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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400章

小说: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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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票儿进来了,掌柜的和两个伙计都已经被打晕,绑了起来。

    把铺子洗了一遍,韩立洪和票儿就如鬼魂一般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店里的伙计来上工,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天这个时候,店门早就开了,但今天,门不仅没开,而且敲门也没人应声。

    伙计不敢强行进去,立刻去报警。

    这种警,警察来的极快,因为没有握,劫匪必定早就走了。

    撞开店门,发现陈跃齐死了,掌柜的和两个伙计都是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知道。

    警察们都很紧张,因为压力很大。

    就在警察们忙着勘验现场,登记失物的时候,警察局长江苏丰急匆匆赶来,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他的压力更大。

    先是唐福海一家,现在又是陈跃齐,这他妈都谁啊?这么给他上眼药!

    不论唐福海,还是陈跃齐,死就死了,但他们的死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事儿,这俩家伙的死让城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很愤怒。

    不整清楚,谁知道哪天死的是他们。

    这些大人物的愤怒,落不到那些凶徒身上,就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一连三天,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江苏丰的压力越来越大,他每天都要把手下人没脑袋没屁股地痛骂几顿。

    怎么回事呢?

    他把报城大大小小开买卖的土匪绺子和城里的恶霸地痞都挨个问过了,可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不应该啊!

    以往不管发生多大的事儿,不管他能不能管得了,至少怎么回事是清楚的。

    干这事儿的,可以肯定不是本地的土匪和城里的恶霸地痞,但如果不是他们,那就只能是外地来跑单帮的。

    可这些人不难查啊,为什么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呢?不对,不对,如果不是本地的土匪,那冉庄洗了陈家的土匪又是哪儿来的?这个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坐在办公室里,江苏丰拧着眉头,他都要愁出仨脑袋来了。

    一旁,江苏丰的心腹李德成站在一边。看着江苏丰愁得那样,李德成心里暗笑。过了一会儿,李德成小心地道:“局长,您看……是不是去卢家走一趟?”

    这要不是这个时候,李德成这话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江苏丰和卢文昭一直较着劲呢,他们俩一直不怎么对付。

    上一次唐福海的事儿,江苏丰没去见卢文昭,挺过来了,但这一次,八成够呛。

    实在没辙了,江苏丰点头,道:“好,你去安排一下。”

    安排个屁!心里蔑视了局长大人一下,李德成躬身出去安排了。

    实际上,李德成出去就是到隔壁打个电话,问问卢文昭这会儿在不在家。

    其实,这个电话在局长室里就可以打,但碍着江苏丰的面子,李德成只好多走两步路,到隔壁的屋子去打了。

    不一会儿,李德成进来,禀道:“局长,安排妥了。”

    江苏丰问道:“什么时候?”

    李德成道::“事不宜迟,您这就可以去。”

    点了点头,江苏丰道:“好吧。”

    这戏演的,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李德成跟在江苏丰后面往外走,心里一面鄙视自己的局长大人,同时也一面暗自得意。就因为他能始终不露痕迹地维护江苏丰的脸面,江苏丰才这么器重他。

    ――――――

    卢府在正阳大街。

    这一刻,在书房里,卢文昭正大发雷霆,坚硬的枣木面桌子,被一式卢家横腿扫个四分五裂。

    卢文昭如此愤怒,不是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是因为国事。

    在今天的报纸上,刊登了蒋介石在奉化武岭学校的演讲,题目是《东北问题与对日方针》。

    在这篇演讲中,蒋介石为了国民政府的不抵抗政策做了辩护。

    蒋介石认为,从九一八事变以来,政府对于外交有一定之方针,即坚持不屈服,不订损失国权之约,并尽力抵抗自卫,同时诉之国联,请其根据国联盟公约为公道正义之疵,以保障世界之和平。

    循此方针,就大概不致犯错,但国人认为国联无制裁强暴之能力,要求政府退出国联,又反对政府与日本直接交涉,而要求政府对日宣战绝交。

    蒋介石认为这是错误而握的,他说:“寇深至此,国人尚群言庞杂,莫所折衷,余意政府必须明定外交方针,负责执行,以求此问题之解决,断不能因循坐误。”

    蒋介石坚决反对对日绝交宣战,因为他认为中国没有国防实力,如果对日绝交宣战,以我国海陆空军备之实力,绝不足以抵抗日军,如果开战,沿海各地及长江流域,在三日内必悉为敌人所蹂躏,到时候,就是想不屈服也不行。

    而且,日本采取的是战而不宣的方式,目的就是避免宣战的责任,以减轻国际的责难≈在,我明明尚无可战之实力,而昧然对日绝交宣战,这不仅给日本把责任加之于我的机会和恣行无忌的口实,并且自己丧失了国联盟约的非战公约与九国公约的权利,还会背负中国破坏公约破坏和平的责任。

    据此,蒋介石得出结论;绝交与宣战是绝路,是自取灭亡。

    他说,我政府之外交方针,除对日绝交及对日宣战二者之外,其他方法皆可择而行之,国民唯有信任今日之政府,协助政府而且拥护政府之外交政策,无论用何种方式与行动,无论解决对日外交问题之迟速,皆应与政府以斟酌情势自由运用之余地,而我国民对政府唯一之要求,就在于绝对不订丧权割地之条约。

    自九一八事变爆发一来,卢文昭一直都气恨难平,他既愤恨日本之猖獗,更对国民政府所应所对愤恨失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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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章 有线索了

