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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烘焙爱情的心-第4章

小说: 烘焙爱情的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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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明明。”完全忘记警戒这人是熊是虎,她念出这句话。
  “明明,我是温洛。席斯。”他勾魂地一笑。
  “你好,很抱歉弄湿你,不如待会儿我陪你去买衣服,我送一套给你,以表达我的歉意。”她迅速回到现实,躲开他会放电的眼睛。
  “区区一件衣服……”
  “还有鞋子。”她希望自己违背良心逃掉这项,但仍是鼓起中国人的优良心性咬牙补充道。
  “这不是问题,我等一下回饭店换即可。”
  “噢!”明明顿时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这么快就要和这个好看的外国人说再见,毕竟不是每天都可以遇到一个比汤姆克鲁斯还帅的帅哥。
  “如果不冒昧的话,我想请你陪我参观台中的名胜古迹。我才刚来台湾没多久,一切都很陌生,所以希望……”
  “好,没问题,促进国际友好关系也是好国民应尽的义务。”讲得多豪气于云,多正大光明的理由啊!其实说穿了还不是自己“贪图美色”。
  “谢谢你,贵国的人民真是热情。”他展开笑靥,心里也在为自己能提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藉口而感到自喜。
  匆匆浏览自己一身的白色衣裤,似乎颇为清新讨喜,还不至于站在他身旁有搭不上的感觉。明明随手一拨长至腰际的头发——全身上下她最满意的地方,轻嚷道:“走吧!我先带你去民俗公园。”
  换作温洛著迷的盯住她,她美丽的乌黑长发好像当年故事书上的那一泓柔波……
  “嗯,我猜你的车一定是那部莲花跑车。”
  “你怎么知道?”莫非中国女子神秘到会法术?
  意识到他惊佩的眼光,明明噗麻一声笑出来,“根据推理。从刚刚我泼水的角度推算,以及你被拨到的方向看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厉害,真是令人佩服。”他居然拱手行礼。
  “哈!唬你的。看也知道嘛,这整条街就只停一部丰田、一部喜美和这部莲花,而丰田是隔壁张伯伯的,喜美是对街林喜美的,其他就没啦!所以这部陌生的莲花当然是陌生的你开来的罗。”她气也没歇就说出一大篇。
  温洛佩服之余犹沉醉在她百灵鸟似的珠脆玉润声中,他发现自已逐渐被她引出阳光的那一面,而将魔神的冷、酷、静、威慢慢隐藏起来。
  “很美哦!”明明像小孩般奔在前头,兴奋的指著前面一楝风味古朴、飞檐典雅的古厝。
  她美丽清逸的笑颜灿烂的绽放在阳光下更美。
  “有一点很奇怪,你怎么租得到莲花跑车?”明明递给他一串黑轮,然后率先吃了起来。
  “嗯——”他盯著黑轮看半天,终于皱眉咬下。咦?好好吃!温洛意犹未尽的再大大咬一口。“我……那是我自己的车。”
  “哇!敢情你也不是简单人物!”明明讶然道。
  他只是一笑,不敢告诉她为了能让爱车同行,他还运用了一点势力才让车得以载来台湾。
  “再来一串。”她尚未得到回答,注意力又岔开了。“那边有在展览民俗用品,我们去看看。”
  温洛在这儿小小的见识了一下古典的中国物件,却大大的满足了他对东方的怀想。
  明明挑了一把檀香扇展开,徐徐送出一缕清香。
  “喜欢?”
  “嗯!”她微遮玉颊,露出眨动的大眼,“好香,我这样像不像小凤仙?”
  “小凤仙?”温洛微愣,思索著。
  “噢!抱歉,我忘了你对我们的历史并不熟。”
  “历史人物?难怪。”温洛绿眸一闪。
  他掏出皮夹欲付钱,却被明明拦住,“你不用花钱,我自己付啦!”
  “不行,我从不让女孩子付帐。”开玩笑,堂堂王子之尊还用得著她来花钱?平时和一些公主、女星出去,买的全是钻石、翡翠的,一出手就是几十万美金都不放在眼底了,区区一百元台币?哈!
