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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傲少东来作伴-第6章

小说: 冷傲少东来作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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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男性气息侵袭着暗香的知觉,给她一股强大的慰藉和力量,暗香惊魂甫定,倚在他的胸膛里深深的喘息。
  老天!她做了什么?她刚才差点就摔下马!
  掉了个头,严殊影紧抱着她飞奔回去,他脸上满布着阴霾,用一种愤怒得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瞪着她,好像在告诉她——
  你、完、蛋、了!
  严殊影平日看起来深沉内敛,连喜怒哀乐都教人难以臆测。但现在他却明显流露出怒意,那表示——
  她、真、的、完、了!
  此刻的他紧握着她的柔荑,捏到她的手都在作痛,但看着他那阴沉铁青的脸庞,她就害怕得大气不敢吭一声。
  好一阵子的静默之后,他拉着她停在一间房间前面,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盯着她说:
  “进来!”
  “不……不要,你要做什么——”
  不待她把话说完,铁青着脸的严殊影即刻将她拉到小房间,强迫她在藤椅上坐了下来。
  “喂!你到底想做什么?绑架我吗?还是想毁尸灭迹?”暗香以着轻松诙谐的口吻问他,试图化解他的满腔怒火。
  “我宁可选择后者。”
  听他这么一回答,暗香整个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你真的已经二十二岁了吗?”严殊影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失控狂吼,他只是冰着一张脸,声音寒冷得像是从地狱传来的。
  他无心的一句谴责,又惹得她的心一阵刺痛。该死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在他眼底只是个小女孩,但他非得时时刻刻提醒她吗?
  “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难得可以借这个机会发泄。”
  “心情不好?发泄?”他双眼一眯,幽深的眸底闪烁着一抹危险的光芒,“你怎会愚蠢到选择这种方式来发泄?刚才那种不要命的速度会让你跌断颈子,你知不知道?”
  “但是我没有跌断颈子,所以你也甭再为我操心了!”暗香皱皱挺俏的鼻子,故作不在乎。然后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有说你可以离开了吗?”
  “要不然呢?”
  “你还没接受我的处罚。”
  “什……什么处罚?”暗香为之愕然,樱唇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儿,严殊影已经霍然起身,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你——你要做什么?喂!严殊影,你不要乱来……”她情急大叫,倏然间,整个人就被他搂坐到他坚实的大腿上了。
  老大哪!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来严殊影对她太生气,气过头,气到头晕眼花、眼胃金星、神智不清……所以才会想到用这么特别的方式来“惩罚”她!
  梅暗香睁着一对迷惘的美眸凝睇着他,整颗心像被放在一锅温水里,随时都有沸腾的可能。
  她不敢呼吸,也无法呼吸,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他的五宫。
  严殊影的英俊,只能用“神只”两个字来形容。
  就在暗香还陶醉在自己的幻想时,严殊影出其不意的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整个娇躯趴在他的双腿上。
  “你想做什么?”她的挣扎徒劳无功,只换来他更强而有力的箝制。
  “你说呢?”他低笑了几声,右手高高举起。
  暗香从眼角瞥见他高举的右手,顿时恍然大悟。
  他要打她的屁股!他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处罚”她!
  “我的天啊!你不会真的想用这种方法来处罚我吧?”暗香惊恐的望向他,在他的眸底捕捉到一抹讥诮之意。
  “你是不是被你爸爸宠到不知天高地厚?你缺个男人好好教训你!”
  “你又不是我爸爸,也不是我老公,更不是我男朋友,怎么可以随意教训我!?”暗香愈叫愈大声,一点也不怕木屋外的人会听到。
  “就因为这样,我才更有资格教训你,否则等你以后变成无法无天的野丫头后,准备娶你的男人岂不是跟着倒楣?”最后那一句话,严殊影发觉自己竟然说得咬牙切齿。
  他的话又戳疼了梅暗香的心。严殊影终于说出他的真心话了!她想的果然没错,在他的心目中,她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连处罚她的方式都像在对待一个孩子!
  她从十八岁那年就爱上他,现在都二十二岁了,她还是一样爱他,一天也没有变过,为什么严殊影就是不能明白她的心?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不由得蒙上一层水气。
  “你想打就打吧!我不会哭叫,更不会哀求你的!”闭上双眸,暗香紧咬着下后。睫毛上噙着晶莹的泪珠。梅暗香的五官皱得紧紧,像只无辜可爱的小动物,而她那副准备“从容就义”的模样,更教严殊影忍不住莞尔一笑。
  老实说,他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她竟还信以为真,可见他的演技实在不错。
  “这可是你说的。”严殊影将手举得更高,装出准备“行刑”的样子。
  暗香憋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蓦地,严殊影的大手重重落下,却只轻轻的拍了下她的屁股,但即使是这么轻微的拍打,也惹来她疼痛的抽气声。
  严殊影愣了一愣,皱起眉头,以着不容反驳的口吻命令地道:
  “把裤子褪下一半,我要看看你的臀部。”
  什——什么!?她没有听错吧!?他先是打她的屁股,现在又变成想看!?
