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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遗心缘-第42章

小说: 遗心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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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贤公子看着好奇的阎芷惜,莞尔一笑,然后又“啪”一下将玉骨折扇打开,目光移到阎芷惜身边的夜孜羽身上。

  只见他一袭白衣坐在那里,似高山雪莲般冰洁清冷,那种淡漠超然的姿态刹那间便能让人失了魂。他也不说话,只眼眸中也透出了几丝好奇,以及隐隐的几丝警戒。

  谨贤公子注意到他的目光,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深的微笑,眼中蕴有一丝奇异的锐芒。他将折扇拢起,然后从袖兜中拿出一支蓝玉簪子。

  “这支簪子劳烦芷惜姑娘帮在下转交给柏凌。”

  阎芷惜将簪子接了过来,拿在手心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是一支蓝色的玉簪子,整支簪子呈梅花状,通体透亮,手工十分精致,造型也很独特。只是质地不大清楚,隐隐觉得与小白送给她的那枚玉佩的质地很是相似,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似蓝似绿的幽光,很是好看。可是,他一个大男人,送给小白一支女人戴的簪子是何意?

  阎芷惜心中生疑,面上却未有露出任何声色,浅笑道:“芷惜定会将这支簪子转交给柏凌,请公子放心。”

  “在下先在这里谢过芷惜姑娘。”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微眯的双眼扫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然后不慌不忙地将折扇拢起,莞尔一笑,接着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就此告辞。今日能认识芷惜姑娘,在下深感荣幸,很期待下一次见面时,还能听到姑娘天籁琴音。”说完,便拿起玉骨折扇,向阎芷惜作了个揖,然后转身离去。

  阎芷惜站起身,准备送他离去。

  谁知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正巧见到阎芷惜跟在自己身后。他顷身上前,贴着她的耳朵笑呵呵的地说道:“芷惜姑娘,你可知道在下为何今日送他物件?”

  见他突然靠上来,阎芷惜微微一怔,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了些许红晕。

  谨贤公子有趣地看着她那绯红的脸颊,这表情很是逗人。他慢慢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魅人的双目勾着她,声音蛊惑之极,道:“告诉姑娘一个秘密。”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凝眸看着眼前女子的反映,瞧见她眼中闪过的那抹难以掩饰的好奇,心中更觉有趣。

  感觉到他喷出的气息,阎芷惜才猛然回神,发现他此刻与她离的如此接近,搅得她耳根子也发了烧。

  谨贤公子见她如此模样,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眼眸中隐的那丝别样光旋泛着谜光,他缓缓说道:“这支簪子是在下特地寻来送给他的,只因”说到这里他又停下,转头斜睨了一眼身后的夜孜羽,见他正一脸愠怒地看着自己,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他无视夜孜羽眼中的冷意,又贴进阎芷惜耳边,只用他二人才听的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道,“今日是他的生辰,这是我特地为他寻来的礼物。”

  阎芷惜俏眉轻挑,困惑地看着他,脸上皆是迷惑。

  小白的生辰?一个大男人的生辰你送他一支女人带的簪子做什么?难道小白有那方面的癖好?

  看出了她脸上的异色,谨贤公子就知道她是误会了什么,他也不多解释。只是突然就收敛了坏笑,轻叹道:“每年的今日,他都会去一次城北。”他的声音不再嬉笑,反而有一丝沉重。

  阎芷惜将身子稍稍退后,一双杏目凝着他,发现他脸上早已经没有之前的轻佻玩笑,只剩下一片说不出的,沉重?

  “今日是文定皇太后的忌日。”又是一声叹息,淡渺如烟,却让人感到无边的感伤。谨贤公子不在多说什么,转身瞥了一眼夜孜羽,便起步离去。

  阎芷惜错愕地捕捉到那双眼眸中漾出的别样情绪,心中甚是奇怪。直到他转身离开,她仍是呆呆地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孜羽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一脸关切地看着她,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阎芷惜微微一笑。

  “没事就好。”过了好半晌,夜孜羽突然将眼睫垂了下来,声音有点闷闷地,“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会儿,你自己待在惜梅阁,没事不要出去乱走,我办完了事就会回来了。”

  阎芷惜看了他一眼,心中虽有疑惑,却没有多问什么,现在她心里唯一惦记的便是那个男人最后对她说出的那些话。

  他不像是会做无意义事情的人,总感觉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代表了什么。 


    
 第七十二章 远方人
  时间:龙岛大陆—381年六月三日

  地点:百灵庄——惜梅阁

  小楼窗前,阎芷惜独自沏了一杯香茗,以唇微沾茶露,浅品着。

  夜孜羽走后,独留她一个人在房间内。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又泛起些些疑惑。

  谨贤公子的气度,见识,谈吐以及武艺,绝不是一般公子哥可以比拟的。如果他的身份正像她所想的那样,那么他今日到这里来到底为了什么?

  他最后说的那些话语,也清楚地表达出他是知道小白今日或许会不在家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选择今日来到这里?

  只是单纯的为了小白的生日送来那支簪子?

  可是他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又代表什么呢?

  “今日是文定皇太后的忌日。”

  文定皇太后的忌日?

