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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奴欺主-第4章

小说: 恶奴欺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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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只希望陆靖能早点闪人,为了达到她的心愿,所以,奴儿更加努力的服侍陆靖这个恶仆。
  奴儿将陆靖要的热水烧好之后,便把他藏在她房里洗澡;而她自己则是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她上哪去了呢?
  陆靖洗好澡,闲来无事跑到屋外闲晃。他以飞檐走壁的方式看尽苏家里里外外的一切。
  大厅上,席开两桌,男丁女眷隔着屏风分开用膳。
  可那个笨奴儿呢?陆靖下意识的四处梭巡的找她。
  在女眷那桌,他找不到她的人;陆靖轻足在屋檐上点了两下,轻轻的跃开身子,飞着离去。
  在灶房,他找到了她的人,那笨丫头正躲在灶房里吃饭呢!
  他纵身下去,足点地,推开灶房的门问:“你在干嘛?”
  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差点吓死她了。
  奴儿拍拍胸脯,把梗在喉咙的那口饭给捶下去。
  要死了!“我才想问你,你在这里干嘛?我不是让你在我房里躲着别出来吗?你怎么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我家晃啊?要是让人瞧见怎么办?”
  “不怎么办。”陆靖觉得他长得玉树临风、丰姿飒爽,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倒是她!“你怎么躲在灶房吃饭?”她才像是个见不得人的贼呢!
  他弯着身子看向她一脸的狼狈。她因为忙而显得有点灰头土脸,那脏兮兮的小脸昂着,就像只可怜兮兮的小花猫般,看得陆靖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那只小花猫不懂他欺负人的心思,还傻傻的回答他,“我喜欢在这儿吃。”
  “你少来了,哪有人不爱在大厅跟家人和乐融融地一起用膳,倒喜欢一个人窝在黑不溜丢的灶房用餐!老实说,是不是你家里人不让你同他们一起吃?”
  “你才少多管闲事,我家里面的人这么疼我、爱我,他们怎么可能不让我跟他们同桌用餐?是、是、是我不要的。”她还在逞强。
  “你为什么不要?”
  “你没瞧见吗?那桌子才那么一丁点大,却要挤那么多人;我在那个地方吃饭多不舒服啊?不如一个人在这里用餐,这里全是我的地盘、我的天下,我爱吃多大口就吃多大口,又没人管;我为什么不爱在这里用餐?”
  因为这样用餐,一个人很无聊。
  陆靖将答案吞回肚里,没说出口。他难得一见的良心跑出来,要他别再对她落井下石了。
  他分明知道奴儿在这个家里不得宠,何必硬要揭她的疮疤呢?
  “哎呀!”奴儿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
  “我忘了……”
  “忘了什么?”他问。
  奴儿的眼睛圆溜溜的转,她才不跟他说呢!
  “总之我有急事要忙,你快回我房里躲着,别出来给我惹是生非。”她东西收拾收拾,便忙着往外头跑。
  陆靖会乖乖的回房那才有鬼,他直接跟了上去。
  第三章
  奴儿是去听课。
  她今年十四岁了,却大字不识一个,家里请来个教席,她忙里偷闲,趁空躲在窗子底下偷听夫子授课。
  今儿个夫子教的是对句。
  夫子举例:寸土建寺,寺旁言诗。诗日:风雨送帆归故寺。
  这是什么意思?
  奴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她就蹲在窗棂底下推敲;她没有笔,只能拿根树枝在泥地上划着。
  寸土建寺、寸土建寺——寸土怎么建寺?好难喔!
  唔……偷偷看一下夫子怎么教的好了。
  奴儿探出头,她只要看一眼就好、一眼就好——她伸长脖子,将头偷偷的伸展出去。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教席解释——寸土之所以能建寺,是因为寸字头上加个土字便成寺,故曰:寸土建寺。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奴儿受教了。
  奴儿直点头,将土字、寸字记在心头。那么寺旁之所以言诗,那便是——奴儿一根手指头在半空中比划着。
  她写得出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奴儿!你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做什么?”
  三奶奶那房的二妹莫灵看到奴儿,气得直拍桌子瞪眼睛,像是奴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样。
  莫灵冲过来,抓着奴儿就像在抓贼一样。“谁让你来这儿的?”她把奴儿揪了出来。“你碗洗好了吗?灶房打扫了吗?”
  “没、还没。”奴儿将脖子缩进衣襟里。
  莫灵年纪虽然比她小,但个头儿却长得比她高大,妹妹拎着她,就像老鹰拎着小鸡一样。
  “事都还没做完,你还敢在这里虚混,你不想吃饭了呀你!”莫灵恶声恶气的把奴儿赶走,深怕奴儿在这里的事要是传出去,她娘要是闻声跑出来,到时奴儿就有得罪受了。
  不知为什么,奴儿在这个家中是没什么地位的,不只她娘讨厌她,就连大娘,还有好几位姨奶奶,对奴儿总是颐指气使的,不怎么友善。
  莫灵也觉得奴儿很可怜,但那有什么用?她都自身难保了,也顾不得奴儿在这个家里所受到的对待是好是坏。
  “你还不快回去。”莫灵推她。
  她太用力了,奴儿没几两肉,被人猛然一推,便被推倒在地。弟弟、妹妹全跑过来看她,他们笑嘻嘻的指着她的脏脸,说奴儿像只小花猫。
  奴儿强忍住眼中的两泡泪,嗫嚅的道:“我只是想读书、识字。”
  “你读书,识字做什么?难道洗碗,打杂需要识字吗?”莫灵啐了一声,她觉得奴儿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她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啊!她难道不清楚她有多讨人厌,干嘛为了读书、识字,却惹火家里头的长辈,她是皮在痒啊?