  不成不成!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如果被他看到了“重点部位”,那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偏偏……偏偏他又不喜欢她,如果硬要他对她负责的话,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他,八成连理都不会理她。
  “不要!我宁可挨你的揍,也不要在你面前脱裤子。”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不要把我想成喜近女色的大色狼。”严殊影早料到她会抗拒他的要求,二话不说,迳自动手褪去她的裤子。
  “色狼、色狼、色狼!你还敢说你不是大色狼!”暗香忙不迭的抓紧裤头,嘴里逸出一连串惊叫。
  “淑女一点!”严殊影故意板着脸孔,又拍了几下她的臀部,自然又惹来她一阵哇哇大叫。
  他将她的裤子褪去一半,露出她半个粉臀,一阵凉飕飕的寒意沁入她的肌肤,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该死的严殊影!他给她记住!此仇不报,她今生就枉为女人!梅暗香拧住粉拳,在心底暗暗起誓。
  看她粉润圆滑的臀部早已瘀青一片,肿得像拨了酵的面粉团那么大,他皱起眉头。
  “为什么你的臀部会一片瘀青?”
  “刚才你接住我,把我放在你的马鞍时,我的臀部大力撞击在马鞍上。”
  “很痛吧?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你——你急着叫人家脱下——脱下——”暗香满面涨红,再也说不下去。
  严殊影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不会处罚你了,我带你去给随队的医护人员看一看。”
  闻言,暗香连忙拉上裤子,系上扣子。任由他抱着她走向屋外。
  原来在她面前,严殊影始终保有他温柔的一面……
  想到这里,暗香在他的怀里不由得甜蜜的笑了。
  天色已近黄昏,随行的医护人员找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在大树下铺了一张亮皮,然后在她的臀部上放了个冰敷袋,还帮她的下半身细心的盖上一席毛毯。
  她闭上双眸,静静的趴在兜皮上,竖耳倾听风儿吹过树林的声音,微仰着头,可以看到天际被夕阳晕染成一片金黄色,南法乡间特有的美丽景致,在她的眼前无止尽的延展开来。
  “在想什么?”隐含笑意的音调在她头顶上扬起,高大的黑影遮蔽住眼前最后一道光线。
  “看风景、听风声、发呆。”她连抬头部不想抬头。
  严殊影微微一笑,迳自在她身边席地而坐,陪她倾听大自然的美妙乐章。
  “你的伤势好一点了吗?”
  看来严殊影似乎真的很关心她的伤势。但……唉!不知道何时他才能把这份对待小妹妹式的关心,转化为她渴求已久的男女之情。
  “还好,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暗香下意识的回头望向下半身,臀部上那包硕大的冰敷袋,让她看起来有些荒谬可笑。
  “今晚你回到巴黎市区后,最好去照张X光片,看看有没有伤到脊椎。”
  暗香点点头,突然发觉四周一片宁静,鼎沸的人声仿佛在极短的时间内蒸发掉了。
  “琵雅他们人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他们刚猎到了几头鹿,现在正在溪旁生火,准备大啖鹿肉。”
  “哦!看来我们刚才错过了不少精采好戏。”暗香垂下眼,失望的神态溢于言表。
  “不知道是谁说自己不喜欢看到太血腥的场面?”严殊影一笑,以着嘲笑的口气提醒她。
  “说得也是,没看到精采画面也是好事,免得那些鹿儿们死前的哀号声,夜夜在我耳畔环绕,害得我天天失眠。”严殊影仰头哈哈大笑,“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那些持有执照的狩猎者都经过专业训练,他们一开枪就命中要害,不会让动物挣扎太久。”
  “唉!就算开枪就命中要害,那过程一样也很血腥好不好?”
  她一对美眸停驻在他的脸庞上,他那似被上帝精心雕琢的五官,总是无时无刻吸引着她的视线停驻。
  “殊影,其实你根本没想要打我的屁股,对不对?”
  “很难说,如果不是你的臀部受了伤,说不定我真的会好好惩治你一顿。”严殊影的脸部有抹一闪即逝的笑意,但很快又隐没。
  闻言,暗香突地昂起上半身,静默无语的望着他好一会儿,然后她拿掉臀部上的冰敷袋,将毯子裹在身上,坐起身子。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沙哑地低语道。
  “为什么?我的眼神让你不安吗?”她紧盯着他,“还是我的眼神很吸引你,有些人的潜意识里,习惯抗拒真正喜爱的人事物。”
  看着她的双眼,严殊影的心底闪过一抹悸动。
  他并非不喜欢她看他时的眼神,只是她那对纯真澄澈的双眸,总会勾动出他内心最幽微的情感和思绪。
  是的,他喜欢暗香,也欣赏暗香,但是目前的状况并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他们分隔两地,隔着一个大海洋,要她守候着一份远距离的感情,对她而言是不公平的。
  所以,他宁可将所有情感深藏于心,等待可以被释放的那一天到来。
  “因为你的眼睛很漂亮,容易勾引得男人春心荡漾,这样可以吗?”他移开视线,避开她那对晶灿如星的眼眸。
  “我了解你面具下的那份温柔,而且我还了解你的心——虽然你的心只肯让我了解一半。”
  “你又了解我什么了?小丫头。”严殊影摇头一笑,以着食指关节处轻轻敲了两下她光洁的额头。
  “别再那样子叫我!四年前的我或许还是个黄毛丫头,但现在的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了。”
  “你的确已经是个小女人了。”他的眸色变得暗沉,声音也沙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远方扬起:
  “喂!你们在做什么?狩猎活动已经结束了。”
  “我们走吧!”他以着戏谑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起得来吗?”
  “我——我当然起得来啊!”暗香一古脑就从地面站起身,臀部却还隐隐作痛。
  晚间八点多回到巴黎,严殊影先送她回学生公寓,再回他下榻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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