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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迷情毒案-第41章

小说: 迷情毒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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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瓦多当然没有,但他回答说:“我们可以满足您的要求,先生,请耐心等一会儿。”他到处打电话询问,总算找到一个体重105公斤的女人,不过是紫发的,那位客人很满意,他是慕尼黑一位颇有名气的工业家。

这会儿萨尔瓦多说:“我们这儿可不是一家会让客人不满意的酒吧,先生。”

“我找一个女人。”

“一个够味的女人?”

“别说傻话了!”哈比希从袋里掏出照片,“我找这个女人,我走错地方了。”

萨尔瓦多看见乌丽克的脸,呆住了,小心,小心啊!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警察可不是他这种样子。警察正凭着一张可笑的模拟图在寻人,他拿的照片却是真正乌拉的照片,还照得挺好。

萨尔瓦多感到这很危险,他想,这事要让老板决定,我得隐蔽起来,在手枪上装上消音器。

哈比希问道:“您认识这个女人吗?”

“从未见过。”

“我也不指望有别的答复。”哈比希伸手要照片,但萨尔瓦多没有马上给他。

他说:“您应该把照片给我们老板看看。”

“您不是老板?”

“我是经理,老板是冯·格来欣先生。”

“他在吗?”

“碰巧他在。”

“那您带我去见他。”

“我得看有没有可能。”

萨尔瓦多走进里面的房间。酒吧里飘扬着乐声,不是爵士乐,也不是摇滚乐,而是浪漫的音乐,正在同姑娘调情的客人喜欢这种温柔的曲调。

没等多久,萨尔瓦多回来了,他的裤腿早已塞好手枪。“先生,请跟我来。”他带着哈比希走到办公室,敲了一下门,把门推开。冯·格来欣从写字台后面站起来,他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来的是什么人。他请哈比希坐下,自我介绍说:“我是冯·格来欣,您是……”

“哈比希。”

果然不出所料,是罗伯特的父亲。冯·格来欣感到情况很不寻常。被害者的父亲坐在杀人的主谋者对面,还蒙在鼓里,而杀人者躲在门背后,只等给信号了。

冯·格来欣问道:“您找一个女人?我的职员说,您有一张照片,我能看看吗?”

“请看吧。”哈比希从口袋里拿出照片,递给冯·格来欣。

“是位美人儿,照片拍得很好。您为什么要找这个女人呢?”

“她害死了两个人。”

“真的?”

“我儿子罗伯特和我太太盖尔达。”

“真想不到!”冯·格来欣拿着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他头一回听说,乌丽克还杀了一个女人。他认为这不可能,乌丽克可能干许多事,但决不会杀人。“这个女人枪杀了您的太太?”

“我没有说枪杀,只是说杀害,我太太死于儿子罗伯特被害所带来的打击,是间接的谋杀。”

冯·格来欣松了一口气。“我从报上看到了您儿子的悲剧。”他装作遗憾的样子说:“我向您表示哀悼,这对您肯定是极其可怕的。”

“我已经摆脱了昨天……”

“哈比希先生,我能请您喝一杯干邑酒吗?”冯·格来欣从写字台里拿出一瓶酒。“这是存了30年的波利尼业克王子牌。”

“我不反对。”哈比希指着照片问:“您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没有。”冯·格来欣倒好了酒,又拿起照片来看。是的,就是她。照片比罗先生在全德国境内散发的那张要好得多。“这个女人什么事都能干,但就是不会杀人,尤其是她在照片背面写上了‘我们永不分离’,这可是永恒的爱的誓言。”

“这是有意的欺骗,是谎言。她把我儿子罗伯特塞满了摇头丸,变成了毫无意志的傀儡。以后两人发生了争吵,因为罗伯特新的女友吃摇头丸吃死了。我儿子罗伯特声称要检举这个女人,于是她认为唯一出路就是杀人灭口!刑警是这样设想的,我相信这种设想。”

“那您为什么要找这个女人呢?”

