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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国安局档案-第173章

小说: 国安局档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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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着唉声叹气。寄存管理员阿姨倒是很热情,操着南京方言问我们怎么回事,是不是丢东西了等等。我突然想到她是本地人一定对这座城市很熟悉,于是礼貌的问道:“阿姨,我们一个朋友昨天走了,临走前给我们留了些东西在这个箱子里,您肯定熟知南京大大小小的地方,f154这寄存箱哪里有啊”阿姨不愧是本地通,想都没想就对我们回道:“这号码不是寄存箱,是邮局的信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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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遗留之物(二)

司机也是本地市民,很就将我们送到目的地。果不其然,在一豪华小区门口不远处一个半人高的邮筒矗立在那,可能是现在基本没有几个人写信了,信筒很老旧,绿色的油漆脱落了许多,斑驳之处生满了厚厚的红锈。

“怎么办林哥上了锁的。”走到邮筒跟前,小远焦虑的向我问道。

“阿三要是在就好了,什么锁也难不住他,不过也没事,你帮我看着四周,有人过来叫我。”我回道。

小远有些不知所以的点点头,朝四周给我放哨。我向地上瞅了瞅发现旁边花坛里有块石头,于是捡起来在手里颠了颠,觉得差不多,于是照着下面那把旧锁砸去。“咔”的一下,没有让我失望,锁被砸了开。

小远听到动静忙回头看来,发现我将锁砸开后,一脸紧张:“林哥,这样不好吧,会不会犯法”

“老话说得好,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为了点拿到戴厅长留给我们的东西,只能犯点小错误了,不过我们只拿自己的东西,这不算犯罪,最多一个损坏公共财物。”我边打开邮筒盖边安慰小远。

这个年代真的没有几个人通过邮筒邮寄信件了,偌大的筒里面只有一个信封。我忙拿出来一瞧,封面上什么也没有写,于是和小远对视了下,索性将信撕开,瞧瞧到底是不是戴厅长留下来的。信封里装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中国银行保险箱,落款是个戴字。这下我们能确定这封信就是戴厅长留下来的了,没有什么顾虑的关上邮筒盖子,赶紧奔赴附近的中国银行。

司机很确定的说这附近能寄存贵重物品的只有区支行,将我们载到那里。到了之后正好银行刚上班,我们打头炮进去。本来经理还以为我们要办什么基金债券业务,满脸堆笑的招待,但是听闻我们只是来取个东西后,立马寒了下脸,虽然没有生气,但是语气明显折射出失望和埋怨。

戴厅长的名字很好查到,但是他的身份证和委托书我们却没办法搞到,银行愣是不给查。不给查怎么行我拿出耍赖的本事,大声斥责和呼喊,向大厅里的储户控诉着:人死了他们银行就不给东西。

这招很管用,最后行长出来将我们请到办公室详谈。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戴厅长寄存的东西就是给我的,希望你们能给我。”行长可能也知道戴厅长是谁,犹豫了一会,吩咐手下去查了下,发现戴厅长确实开过一个保险箱号,并且交代过只要有密码就能开,不需要各种身份证明。行长问我们要密码,我和小远有点犯难起来,戴厅长留的纸条上并没有告诉我们密码啊关键时候还是小远脑子好使,很就分析出来密码就是f154。行长核实完之后对我们笑道:“你们出示一下身份证给我,我复印下留个底总可以吧”

“当然没问题。”说完我和小远将身份证给了这位行长。他出去了几分钟后很就回来了,手里拿的除了我们的身份证还有一个小硬质塑料袋,对我们笑道:“请收好。”

我和小远拿着塑料袋出来后,亟不可待的撕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盘磁带,磁带看起来很旧,两面都光秃秃的。

“这是十年代的产物,现在这年头根本就没有哪个商店还会卖这种录音机,看来只能去旧货市场了。”我叹了口气对小远道。

“嗯,好的,不过林哥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取点钱。”小远说完飞的跑向自助服务区。

我心想能遇见小远也是我们几个的福分了,这一路上不知道花了他多少钱,要是没有他还真是挺麻烦的。蓦然,我突然想起谍战片中的某个情节,于是步的走向自助区,透过玻璃向里面望去,看到他真是在取钱后我顿时放下心来,也对自己责怪起来,老是疑神疑鬼,对谁都怀疑,这毛病真得改一改了。

小远转身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客气道:“林哥你不用再取钱了,我的钱就是大家的。”

我心想原来他以为我是要自己也取点钱,既然这样那就顺水推舟,不用再找什么理由搪塞,于是笑道:“那怎么行老是花你的钱我心里过意不去,虽然我没有多少钱,但是也不能老存着。”

小远忙拉着我下了台阶:“别客气,别客气”

我只好假装作罢:“你看你看,这怎么好意思。”但是腿已经跟着他下了去。

旧货市场里,老板看了看我们手上的磁带后,面露难色:“这种磁带必须用八十年代的双卡老式录音机才行,现在这类录音机能用的都可以当古董收藏了。”很明显这是在抬价。

“老板你直接说多少钱吧要是合适我们就要,不合适就去下一家。”我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这老板扫视了我们两眼,低头开口道:“两千块钱,这是最低价,不信你们去其他地方”

我心里一笑,拉着小远假装就要离开道:“还是去上一家吧,价钱只有他这里的一半。”

见我们已经走了十几步还是没有回头的意思,老板终于急了,冲我们喊道:“八百,你们如果要的话就要,不要的话就走吧。”

