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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花凤-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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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她几时可以回来?”

申保元冷笑一声,道:“我娘交待过,不许我和人动手,除非我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才许我出手还击,刚才的事,你已经看到了,我们母子练的剑法很特殊,不在兵器诺内,我们不找事,但也不怕事,姑娘最好别威胁我,别遇我出手。”

崔玉莲哦了一声,道:“你用的剑法,确然很特殊,手法也很凌厉,那是一种很实用的杀人武功,金二姑想不到你会这样的剑法,大意了一些,才被你一剑杀死,如是她小心一些应付,至少可以和你缠斗个数十招,不要以为你刚才一剑得手,就天下无敌,其实,你那一点成就,有限得很……”

申保元接道:“听你口气,你似乎完全不把我那一剑,放在心上了?”

崔玉莲道:“不错,我找的是你母亲申三娘,我有多少分量,也许你母亲就可以看出一点内情来,所以,我不愿和你动手。”

申保元想了一想,道:“姑娘来的实在不巧,我母亲很少出门,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

崔玉莲道:“申公子,她几时可以回来?”

申保元道:“多则七日,少则三天。”

崔玉莲道:“好!我等她七天,我七天后再来,一定要令堂等我……”

说罢转身缓步而去。

申保元望着崔玉莲远去的背影,道:“姑娘,这位老妇人的尸体,你们不带走么?”

崔玉莲头未转顾,但却高声应道:“留给你母亲看看,也许会给她一点搜索往事的启发。”

申保元望着崔玉莲等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回顾了金二姑的尸体一眼,申保元掩上了篱门。

一个布衣荆钗的美丽妇人,缓步由茅舍的正厅中走了出来。

申保元道:“娘,你早出来了。”

申三娘点点头,道:“我看到了大部分的经过。”

申保元道:“娘,她就是咱们要逃避的仇人么?”

申三娘点点头,道:“大概是吧!”

申保元指着金二姑的尸体道:“娘,那丫头临去之时说,要把这具尸体留给娘看看,是不是认识?”

申三娘道:“我认识,她是当年陷害你爹四个女人之一。”

申保元道:“陷害我爹?”

申三娘道:“孩子,咱们避仇到此之后,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爹的事,那是为了要你安心学武之故,但今天已到了不能不告诉你的时刻了。”

申保元道:“孩儿恭听母亲训示。”

申三娘道:“你爹在武林之中,不但极受武林同道敬重,而且,他一身武功,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他有两个很好的朋友,一个姓崔,一个姓劳……”

申保元接道:“姓崔,刚才那丫头也姓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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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三娘道:“我知道,她太像她了,所以,我一眼就瞧了出来。”

申保元道:“她像谁?”

申三娘道:“像她的娘。”

申保元道:“娘认识她们母女?”

申三娘道:“我见她时,她还不过三五岁罢了,此时,她已是大姑娘了,纵然见过,也难相识。”

申保元道:“她父亲就是爹的两个好朋友之一!”

申三娘道:“崔家产金,而且,金矿越挖越大,原本,把金砂卖给别人,后来崔家设了炼金炉,那些金砂就不再外卖,改由自己炼金子,孩子,说崔家富可敌国,大概你可以相信了。”

申保元点点头。

申三娘接道:“崔家的钱太多了,开始产生野心,他们第一个目标,就是你爹。”

申保元道:“我爹不是他很好的朋友么?”

申三娘道:“但你爹也是他最敬畏的人,你爹要他安分守己,不要扩展崔家的实力,有南堡、北寨的相峙,已经可以保持了江湖上的微妙平衡。”

申保元道:“崔家听不听是崔家的事,但为什么要加害我爹呢?”

申三娘苦笑一下,道:“因为他最怕你爹,你爹的武功、道德,都使他生出了畏惧,但他又无法控制自己勃勃的野心,在此等局面之下,只有一个办法,他收敛自己,再不然,就害死你爹,他采取了后者。”

申保元道:“他们怎么害死了我爹?”

申三娘眼中泪落下两行清泪,道:“药物,一种由红花绿蕉之处生长的媚药,和入了酒中,让你爹喝下去。”

申保元道:“爹就全无防备么?”

申三娘道:“你爹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功力奇高,任何毒药,都无法逃过他的双目,但那媚药,采自天生的植物上,无色无味,混入酒中,谁也看不出来。”

申保元道:“爹如很精明,应该看出,他们都不敢喝的酒,爹怎么会独喝?”

申三娘道:“他们陪着你爹喝,不过,他们早有了准备,你爹却是全然无备,就那样造成一件大恨大悲的事。”

申保元道:“什么事?”

申三娘道:“你爹在药力强迫之下,跑到了崔夫人的房中……”

申保元接道:“娘,你当时在那里?”

申三娘道:“那一次,娘没有同去,我留在家中。”

申保元道:“娘!你为什么不去呢?”

申三娘苦笑一下,道:“我不喜欢那姓崔的,为了这件事,我已不知道和你爹吵过几次架了。”

申保元道:“以后呢?”

申三娘道:“以后,你爹究竟作了些什么事,娘无法知道,但崔夫人却为此自绝而死。”

申保元道:“那,那……”

申三娘接道:“也许你爹真的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反正崔夫人因此而死。”

申保元道:“我爹呢?”

申三娘道:“你爹也因崔夫人之死伤痛万分,深觉对不起两位义弟。”

申保元道:“以后呢?”

申三娘道:“以后,那个姓崔的,发了一道讣闻,你爹看到了那道讣闻之后,也自绝而死。”

申保元道:“这中间还有隐情?”

