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历史背后的幸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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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般就住在这里，不过我只摆了些必须的，我不是太注重物质环境。”西瑞尔将茶水放到桌子上推给斯内普和卢修斯，“楼上只有我的一间卧室，剩下的房间都是废弃的，我的房子拥有大多数的防护咒语，不是那么容易被侵入，马尔福先生可以放心。”
　　从卢修斯的表情来看是怎么可以有人忍受这种没有品位的生活，不过西瑞尔一点都不介意，他确实不经常住在这里，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回去，这边的事情比较有趣和重要，而且，他不是还引起卢修斯的某种兴趣了吗？
　　“最多就是一个暑假的时间，部里的检查是不可能持续多久的。”卢修斯放弃对这栋房子的评价，“西瑞尔先生对什么类型的物品比较感兴趣？”
　　“目前没有。”西瑞尔摇着头放下茶杯，他也不过是要帮卢修斯，“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马尔福先生如果想放什么尽管放就好，我不介意。”
　　卢修斯没有想到西瑞尔会这样回答，后面的说辞全部都用不上场面，“西瑞尔先生对于见面两次的人就提供这样的帮助似乎太过大方了。”
　　西瑞尔抬眼看着考量思索的卢修斯吹了吹茶水散开的雾气，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心里那点不平静，“马尔福先生不是想找个理由探查我一下么？我倒是不介意，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不过我好奇的是，我有哪一点引起马尔福先生的兴趣了？”
　　斯内普看到卢修斯三番两次的被一个孩子打乱掌控谈话的节奏不由赞赏的看了眼西瑞尔，能让卢修斯出现这种情况的人也屈指可数。
　　对着西瑞尔一脸平静的等待答案的双眼卢修斯也无法继续绕圈子套话，对方问得要比他直接的多，“西瑞尔先生与同龄人之间的差距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吗？”
　　“马尔福先生看起来不是那么无聊的人。”西瑞尔的一句话让卢修斯一口茶卡在嗓子里差点喷出去，很好，这个孩子即使知道马尔福家是什么人说话依旧大胆。
　　“斯内普教授和我的关系马尔福先生已经知晓，如果有什么感兴趣的直接问教授就好，特意接近就显得，”西瑞尔显然在想一个合适的词语概括卢修斯的作为，“别有用心和弄巧成拙。”
　　斯内普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很久都没有人敢这么跟马尔福家主这么说话了，这个西瑞尔看起来还真是不好对付。
　　“西瑞尔先生，你似乎太高看自己了，我不过是请你帮助马尔福家一个小忙，你的条件正好比较合适，毕竟有些东西我还不想出售但是放在家里也不是很安全。”
　　斯内普忍住笑声，梅林啊，卢修斯居然被逼的开始解释他的作为，这真是个奇迹，他倒是不知道卢修斯被拆穿之后的理由虽然上得了台面但是一看就是假的。
　　西瑞尔一脸理解的点头，他就是不喜欢卢修斯一脸假笑的样子，“既然如此是我多想了，那么马尔福先生什么时候将东西送过来？”
　　“我要如何进入你的房子？”卢修斯舒缓口气，他还不想跟个孩子较真，既然西瑞尔不介意，他又为何不敢接招？“下一次是还要幻影移行吗？”环顾四周，“你这里没有壁炉？”
　　“壁炉网络不安全，我不是那么相信魔法部。”西瑞尔理所当然的话语让卢修斯和斯内普都听出了些古怪和奇异，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出不相信政府的话，还真是少见。
　　“我的房子有专门的保护，我把地址写给你们。”西瑞尔挥动魔杖招来纸笔在白纸上写下一行蓝色的字迹。
　　卢修斯看着西瑞尔手中的钢笔和裁剪整齐的白纸——显然不是羊皮纸，嘴巴撇了撇但是没出声，接过纸条看过然后递给斯内普，斯内普在心中默念记住，在众人的注视下它自动燃烧成灰烬。
　　“马尔福先生，除了我的房间，上楼左手第一间之外，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你可以随意放置。”西瑞尔看到他没有什么疑问的点头继续道，“如果我不在，请你自便，有什么事留字条就可以。”
　　“你就这么放心把整个房子像我敞开？”卢修斯有些惊讶，听西瑞尔话里的意思，他并不介意自己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随意进出。
　　“我相信马尔福先生的人品。”西瑞尔安静的看着卢修斯，语气笃定。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卢修斯有些哭笑不得，他还从来没想到会从一个孩子嘴里听到相信他人品的这句话，他可是个马尔福，人品可不是保证，马尔福家的利益才是主要的。
　　“比你对我的了解要多一些，”西瑞尔瞟了一眼卢修斯，深蓝色眼眸中复杂的神色准确的落在他的左臂上，卢修斯一怔，但是再仔细看时西瑞尔已经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所以现在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马尔福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和教授今天还有一部分的实验要做。”
　　卢修斯望着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斯内普——他刚刚没有看到西瑞尔的视线，强装镇定的起身，“当然，出于礼貌我会告知具体要来的时间，通过西弗。”
　　西瑞尔点点头，“好的，从这里可以直接幻影移行离开，我设置的是单向的限制。”
　　卢修斯再次看了眼一同和斯内普起身准备离开的西瑞尔，幻影移行了。
