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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26章

小说: 你若痴狂,我愿绽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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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床前,稍显粗鲁地把她搁在床上。

    “唔!”旭珊不适地扭了扭,苗条的腰肢勾勒出一道妖/治的弧线。盅惑着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攻城掠寨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一路下滑……

    “爸爸。”旭珊半梦半醒地睐了下眸子,“是我……是我干的……不是振铎哥哥,不是他……对不起,振铎……”

    她又做噩梦了?高涨的情/欲陡然退到警戒线以下,冉振铎直起身,盯着愁眉不展的旭珊。今天发生在快餐店的一幕,让她又想起了那个下午?十年过去,她依旧摆脱不了那个噩梦般的下午吗?

    冉振铎把她略显粗鲁的塞回到被子里。然后,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边,思绪仿佛又飘回到十年前的某一天……

    他叼着一根牙签,酒足饭饱似的,只顾朝阴道狭巷里钻。

    而年少的旭珊怨气冲天的跟着他,看到天色阴云密布,不由焦急地问,“喂,你还要去哪儿呀?你明明答应过今天把钱还给我的。”

    “嚷什么嚷啊!我也请你吃了牛肉面,就算还给你了!”冉振铎回头。嫌恶地瞪了她一眼。

    一碗面?她躲开来接自己的司机大叔,又跟着对方绕了几条街,可不是为了一碗牛肉面的!再说,被这个混蛋敲诈去的钱,都够买一百碗牛肉面了!小旭珊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我妈今天早上说了,我再不跟她说清楚,零花钱都弄去哪儿了,就再也不给我零花钱了。”

    “不给了?”冉振铎站住了,这可是个大问题!

    这时,巷道里突然一前一后跳出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喂,小子,你就是冉浩东的儿子吧!”

    来者不善!冉振铎心头一惊。马上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把旭珊不经意地挡在身后,“我不知道你们说得是谁!”

    旭珊埋怨地瞪着他的阔背,这个混蛋,肯定又干什么坏事了?让别人要堵在回家的路上,找他算账!

    “冉振铎,是你爸爸派我们来接你的。”其中一个男人白得碜人的脸上,挂起阴谲的笑容。

    他居然还有爸爸?旭珊可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你们弄错了,我爸爸已经死了!”冉振铎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想骗他,还是省省吧!他父亲的手下,岂会直呼父亲的大名?

    “臭小子。果然够机灵!”见他不上当,对方收起笑脸。

    小巷的背阴处,又跳出两个手持西瓜刀的男人。其中一个洋洋得意地把手中多出的一把刀,甩给站在振铎身前的男人。闪着寒光的刀刃擦着两人的头皮飞过去。

    旭珊吓得眯起眼,捂着脸,失声尖叫。

    “她是谁?”对方似乎这时候才发现旭珊的存在。

    “我不认识她!”冉振铎机警地瞥了她一眼,差点忘了还有旭珊这个碍事的跟屁虫!

    旭珊却傻乎乎地拽着他,害怕地瘪起嘴,“振铎哥哥!”这一声像风中的琴弦打着颤!

    振铎心里又气又急,‘白痴,我装作不认识你,是为了让你快点滚开,帮我去通风报信的呀!’

    “他妈的,不管是谁,一起跟这个混小子剁成肉泥!”

    “等等!这丫头好像是方傅雷的女儿。”其中一个男人,欣喜若狂地亮出黄灿灿的大金牙。

    “不会吧!大富翁的女儿,怎么会跟这种臭小子混在一起?”另一个男人狐疑地打量起旭珊。

    “不会有错的。”大金牙仿佛从小小的旭珊身上,看到了一座潜藏的金山,“我们把她抓回去,先狠狠地敲诈姓方的一笔,再杀人灭口不迟!”

    “不要……振铎哥哥!”旭珊畏缩地哭起来。她不想死,不想做绑票,更不想被人剁着肉泥!

