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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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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吧。”
  “……”她突然沉默下来了。
  他以为姑娘家比较耐不住饿,八成是饿昏了,开始犹豫着该不该抛却一些礼俗过去看看她的状况,毕竟眼下只剩他们两人相依为命,她若太早去,他可是会孤独的。
  “我要转过——”
  “你成亲了吗?”就在他想转身查看时,她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没昏!
  可他身子已经转过来了,她应该没发现吧?见她双手抱着腿,长发垂泄遮住了半张脸的蜷缩在一角,动也不动,他才放下了心。“还没。”咦,她问这做什么?
  “我也未成亲……我爹几次要将我嫁人,我都极力反对,如今有些后悔了。”
  “后悔没嫁人?”这是临死前的遗憾?
  “嗯……我想没嫁人其实不打紧,我只想破身——”
  “什么”颜敏申乍闻,立刻怪叫出声。
  他没听错吧?还是饿昏了产生幻听?
  “只是不想还没洞过房就死了。和我情同姐妹的对门姐姐在新婚回门时曾红着脸对我说,男女一事要比我全心投入的喜好美妙得多,无从比较的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现下正好可对她的话做个印证。再说,我的身子都教你看光了,既然连贞洁都没了,还维持什么清白?”说完她突然仰起脸蛋,对着颜敏申露出一抹苦笑。
  原来她知道他已经转过身来,正望着她。他尴尬的赶紧要再转回去继续面壁。
  “别转回去了,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了,这时候装什么君子”她冷声调侃。
  “你!”他不禁气短,恨自己几时变成了色魔,还百口莫辩,因为自己真的有色念!可恶!
  “过了今晚,你明天可能就更没力气怎样了是吧?”
  “咳!”他不住呛了一下。“没力气怎样?”
  她讲得很平淡。“那样。”
  “怎样?”他慌了。
  “帮我破身。”站起身,衣玉露不再遮掩的朝他走来。
  “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死前的好运。
  “咱们都已裸裎相见了,接下来的事,你是男人,应该有经验才是。”
  “这这这……是……有一点点经验啦。”这时候要承认自己流连过花丛吗?会不会接着就被唾弃?
  “一点点啊?”
  “对,经验不多。”他答得很含蓄。
  她眉一蹙。“是吗?”
  “是是是。”他点头如捣蒜,心里好挣扎,君子和色胚的人格不断在交换。
  衣玉露的眉头忽地舒展,接着耸耸肩。“无所谓啦,也没得挑了,来吧。”
  颜敏申倒抽一气。这什么话?“呃……好。”
  “请公子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好耳熟,又是这句?
  “是的,我要的只是想知道破身的滋味。”她讲得云淡风轻,款款靠近。
  “呃……我明白了!”颜敏申答得血脉偾张,就要凑上唇。
  “公子……”
  “怎么了?”噘起的唇在半空停住。
  “你不必吻我的唇。”
  “喔……”改往锁骨移去。
  “……也不必吻身子。”
  怎么那么多规矩?“呃……好的。”大手一伸。
  “公子,你的手……”
  “也不必抱?”又停。
  “不必。”
  “那……”
  衣玉露面无表情的直接提点,“你可以免去前戏。”
  “直接来?”
  “嗯,直接来……你……怎么不动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可能不了解,依我那一点点的经验……不是只有女人才需要前戏,男人也需要刺激才能……”
  第二章
  杭州丝绸、龙井茶皆为举世闻名之品,在杭州的丝绸之家首推宋家,但若论茶,则是颜家为第一,颜宋两家世代交好,两方家世显贵,富贾一方,独子更是结为莫逆,在杭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颜家出茶,尤其是龙井,其产地独特的地理环境孕育了它的独特韵味。色翠、香郁、味甘、形美,即称之为龙井的四绝之誉,而颜家所产的龙井茶,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杭州的代表。
  今日,颜家大少颜敏申与宋家少爷宋连祈相约在茶园里碰头。
  两张同样俊帅的脸庞立即引来了茶园里的骚动,采茶姑娘们个个兴奋的窃窃私语,迷醉的望着两人。
  这两人可是当今杭州最具身价的两个贵公子,可惜据说,宋连祈早为自家的暖床丫头失了魂,现就剩下颜家浪子还心无所系,所以当他一出现,马上就吸引了一堆采茶姑娘争相殷勤伺候。两人才入座凉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茶几上就摆满了各式干果小点,茶杯少说也搁了十多杯,若都喝进肚里,茅厕恐怕要跑不停了。
  最后,茶几实在再也摆不下任何东西,颜家大少索性交代管事,禁止任何人再进凉亭,也不准任何人再近距离偷窥他,还他一个清静。
  宋连祈看这情景觉得好笑。“你还是这么受欢迎,不像我,自从和数儿的事传遍全城后就身价暴跌,待遇可不及你的一半呢。”言语间却全无艳羡之意。
  就见颜敏申无精打采的瞄了一眼桌上的大大小小杯盘,嘴一抿,一声叹,与平常那受尽众女呵护时的眉飞色舞形象差之千里。
  宋连祈微挑了眉。“怎么了,生病了不成?”
  他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一手懒散的撑着左脑袋。
  “不是生病,那是——失恋了”
  这话让颜敏申无神的双眼一直,整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蓦地凝重了起来。
  “欸,真是失恋了!”宋连祈啧啧称奇的看着好友。“思春风喔!”
  这小子不像他,自己十六岁那年就教数儿给拴住了,心有所属,而这小子则是游戏人间久了,压根不知思春是啥滋味,因为他一年四季都在吹春风,哪里需要思念春风何时来?
