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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伪盗墓]蛇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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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也看出我压根不信,摇了摇头极为认真地看着我,“这是整个故事里面最匪夷所思的一部分,原本我也不信,但现在看来,这反而是整个故事里面最让人不得不信的一个部分。因为你在此前所做的事,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了这一点。”
  我白了他一眼,“我一不偷二不抢,我做了什么事?”
  他垂下视线停顿了一会,半晌才继续说道。
  “……你想没想过,为什么你第一次去白家的时候,那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阁楼,但之前出现场的警察却没有注意到?”
  他这句话倒真把我问住了。
  同行相轻,搞诉讼法的永远看不惯公安有罪推定那一套逻辑。我虽然只是个法学本科生,好几个学期跟着教授们耳濡目染,也见过不少刑侦中警察草率行事导致的冤案错案,说句实在话,打心眼里是有些瞧不起刑警的。之前发现那些警察没有查出的线索,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由于他们一早认定了小鬼就是凶手,以这一点为大前提来查案,忽略了有利于小鬼的辩护证据。后来第二次探访白家时又发现阁楼消失了,我虽然想过当时没有发现那个阁楼可能并不是警察的失职,而是因为阁楼原本就不存在,但这都解释不了为什么偏偏我能够找到那个阁楼。
  “白景皓全部的力量被蒲阳温所封,他冒险做出那个阁楼,成功之后,甚至连他自己都进不去。只有白羽与笼子所用的壁障是相通的。无数野把式从你刚一出生就盯着你,大部分也只把白羽的事当成是行里那些老古董们所讲的胡话。那天你进了那阁楼的事一传开,这些人几乎都像疯了一样。无论怎么说,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够在那间阁楼出入自由的人。”
  我原本急着辩驳几句,听他说到最后却觉得无比泄气,张了几次嘴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最终,我这样问道。
  李潇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我。
  最让我感到不寒而栗的是,李潇所说的话,在逻辑链条上是成立的。
  是我找到了那个阁楼,拿走了其中的相簿和琉琉。如果我是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确实可以作为我有某种特殊能力的佐证。
  一个无比荒诞的故事,它的证据却很坚实,让人无法反驳。
  “你说只有白羽与笼子所用的壁障是相通的,别人都进不去那个阁楼……”
  李潇点头,“要打比方的话,那个阁楼就像一座没有吊桥的城堡,周围有一条又宽又深的护城河,所有人的游泳技术都不足以跨越。”
  我苦笑了两声,“什么时候游泳游得好也会成了我是怪物的证据?”
  “不,你根本不会游泳。”李潇狠狠抽了口烟,“你就是水本身。”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之前你从白家楼上下来是怎么直接进了那个地下室,还有蜧生性厌恶人血,为什么总是追着你不放,如果不是因为白羽,你身上解释不了的事情就太多了。”
  我连连摇头,最后还是无论承认或者辩驳都没办法说出口。
  故事到这里,大致可以算讲完了。
  从某种意义上,我得到了一个完整的答案。尽管这个答案十分荒谬有违常识,却自成体系天衣无缝。
  如果相信了这一切,此前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释。问题是,我能相信么?
  疯了的人,到底是这些所谓的“野把式”,还是我?
  我又点了一支烟,深吸了几口,连着抽完,把烟头在地上掐灭。
  “我只再问你一个问题。那个鹰眼,到底是什么?”
  李潇微怔,扭头盯着放在冰灯上鹰眼看了一会,眼神显得有些复杂。冰灯中的蜡烛还在静静地烧着,大概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度,底下蜡油已经积了不少。
  “古代纨绔子弟多数酷爱玩鹰。如果需要带着鹰长途旅行,他们就会把鹰的眼皮缝起来。这样的鹰性格温顺不闹,主人能省去许多麻烦。”
  他说到这轻声叹了口气,“这个方法说到底是让鹰见不到光亮,就跟现在养八哥时罩在笼子外的黑帘是一个意思。但我有时候在想,总之都是鸟不见光,如果不是缝住眼皮,而是直接挖去鹰的眼睛,结果会怎样?”
  我暗暗抽了口凉气。
  缝住眼皮这种事已经很残忍了,挖去鹰的眼睛,实在是只要想想就觉得脊背发凉。
  李潇也有些动容,“这大概就是这东西被叫做‘鹰眼’的原因……白景皓肉身不死,当年蒲阳温为了把他困在那棵古树之中,夺去了他全部的力量,最后做成了这玩意。”
  “所以,鹰眼是小鬼被夺走的力量?”
  他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鹰眼,是他的眼睛。”
  我彻底愣住了。
  他说鹰眼就是小鬼的眼睛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这句话跟之前对于挖去鹰的眼睛那个猜想放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个比喻,还是说……
  这个问题,我最终没敢问。
  这两个人的事听着实在太憋屈了。别说不相干的人会想要为小鬼报仇,我自己都恨不得掐死那个蒲阳温。
  ……可如果相信了这一切,蒲阳温不就是我么?
