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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棍的赌局-第4章

小说: 恶棍的赌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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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的,侯先生!”她反射性的挥手,这一挥,当场把面前的餐刀挥到对面去,侯衍立刻眼明手快的接住餐刀,并且对她微笑。
  “叫我Eric。”他优雅的把餐刀放回原来的位置。“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英文名字,不必用刀子对我。”
  他朝着她眨眨眼,调侃意味浓厚的语气,让她恨不得现场能有个洞让她钻进去,这么离谱的举动地也做得出来。
  “我并不是时常这么笨拙的。”她为自己辩解,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相信。”他从善如流的点头,但调皮的眼神摆明了一点都不信。
  她懊恼的咬紧下唇,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间变得这么笨拙,一定是水土不服的关系。
  “你有英文名字吗?”侯衍没忘记之前的对话,同时按铃召来侍者点餐,侍者马上将他嘱咐的菜单送进厨房,包厢顿时又恢复安静。
  “我叫Alice。”她不太能适应和他单独相处的气氛,一直很不自在。
  “Alice……”他像回味什么似地一直重复她的英文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他露齿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像是最灿烂的水晶照眩了薛海蕾的眼睛,害她又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
  以前的海盗若都像他这么迷人,莫怪乎每个被抢的女人都争先恐后的抢着上船,简直教人难以呼吸嘛!
  “……我觉得你应该多说一点自己的事情,你觉得呢?”
  她照例神游,他也照样讲了一拖拉库的话,等她回神,又是只听到最后一段。
  “什么?”她痴呆的表情让人想海K一顿。
  “我说,你应该多说一点自己的事情。”即使她很明显的心不在焉,侯衍仍然很有风度的重复一次。
  “我?”她指指自己,嘴巴张得老开。
  “就是你。”他点头,眼珠子瞪得老大。
  “呃……”她开始烦恼该怎么编连续剧。
  “我、我姓薛。”这是她唯一想到、而且不是谎言的谎言。
  “我知道,你昨天说过了。”昨天他决定录用她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的名字,她只给了她的姓。
  “我……我的父亲死了。”她努力吞下泪水,祈祷她爹地知道了不会K她。
  “这你昨天也说了,还有呢?”他几乎可以看见她眼中泛着的泪光,真是个孝女。
  “还有……”她想破头。“还有……我母亲仍在。三这是所有谎言中最不像谎言的谎言,她衷心希望她妈咪还活在这个世上。
  “就住在垦丁。”他点头,祝她老人家永保安康。
  “然后……”她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我的鸡腿来了!”她突然指着鸡腿大叫。
  感谢鸡腿,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拯救她一命。
  薛海蕾面带感激之色,看着侍者把她最爱的烤鸡腿端上桌。先炸后烤的鸡腿香酥金黄,同时又鲜嫩多汁,是老饕的最爱。
  “你真的很喜欢吃鸡褪,是吗?”看她那一副嘴馋的模样,侯衍不禁笑了出来。
  “呃,对。”她不好意思的点头。“我真的很喜欢吃鸡腿,爹地老说我前世一定跟鸡有仇,这辈子才会这么爱吃鸡肉。”
  “你爹地?”他一下就挑出她的语病。
  “我——是说我父亲。”她急得满头大汗。“对,我小时候都这么叫我父亲,一时改不过来。”好险,差点露出马脚,阿弥陀佛。
  “你一定很想念你爹地。”他一语双关的摊开白色的餐巾铺在膝盖上,她回他一笑,也把餐巾摊开,两人开始用起餐来。
  他点的是牛小排,比她的鸡腿难对付,却吃得比她还优雅。
  “来点酒吧?”他拿起红酒,礼貌地帮她倒酒。
  “不。”她伸手掩住杯口。“请帮我倒白酒,跟鸡肉的味道比较相配。”
  显然她也是个美食专家,什么样的肉该搭配什么样的酒,毫不含糊,却也间接暴露出身分。
  一个家境清寒的小孤女,对酒居然这么讲究,再加上她完美无缺的用餐礼仪,说她出身贫寒——才怪!
  他敢打赌她一定是富家女,至于她是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女孩……就得再研究了。
  “原谅我一时不小心弄错了酒的种类,我现在立刻更正过来。”侯衍放下红酒,改拿起另一瓶白酒帮她把杯子注满。邪气的眼睛,没放过对方的一举一动,并从她品酒的动作确定自己的看法,她的确是个中高手。
  另一方面,薛海蕾则是忙着品尝美酒,没空理对方的反应。等到吃饱喝足,才想起应该办正事。
  “呃,侯先生——Eric。”在他不赞同的眼光下,她紧急改口。
  “什么事?”他马上响应,声音黏腻得跟棉花糖似的。
  她不晓得为什么脸红,只好赶快清清喉咙说:“饭店这行好象满好做的,对不对?”
  薛海蕾的原意是要刺探饭店的住房状况,进而证实他要在澳门开酒店的传闻,哪知老是提不对水壶,倒错开水。
  “不见得哦,Alice,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很明白她真正的意图,只是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可能随便她玩。
  “没有啦!”她硬着头皮扯谎。“只是我看你饭店里人来人往,生意好象很好的样子。”跟他的饭店相比,她家的酒店真的是差远了。除了赌场比较有人气以外,客房部分只有小猫两三只,冷清得一场胡涂。
  “现在是旺季,生意当然不错。”
  由侯衍嘴里透露出来的讯息,间接安慰她。
  “等到淡季的时候,你再张大眼睛看看,就会看到一副完全不同的景象。”
  “真的吗?”薛海蕾实在无法相信他所说的,整个饭店都塞满了人。“六星级饭店也会这样?”
