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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恶棍的赌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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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柜台主任之所以这么慌张是有原因的,他是急着跑来当报马仔,只好顾不得礼貌。
  薛恒生当场沉下心来思考,他才在想怎样才能撵走侯衍,没想到这个时候密函就送到,看样子他来澳门也不单纯为了玩乐,还有考察。
  “会不会是与设立酒店有关的文件?”一旁的薛海维猜,到底他们猜疑这么久了,没有理由不这么想。
  “我也是这么认为。”薛恒生充满算计的脑袋,想的和他儿子是同一件事,都认为是有关酒店设立的事。
  “信呢?”薛恒生问柜台主任。
  “呃,信……”冷不防被问起信件的下落,柜台主任猛吞口水。“信被拿走了……”
  “拿走了?!”薛恒生闻言大怒,他才想窥探信中的内容,结果竟被拿走?
  “谁拿走了?”如果是侯衍,那可就是大大不妙了。
  “服务中心的小弟。”柜台主任说。“我刚刚去柜台交班的时候,Judy才告诉我这件事。她不知道董事长您交代过,要特别注意侯衍的动向,胡里胡涂就把信件交给小弟,让他送去侯衍的房间。”
  基于他们也算是本地有名的酒店,虽然内部经营不善,外表却还得维持着风风光光,而偷藏客户信件,是件非常严重的事。若经揭发,轻者道歉了事,重者影响酒店整体信誉,因此只有少数资深的员工知道这项秘令,薛恒生也无法责怪他们。
  “换句话说,侯衍拿到信了?”天要灭他,难道他就没有翻身的余地?
  “不,董事长。”柜台主任摇头。“我刚刚才看见他从酒店门口出去,应该没有和送信小弟碰到面,信还在他房里。”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饭店的送信系统依个人需要而定,通常是塞进客户的房间,侯衍既然不在,那信铁定在他的房门口没错。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薛恒生先斥退柜台主任,因为接下去的对话不宜有外人在场,趁早清场。
  “是,董事长。”柜台主任机灵的弯腰后离开,留下薛家三人独自讨论。
  柜台主任一离开,薛恒生旋即将目光转向他女儿,口气冷然的说:“海蕾,你去把信拿回来。”
  薛海蕾当场愣住,无法置信的望着她父亲,他居然叫她去偷东西?
  “爸,这样不太好吧!”薛海维为薛海蕾叫屈。“窃取信件是犯罪的行为,你不能让海蕾去承担这种风险。”
  “不让她去,难道是我去吗?”薛恒生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取得文件不可。“这封信极可能关系着我们酒店的未来,我不能让我一生的心血尽付流水。”他从年轻时候就一直打拚到现在,绝不容许在风烛残年时失去一切,绝对!
  “我明白爸的焦虑,我也同样焦急,但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海维。能试的我们都试过了,老陶不是也说过不乐观吗?”薛恒生疲倦的打断他儿子,提醒他们前不久才被当地政府拒绝的事。
  “但是……”
  “再说,当初是她自己夸下海口,说一定能弄点什么资料回来。”薛恒生数落薛海蕾。“结果去台湾两个月,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搞得要死不活的回家,丢尽我们薛家的脸。”
  “但是爸——”
  “她若不肯去,就是薛家的叛徒,就不是我薛恒生的女儿!”