　　“你要看看这些。”卢修斯掂量着手中的羊皮纸放到斯内普面前，“我不相信你就这么和他相处了大半个学期外加暑假。”
　　斯内普静静的翻动着那一张简短的羊皮纸，上面的信息几乎连个完整的个人身份证明都算不上，马尔福家的势力也无法深入得知西瑞尔不愿意透露的信息，父母未知，十一岁前的经历未知，翻倒巷中都没有关于西瑞尔的记录，直到他快要开学之前才有人见到过这个孩子。
　　“空白，他身后的势力不小。”卢修斯略微显得有些急躁，这让斯内普有些不解，只是一个孩子，他的好友似乎表现得太过小心，更或者，是太过关心了。
　　“卢修斯，你在怀疑什么？”斯内普简明扼要的问。
　　卢修斯抿着嘴，捂着左臂开口，“那天他说他对我了解要比我对他的了解要多，你还记得吧？”
　　“我的记忆不会那么快就消退，卢修斯，说重点。”斯内普对好友这种惴惴不安的表情很不习惯。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看向了我的左臂，标记的地方。”
　　斯内普愣住了，忽然觉得嘴巴有点干涩，“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卢修斯放下捂着左臂的手有些无力的回答，“你应该知道他一般都是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是淡淡的，可是在视线落到我的左臂上时他确实露出很复杂的神色，虽然稍纵即逝但是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更何况，他的视线是准确的落在我的左臂上，而不是扫过。”
　　斯内普喃喃自语，“这不可能……”
　　卢修斯打断斯内普的话，“所以我也只是怀疑，你再好好跟我说说他的事情，如果能够排除我们所想的可能当然是最好。”
　　斯内普盯着卢修斯认真的表情无声的叹气，从酒柜里招出一瓶酒给两个人分别倒满，现在他们需要一些额外的帮助进行下面的谈话。
　　“他的魔药水平远超同龄人？！”
　　“魔力的控制也很不错？！”
　　“你居然什么都没有问？！”
　　“他的生活单一到让我无法开口发问！”斯内普咬着牙回应卢修斯毫无贵族形象的和失去咏叹调的低声狰狞问话。
　　“梅林啊，”卢修斯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他就差没有贴个标签在身上写着我很可疑四个大字了，你怎么会……”
　　斯内普撇过头不理会卢修斯的间歇性发疯，“也许是我们多想了，他不可能是那个人，或者是那个人派来的人。”
　　卢修斯安静的在沙发上喘匀气息，“也许，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知道……”
　　斯内普沉默了，卢修斯和他不同，唯一的阳光被他亲手送入黑暗，剩下的人生也只是为了偿还债务，而卢修斯有着一个家庭，他要承担的更多，即使他们都知道黑魔王会回来，但是谁都不想这么快就面对这个事实，纯血贵族现在已经是如履薄冰，黑魔王的归来完全是一场搏命的赌注，要么是由鲜血和疯狂堆积起来的地位，要么就是失败后再也无法翻身的地域，哪一种都不是一般正常而且有脑子的贵族们想要的，毕竟黑魔王后期的疯狂让自己人都战战兢兢。
　　“再观察观察吧，也许我的结论是错的。”卢修斯站起身，“我还是会把东西放到他那里保管，你也不要露出异样，我先走了。”
　　“我一直觉得，你对西瑞尔的注意来得太过突然，只是见了两面的孩子……”
　　卢修斯的脚步顿了顿，发出一声苦涩的叹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去了解他，没有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现在想起来，他杀人时候那种狠戾，比起食死徒来说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斯内普看着壁炉腾起的火光，愣愣的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直到夜色的凉意侵入衣服贴着皮肤窜到心口。

　　彻底敌对

　　西瑞尔停下手里的工作，他和斯内普渐渐摸出了古时制药的门道，进展顺利，想到也许可以触摸到一点有用的信息，西瑞尔的心情明显要比平时好一些，只是表面上仍然是无表情作业。
　　“教授，明天我要去对角巷买学习用具，到开学之后就不来了。”西瑞尔收拾好魔药制作间的东西后走到坐在一旁看书的斯内普身边说道。
　　“好的，刚好我也可以好好看看你帮我拿到的这本书。”斯内普手中的魔药书正好是今天西瑞尔从翻倒巷拿到的。
　　“教授对魔药真的是很有兴趣呢，果然天赋是很重要的。”西瑞尔略带感慨的回应，如果他把斯内普带到亚尔林面前说不定还符合那个老妖怪的要求。
　　“你觉得你没有制作魔药的天赋？”斯内普对于西瑞尔的评价赶到有些好笑，西瑞尔都可以和他讨论魔药了，这种程度可不是一般学生能够达到的，天赋这种东西，不靠自身的努力也是白费。
　　“当然，有些事情只靠努力是做不好的，将天赋和努力结合在一起才可以达到最好的效果，我的天赋可不是在魔药上。”否则也不会被亚尔林骂得那么惨了。
　　“那你觉得你的天赋在哪方面比较强？”斯内普看似随意的问话，手指却在听到西瑞尔毫不犹豫没有掩饰的回答的一瞬间收紧。
　　“攻击性的魔法，还是黑魔法居多。”西瑞尔坦言承认，他作为刃而言主要学习的就是这些，当然也是根据他的天赋而来。
　　“是吗？”斯内普的声音如往常一般淡漠柔滑，西瑞尔沉默着呆坐一会看着斯内普，并没有立即回去。
　　承认在怀疑西瑞尔和那个人有关的时候没有心情在他的注视下看进去书，斯内普抬头，“还有事？”
　　西瑞尔似乎犹豫了一下，这在他的行为中可是很少见，“教授觉得卢修斯·马尔福是个什么样的人？”
　　斯内普用书本盖住因为听到西瑞尔的问话而用力过度的手指，“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西瑞尔还当他是教授，那么他现在表现的也要符合教授的一贯形象。
　　“只是有些好奇，”西瑞尔的声音渐渐低沉不过在只隔着一张桌子的情况下斯内普还是听清了西瑞尔后面的话，“听说他对他的家人很是照顾。”
　　雷点被触动，斯内普暗自呼出一口气，“这我不是很清楚，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