    “别哭了!”振铎絮烦地吼道。一边警惕地看着前后左右夹击上来的四个男人,一边挡住她一步步地往后退。

    “小丫头,你就跟我过来吧!”大金牙突然蹿到他们身后,抓住旭珊,把她像待宰的小鸡一样高高的举起来。

    “振铎哥哥,救我!”她惊恐万状的尖叫,像一支毒箭射穿了冉振铎的心。

    “放开她!”冉振铎想都没想,猝不及防地抽出藏在身后的西瓜刀,一刀捅进大金牙的肚子。

    大金牙脸上张狂的笑容僵住了。高高壮壮的他带着举过头顶的旭珊,一起重重地摔下去。

    其它三个男人显然没料到十来岁的冉振铎,出手会这么准,这么狠!

    “臭小子,砍死他!”对方恶狠狠地咬碎一颗牙齿。

    他们顿时丢开旭珊,舞着西瓜刀,把手无寸铁的冉振铎团团围在中间。

    今天死定了吗?一点凉丝丝的雨水滴在他稚气未脱,无畏无惧的脸上。死就死,可是……

    他担忧的目光落在魂飞魄散,从地上爬起却只会哭哭啼啼的旭珊身上。

    “笨蛋,快跑呀!”他断喝。猛然抱住身前一个男人的腰,用吃奶的劲往后抵。他不能死!他要拿到刀!他要拿到插在奄奄一息的大金牙肚子上的刀。

    “臭小子,放手,快放手啊!”对方和追上来的两个男人,对他疯狂地举起刀。

    他等着刀刃落在他背上的一刻,等着背心传来利剑穿心的剧痛。

    可黏稠的湿意,来自胸前。

    谁,谁用锋利的刀尖刺穿对方的身体,划破了他的胸膛!

    他松手。看到对方难以置信地瞠大眼,淌着污血的躯壳朝前踉跄了几步。

    血淋淋的刀尖从他胸口猛然抽出,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一口沉重的笨钟,倒在地上。

    旭珊!振铎惊悸地瞪着坐在地上,紧紧握着从大金牙身上抽出刀来的旭珊。她半阖小嘴,喘息不定。除了微微战栗的身子,似乎连眼皮都不会再眨一下。

    “你们……你们这两个狗娘养的小杂碎!”剩下的两个男人挥舞着刀,歇斯底里地朝他俩扑来。

    这时,巷道口突然传来令人胆颤心寒的警笛。

    “是警察!”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甘心的放下高举的西瓜刀,踏着激降的暴雨逃之夭夭。

    “旭珊,快起来,警察来了!”冉振铎抢前一步,扶起呆滞的旭珊。

    “松手,你快松手啊!”他用力掰开旭珊捏得紧紧的手,西瓜刀咣铛一声落在地上。

    冉振铎拖着她朝七弯八转的小巷深处,没头没脑地疯跑。密集的雨点,在地上溅起一片燥味的尘烟,好像一路追着他俩的脚后跟,不断抽打的鞭子。

    现在怎么办?那个家伙死了吗?还有大金牙也死了吗?他们俩都杀了人吗?冉振铎突然刹住脚,当机立断地拧开路边一处低矮的水龙头,抓着旭珊的手,和着自己的大手塞在水龙头下用力搓洗。

    “我杀人了!”旭珊低喃。

    “住口!”他闷吼。

    “我杀人了!”旭珊泪眼模糊地瞪着他,“我杀人了……”

    “住口,住口,住口!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事都没发生!”他猛然掌住旭珊纤弱的肩头,用不容置辩的口吻交待她,“记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要说!”

    “可是……他们要杀你……他们……”

    “住嘴!”冉振铎粗暴地捂紧旭珊喋喋不休的嘴。力道之重几乎令她窒息,“我再说一次,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想死就什么都不要再说!”

    旭珊打着寒战,点点头。

    什么都不说,就代表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那时的他们,真单纯啊!

