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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紫竹-第1章

小说: 紫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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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紫竹
  作者:寄秋
  男主角:紫竹
  女主角:风悲画
  内容简介:
  和众仙子约好十五年后再见的酒楼关门大吉,改成“织女坊”,他这仙童和他的仙鹤还以为是织女下凡来兼差哩,枉费他多年清修,竟傻傻一脚踏入妓院,左拥右抱好不辛苦,实在造孽喔,正想闪人时不意听到一阵琵琶声──琴声有鬼!他慈悲心大发想驱魔,哪知操琴者是当家花魁,见一面要给很多钱,要不嬷嬷就说他白嫖,他只好散尽家财──其实只是一锭金子,终于见到个标致姑娘,果然,瞧她一脸病容,再弹下去恐怕年纪轻轻就要去见阎王,他出言相劝却被说是神棍……也没错啦,他本是天上一根紫竹,她说不听,那为什么他要好人做到底的带著她离坊出走呢?
  他连一只鹤都快养不活了,莫名其妙有了“家室”,他开间医庐养家活口,他看诊、她采药,郎情妾意尽在不言中,搞得他都想跟菩萨忏悔说不回天上去了……
  正文
  第一章
  “……岳阳楼、岳阳楼,我记得是在这一带呀!怎么会找不到呢?梁氏米粮、朱家糕饼店……咦?连卖冰糖葫芦的徐老爹都在,为什么岳阳楼不见了……”
  身形修长,一袭尊贵淡紫色衣袍,面如冠玉的清俊男子神情略显清冷,却不失温和地带着出尘灵气,风一飘裙裾宛如仙人翩至。
  容貌俊美的他本就引人注目,而身边还跟着一只与人齐高,脚足瘦长的白鹤,鹤羽尾端竟是鲜艳的五彩颜色,红、黄、蓝、橙、紫煞是美丽,让人忍不住回眸一睨,赞叹不已。
  生性素洁、恬雅的紫竹眼中有着疑惑,在记忆中的老胡同前来回走动,似忧又似不解,眉头低蹙好不烦恼,发自喉咙深处的叹息声幽然一逸。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当年被推下凡的童子在岁月不断累积的推动下,渐长成灵秀俊逸的儿郎,与人间男子无异。
  若非他一些怪异的言行引人却步,否则以他天人之姿,怕是红颜缠身,桃开满地,过人的美貌早引起众女争夺,难有宁日。
  “仙仙,你说会不会是我记错了,毕竟都过了十五年……”好快呀!一晃眼十五个寒暑。
  白云苍狗,人事全非,稍具灵性的百年老松已成一堆柴火,街上的旧屋大多拆除,盖了一间又一间华丽的屋宇,谁看得出世道不平呢?
  虽说景致已有变化,可屋檐下的乞丐却不曾少过,且有日渐增多的趋势,本着救人渡世的善心,本应伸出援手渡化灾劫,可是……
  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流离失所的百姓实在太多了,又近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他若帮了,位高者会以为他心存异心,未审先定罪,不帮又于心不忍,两相为难。
  唉!圣明帝君何时临世,百姓的苦难几时能解,他忧虑在心。
  “我说过不要叫我仙仙,你怎么老是死脑筋,讲不听,我是公鹤、公鹤,不要给我取个娘娘腔的名字。”前阵子它才被一群鹅取笑,笑它公母不分。
  “喊习惯了,改不了口,仙……小鹤。”它原本是天上仙鹤,喊它仙仙无可厚非。
  仙鹤长喙啄了啄他垂肩未束的发。“要改、要改,不许再把我当成母鹤。”
  “呃,呵呵……”他干笑地避开它的啄刺。
  软心肠的紫竹有着悲天悯人的慈悲,诞于紫竹,在紫竹林中修练,一如紫竹虚心而正直、谦逊有礼的性情向来为人所赞扬。