我们当然是要了,将磁带放进去试了下,发现能听出声音后我们忙付钱离开。出来后找了个没人的花坛旁边,我和小远坐了下来按下播放键仔细听起来。

“滋滋滋”听了几十秒里面全是空白的磁带摩擦音。

正当我要将磁带翻过来的时候,里面突然出现了录音:

“呼,呼,喂喂,叶主任啊,出事情了,组长不见了,他留下个便条说是去东边了,我们已经找了一天了可还是没有找到。”

“你确定纸条是他留下的”

“我们几个都认识他的字迹,这是他写的无误”

“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马上命令新疆兵团派人协助你们。”

“是,我们一定配合,现在大家都在讨论组长是不是叛变了”

“停止一切讨论,将精力用在找人上,其他的事情我们会商议决策的,还有就是你们此行的目的决不能再透漏给其他人,我不允许再多一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明白”“滋滋滋”一直将磁带两面听完,剩下的全是空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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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遗留之物(三)

但是有一点很不好理解,就是这位汇报问题的下属为何要进行录音呢难道是为了留下证据,以此来要挟他的领导不过看情况有点不可能,更像是为了自保,电视情节中不是经常有很多执行任务的人回来后被灭口嘛。广告

八十年代,在新疆失踪的,还留下便条,这些线索让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事件和一个人,难道真的是他这个人的失踪当时曾经轰动全国,一些资料上记载当时新疆军区和兰州军区曾经四次寻找,动用了大量电台和汽车,但是一直未果。

想到电台我突然觉得有点说不通,在沙漠腹地是不可能有电话的,只能通过电台翻译摩尔斯电码相互联络,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并不是八零年的那个事件还是当时的官方报道有问题,他们失踪的地点并不是罗布泊腹地,而是距离驿站不远的地方

还有就是戴厅长为什么要给我这盘磁带,而不是直接告诉我一些事情呢这些疑惑让我焦头烂额起来。

“林哥,我们要不要先回去”小远的问话让我从思索中清醒。

我将磁带装进兜里,然后提起录音机:“回去,让李师傅和强哥他们也听听,或许他们能听出更多的东西来。”

我们打了辆的士向回赶,路过吃早点的摊位时给他们带了性的,回到园林入口,发现周围已经停了很多车辆,除了一些豪车公务车外,更让我意外的是竟然还有军车,看来戴厅长以前的关系人缘都挺不错,但是这也让他难逃一劫。

门卫查验了下我们的录音机后,放我们进了去。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有的在忙碌着准备设置灵堂,有的在接待前来慰问吊唁的亲朋好友,我俩显得很多余。回到住处后,发现强哥和李师傅他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准备出去找我们。得亏我和小远给他们带了性的来,老何忙着戴厅长的后事,早就忘了给他们送早点这茬事,一个个饿得脸都绿了。他们边吃我和小远边将寻找到磁带的经历讲给他们听,匆匆吃完后他们都亟不可待要听听磁带上的电话录音。阿三看着机械表盖上的f154笑道:“幸亏是小远,要是我还以为这是美国的战斗机呢”

我将磁带放给大家听了一遍,听完后和我预料的一样,都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

强哥在新疆呆过,应该对那边很熟悉,我忍不住向他问道:“以你的判断失踪的人会不会就是八零年的那个科学家还有就是能调动兵团的人一般是什么级别”

强哥稍微犹豫了下:“从描述看很像是那次的考察队队长失踪事件,但是有一点很蹊跷就是在沙漠中他们怎么会有电话另外能够调动兵团的人一定是总参或者总政的领导。”

“我晕戴厅长留下这磁带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件事情牵扯到军方高层那我们还是慎重点吧,别丢了小命。”阿三唏嘘起来。

“我们可以先假设录音中提到的失踪组长,就是八零年的那个科学家,那么戴厅长留给我们这盘磁带说明,当年老胡和老张以及老李在墓中失踪的缘由,与八零年事情有直接关联,也说明丹城研究的冰中之物与八零年的失踪事件有某种关系。戴厅长的意思是我们要想知道更多当年的事情或者孙教授的死因,就要调查罗布泊这个事件。”李师傅向我们娓娓分析道。

“那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们结果,兜这么大的圈子不是让我们大费周折吗”阿三不解的抱怨道。

“也许戴厅长和孙教授并不能肯定他们的结论,或者说他们也只调查到这盘磁带就没了线索,即便这样也难免招来杀身之祸。”李师傅叹息道。

“杀身之祸那我们岂不是也很危险,还是不要查了吧军方的人我们怎么能对付了,一阵扫射不就成了筛子。”阿三说着做了个机枪扫射动作。

强哥摇摇头:“从孙教授和戴厅长的死来看,这不是军方的风格方式,如果是军方的人肯定会解除他们便利的职务,断了他们调查的路子,而不是等到一个退休另一个当了老师再下手除掉,我想杀害他们的肯定是另外一伙人或者组织。”

“好了,先别讨论了,还是商议下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吧。”米姐向我们几个热衷分析的男人催道。

“现在这个状况,我们还是尽离开吧。”李师傅的建议大家都同意。

我们收拾好了之后,来到小别墅楼,看到戴厅长的遗体已经被摆在了正中央,周围满是菊花,很多人在流泪缅怀。

戴夫人正在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聊着什么,当那男人转过头来时,我立马愣住了,黑框的眼镜,瘦高的身形,面无表情的脸,算是老相识了,他就是将我从刑警队里炒鱿鱼的所谓林科长,要不是他可能现在我们已经破了队长被杀的案子了,想到这里心中对他一阵咬牙切齿的咒骂。

这时候他好像也看到了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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