  “那当然。”他勾起嘴角。“任何一种事业难免都有淡旺季之分,这跟几星级无关。”
  “抱歉问了这么外行的问题,但我完全不懂饭店经营。”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薛海蕾假装什么都不懂。
  侯衍闻言拿起餐巾擦嘴,擦完了以后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地打量着她。
  薛海蕾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你是不懂。”他看了她好一段时间才懒懒的说道。“不然就不会自告奋勇,要来饭店工作了。”
  不知道是她自己多心,还是他真的有那个意思,她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无论如何,这个话题她还是跳过为妙,谁晓得他竟又开启另一个战场。
  “你怎么突然想去房务部工作?”
  他开启战场也就算了,还过分地趁她拿起水杯喝水的时候问她这敏感的问题,害她吓得当场把水喷出来。
  “抱歉。”老是出糗。她拿起餐巾猛擦嘴角。“你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会想到去房务部?”她这种不爱听人说话的习惯真不好,改天一定要找个时间纠正她。
  “我怎么会想去房务部?哈哈!”面对侯衍的质疑,薛海蕾只得装傻。“我之所以会想去房务部,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她好想哭哦。“是……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做家事和整理房间,所以我才想去房务部!”
  从踏人台湾以来,她就一直在说谎,尤其以这次的谎话最夸张,天晓得她根本是不做家事的。
  “原来如此,我懂了。”虽然对方的谎言如此明显,侯衍依然从善如流的点头。“你喜欢做家事,还喜欢服务人群,真是个好女孩。”现在已经很少见喽!
  “没这回事……”她摸摸头,多少带点愧疚之意。
  “别客气了,Alice。”他决心给她一个忏悔的机会。“我们明天就去服务人群,发挥你的爱心。”
  “啊?”她张大嘴巴。
  第三章
  薛海蕾开始觉得,来台湾卧底似乎不算是一个好主意,尤其她又碰上侯衍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老板。
  身穿T恤和牛仔裤,站在饭店门口等侯衍,她是真心这么想。
  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请容她解释。第一,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他就给她一份工作,而且工作的内容还任她挑,摆明了滥好人。第二,既然是录用她工作,干么不让她直接跟她的直属上司报到,还多事的请她吃饭?第三,反正饭都已经请过了,按理说应该放人,让她去做自己的事,凭什么硬要她像个傻子,一早站在饭店的大门口等他,只因为他是她的老板?
  薛海蕾越想越气,大小姐不高兴的表情全写在脸上,这让远远观察她的侯衍更加确定她的身分。
  他的小女孩长大了,长成一个骄傲的女生。
  侯衍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以前每次不高兴时,就会拉下脸、噘高嘴,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练,她这个习惯还是没变,依然这么可爱。
  侯衍极想就这么站在原地观察她一辈子,但他知道她大小姐等得不耐烦了,最好赶快现身。
  “让你久等了。”经过了一世纪的等待,侯衍终于出现。
  薛海蕾僵着脸微笑,其实心中呕得半死,表面上却不得不敷衍。
  “还好,Eric。”诅咒他脸上的太阳眼镜中途折断。“我也比你早到五分钟而已。”
  她显然说谎,因为他观察她就不止五分钟,只是嘴巴不愿认输罢了。
  “很好,这样我比较不会有罪恶感。”他调整了一下太阳眼镜,令人咬牙切齿的笑道。
  “你知道,昨晚我睡得太好,好到我今天早上几乎爬不起来,不得已只好迟到。”他说得好象他有多委屈似的,差点把一夜无眠的薛海蕾气到翻肚。
  这是什么跟什么?她为了怕今天迟到,一夜都不敢睡,他大少爷居然说他睡得香甜?
  “很高兴得知你睡得安稳。”她差点把牙根咬断,顺带诅咒他那排洁白的牙齿,最好掉光算了。
  “谢谢。”他再次伸手调整太阳眼镜的镜架,帅气的动作,让人怀疑“雷朋”眼镜有没有找错人代言,找他的效果可能比裴勇俊更好。
  “我们要去哪里?”气死自己没用,还是搞清楚目的地比较实际。
  “去做公共服务。”他的答案令人意外。
  “公共服务?”该不会是找她去扫厕所吧?
  “去了就知道。”
  咻一声。
  海盗头子二话不说,拎起她便把她塞进不远处的跑车,以车代船在马路上航行。
  她看着他的侧脸,专注驾驶的他,看起来果然就像古代的海盗那么帅,难怪那些女客要窃窃私语。
  我好想跟他上一次床哦!
  她想起女客们兴奋的尖叫。
  如果他能答应我的要求,花一千万代价我都愿意,他实在定每个女人心中的梦想。
  一千万,真夸张,那些女人真是有钱没地方花,把钱砸在一个男人身上。不过话说回来,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也是紧张到无法呼吸,甚至昏倒?所以乌龟还是不要笑王八,反正都是同一个等级……
  “你会讲笑话吗?”
  耳边不期然传来侯衍爽朗的声音,她这才发现,她又错过了他的发言。
  “什么?”她第N次露出痴呆的表情,面对侯衍。
  侯衍斜斜瞄了她一眼,耸肩说声:“算了。”然后继续开车。
  薛海蕾从头到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把车子开进一排破房子附近的一处空地,然后停下来。
  这是哪里?
  她闷闷的跟着他下车,不明白他何以突然脱掉身上昂贵的西装外套,只留一件黑色的T恤。
  “拿着。”他一边放外套,一边将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交给她,里面放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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