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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文心雕龙-第61章

小说: 文心雕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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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希望能用一样的事挣到更多的钱。
  一个校学生会的干部在享用完我并知道了我的愿望后把我介绍给了他社会上的一个哥们。那个男人可谓神通广大,手面特宽谁都认识,在确认我的能力后,开始把我介绍给他的一些高级客人。平心而论,我还是很具有成为高级妓女的潜质的。首先我的长相很突出,加上平常保养得当,外貌方面我对自己很有自信。
  其次是身材,很早就开始发育,并且长年阴阳调和,使我的身材也是前挺后撅,一对大小适中的Ru房很是坚挺,浑圆并富有弹性,红嫩的|乳头很能隐瞒我经历的丰富;屁股圆润紧绷,修长的双腿则更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本来唯一的缺陷在于荫部,由于被太多人光顾,黑色素的沉积让|穴口有些发暗,但是从我开始使用一些荫部的保养品后,暗乌色的荫唇和肛门重新恢复了鲜嫩的颜色,可以说这是一具完美的身体。最后是我的态度,高中时我就学会了用学习来麻痹自己,而当这件事真的成为我的经济来源后,我更加能用职业的态度来对待它了。
  无论对方让人怎样的恶心和无法接受,在赚到他口袋里的钱之前我都能让他以为自己是完美的男人。而职业的态度来自于多次的良好训练,几乎每次性茭时我都会想些别的来蒙蔽内心,表面上我则把男人最喜欢的淫荡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男人花了钱就要让他得到相应的服务,不高兴是我心里的事,没必要让顾客为你的心情买单。
  第一次接校外的活是在大二,对方是那个神通广大男人的两个朋友,虽然之前他也玩过我,但我没收钱,算是一种面试。这两个人都是海归,说着一嘴半正不正的ABC,事先谈好一千元正常3P,算是友情价,地点在其中一人家里,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知道了他们都好职业女性那口,于是穿了一套Vero——Moda的衬衫长裤,外面套上了灰色小西装,化了淡雅的妆,头发盘成发髻,还戴了一副宽黑边的平光眼镜,踏上了首次「社会活」之路。
  一见面,他们就对我的装扮啧啧赞叹,接着开了一点轻柔的音乐,倒了两杯红酒坐在沙发上,不用他们多说,我知道来这不是聊天的。我带着OL那种职业的冷峻,还夹杂着些许鼓励的目光,开始在他们面前一粒一粒的解开扣子。
  这种男人看多了红尘的狂野,他们需要的是满足对于平日所处的写字楼里形形色色OL的性幻想,我没有大幅度的扭动腰肢,只是微微左右晃动着把小西装脱了下来,白色的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里面正常样式的黑色胸罩。
  我知道他们对胸罩没什么兴趣,对于这种整天在写字楼里工作的男人来说,职业套裙里只露出半截的黑丝才是致命的武器,而为了不提前展示全部,我特意穿上了长裤。可当我转过身,慢慢脱下裤子时,黑色丝袜和吊袜带里包裹的浑圆大腿和丰满屁股还是给了他们重重一击。我听到身后传来酒杯被重重放到茶几上的声音,他俩几乎同时扑了过来……
  我先跪在地上为他们Kou交,其中一人的荫茎很粗,不算很长,而另一人的则是细长型,我先用口水把它们分别打湿,然后快速的前后吞吐起来。我从高一开始练习的Kou交,水平自然没的说,无论这种粗大型还是细长型,拿它们做深喉简直不算技术活。
  但我知道,这种时候人家可没心情让我慢慢品箫,现在Kou交只是起到润滑的作用。果然,只吃了不到五分钟,他们就把我推倒了,脱掉衬衫和胸罩,裸着上身,高高的撅着屁股,两人还算怜香惜玉,知道我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就由细长的先干进我小|穴,粗大的那个躺在地上让我继续吃。
  每次洗完澡我总是用植物洗液细细清洗我的下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啊,因此我的下体从没有什么异味,荫道内壁也紧窄并富有弹性。细长男人频频夸我的小|穴好,我则用更加卖力伺候他的朋友来回应他。
  他一边干一边用拇指沾着我的Yin水在我的屁眼周围按摩。敬业的我出门前早就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屁眼清理的干干净净还抹上了具有舒缓作用的芳香精油,因此他毫不费力就能把手指插进去,我卖力的舔舐着面前粗大的棒棒,同时摇动着屁股响应着后面的抽插。
  粗大男人忍不住了,把我扶起来坐到了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上,细长男人上前一步,慢慢干进了我更加紧窄的屁眼。我一直认为这种搭配天衣无缝。粗大型的荫茎可以塞满我的小|穴(别误会,再粗大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除去肉感之外额外的震撼快感,我只是需要它来唤醒我的小|穴以分泌Yin水),细长型的则可以在屁眼里干得更深而让我少些异物感,总之这样的搭配对男人和我都是好处多多。
  他俩应该不是第一次「同场竞技」了,彼此配合的很好,两支荫茎或者一起狠狠干到底,或者一进一出彼此谦让着里面不多的空间,我用一支手撑着粗大男人厚实的胸膛,让他们能更方便的揉弄我的奶子,另一只手往后抱着细长男人的腰,嘴里发出欢悦但不过火的叫声,脑子里则想接下来用什么招让他们更舒服。
  我一直认为这是使我更加受欢迎的原因之一,虽然每次被干时我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快感而感受不到灵与肉的交流,但我却可以在不耽误迸发激|情的情况下在脑子里想着下一步要采取的招数。
  我会结合当时的情况,比如参与的人数、男人的类型、他们的喜好、当时的环境、周围的物品等,迅速作出判断,接下来要怎样才能让他们更兴奋,这使男人们在玩我时很少有冷场的情况,一般总是从一个情绪的高峰直接攀去另一个高峰直至最后爆发,以至于干过我的男人都误认为我具有某种淫荡的天赋。
  正在被干的我发现了一处好地方,这个七楼的房间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小区后面一条人不多不少的街,窗前有一截平台。我轻轻推开后面的细长型男人,拿起一个厚厚的垫子来到窗前,我把垫子放到平台上,爬到上面跪好,手肘撑着地,高高的撅着屁股。
  我知道自己身材的威力,尤其是从侧面看这个姿势,身体各部位的曲线尽显无疑,我眯着眼睛,摇晃着奶子微笑告诉他们,很久不操我的嘴会让我口干的。
  他俩喘着粗气走了过来,把暴涨的大管子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我的屁眼和嘴巴,就这样把我侧面曼妙的曲线暴露给窗外,又大力操起我来。
  这也是我的一个小经验,几乎所有的男人好像天生就有暴露的癖好,如果是在一个看上去很危险但实际上非常安全的地方做他们爱做的事,那简直就像给他们打了兴奋剂。我一点也不担心被窗外的人看到,我们在七楼,外面的街上又没有什么人,而且窗子上还有膜,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我们。退一步讲,就算真的被看见又能怎么样呢?干不到我这种尤物还不让人家过一下眼瘾?