    在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两天后,几个威严肃穆的警察登门造访了,“方先生,两天前,有人看到冉振铎和你女儿,曾在发生械斗和凶杀案的铜元巷出现过……”

    缩在二楼窥视的旭珊,面如土色地抱紧了双膝,不敢吱声。有人看到她杀人了吗?有人看到她把刀子捅进那个男人的心脏了吗?警察是来抓她的吗?

    一只大手忽然抚上她肩头。

    她倏地一抖,缓缓抬起头,噙满恐惧的瞳仁里映入一张沉郁的脸。

    傻瓜,没什么好怕的!冉振铎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滑过她柔软的长发,扶住她的后脑勺。他温厚的双唇紧紧贴住她冷汗涔涔的额头。

    那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吻她。却是烙在旭珊记忆里,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吻!

    随后,他甩下她,走下楼大声宣布,“是我干的!”

    “振铎!”旭姨惶惑地摇摇头。

    “你?”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冷哼一声,怀疑地扫了眼正襟危坐,同样一脸震惊的方父。

    “是我杀的,他们俩都是我杀的。”他又强调。

    “冉振铎,你是想替人顶罪吗?”年轻警官声色俱厉地喝道,“实话告诉你们吧!金牙魏没有死,他亲眼看到是方先生的女儿捅死了……”

    那个大金牙还没死?冉振铎后悔,当初怎么没一刀捅死这个祸害!

    “对不起,方先生,能请你的女儿出来一下吗?”另一个年长的警察客气地说。

    “不行!”方傅雷一口回绝,居高临下的气势摆明了没有商量余地,“我的小女儿病了,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养病。”

    “方先生,难道你想包庇你女儿吗?”年轻警官义正辞严地问。

    “不敢!”方傅雷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缉捕凶手是你们警方的责任吧!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凭什么让我未成年的女儿,站出来接受你们的质询。”

    “证据。金牙魏的证词还不够吗?”

    “一个劣迹斑斑的混混,红口白牙的污蔑之词也能算证据吗?”方父轻蔑地说。

    “你……”年轻警官义愤填膺。

    那一天,冉振铎从方叔叔的身上,看到了财富和地位至高无上的权利。

    “既然方小姐病了,那么我们今天先把冉振铎带回去调查!”年长的警官赔着笑,打起圆场。

    爸爸,快拦下他们啊!旭珊抓住冰冷的铁栅栏,揪心地叫唤,仿佛将被关进囚室的人,是她,而不是振铎!

    冉振铎在走出大门前,心有灵犀地回头瞟了眼楼上。

    他看到躲在栏后两只含着泪花的眸子,像雨夜后清彻透亮的星星。

    关进羁押所的第二天,方爸爸来探视他了,“振铎,你受苦了。”

    他略显憔悴的脸上,扬起一个不以为然的笑。

    方爸爸朝守在会客室内的警察点了点头,对方马上一语不发地出去了。“昨天夜里,旭珊到书房里来找我!”

    旭珊……她承认了吗?振铎心慌地盯着停在桌沿上的一只苍蝇。

    方父沉沉地叹了口气:“她在我面前哭了一个晚上,一会儿求我快点把你救出去,一会儿又冲动地说,天一亮就要来警局自首。”

    这个傻子,不是叫她什么也不要说的吗?为什么还要跑到叔叔面前多嘴多舌?

    “振铎,我求你,帮帮我!”方父开诚不公地抓住他的手说。

    冉振铎惑然。

    “也许你会怨我过分,怨我太自私。可旭珊还是个孩子,是个从未干过任何坏事的乖孩子,我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背着这个污点,不能让她的未来毁于一旦。”方父情真意切,忧心忡忡地说。

    孩子?可他不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吗?在一丝自怜自艾的悲哀后,冉振铎的脑子里描绘出一个穿着白色睡裙,打着赤脚的女孩,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眼泪汪汪地跪在上帝前,做着最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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