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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柯南同人]废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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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涩然的苦味和不明来由的悔意。
  我略有些狼狈地避开他没有焦距的视线,却生生被莹白的皎月刺痛了双目。
  
  天平在倾斜。
  
  “……大……叔?”
  少年清亮的音色打破僵持的局面。
  
  我合上眼,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收紧。
  
  只是,不想回到从前……
  如今……
  如今很好……
  
  绕轴旋转的杠杆悄然恢复。
  
  我半张开眼,用着惯常的语气调侃着:“大冬天的,小鬼,你在吸收日月精华得道成仙?”
  
  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的少年却并未回应我的戏谑,他立在原地,背光的脸上看不清神色。
  
  讶异地扬起眉,我张开嘴想打破再一次沉寂的气氛。 
  “大叔。”犹如呓语般的叫唤在夜里一吹而散,仿佛仍旧沉默。
  
  “嗯?”反复的态度让我有些难以把握。
  彼此之间的距离很短,我干脆迈步走到他面前,弯□,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回神了,黑羽快斗。”
  
  冬日,对于温度的敏感超过以往任何时节。
  我感受着紧贴着身体的人体的温热,有些失神。
  
  呼吸吐露的潮湿吹在耳畔,带着清新的薄荷香气。环绕在腰侧的双臂带着些许的颤抖,显示着主人也不确定的心情。
  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神差鬼使的张开手。
  
  清瘦的身躯,骨骼分明,也有少年人特有的柔软。
  这样熟悉的身型和触感。
  就好像,带着海水的咸湿。
  
  一道白色的影子迅速划过眼前。
  我身体猛的一震。
  
  回过神,落到怀中少年的目光带上了些许不确定。
  
  黑羽快斗?
  kaito?
  
  ……
  怪盗?
  
  怪盗……KID?
  
  我猛然想起那日在天台上看到的情景,20岁不到的年轻怪盗。还有他的声音……
  
  其实一直没有变,但是我却下意识的忽略。
  竟是到了这样的程度吗?
  
  脸庞在一瞬间变得扭曲,暴露出极淡的杀意。
  
  会是谁……
  
  思及此处,我所有飘忽的思绪都消散无踪。
  “我说,死小鬼,你还要抱到几时啊?不要觉得觉得我这个暖炉很顺手就不放啊。”
  事实证明我破坏气氛的水平又一次提高。
  “耶?”黑羽快斗一愣很迅速的抬头。
  
  “碰。”
  
  “哎哟,我的下巴喂,你好歹也注意点啊。”我痛苦的揉着下巴,趁机很自然的撤回双手。
  “啊,抱歉,大叔。”
  
  这个小插曲的出现驱散了尴尬。
  我也顺着说些玩笑话,将这之前的暧昧扫清:“谁叫你自己没事大冬天窝在这种地方。哦,冻个半死,就从我这儿取暖啊。你取暖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拜托,你好歹有点良心啊!”
  我委屈的表情一下子逗乐了黑羽快斗,他也接着我的话头,似乎也不想提及之前的失态:“谁叫大叔你看起来穿得那么暖和啊~。”
  
  “= =,你个死小鬼,什么意思啊。”
  “哎呀呀,我好冷的说,大叔贡献热量有什么错嘛~。”说着,他又贴过来,挽住我的手臂,恢复了之前自来熟的模样。
  
  “喂,你干嘛?!”
  “肚子好饿,我要去大叔家吃饭~~”
  “你好意思白吃白喝那么久吗?!混蛋的小鬼!”
  “哎呀呀,无所谓啦,反正大叔破案那么厉害,随便一个CASE就能养活我啦~。”
  “你不要太过分啊啊啊啊,死小鬼!!”
  ……
  
  迎面刺骨的冷风在插科打诨之间似乎也减弱了几分威力。
  我有些无奈的覆住黑羽快斗强塞进衣服口袋的冰凉的手,充当义务暖炉。
  
  早知道……就不该用这个借口,我早该明白这小鬼的得寸进尺根本就是没有下限的。
  TAT
                          
作者有话要说:咳,那什么,之前大叔是不知道快斗是基德的。
黑羽快斗的快斗就是日语里怪盗的谐音= =,73你个猥琐的。
有关灰原哀的美国留学问题,我很不幸的表示,我的设定是违反了73原著的= =,假如有谁有兴趣,我可以把我写过的有关灰原哀年龄之谜的考据给大家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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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最近我在考试中,考完试应当会努力的,唔,下周。




☆、废柴的照片(上)

  窗外,阿尔卑斯山的积雪泛着夕阳的色泽。 
  不远处尖角的钟楼在指针与五重合之时响起浑厚的钟声,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传到靠坐在窗边木制座椅上的工藤优作耳中。
  他放下手中主人家招待的别具风味的瑞士白葡萄酒,望着笼着雾气的远山微微出神。
  
  这是一个坐落在阿尔卑斯山脚不起眼的小镇。
  在维毕尔滑雪场尽情享受滑雪的乐趣之后,工藤优作和有希子并未动身离开瑞士这个迷人的国度。当足迹已经在瑞士著名的几座历史名城里留下后,他们选择到广阔的乡村继续感受瑞士的风土人情。
  没有制定具体路线,只是随性游览。有时会停下,领略一番阿尔卑斯的温泉滋味,有时则匆匆而过,将景色锁在疾驰的车窗内。
  直到发现了这个倚着雪山而建傍着清澈湖水的小镇。
  