“您不能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吗?”哈比希一口喝掉了干邑酒。

“哈比希先生,您看上去不像是个嗜血的复仇者。”

“我的外表可能没变,但内心里已经彻底地变了。”

冯·格来欣把照片放回到桌上。这是乌丽克唯一的一张清楚的照片。只有拥有这张照片的人才有希望找到她。这张照片一定要传到罗先生的手里。

冯·格来欣说:“我也许能帮您的忙。”

“可您刚才还说……”

“不,我不认识她……但我除了托斯卡纳酒吧以外,在慕尼黑及其周围还有14家夜总会,我可以把照片拿去让他们传看,也许有哪个姑娘或服务员认识这个女人。请您把照片留在这儿。”

“不行。”哈比希赶快把照片收起来,“我不会交出照片。您把这些夜总会的地址给我,我亲自去问,这五个月以来,我别的事不干,就干这个。我不信没有人认识她,这样的女人很引人注意……尤其在摇头丸圈子里,她肯定是有名的。”

此话不假!冯·格来欣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危在旦夕:要是哈比希凭着这张照片真的找到了乌丽克的踪迹,那乌丽克为了活命肯定会供认一切。

这张照片不能掌握在哈比希手里。

为了把照片交给罗先生,有两种办法:要么让萨尔瓦多在办公室里悄悄地把哈比希杀掉,要么让罗先生自己来处理,两者的最终结果都一样,但后一种办法可以使冯·格来欣保持手脚干净。所以他决定把哈比希交给罗先生,在他看来用钢丝绳勒死哈比希是最麻利的手段。

“我把我的企业的地址给您。”冯·格来欣讨好地说,在他眼里,此刻哈比希已经不存在了,“祝您成功。只不过我很怀疑……”

哈比希站起身来说:“我有时间。48岁还不算老,我可以等,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不管是哪一天,我会遇到这个女人。谢谢您的干邑酒。”

萨尔瓦多把哈比希送到大门口,看着他开车离去,藏在裤腿里的手枪略得难受,因为消音器太长了,博罗关上了铁门。

博罗问:“那人是谁?”

“一个死人。”

博罗不再问了,不能问萨尔瓦多问得太多。

冯·格来欣在办公室里考虑片刻,拿起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姑娘的声音。冯·格来欣说:“我找罗先生,有重要事。”

完全出乎意料,罗先生没有采取行动。

他没有让宋华丁到慕尼黑去施展钢丝绳手艺……他要他去别的地方,在荷兰北布拉班的秘密实验室里生产的数十万粒摇头丸,通过荷兰边界上的林堡运往德国,比利时和法国,充斥了市场。有一个案件足以证明这一竞争有多危险:缉毒人员根据举报找到了一座秘密的高技术实验室,光是没收的摇头丸原料就价值2,300万马克。那里生产的摇头丸质量优良,比波兰货要干净得多,名字也挺吸引人的,尤其受年轻人的欢迎,像什么亚当、夏娃、麻雀、宝贝、酋长、恐龙、穿心箭等等。毒贩子们组织得极好,销售额以百万计。罗先生十分明白:这些货要是进入巴伐利亚,就会挤垮生态摇头丸,危险性与日俱增。

罗先生只是越南人贩毒集团中的头头之一,集团总部在摩纳哥。他们决定,派宋华丁前往德荷边界。这叫做“清扫市场”或者“集中化”,是惯用的经营手法。

在沃沃明,宋华丁恢复了地下室里的练习,做了一个新的木头脑袋,更瘦小,脖子更细,戴着长长的假发,是个女人的头。不知名的打电话者告诉他,有可能也要送一个女人上西天、

宋华丁没有提问题,但是他不愿意亲手杀女人。当年害侬洁是另一回事。他只是把她推下海去了,至于她不会游泳,那是她的问题。按他的看法,他没有杀她,而是给她指了另一条路。