申三娘道:“唉!孩子,这中间,十分复杂,有些事,做娘的也无法说得出口,好在这件事,你劳叔父一直在场,你们叔侄,可以好好的谈谈了。”

申保元道:“我去问问他?”

申三娘道:“孩子,不可冲动,那位崔姑娘,不会离开太远!你离开此地,可能会引起她的误会。”

申保元道:“劳叔父几时会来?”

申三娘道:“今日下午。”

转过身子,缓步向内室行去。

申保元正想开口,但他忽然发觉娘举起右手,似是在拭去脸上的泪痕。

怔了一怔,暗道:“娘哭了,难道父亲之死,还有很多足以使娘伤心之处不成?”

他不敢再喊住母亲,忍下心中疑问。

崔玉莲并没有退远,她隐在里许外一株大树之上。

但随车五卫和随身女婢,却一直退出山区,在客栈中等她。

她开始对崔家坞一切发生了怀疑,磨剑老人死了,因为他收藏了寒铁神针。

但为什么要杀这一对隐居于深山中的孤儿寡母呢?

他们难道也对崔家坞构成了威胁?

崔玉莲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份,不是崔家坞的大小姐,而是崔家坞中的一个特级杀手。

她每隔一段时间,出巡一次,一切的行程,都有了预定的安排。

金二姑控制了一切,表面上看去,一切都由她作主,事实上,所有的行程,都是金二姑计划好的,只不过,再经自己认可一下,就照计行事。

仔细想一下,只有一件是她办的,那就是杀人。

其实,杀些什么人?

也是金二姑的安排。

她忽然发觉自己只是一条牛,金二姑是那条绳索,但真正牵着绳索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三年多了,父女俩就没有见过一面,连父亲坐关的事,也是由金二姑口中传过来。

金二姑死在申保元的剑下,她忽然有着一种轻松的感觉,像是被人斩断了牵着自己的那条绳索。

人!很奇怪,不想一件事,觉着什么问题也没有,但如一旦想起来,那就觉得问题重重了。

她成就过人,运足目力,竟可看到那茅舍中的大概景物。

这时,申三娘已回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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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申保元拖起了金二姑的尸体,行出了篱门外,在一处山坡前面放下。

他挖了一个坑,放下金二姑的尸体。

然后,伏下身去,似是由金二拍的身上,捡起了一件什么东西。

崔玉莲皱了皱眉头,忖道:“金二姑的身上定然有不少重要之物,我该搜查她一下的。”

申保元埋好了金二姑的尸体之后,转回茅舍之中。

崔玉莲心中暗道:“看来,他真的没有逃走的打算,难道,他娘真的不在么?”

不管申三娘是否在家,崔玉莲已经决定了晚上要到那茅舍中去探视一下。

太阳快下山的时分,崔玉莲忽然发觉了一个中年男子,进入了茅舍。

但她也很沉着,并没有立刻追过去。

再说申保元和母亲一番交谈之后,了解了避仇的原因,对个中一些不明白之处,却又百思莫解。

他年纪虽轻,但忍耐之力很强,竟然忍住未再追问母亲。

直等到太阳下山时刻,才等到劳叔父。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躯修伟,留着及胸的黑色开髯。

他挑着一担东西,都是申三娘母子俩山居食用必需之物。

申保元迎了上去,奉上一杯香茗,道:“劳叔叔,小侄等得好苦啊。”

中年大汉已把担子放在厅外,接着香茗,喝了一口,道:“孩子,什么事?”

申保元道:“娘已经把爹的事告诉我了……”

中年大汉呆了一呆,道:“告诉你了?”

申保元道:“是!只是有些地方,她不便出口,要我来问叔父。”

中年大汉人已恢复了镇静,四顾了一眼,道:“你娘出关了?”

申保元点点头,道:“昨天出关了。”

中年大汉道:“这里发生了事?”

申保元又点点头,道:“一位姓崔的姑娘,带着人找上门来,被我杀了一个,她带着其他的人退走了。”

中年大汉道:“姓崔?有没有问过她来自何处?”

申保元道:“不用小侄问,她自己说的很清楚,她来自江西崔家坞。”

中年大汉轻轻吁一口气,道:“她叫崔玉莲,对么?”

申保元点点头。

中年大汉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娘都告诉你了?”

申保元道:“娘只告诉我一个大概,详细的情形要我问问劳叔。”

中年大汉道:“孩子,这件事,说来话长,劳叔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说起。”

申保元道:“劳叔,这件事,小侄已知道了一个大概,小侄大了,娘有很多话,确也不便开口,倒不如由小侄开口问,劳叔回答小侄好了。”

中年大汉道:“好!你问吧。”

申保元道:“我爹和劳叔之间,是怎么一个关系?”

中年大汉道:“孩子,我和你爹是八拜之交,义结金兰的生死兄弟。”

申保元道:“劳叔是……”

中年大汉道:“我是老三,你爹是老大,崔五峰是老二,我们三个人义结兄弟,你爹是当时武林中最负盛名的人物。”

申保元道:“可怜,我记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爹,他为人如何?”

中年大汉道:“他为人很肃严,崔老二和我,都对他十分敬畏。”

申保元道:“崔五峰的夫人,长得如何?”

劳燕飞道:“长得很美,容色绝世,当之无愧,而且,她也很贤淑……”

申保元接道:“那她怎么会……”

劳燕飞道:“那是一次很可怕的阴谋,你爹、我、崔五峰都喝了一种药酒,那种酒,不但可以使人乱性,而且,药性之烈,已到了使人无法抗拒之境。”

申保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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