  “这是我自己要的就自己买,你若要送我那没话说,但我们必须先把话说清楚,并且希望你能了解我的公平原则。”明明抬得头都酸了。“还有,你没事长那么高干嘛?”
  “我……”看来他的小美人十分有个性。“好吧!”若是让父王及一干贵族知道他竟那么轻易就妥协,包管他们一定会吓得昏倒在地。
  明明拉住他,一副草木皆兵的紧张相。“好多女生看著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似的。”
  “是吗?”站在她身旁,他的眼光根本离不开她,完全无视外界的骚动。
  “下一站到亚哥花园好吗?”
  波菲丽公主顶著一头波浪般的金发,惹火的玲珑身段娇态动人。她是个美人,但如今却正在喷火。
  “什么?温洛王子不在?”波菲丽吼道,“不知去处?”
  “是。”侍卫麦斯恭谨地应道。
  “察理克王兄最近不是常和他在一起?你去请王兄来,我要问他。”骄气凌人的波菲丽公主下命令。
  “王妹。”一个懒洋洋的低沉口音自门口传来。
  “王兄,温洛到哪儿去了?”她急问。
  察理克却爱理不理的,迳自至酒柜倒了一杯波本酒。
  “王兄!”
  “你性于老是这么烈,难怪温洛避你如蛇蝎。”
  “你知道他去哪儿?”
  “不知道。”察理克还是那副气死人的笑脸。
  “我不信,温洛一向与你亲如兄弟,他不可能没告诉你。”
  “波菲丽,你又何必一定要缠著温洛?洛比王国和盖依斯王国的王子都不错,也追求你一段日子了,你为何不试著考虑看看——”
  波菲丽一挥手打断他的话,“他们都比不上温洛。”
  “但他们爱你。”察理克企图点醒她,温洛的感情不会用在她身上。
  “我想当温洛的新娘,赛尼亚各的王子妃。”那是她自小随父王母后拜访赛厄亚各,见到英俊如魔鬼般的温洛就许下的心愿。“那是我的愿望。”
  “温洛的愿望和目标是娶一个中国新娘。”他试图敲醒妹妹的白日梦,并不想看到她情感幻灭仅受到伤害。
  “中国?”她对中国的概念仅止于瓷器。
  “你死心吧!温洛并不爱你。”
  她就不相信得不到他!中国新娘?她冷笑,终于有一条追踪的线索了。
  “关大律师好像很忙哦!”从桦洁怨妇似的脸孔推断,明明下结论。
  “这阵子房屋诉讼案好多,他旗下的律师几乎都出动了,他当然也不得闲。”相思轻愁隐隐,果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桦洁不禁轻蹙眉。
  “他事业做得很大。”明明认为是好事,不明白她语中为何挟带一丝不确定。
  “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是堂堂的律师……”桦洁果然续道。
  “你为何一直有‘灰姑娘情结’?律师也是人,何况一日之所需,百工斯为备,我们也很了不起,若没有我们,他就尝不到可口的面包,他也是和我们相互依存的呀!就像食物链一样。”她说服人的功力一流。
  “你总是充满自信,丝毫不自卑,我真羡慕你。”
  “Tustme!Youcanmakeit!”她秀了一句洋文,广告味十足,却也相当逗趣。
  桦洁轻轻笑了,被她这么一搅和,心情舒畅许多。
  叮咚!明明和桦洁相觑一眼。这么晚了谁按铃?
  “涵鹃!快进来。”明明大惊失色,把门开大了些,扶著褊体鳞伤的涵鹃进来。
  桦洁立刻翻出救护箱,急忙欲为她上药。涵鹃原本秀丽的脸庞伤得不忍卒睹,唇角破了淌著血,眼眶乌黑淤肿,更不用提手臂等处的淤伤黑紫了。
  “怎么会这样?”鼻酸眼红的桦洁边上药边询问。
  明明拧来湿毛巾替她清理手上的血污,忿忿地叫道:“你前夫干的好事?”