  但也这一点最为吃亏,因为他凡事不计较的个性,所以天庭里的小仙小神总要托他办些事,诸如往来南海和北极送信,替王母的蟠桃浇水施肥,帮太上老君顾丹炉……
  有一回天权星君不知打哪抱颗蛋来,央求他代为孵育数日,因星君公务繁重而无暇分心,他便以竹叶筑巢,给予活卵一个孵化的好环境。
  仙卵与一般的鸡蛋、鸭蛋不同,孵了五十年还不见动静,若非卵壳一触犹带温意,否则真要以为它是颗死蛋,了无生机。
  不过也因为时日已久,连天权星君也忘了有这回事,提都没再提过,而紫竹又被迫下凡寻找宝珠,为免它无人照料顺手往怀兜一放,跟着坠往尘世。
  不知是卵受到惊吓或是出世的时候到了,不到一旬光景竟破壳而出,全身无毛仿佛被剥了一层皮,瘦瘦小小一副养不大的模样。
  怕它夭折的紫竹更加费心照顾,以至于错过寻珠的最佳时机,至今仍在寻寻觅觅之中,约定的时日已到还是两手空空。
  而羽翼渐丰的仙鹤则有些欺主,长久的相处知道他无脾气,吃定他的心软,常常没大没小的 喝。
  “你不要以为一直笑就没事,哪有神仙像你这么笨,居然不晓得雌雄,将我当母鹤养。”它说得好不愤慨,瞪大圆眼珠。
  “呃,那个……我不是有意的,没人教过我……”他哪知道公母怎么分,他又不是圈养牲畜的牧民。
  紫竹对它是有几分歉意,当初他真把它当成母鹤,一见一群公鹤飞来,便想让它和其中一只凑成一对,以免它过于孤单。
  谁知它反被啄离,阴郁地得知自己并非母鹤,气得三个月不跟他说一句话,对他爱理不理的,让他万分愧疚。
  “没人教过你男女之分,你怎么不会和其他仙人们搞混,也穿上罗裙充当仙女”想起这件事它真的很生气,难以忘怀他的轻忽。
  “仙仙……”
  “小鹤、小鹤,你要我提醒几遍?你这么蠢怎会是观音座前的童子,我真是想不通。”大概是大士慈悲,看他可怜才收留他。
  紫竹苦笑着,未加反驳。“小鹤,路人看我们的眼神甚为奇怪,你说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哼!笨,你现在才发觉未免太迟顿了,有人会跟一只鹤说话吗?”更别说它是世间罕见的白鹤。
  “啊!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怪怪的,以为自己衣服穿反了。”他恍然大悟地一击掌。
  在旁人眼中,一人一鹤踽行街头,不时地左右张望,原本这并无不妥,只是突兀些,让人瞧得怪异,不自觉留心的瞧一眼。
  可他与鹤对话就显得古怪了,因为鹤未开口说人话,因此他的表现就像在自言自语,即使他俊美无俦,人们也会当他是疯子而不敢靠近。
  明明知晓此事的仙鹤却故意不告诉他,让他被当成笑话,好出一口鸟气。
  “对了,仙……小鹤,你飞高一点帮我瞧瞧,看岳阳楼在哪个方位。”省得瞎找一通,白费工夫。
  “我不要。”仙鹤断然拒绝,姿态抬得相当高,不可一世的倨傲样。
  “为什么不要?”他困惑地问。
  “因为我饿了。”其实它是懒得飞,找借口愉懒。
  “嗄又饿了,你不是吃过早膳了?”还是他的两倍分量。
  它一脸不屑地哼道:“现在都近午了,该是用午膳的时辰。”
  意思是他有喂饱它的责任,休想怠惰。
  “哦!我都忘了人要吃三餐。”而不像他们餐风饮露,早晚各一回即可。
  纵使下凡已十五载,紫竹仍保有仙人作息,日出即打禅,吸食天地灵气以养生,夜而背诵佛法,取月华补其精气,少食人间烟火。
  虽然他也吃五榖杂粮,但肉类绝对不碰,鲜果偶尔食之,尽量戒杀,毕竟天生万物皆有灵性,给它们机会亦能修成正果。
  一如他也是紫竹化身,由竹身修成人形。
  “你怎么没忘了要寻珠呀?找了十五年连个影子都没瞧见。”真是没用。
  “我……我们还是找找岳阳楼吧!找到了就能歇歇脚。”他淡然一笑,掩饰脸上的不自在。
  “要是找不到呢?”它回问。
  一条街来来回回走上十几趟,该看的他都看了,他还不死心吗?