  所以我还是去跟小鬼负荆请罪吧,抱着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认错道歉跪求原谅——我已经连脑补这种雷人段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右手用力捶了一下地面,结果半边手掌瞬间像被挤碎一样地疼着,我死死咬着牙,还是掉下了眼泪。
  那时李潇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到最后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他好不容易倒匀了呼吸,眼角还挂着挤出来的泪水,一脸看了好大一场热闹似的表情看着我
  “韩宇,你老自诩热血现充大好青年,还真信妖魔鬼怪轮回往生这些劳什子的东西?你就是你,你爹妈的儿子,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风华正茂22岁。除此之外,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窝发现窝现在想不起来蛇蜕当时想写什么了。。_(:з」∠)_


☆、(四十一)结束

    我被他这抽风的反应闹得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等等,你是说你刚才那些话都是编故事逗我玩的?”
  李潇摆了摆手,“我说的没一句话是我编的,不过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些奇闻异事,到底能有几毛钱是真货?反正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那白景皓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李潇好像觉得这个问题相当可笑,“不就是个15岁有点能耐的臭屁小鬼。”
  刚刚那样一番绘声绘色煞有介事的描述之后,忽然又说这一切都是扯淡,未免让人太难接受。我紧皱着眉头,说道:“可你刚说的事情前后都没什么漏洞啊,不像是假的……”
  “《西游记》逼真不逼真?唐僧跟孙猴一步一个坎儿,一路上各种妖魔鬼怪,各种苦难艰辛,写得都跟真事一样。你难道相信往西走十万八千里就真能见到如来佛祖?这事根据一位学者考证,孙悟空的原型可能是《三藏法师传》上记载的唐僧在西行路上遇到的年轻胡人石槃陀。神话传说这种东西,不过是古人对一些事情添油加醋的想象罢了。”
  跟之前所说的白景皓的事比起来,反而是这番解释更苍白,好像是某种掩饰。我想了一会,犹豫着问:“所以呢,当年发生的事到底是什么?”
  “这种事情谁知道?你当我是大罗神仙么?”李潇瞪了我一眼,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据我猜测,金代建国之前的女真部落可能真有一个人叫蒲阳温,而且在部落里地位还不算低。他到底做了什么正史上没提过一句,不过有件事可以确定,他留下了一颗珠子,被野把式叫做鹰眼。”
  他这话倒提醒了我,“所以反而这一千年中野把式前赴后继去偷鹰眼的事是真的?”
  “千真万确。”李潇点头。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点,“为什么?这鹰眼到底有什么神通?”
  “我这么跟你说吧,蜧这玩意虽然自古就有,不过人们对它们的印象一直只是某种能纵蛇的怪物而已。包括古代神话传说中,‘蜧’的形象是掌管降雨的灵蛇,这都跟所谓的‘空间闭合’没半点关系。空间闭合是鹰眼的功能,这两个东西会联系起来,是因为当年蒲阳温建鹰王冢保存鹰眼的时候,塞了两只蜧王进去守墓。久而久之,蜧就吸收了一部分鹰眼的力量。”
  “可这力量对人有什么用呢?”我对所谓的“空间闭合”唯一的印象就是白家楼下那个有进没出的地下室。别说让我拼了命要弄个能做出死循环的东西来,我真恨不得离这玩意越远越好。
  之前小鬼提过一句,说鹰眼可以控制这些蛇妖,现在看来某种程度上倒是真的,至少蛇妖会被鹰眼所吸引。
  “你好像以为空间闭合就是进得去出不来的死循环吧?其实对也不对。”李潇露出一个挺神秘的微笑,“白小鬼肯定跟你说过我哥的尸体六年不腐是那些蜧在作祟,其实那也是空间闭合的一种应用方法啊。”
  “贮存尸体?不……如果还能贮存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好像确实很有用。”
  “Bingo!不愧是大好青年,这么快就开窍了!”李潇打了个响指,夸张的语气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贮存东西是一方面。不过一直以来人们所想的,更多的是另一件事。你说,如果这种功能用在活人身上怎么样?”
  长生不老!
  我虽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李潇看我的表情,显然知道我已经想出了答案。
  “也未必就真能长生不老,毕竟谁也没真研究过鹰眼到底能做到什么。之前去闯鹰王冢侥幸回来的人当中,确实有一些驻颜几十年的例子。”
  “这样说来,倒不怪这么多人拼了命也要得到它……”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潇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会,才又问我:“该说的都说差不多了,大好青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我想了想,说道:“我问个不该问的事……杀了李伟的人真的是张淑芳?她就这么逍遥法外,你不恨她吗?”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好一会才苦涩地笑了一下。
  “我跟我哥,关系比较复杂……他比我大八岁,我才一丁点大的时候,天天追着他屁股后面到处跑。等我懂事了,他已经能跟着我爹出去打猎,总是给我带各种有趣的小玩意。那时候我觉得他特威风,比我爹还厉害无数倍。”
  他低下头,沉默了半晌。
  “……不过,野把式这活计也要看点天分。没有那点天分的话,再努力都没用。我12岁的时候就能打到他一直没办法搞定的东西,家里因为这样,也对我更加倚重。后来他就渐渐把生活重心放到做学问上了。不过他也憋着一股气吧,这么多年他自己无论什么事都绝不会跟我商量,坚决不让我插手。要不是我死皮赖脸隔几个月就往他家跑,估计真要老死不相往来。”
  听李潇这么说,我心里一时间像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原本以为他是个一贯不着调的人,却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兄弟之间的感情,我可能真的永远无法理解。
  他又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原本干这一行过的就是目无王法的日子。行里虽然有行规,但是我爹已经去世,按我哥的想法,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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