尽管宋华丁心生反感,他还是开始了练习。女人的长发是个障碍,好像是个软垫,阻碍着迅速的抽紧。而闪电式杀人的艺术就在于:没有响声,没有挣扎,跟雷击一样,几秒钟完事,在男子身上宋华丁从未出过问题,但在女子身上他没有经验。

那就练吧,练了又练!对女人细长的脖子要用一种特殊的钢丝绳,更细更短,更灵活更轻便,必须好好练,从背后套住头,然后猛力收紧。说起来简单!宋华丁可是想骂娘了。

该死的长头发,真碍事。

宋华丁日复一日地练习用钢丝绳套那个瘦小的木制脑袋。有好几次他灰心地坐下来琢磨,从背后用尖刀割断喉咙的办法是不是更好,更有把握。不过这样就会流很多血,而宋华丁是一向厌恶流血的。他在越南见到的血太多了,他手上沾的血也太多了。

他曾经有过一闪念,那就是在他太太玛利卡身上试试他的手艺,但他后来放弃了,因为要是折断了玛利卡的喉头软骨,那就不能说她死于心肌梗塞了。只有事后把她吊死,说她一直感到不幸,甚至想到死;并说她的瘸腿多年来使她抑郁寡欢,这是一场悲剧。

对宋华丁来说,这些都太复杂了,要躲避危险,而不要招引危险。他应该继续练习,女人的脖子是大自然的杰作。

所以,当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声音命令他去荷兰边界时,宋华丁很高兴。他将在凯尔肯霍夫旅馆得到具体指示,报酬是7,000美元。

高额的酬金使宋华丁乐不可支。他按照越南人的方式,烧了一只鸡,煮了一壶乌梅酒,点了八支香,八是个吉祥的数字,这是他从中国人那儿学来的。他高兴地告诉玛利卡:“我们要做一笔大买卖,北方来的木材!我从明天起要出门10天。”

玛利卡并不追问,她从来就不问,重要的是,宋华丁每次出门都带钱回来,时而还带件首饰回来,有一次带回一串玫瑰色石英做的念珠,玛利卡是位虔诚的天主教徒,每星期日都去教堂。

这一切冯·格来欣都不知道,他只是奇怪,怎么罗先生对于哈比希正凭着一张照片寻找乌丽克这桩事竟然无动于衷。

关于罗伯特·哈比希案件,人们不再议论。报纸和电视台早已有了更加重要的新闻,记者们在跟踪名人逃税案;国民对圣诞节奖金减少大为不满;一些名流的离婚事件使有些人幸灾乐祸;破产风潮驱使人们上街示威;欧盟组织成员在布鲁塞尔为了香蕉的弯曲度和利用基因技术培育马铃薯而争吵不休;一名男影星在加勒比海被人偷拍了一张裸照,于是起诉那位摄影师,报纸评论的标题是:为了一根小香肠大闹公堂。哈比希案件已经被人遗忘了。

沃特克和赖伯也困惑不解,模拟图的发表竟成了令人丢脸的徒劳之举。

当然,电视台呼吁人们提供线索以后,德国各地都有一批“证人”报名。刑警得到176起举报,但全部无用。有人说看见了那个神秘的女人,在柏林、汉堡、汉诺威、萨尔布吕肯、埃姆登、吕贝克、维尔茨堡、斯图加特和莱比锡。甚至在吕内堡原野,也有人报告说:“这个女人昨天在超市买了面包、厕所清洁剂和四根水煮香肠。”

“真恶心!”沃特克失望地叫道,“八千万德国人之中总会有人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吧,再说她也应该有熟人,她又不是生活在山洞里,她有住宅,要购物,要上理发店,有女友……”

赖伯说:“女友们是最不愿意出面的,谁愿意把自己卷进一桩凶杀案里去。”

“可是那张图的下面没有写着是凶杀案!没有人能知道。”

“凡是公开被寻找的人,尤其是被警察寻找的人,谁都会避而远之。”赖伯能理解沃特克,因为救生员普尔弗详细描述了那个女人之后,赖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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