  涵鹃痛楚的深吸气点头,唇边的伤使她不敢开口说话,桦洁正为她涂上药粉。
  “他凭什么打你。”桦洁迅速处理好脸部的伤口,以药油轻揉淤青的手臂。
  “静静……静静打电话来哭诉,说她爸爸不知道在气什么,拚命骂她然后就气冲冲地跑出去,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所以我就偷偷过去打算带走静静,却正好被他发现……”她不以己身伤痛为苦,一迳担心女儿现今的处境,思及此,泪珠便成串的掉落下来,几乎说不下去。
  “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和他打官司,请律师帮你争取监护权,为何到现在还让他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我……我付不起打官司的钱,也请不起律师。你们也知道我一个月两万块薪水,付掉房屋贷款就只剩五千元……所有能借的地方也都借了,仍筹不出这笔钱。”涵鹃哀哀痛哭,已是六神无主。
  “你怎么不向我们借?我和桦洁都还有一点积蓄。”明明瞠大眼问道。“当不当我们是朋友?”
  “可是上次离婚时已受了你们莫大的恩惠,这次我实在……”
  “有什么关系?看需要多少,我们都会借你的,绝不能再让静静待在那个变态身边。”桦洁紧握住她瘦弱的手。
  “啊!”明明突然大叫,“我想到了。”
  桦洁和涵鹃看向欣喜若狂的明明,脸上充满了问号。
  “可以请关靖帮忙,只要他这个名律师出马,包管一切OK!”
  “对呀!”关靖的能力无庸置疑,桦洁也举双手赞成。
  涵鹃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是直觉的安心感令她平复了心中的纷乱烦忧,她知道从此刻起她不再是孤军奋斗的一人了。
  第三章
  广汉楼位于自由路上,入夜后开始人潮鼎沸,纷纷涌入这家装演雅致、食物精美道地的餐馆。二楼雅座是用璎珞珠帘隔出的一方小天地,雕花红木椅、镂空八仙桌上燃著一炉檀香,和著清隽的茶香交织成一片古朴的风味。
  “这家馆子很有中国味,菜式道地可口,最适合用来招待‘外宾’。”明明看著菜单问:“你想吃什么?”
  温洛想起和各国商业钜子在美国会晤时,曾经吃过一次满汉全席,其中有几道菜式十分美味,很对他的脾胃。“荷包蟹肉、鸳鸯珍烩。”他只记得这两样菜名,其他就没概念了。
  “菜单上没有。老兄,别找麻烦。”明明调侃。
  “你点吧!我相信你的选择。好圆滑的一招!不仅打太极拳带过去,还顺便棒了她一下。
  “芙蓉虾球、葱爆牛肉、翡翠素香、清蒸鱼片,再来两碗什锦猫耳朵。”她自行点菜。
  “猫耳朵?”碧眸微闪,他皱著眉咕哝,“中国人无所不吃,举凡熊掌、猴脑、鱼翅等都可下锅,没想到连猫……”
  “我们早就不吃受保育的动物了。”她赶紧乘机宣导澄清,免得破坏国家形象。“更何况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些东西,猴脑?恶!”
  “那么……猫耳朵?”他犹不放心的追问。
  明明顿时明白,爆笑出声。“你以为猫耳朵是剁猫耳下去煮的?”
  “嗯。”虽然不明白地为何笑得花枝乱颤,但是她的讪笑使他窘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猫耳朵是用面团揉压成一小片类似猫耳的面食,不是真正切猫耳……”她捂住肚子,笑得胃有点抽筋。
  “原来如此。”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自从成年后就没有这么困窘过。
  支开捂嘴偷笑的侍者后,明明清清喉咙,决定不再让他受窘的转移话题,“你究竟是从哪来的?”
  “赛尼亚各公国。”他一时还有些怕被她识破身分。
  “位于哪里?美洲或澳洲?”她一点国际地理概念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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