  时间:龙岛大陆—381年六月三日-黄昏

  地点:南阙国——阙隆城外

  残阳如血。

  荒凉的古道上,一阵马蹄荡起一缕烟尘,趁着落日的余晕,正由东向南奔去。奔驰的骏马,马背上白巾飞扬,策马扬鞭之人伏于马背,衣袂猎猎作响。

  远方的来客,千里跋涉只为来到这龙岛大陆的最南边的繁华之心,南阙国的国都——阙隆城。

  玄衣骑士挥鞭策马,骏马奋力狂奔,离开坑洼的山间小路,道路突然平坦,前方不远处高耸着一座宏伟的城楼。城楼的门洞上方有一块阴文的石匾,匾中三个刚劲有力的古字——阙隆城。

  时当黄昏,城门内外却挤满了来来往往的行人。玄衣骑士下马步行,随着喧闹的人群穿过了城门。

  刚进城内,就见着道路两旁修葺一新的成群的屋舍。一栋栋彩楼瓦舍煞是气派,门面修饰精巧华丽,酒楼、茶庄、布庄、盐行、镖局、粮铺、钱庄应有尽有。

  傍晚吃过晚饭出游的人也不少,街道两旁,摊贩、小货郎扯开了嗓门大声叫卖。街面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与热闹繁盛的酒楼戏院相互晖映,好一幅繁华喧闹的街市景象。

  玄衣骑士行走在人群中,一边打量这座繁华喧闹的城池,一边观察着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玄衣骑士一边观察,一边行走到了长街的尽头。突然,玄衣骑士右转,道路渐行渐窄,青石地板也越来越残缺,到了最后,已经延绵成泥土,不觉间,他已来到了一处狭窄的巷子里。

  华靴踩在杂草丛生的泥土上渐行,之前下的雨水将泥土地分割成了许许多多的小泥洼,泥浆就溅污了靴袜以及衣衫下摆,这条路也越走越崎岖,越走越肮脏。

  东南角的无名街,阙隆城最贫穷的地方。

  突然,他在一处阴暗简陋的小屋边停下了脚步,将马匹拴在一边的大树旁,然后独自一人潜到了屋边的矮墙处,在墙上细细寻找着什么。

  终于,玄衣骑士在墙边站定,拿出匕首在墙面上刻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印记,然后悄然探进茅屋内,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鲜少有华衣公子问津的无名街,这个夜晚却出奇的来了三位公子。一位玄衣牵马,刚才已经在无人注意到的情况之下进到了无名街。而现在,又有两位气度不凡的公子向无名街的小巷走去。

  一位穿着白色华服金色丝线镶边的俊朗公子,手拿玉骨折扇,好不潇洒的走在大街上。距他三丈开外,一位身着雪色衣衫的少年悄然跟随于他,一双眼眸一眨不眨的盯住行走在前面的玉扇公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阙隆城的大街上各种酒楼,茶楼,赌坊,青楼,已经挂起了行行色色的彩灯,高挂为两列,将整个阙隆城的市街照的灯火通明。

  夜孜羽隐在川流不息的行人中,悄悄跟随在谨贤公子身后。

  这个与她打过交道的男子,一定有问题。从他的衣着,谈吐,气度以及他的武艺,都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公子哥!

  如果是他想的没错,这个男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可是他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来到了惜梅阁?他当真只是恰巧被她的琴音所吸引?当真只是为了送支簪子?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以他对她的态度来看,他好像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而且对她存有很大的兴趣。

  还记得他最后离开时,与她那么亲密地站在一起,悄声说着什么。

  他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让她脸上泛起那种羞涩?

  难道她认识他?

  不,这不可能。

  她认识的人自己不会不知道,而且如果她认识他,她也不会在言语中对他进行试探。可是如果只是个陌生男子,她为何会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难道她喜欢他

  想到这里,夜孜羽只觉心口泛起了一种酸涩感,让人心口微微发紧的酸涩感。他强压下这股让他难受的感觉,紧紧盯着绕过前面的摊位,直直向前走去的谨贤公子。

  从百灵庄出来到现在已将近一个时辰了,可这位谨贤公子只是悠闲的在大街上晃荡,走走停停。

  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他进了一间茶楼,坐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起步离开。然后又去了间酒楼,叫了一大堆吃食放在桌上,可是吃了没几口,又付账走人。现在,他穿梭在涌动的人群中,这个摊位看看,那个摊位瞧瞧。

  他越来越觉得这位谨贤公子是在故意带他兜圈子,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在跟踪他?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那个男子的武艺他亲自领教过,如果真的打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准,是否能够有十足的把握赢了他。

  就在他思忖的瞬间,那条繁华的大街已然走到了尽头。突然,谨贤公子右转,道路渐行渐窄,青石地板渐渐被杂草所替代,到了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处狭窄的巷子里。

  衣着光鲜的公子,只身来到如此残破的巷子,多么不和谐的画面?

 

  
 第七十三章 深夜小巷
  衣着光鲜的公子,只身来到如此残破的巷子,多不不和谐?

  华靴在杂草丛生的泥土小道上渐行。之前下的雨水将泥土地分割成了许许多多的小泥洼,泥浆溅污了靴袜以及衣衫下摆,这条路也越走越崎岖,越走越肮脏。

  东南角的无名街,阙隆城最贫穷的地方。

  白衣华服的男子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内停下了脚步,玉骨折扇“啪”一下展开,好不潇洒地轻摇起来。

  空气突然变得窒息,很轻很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孜羽公子,时辰不早了,还不回家吃晚饭么?”

  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夜孜羽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复镇定,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再来躲躲藏藏,已经没有任何必要。
 
  白衣华服的男子转过身来,轻摇折扇款款而笑,道:“不知孜羽公子跟了在下这么久,到底为了何事?”

  夜孜羽从黑暗之处走了出来。与白衣华服的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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