  “嗄”他没想过这问题。
  当初他和青莲她们在岳阳楼门口,相约十五日(年)后在此处相见,各自寻回失落的宝珠再一起重返天庭。
  如今约定的时候已至,四名仙子定会前来等候,他没寻获珠子又迟到,恐怕会招来一阵责伐,怪他拖累她们挨罚。
  紫竹的个性就如同他的原身,一路直到底,不会去想岳阳楼是不是关门大吉了,易主改做其他行业。
  其实他在岳阳楼的原址前已走过十来回,只是招牌换了,老板也不在了,他认人认楼当然找不到,人去楼空少了酒菜香,却多了一番脂粉香的盛况。
  “小鹤,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问问老街坊,也许真是我们错过了。”他仍坚信是自个记错地方了。
  紫衫一拂,玉颜如煦的紫竹向卖糕饼的小贩打听,对方一指不远处的招牌,朝他挤眉弄眼,暧昧一笑,让他顿感如坠五里雾中。
  他要找岳阳楼有那么好笑吗?为什么小贩的眼神透着神秘,冲着他直笑,还说日掷斗金,难得佳人欢颜,要他把握春夜良宵。
  什么跟什么呀!他完全搞迷糊了,世道乱得人都要典妻卖子,还有人一掷千金只为吃一顿饭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果真是乱呀!
  “怎么,问到了没?”
  仙鹤大步地走来,紫竹回道:“岳阳楼被人买了去,现在改为织女坊。”
  “咦,织女也来了吗?”它没见过织女生就什么模样,好想去瞧一瞧。
  “应该不是……”她已经犯过一次错了,哪敢再犯。
  就在紫竹还在考虑要不要去看一看时,迫不及待的仙鹤已用羽翅推着他走。
  “瞧瞧这间‘客栈’多么富丽堂皇,门廊上还挂着一对大红灯笼,里面的食物一定很好吃,我们快进去。”
  那是一间有别于一般茶楼酒肆摆设的客栈,一入门槛是一大片花草盎然的庭院,荷生池塘游鱼点点,丈高的玉兰树吐着花蕊,暗香扑鼻。
  入了正厅又是一番景色,暗红浮动,珠帘垂地,满室的布置以朱红为主,桌椅不多但重质材,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叫他奇怪的是,“雅房”似乎不少,一间间以竹帘为屏,挡住视线,却能轻易地听见外头的叫唤。
  “咦,没人,难道不做生意?”
  他在心里想着,不自觉地说出口,以为它也倒了,正打算离去。
  “谁说不做生意,我们不就是人嘛!”真是的,大白天还有人上门,真不懂规矩。
  娇慵的声音一起,几名衣衫不整、睡意甚浓的女子由花厅中走出,莲步款款,腰肢袅袅,柔若无骨地拉拢垂落香肩的薄纱,笑声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她们刚接完客准备休息就被吵醒,正想把人尽快的打发走好继续去睡回笼觉,但是一瞧见眼前俊俏的男子,眼睛倏地一亮,态度大为转变的一拥而上,勾肩搭背地忙上茶水调笑,拉好的衣服又故意往下滑落,露出一大片叫人血脉偾张的春色。
  “呃,姑娘,请自重,我只是来用膳……”哈啾!哈啾!哈啾!好浓的香气。
  “呵呵,听到没,他要我们自重呐!”好有趣的儿郎。
  “公子,我们织女坊不只提供膳食,还有暖玉温香,你来摸摸我的胸口跳得多快……”
  “咯咯,让我们姐妹们来服侍你,包管你快活似神仙……”啧啧,真俊呀!叫她心痒痒地想咬上一口。
  “神仙?”哈、哈啾。“你……你们可不可以别靠太近,我……我鼻子发痒。”
  天哪!这是什么客栈,居然全是衣着单薄的女子,她们就不怕春寒露重,冻着了?
  紫竹脸微红地推拒近身的美色,捂着鼻拚命打喷嚏,对着浓烈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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