  小镇的房子是典型的瑞士风格,几何状小巧玲珑,随意散落在山脚。镇上的人淳朴好客。在现今暂住的房子主人热情挽留下,工藤夫妇就驻足在此地。
  一晃已近半月。
  平日里,在这片未开发的阿尔卑斯山上漫步,帮助主人家做些闲活,呼吸着被雪山洗涤过的清新空气,好不惬意。工藤有希子尤其喜欢露天野餐,吃瑞士特有的奶酪火锅。美味的食物配上阿尔卑斯山的壮丽美景,她几乎有了干脆在这里买个房子,从此定居下来的想法。
  
  这一日,与往昔并无差别。
  有希子在厨房帮着准备晚餐,学习如何制作热蒂斯的方法。工藤优作则是在客厅靠窗处占了个位子,开启笔记本电脑,打算趁着灵感创作一部新小说。
  只是,视线落在窗外,工藤优作放置于键盘上的手就停下来。转而一边浅酌一边欣赏。
  
  山顶雾气缠绕,笼着飘渺轻寒的薄纱,上山的路却很清晰。太阳还未落下,行人的影子被倾斜的光线拉得老长。家家户户耸立的烟囱都冒出炊烟,道路上已看不到过客。
  因而穿着大风衣带着宽沿帽一路走来的男子显得格外扎眼。
  他走的并不快,似乎一路上也欣赏着沿途的风光,和最普通的游客别无二致。
  工藤优作的视线仅在男子身上停驻片刻就再次移开。
  
  所以,当男子推开大门,带着些许风尘在他面前坐下时,工藤优作说不惊讶是假的。
  “你……”
  来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庞,他抬起头,嘴角浸染着温和的笑意:“好久不见,优作。”
  此时的工藤优作脸上讶然的神色更是掩不住:“Romain?”
  
  被称为Romain的男子嘴角笑意愈浓:“很吃惊?”
  工藤优作很快稳住惊异的情绪:“可不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怎么,ICPO终于肯放你长假了?”
  
  疑似ICPO成员的男子闻言挑起修长的眉,笑容依旧却并未正面回答:“你躲在这种地方度假,我可花了不少功夫找,想必那些出版社的人都已经急得发狂了吧。”
  “呵呵。”工藤优作笑道:“偶尔也要休息不是吗?”
  “可惜你的偶尔的次数和经常比起来也不逞多让。”
  “哈哈。”工藤优作毫不介意对面男子的调侃,很放松地大笑出声。
  
  只不过,笑声并未持续太久,工藤优作侧过头,雪山和小镇重新跳入视野,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他深深吸入一股微寒的空气,静静感受着胸膛里流转的凉意,似是不经意地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对面的男子闻言,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面容平静不起波澜,仿佛也在享受乡村的静谧,良久才低声道:“上次你拜托我查的人已经有些眉目了。”
  冷风从未完全合拢的窗口吹入,工藤优作身体不经意的一颤,他回过头,眼神严肃锐利:“你是指……”
  男子嘴角刹那间有极细微诡异的震颤,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蓝色文件夹,未有任何言语,文件在指尖缓慢的推移下滑到工藤优作面前。
  
  工藤优作落在文件上的目光夹杂着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略微犹豫后,他郑重地打开了这份记载着很多他所困惑的机密文件。
  
  “Claudean·Arthur·Charles·Vittorio·Wellesley(1954…1982)
  父:Charles·Wellesley
  母:不祥
  祖父:Eorlson·Wellesley
  
  ……”
  
  一段很简短的生平介绍之后,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底页处附着一张人物肖像油画的照片。
  
  工藤优作从看到第一行开始,眉尖就蹙起,直至末尾处也没舒展开。
  
  “没有留下任何清晰的照片资料,这张油画是唯一能见到的可靠证据,而且放在威灵顿庄园内,我还是拜托M5的朋友拿到的……”
  
  工藤优作放下文件,有些无奈地摇头:“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年龄不对。”
  对面的男子微怔:“年龄?”
  “是的,倘若我几年前看到的人真的是这位威灵顿侯爵的话,那未免太过年轻。”
  “怎么说?”
  “按照资料上写的,他出生于1954年,我遇到他是1991年,那么那时候,他已经37岁了。即使保养得宜,也不会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
  
  Romain瞳孔猛地剧烈收缩,但很快变成正常程度的惊讶:“二十多岁?这怎么可能。”
  工藤优作叹道:“先不说这个,这位威灵顿候爵1982年就已经去世了,我碰到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他。”
  “依你所说的样貌,我所能找到的只有这位谜团重重的候爵。”Romain顿了顿,口气里透出奇异的讽刺意味:“更何况,这位候爵是否真的去世还有待斟酌。”
  “……”
  “其实你也发现了吧,优作。”
  
  工藤优作微愣,继而垂下眼睑:“是,的确有疑点。”
  “那位老公爵亲自筹办了如此隆重的葬礼,甚至请了梵蒂冈的教皇出面让他的孙子葬在圣保罗大教堂里,却在葬礼之上宣称这位Claudean·Wellesley并未死去,并公开表示遗嘱里写到的‘继承人只能是Claudean或者Claudean的子女’依旧有效,为了这份不合理不可能再具有法律效应的遗嘱四处奔波。”Romain嗤笑道:“固然,这可以理解为这位老人悲伤过度,无法接受唯一的孙子去世的事实。却也是……”
  
  “为极可能假死的Claudean·Wellesley继承爵位留了后路。”
  
  异口同声说出来的两人视线相撞,不由同时露出苦笑。
  
  早已被闲置一旁的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屏保画面悄然变为沉寂的黑色。窗户里透进的凉风停下脚步,空气变得凝重而迟滞。
  
  “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R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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