  这诡异了,莫非这小子终于遇到克星,他生命中第一个寒冬来了
  颜敏申心知肚明好友逮到机会就想消遣他,好报仇自己过去成天拿他对数儿死心塌地的事开玩笑,只能眼一翻,装傻。“谁说我失恋了?只是在找一个人,找不着,心烦!”
  “找人?谁呢?”
  “呃……就找个女人,没什么的。”他故意云淡风轻的摇起手。
  “没什么会心烦?”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老羞成怒起来。“别说了,还不是因为你,才会发生这等惨事!”
  “惨事?”
  “惨绝人寰!”都失身了,还不够惨吗?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就是你跟我提起过的,我中毒时,你为我上了趟武夷山发生的事?”宋连祈突然想起这事。这小子自从武夷山回来后,就开始变得失魂落魄,想必这阵春风是从那吹起的,有趣了,有热闹看了!
  他脸登时变得古怪,活像被人用沙包打中了脸一般。“这个……说来话长。”搔着头,他难得腼 的说了这段经过。
  “所以你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也就答应把人家姑娘吃了,谁知才刚吃干抹净,居然就有迷路的猎人经过,幸运的救了你们,然后依了人家姑娘的要求,从此分道扬镳,可是呢,彼此说好你情我愿的事,事后你却对人家念念不忘,甚至还为此患了相思病?”宋连祈听完,讶异之余,不忘边说边好笑的挖苦。
  “没错,怎样?我就是念念不忘!男人嘛,吃了人家就要负责任,这才叫担当——”
  “得了吧,你想的真的只是负责任这档事,而不是还想着人家姑娘的——其他事?”他暧昧不已的瞧着好友。
  结果破天荒,这小子居然脸红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再继续惹恼我,当心我不管你家的事了!”颜敏申红着脸威胁。也不想想,这阵子是谁在暗地里为他奔波,让他得以跟心爱的小丫头长相厮守,这会还卯起来消遣人,好,这小子不上道,当心他撒手不管他的死活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跟数儿的恩人,这么着,你说说这姑娘的来历,我人面可不输你,帮你留意留意找人。”宋连祈收起揶揄,知恩图报的说。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说起她的来历,这个嘛……”他颇为难的又搔起头来。
  “瞧你这模样,想必连对方的底细也不清楚,就直接跟人家那个了。”还真猴急。
  他被说得面红耳赤。“谁说我不清楚,我们是有自我介绍过才那个的……我知道对方姓衣。”想起一开始时是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不过真的非常非常的简单,简单到有介绍跟没介绍一样。
  “姓衣,就这样?”宋连祈好笑的睨着他。“唯一的线索?”
  “嗯。”他尴尬的点头,后悔死了。那天耍什么帅,人家姑娘说不要他负责,他也硬装潇洒,居然没问清楚对方的身份,搞得现在想找人也无从找起。
  宋连祈摇首,还是义气的努力思索可有认识什么姓衣的人家。“姓衣是吗……前巷柳通街上有个卖豆腐脑的衣老爷,我家绸庄有个伙计也姓衣,红朱大街上有个姓衣的骨董商……喔,对了,今年的杭州的第一美人出炉了,听说也姓衣——”
  “也姓衣”某人眼睛一亮了。
  杭州第一美人……想起那日两人整完装出了洞穴后,清楚瞧见她容颜的刹那,他简直惊为天人!那女人嘟着嘴,看不出懊悔,却有惊人的美貌,如此女子,阴错阳差教他在“不明不白、生死交关”的情况下给“囫囵吞枣”了……
  他脸色变了变。嗯,杭州第一美人是吗?
  湛红的阳,明镜般的天,终也会有日落西下的时候。
  某人等着,等到天色全黑,一抹下弦月悄悄勾起,这还不成,等到星辰微暗之际,趁着夜阑人静,就是行动的开始了。
  当夜色昏沉,天地一片幽谧晦暗,一道疾风黑影敏捷的几个纵步,疾速跃过层层屋檐。半晌,英挺的黑影俐落的落在一处民宅里,宅子四通八达,他几番琢磨,凤眼细眯,有了方向,挺拔的身子再次跃起。
  悄然在一处雅致的院落停下脚步,先是屏住呼吸后,他轻轻推开窗棂,吸了一口暖房内传出的幽香。这味道……他有预感,这次错不了了。
  纵身无息入内后再悄悄关上窗,寝室内仅点着一抹红烛幽光,他紧张的朝床前的紫丝褥前进,上头躺了个人,越接近这股熟悉的馨香就越清晰。
  床榻上的女人身段婀娜,横侧着身子背对他,细长的乌丝流泄在覆着蚕丝单衣的美背上。
  就在离床榻一步之遥处,来人停下了脚步。今日之举,对他来说,可是大胆至极,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无耻的采花大盗头衔,非得身败名裂不可。
  但,他愿意冒这个险!
  只要这人就是她……他不由得出神的看着裹着紫丝褥的娇躯发愣。
  但,倘若真是她,下一步又该怎么做?
  那女人当日连头也不回的就走人了,显得比他看得开,似乎真的不在乎失去清白这回事,反倒是他,一步一回头,就等着她哭啼留人,想来真窝囊。当时,他还真有股冲动想回头抱住她,求她负责完再走——
  到底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女人比男人还潇洒?
  要不是他确定自个儿碰的是处子,还真要误当她是风尘女子,不将与男人交欢当成一回事了。
  忽然,床上人儿慵懒至极地伸了个性感的懒腰,他立即全身一紧,急忙要找个地方藏身。
  “你是谁”才转身,身后就传来吃惊的嗓音。
  该死,方才不该想得出神到忘了防备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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