    卢文昭交游广阔,他在南京的国民党高层也有朋友〃过书信往来,卢文昭对国民党的内部斗争也相当了解。

    九一八事变之前,国民党的内部斗争就已趋于白热化,尤其是蒋介石软禁国民党元老胡汉民,更是激起轩然大波,导致了国民党派系之间的激烈对抗。

    1931年2月26日,蒋介石派人给胡汉民送去一张请柬,约28日于总司令部晚餐。

    胡汉民如期到达约见地点,却遭到蒋介石的横加指责,随后就被兵警押送至南京近郊汤山扣押,软禁起来。

    此事直接导致了以孙科为代表的国民政府一些高级文官,南下广东,依靠粤系军阀代表、第八集团军总司令陈济棠的军事量,联合桂系、汪派,开赴广州,另立中央,讨伐蒋介石,并很快在广州形成了一个反蒋联盟。

    九一八事变爆发之后,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遭到全国的强烈反对,国民党内部的反蒋派也乘机猛烈抨击,以此逼迫蒋介石下野。

    蒋介石在各方面的逼迫下,于11月19日在南京召开的国民党四全大会上表示“决心北上效命党国”。

    大会通过“请蒋速北上,恢复失地”紧急动议案,全国随之掀起送蒋北上抗日运动,但蒋介石自食其言,全国舆论纷起抨击、挞伐。

    12月初,日军准备一举侵占锦州,各地学生纷纷组织示威团奔赴南京示威,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抗日反蒋浪潮,而在广州召开的国民党四全大会上,倒蒋气氛愈加浓厚,非逼蒋下野不可。

    蒋介石见形势不利,于12月15日,辞去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及陆海空总司令等职,宣布下野。

    蒋介石自然不是真心想下野,他这是以退为进。

    下野之前,蒋介石就为重新回来做好了准备,他在辞职当日召开国务会议,一举改组四个省政府,任命顾赚等为几个省政府的主席,而财政部长宋子文也带领所有工作人员集体辞职,并带走了所有账本。

    蒋介石下野,孙科和汪精卫上台,而随着蒋介石下野,国民党内部各派系争权夺利的斗争愈演愈烈。

    湖北省政府主席何成濬发起九省联防,胡汉民在广州成立的中央党部西南执行部和西南政务委员会相,陈济棠倡议西南五省大团结,张学良、阎锡山、冯玉祥等也在筹划北方六省大联合。

    国民党可谓四分五裂。

    在这种情况下,孙科虽然名义上掌握了最高权力,但实际上却是一筹莫展,并不得不于1932年1月4日辞去行政院院长职务。

    此时,蒋介石重新出山已经是必定的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在即将出山之前,蒋介石做了这次演讲,而这也就意味着蒋介石演讲的内容将是今后国民政府的对日政策。

    卢文昭虽不是热血青年,但绝对是爱国志士,为了抵御外侮,他可以毁家纾难,捐出万贯家财。

    这样的卢文昭,看到蒋介石的这篇演讲,气炸了肺是自然的。

    卢文昭实在是不能理解,在国联已经明显是和日本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情况下,怎么还要依靠国联?

    人贱,怎么也不能贱到这个份上!

    正在卢文昭大发雷霆的时候,江苏丰来了。

    听到下人禀报,说是江苏丰来了,卢文昭本想不见,但想到陈跃齐,就把怒火压了下去。

    实际上,卢文昭和江苏丰之间也没有多大的仇口,只是江苏丰仗着有一个在南京当参议的堂姐夫,就没把卢文昭放在眼里。

    这一来二去,两人谁也不待见谁,矛盾就越来越深。

    杀人不过头点地,卢文昭虽然脾气也大,但同时也长袖善舞≈在江苏丰既然服软了,也就没必要太过分了。

    卢文昭站在客厅外。

    见到卢文昭,江苏丰赶紧上前两步,双手抱拳,问候道:“卢会长,一向可好?”

    “托福,托福。”卢文昭也双手抱拳回礼,随后伸手让道:“江局长,里面请。”

    两人进到客厅,分宾主落座。

    喝着茶水,闲聊了一会儿,江苏丰琢磨着怎么进入正题的时候,忽然,就见李德成匆匆走了进来。

    进来后,李德成先是对卢文昭歉意地兴笑,然后走到江苏丰身旁,俯下身低声道:“局长,有线索了。”

    江苏丰一听,精神一震,他站起身来,对卢文昭笑道:“卢会长,实在不好意思,有点急事,改天再来拜会。”

    卢文昭心里哼了一声,这厮好没家教。

    站起身来,卢文昭道:“既然江局长有事,那你忙。”

    江苏丰和李德成走后,卢文昭叫过一个家人,让他跟着去看看怎么回事。

    对陈家的事儿,卢文昭感到非常奇怪。

    三天前,陈跃齐来拜见他,听说了陈家遭洗的事儿,也知道了其中的细节。

    他派人去查这件事,已经大致可以肯定事情和那个叫韩立洪的年轻人,以及票儿和张越明有关。

    但让他奇怪的是,除了查到韩立洪和张越明的关系很近,以及票儿也出现过的事儿,就再没有别的了。

    奇怪的事情有两点。

    第一,是张越明和票儿的关系。

    卢文昭清楚天马山那点事儿,所以,他对张越明和票儿的关系突然变好,感到很奇怪。

    再有,就是他没有查到他们动手的蛛丝马迹。

    如果仅仅是洗了陈家,杀人,取走点金银,他查不到不奇怪。可要弄走那么多的粮食和牲畜,不留下痕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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