  “你快走吧!”莫灵见她不走,还用脚去踢她。
  奴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忙着点头说:“好,那我先去洗碗,是不是洗好碗,我就能来这里听课了?”
  “不是。你忘了,我姐就要出阁,她的绣花枕头你绣好了没?”
  “还没。”
  “还没你还不快点绣。”
  “可云英得到明年初才要嫁到杨家,当杨大哥的妻子。我、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耶!”不急嘛?
  “你觉得三个月很长吗?你知道你这三个月还得干多少活?你每天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你认为你三个月的时间能绣好一对枕头,三件被套吗?”笨蛋!她知不知道万一她的工作没办法如期完成,以后就有得罪受呢!
  “你还不快去干活。”莫灵一吼。
  奴儿马上吓得惊跳起来,应了声“哦”,正要赶紧走人。
  临走前,她的弟弟、妹妹们还在后头喊。“对了,奴儿,上完课我们的肚子饿,你要帮我们准备点心。”
  “我要肉沫馒头。”
  “我要桂花凉糕。”
  “我要梅花烙饼。”
  “我要松子糖。”
  弟弟、妹妹们抢着点他们要吃的点心。
  奴儿一一记在心上,深怕忘了。
  莫灵看不过去,在弟弟、妹妹们的屁股上一人补上一脚。“你们晚膳没吃饱啊?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奴儿,别理他们,就准备个香油酥圈就行了。”
  “啊!这怎么行!”
  “对嘛、对嘛!那香油酥圈是你爱吃的,我们又不爱。”
  弟弟、妹妹一个个起来抗议。
  莫灵提起脚来,打算一人再补上一脚。当下大伙便全散了去,连屁都不敢放一声。
  “就香油酥圈,谁要是不爱吃,那就别吃,省得浪费粮食。”莫灵说了,眼睛还恶狠狠的瞪了弟弟、妹妹一眼。
  哪个想死的,就站出来“呛声”。
  原来她在这个家里真的这么可怜,不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就连她的弟弟、妹妹们的地位也都比她高,谁都能欺负她、谁都能命令她做事。
  这也难怪她老是灰着一张脸,像只可怜的小猫咪一样,原来她不是不爱乾净、不洗脸,而是她洗了也没用,一会儿之后又脏了。
  陆靖对奴儿终于产生了一点点的同情,觉得她的处境都已经那么悲惨了,他还落井下石,老是找她的麻烦,净拿她当丫头使唤,他好像也挺恶劣的。
  好吧!他决定了,等她回来,就对她好一点。
  如果她真的想识字,那他也会看她的表现,再决定自己要不要牺牲一点,教她读读书、识识字。
  陆靖得意洋洋的回到奴儿的房里,等她回来。但一刻钟、两刻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她洗个碗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吗?陆靖等得人都火了。
  哦!对了,她还得去准备点心给她那个凶巴巴的妹妹吃,好吧!那他就耐心点,再等她一会儿吧!
  一刻钟、两刻钟……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回陆靖的脸色都变成屎样了。那该死的丫头,她是去哪混了?
  她就是这么不守信用,难怪没人缘;别说她的弟弟、妹妹了,就连他,他都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可恶!
  陆靖忍不住了,踢破门冲出去,她不回房,那他就直接找她去。
  他人在屋檐上掠过,目光在底下搜寻,他觉得奴儿应该在灶房,但他却在后花园里找到那个小人儿。
  她跟个男人在花前月下的晚上独处,两个人靠得很近、很近——陆靖的眼立时眯成危险的两直线。
  好哇!他原以为此时此刻她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受苦,没想到她外表看起来很乖,却如此狐媚。
  “你勾引男人!”那个男的一走,陆靖立刻现身。
  他的表情很臭,因为刚刚躲在花丛里,他被那些死蚊子们叮得满头包,全身上下现在痒死了。
  而这笔帐他该找谁算,他心里十分清楚。
  陆靖一步步的逼向奴儿,奴儿直摇头说她没有。
  “没有!还说谎!”
  “我没有说谎呀!”奴儿的身子节节败退。
  她也不懂她为什么会这么怕陆靖,他不过是她买来的下人不是吗?只不过他有些恶,有些凶就是了。
  “你没有说谎,那我问你,刚刚那个男的是谁?你跟他花前月下的,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别胡说呀!”奴儿急急的想堵住他的嘴。
  他好坏,就连说话都好恶劣,她明明什么事都没做,为什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恶言,就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你别乱说话,别坏了夫子的名誉,他是我妹子的准夫婿,我跟他没什么的。”奴儿不为自己说话,倒是一味的护起她口中那个所谓的“夫子”、“准妹婿”。
  她的表现很可疑!
  陆靖眯起眼,看着奴儿双颊酡红。她脸红得很诡异,这让他看得极为不爽,因此他皱起脸骂人,“你脸红的样子丑死了。”
  “我才没有脸红。”
  “没有,那这是什么?”
  他恶劣地用手去刮她的脸。“你想说你是抹了胭脂水粉吗?哼!说谎前,你也不想想你有钱吗?在这个家中,你的地位跟个下人没什么两样,还是那种不支薪的奴才,你说你能买那些奢侈品吗?还说不是脸红,你想骗谁啊?”陆靖恶劣地开口,而且字字句句切中要害。
  她是个奴才!
  她没有钱!
  她买不起胭脂水粉!
  这些全都是事实,所以她不反驳,但是……“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夫子看上的是云英,他很爱很爱云英的,所以你别乱说话,要是弄拧了云英跟夫子的感情,那就不好了。”
  奴儿怕极了别人往她的头上乱叩帽子。
  他想坏了她的名声不要紧,但别往别人脸上抹黑呀!奴儿不希望因为她而造成别人的困扰。
  “而且,我们之所以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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