  饶是如此,我也能感觉到这两根大荫茎越来越硬,下体的肉感一阵阵传来,两双有力的大手在我奶子、屁股、大腿上不断揉捏着,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嘴里的荫茎先爆了浆,白花花的Jing液射的我满嘴满脸都是,我则一点点把荫茎和脸上的Jing液都刮下来吃进嘴里咽下去,我知道喝下Jing液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无法抵挡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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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无论什么样的情况,只要条件允许,我总是把能收集到的所有Jing液都喝下去给他们看,这有什么呢?对于我来说只是吃了一点高蛋白的营养剂,而对于男人来说可是一次显示他们控制力和支配力的绝好体验。
  果然,身后的男人也在一阵低吼后把Jing液全部射到我的后门里,我清楚我的屁眼有多干净,所以我转过身,一面为那根刚刚操过我肛门的荫茎做清理工作,一面将屁眼、|穴口、身上滴落的Jing液都用手指刮起来吃掉。
  在我到浴室弄干净自己出来以后,他俩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两千元,比约定的多出一倍。我执意不收,但他们说这是为我的良好服务给的小费,一定要我收下。说实话虽然这种海归很有钱不赚白不赚,但良好的职业素质还是让我很过意不去。
  我一向信奉「拿钱办事」的原则,拿了人家多少钱就得给人家值回来,曾经有一次大学的三个男生在宾馆包我的夜,说好一人一百五十元元,但是那两天有点感冒,做完我就睡着了,结果早上起来他们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五百元块。我回去找他们,他们说忘记了,以为谈好的三个人五百元元,我硬是免费给他们每人又吃出来一次才走,也正因为如此,我在圈子里的口碑一直没的说。
  所以当我把两千元元收好后,又一次向他们走去,不过他们说下午有事,不然一定不让我走,我知道这也是实话,玩过我一次的男人很少有不再找我第二回的,于是我告诉他们我还欠他们每人一次「友情炮」,在他们爽朗的笑声中我知道,这个开头我做的不错。
  (待续)


作品目录 淡雾风柳
  作者:zz9025
  2008/12/08 发表于:sexinsex
  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老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蜿蜒娇扭的身躯和静谧流淌的呼吸。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西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五米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之所以想起这两棵烟柳,不仅仅是因为在它们脚下积淀了我近二十年回忆,还因为一个女孩的名字里也有柳字,她叫曼柳。我们从小算不上两小无猜也搭不上青梅竹马。两个人的生命却在无意中交结,然后,在我的尘封岁月里,看似已遥远地过去,其实是一直像那两棵烟柳一样无时不刻地立在我的脑海里,无声无息,枝条蔓蔓,抑人心绪。
  曼柳,一定是她父母看到那两棵烟柳便决定给她刻下的终生符号。她的家在我们村的河对岸,就一家孤零零矗立在那里,与那两棵烟柳隔河相对,在天色阴沉飘落细雨的时节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凄凉的美感,像是一幅静物画,洒上了浓浓灰色悲调。
  不知道她的家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群落而居,偏偏选择一个孤僻的地方安家,隔一条河,仿佛隔了个世界。她和她的家人一样,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各自生活,各自作息。夏天我爬到柳树梢捣鸟窝的时候,会看到她家院子里的情景,满院子的鸡、鸭、鹅和晾晒着的衣服。
  偶尔也会看到她出来给鸡、鸭、鹅喂食,我就会从树上滑下来,然后捡起小泥块,再爬上树,恶作剧地远远扔到她家院子里,砸着东西「砰——」一声响,然后是满院子的鸡飞鸭鹅叫,她哇地叫一声躲到屋子里。我则慌忙从树上下来,一溜烟跑路,能似有似无地听到她爸或者妈在后面高声叫骂着。
  她在我们村孩子们的眼里就像她爹妈一样,是个怪物,无法亲近,只是用来嘲笑与恶作剧的对象。
  童年的时光总是在恋恋不舍和期望长大中悄悄飞逝。她还是一如从前那样让我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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