惜,简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给她一个人在这里急个够戗!

  不能再让他这样继续下去了,他要是再不家把劲,小惜可真就变成别人的了。

  或许是独占欲作怪,卿婉珊是很喜欢阎芷惜和阙柏凌能够走到一起的。虽然那个祈公子也是一表人才的样子,可是如果将他和阙柏凌放在同一个平台上,她定会因为自己地私心,选择支持阙柏凌。

  所以今夜,卿婉珊吃过晚饭,便早早的来到了阙柏凌所住的雾云阁,她要找小白好好地谈谈,她要问问清楚,问他到底想不想和小惜在一起!

  穿过蜿蜒曲折的水榭长廊,不过一会儿功夫,卿婉珊就来到了雾云阁。刚走进院子。就见着一个蓝色身影斜倚在凉亭的柱子边。

  月光下,那一抹蓝色的身影,竟与那淡淡的光华融为了一体。整个人显出虚幻般的晶莹。他静静地倚在那里,倚在一个让人读不清表情的角度。

  这个男子瘦了,比未找到小惜的那段日子还要瘦。

  瘦地有些病态,她看了都会隐隐地觉得心酸。

  卿婉珊轻声的走了过去,靠近他,才发现他的手中正拿了一个蓝色的簪子。那支簪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如那支托住它的手掌一样,晶莹剔透,并且闪着似蓝似绿的幽光,在这样一个夜晚,特别蛊惑人心。

  阙柏凌静静地站在凉亭里,手中托着那支本该送给她地簪子。

  他已经看着这支簪子两日了,自从那夜从烟水阁回来之后,这支簪子就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掌。

  他轻轻的抚摸着那簪子上清晰可见地“柏惜”二字,这两个字,就如同毒咒,不停的敲打着他的心,不停在他本就几近碎裂的心上,砸出一个又一个地伤口。

  造化弄人呵。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唇边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看了特别叫人心酸,也特别叫人心疼。

  或许是太专注于手中地簪子,阙柏凌就连卿婉珊走到他身边,也未有发觉。

  卿婉珊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凝眸于眼前这个痴痴看着簪子的男子,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连她如此接近他都没有发觉?

  就这么在他身边站了许久,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这让人压抑地宁静,卿婉珊才终于开口说道:“这支簪子很美。”

  阙柏凌心中一悸,被身边突然传来地声音惊住,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去,是一脸关心模样地卿婉珊站在那里。

  见到他如此模样,卿婉珊胸口中的心酸感更加浓烈了,小白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是何事让他变成这样一副样子?从前的小白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可是刚才刚才他明显被她的出现吓到了。

  一个武功极好的男子,怎会连她这样一个毫无武功女子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又怎会在她靠近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小白,你瘦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几乎能听到风的声音,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凉亭中许久,谁都没有开口打碎这片宁静。

  一切似乎就这样停止了,只有彼此的思绪在不停的翻转。

  过了不知道多久,卿婉珊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有些淡淡的愁绪:“你喜欢她么?”

  阙柏凌一怔,抬起眼看向她。

  那清脆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喜欢小惜么?”

  这突来的问题揭开了阙柏凌藏在心底的秘密,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宁静的夜,淡淡的月,还有那个站在窗前的清雅身影,一切都好像发生在刚才,一切都那么清晰的印在他脑海。

  突然场景转变,一切都变了。

  月光下,那个站在窗前的女子,突然被一个男子紧紧搂在怀中,很亲密的模样,只是那个男子并不是他,并不是他!

  很美的画面,女子清雅恬淡,男子优雅高贵。

  只是为什么?

  这样一个美丽的画面看在他的眼里,竟让他的心,痛的几近碎裂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情深缘浅的朋友(下)
  阙柏凌静静地站在那里,任记忆的潮水将他掩埋,而那种心痛的感觉又一次向他身心袭来。

  这两日,他一直在告诉自己,他该放弃,他该回到朋友的位子,所以他选择了逃避,现在见到她,只会让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崩塌溃堤。

  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夜里,小青竟又用这一个问题,让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定,动摇了一下。

  可,仅仅只是一下而已。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又一次掩盖在自己的微笑之下:“小惜么?”嘴角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只是眼中的眸光很深很浓,叫人瞧不清最深处的秘密,“喜欢的,我喜欢她。”

  当阎芷惜一脚踏进雾云阁的时候,就见到月光下那个雍雅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身边是像火一般耀眼的小青。

  见着他二人在那里说些什么,她也没有贸然上去打搅,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他二人说完。

  在这个夜晚,空气里都弥漫着让人迷醉的味道,很轻很柔的风撩拨起心灵最深处的悸动,也将远处的声音轻轻的带了过来,穿过空气,传到她耳朵里。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站在远处的阎芷惜微微一怔,那是小白的声音,是她在记忆里听过千次万次的声音。

  “喜欢的,我喜欢她。”

  轻柔的话语在她地耳边萦绕。然后通过耳朵,穿透她心灵深处,直达灵魂之巅。

  他说喜欢?他喜欢她?

  唇边不自觉的就泛起了一个甜蜜的弧度,因为那个男子的这句话,也因为她庆幸自己来到了这里。

  没过多久,那个醇和清雅的嗓音又一次传来,将她所有的希望全部砸碎,几近粉尘:“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至死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喜欢她。”

  卿婉珊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他会给出自己这样一个回答,她看的出来地,小白对小惜的感情绝对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真的只是朋友而已?仅仅只是朋友而已?”

  阙柏凌垂下首来,淡白色的月光从天空泼洒下来,映上他的容颜。将那俊雅的脸庞,映照的白皙透明,眼眸却漆黑深邃,瞧不出真实想法。

  过了许久,他终于将头抬起。笑着对她说道:“当然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你和她都是我的至交,生死至交。”

  卿婉珊有些急了,因为他此刻的笑,也因为他此刻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的出来小白此刻说的是违心地话语,看到这个样子地小白,她竟心疼地想哭。

  “不、不是这样地!只是朋友,你怎会冒着生命危险从悬崖顶下到悬崖下方?只是朋友,你又怎会因为她不眠不休的劳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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