  薛海维听见他父亲说这话,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脸色泛白。
  “你说得太严重了。”他小心的瞄薛海蕾一眼。“海蕾只是不小心弄丢了资料,不是肯叛你……”
  “得了,海维,你真的相信她丢掉资料吗?”薛恒生口气强硬的堵住他儿子的说词,薛海维瞬间无言。
  “她只是舍不得把那些资料送给我参考,我这是在给她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薛恒生表面说得好听,但薛海维知道他父亲只是在赌气,气他一手教育出来的女儿背叛他。
  其实,这也不能说是背叛。
  毕竟在爱情的领域里,谁都不希望在对方的心里留下污点,海蕾只是忠于她自己的心罢了。
  “算了,干脆我去。”薛海维决定要为他妹妹做点什么,不能任由他父亲无理惩罚。
  “你去?”薛恒生作梦也想不到他这规规矩矩的儿子会自告奋勇。
  “嗯。”薛海维点头。“我去侯衍的房间拿信——”
  “不,我去。”
  薛海维的话还没说完,又再一次被打断,这次打断他的是薛海蕾。
  “海蕾!”薛海维不敢置信的大叫。
  “爹地说得对,这是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我会好好把握。”
  说这话时,薛海蕾的表情平静得像无波纹的湖水,彷佛心已死,再没什么事能激起她心底的涟漪。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欣喜于她突然的转变,薛恒生满意的拍拍她的肩膀,给她鼓励。
  薛海维则是从头到尾愣在一旁,为他的妹妹担心。
  第十章
  金属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
  小心翼翼的转动手上的钥匙,薛海蕾的心情,就如同手中的钥匙一般不安。
  她转动了好几次钥匙,才把门打开。从她答应接下这个任务后,她一直在等这一刻,紧张得频频发抖。
  在她的轻推之下,门很快地开了一条缝,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走进去。
  室内一片昏暗,所有窗帘都拉了起来。侯衍住的是一间可以眺望海景的房问,不过他显然没有时间享受这些美景,整日忙着在外头打转,连带着也给了她下手的机会。
  她低头看地下,据柜台主任的说法,她应该可以在门缝边找到那封“重要信件”,但她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她又四处张望,靠在窗户边的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没有任何信件。
  该走了。
  找不到信件的薛海蕾,比谁都了解继续留在房间的危险性,然而她却走不开。她像着魔似地打开套房的衣柜,简单的衣柜里面挂了几件侯衍带来的衬衫,她从中拉出他最常穿的那件黑衬衫,贴住脸颊,闭眼回味。
  黑色的衬衫,充满了他的味道,染红她的眼眶。
  她欺骗自己说,赌场那天她的泪就已经流干。其实,她对他的思念,从来没有间断过,所以才会答应她父亲来偷取信函。只因在她内心深处,她渴望再见他一面,即使是对着他的衬衫回忆也好……
  “可以请教你想对我的衬衫做什么吗?”
  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不期然由她背后传来,她倏地放下手中的衬衫,惊讶的转头。
  只见她日夜思念的侯衍,从衣柜对面的洗手间走出来,对着她微笑。
  薛海蕾顿时傻了眼,他怎么会躲在那里?
  “你……你不是出去了吗?”对于他的突然出现,薛海蕾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呆得跟木头人似的。
  “本来是。”他耸肩。“但我一想到你可能会过来,就临时改变主意,绕回房间。”
  “可是我——”她的脑子一片混沌,这根本不合逻辑。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合逻辑的人是她吧?连自己露馅了都不知道。侯衍反问薛海蕾。
  “我……”她舔舔嘴,这才想到。“我换工作了。”
  “换工作?”侯衍好笑的看着她扯谎。
  “对。”她拚命点头。“我换到这家酒店的房务部工作,被派来清扫这个房间。”
  “是吗?”好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小笨蛋,没带任何清洁工具,要怎么打扫。
  “是的。”她心虚的陪笑,开始后悔她刚刚为何不赶快出去。
  “就算我肯相信你的话都是真的好了。”侯衍仍旧微笑。“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你不告而别的事?”
  “啊?”薛海蕾没想到他会突然转移话题,又一次呆愣住。
  “你该不是忘了你还是我的员工,还没向我辞职?”他泰山压顶似的站在她的前面,她立刻觉得压力好大。
  “呃,这……”她想不出借口。“那我立刻向你辞职,再见。”她脚底抹油就想溜。
  “等一等,薛海蕾小姐。”
  他连名带姓的叫法,果真止住了她的脚步,改为错愕的注视。
  “先别走得这么快,我还没答应。”侯衍顽皮的一笑,爱意全写在眼底。薛海蕾除了错愕以外还是错愕,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分?
  “你怎么知道我的全名?”她不相信的看着侯衍,不相信他真的如此神通广大。
  “傻瓜,不然我怎么追来澳门?”他挑眉。“我不仅知道你的全名,还知道你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女儿。”
  “但是……”她还是不懂。
  “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海蕾?”他突然抱住她,缠绵拥吻。“你怎么舍得在我们那么热烈爱过以后掉头离去,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痛吗?”
  一句句接近呢喃的控诉,伴随着侯衍温热的气息,渗入她的唇齿之间。薛海蕾霎时忘了所有疑问,眼里只容得下侯衍。
  “我也好想你!”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她终于能将连日来的思念倾泄而出。
  “我也不想离开你的身边,但是我没办法,我爹地他——”
  “威胁着要揭穿你的真实身分,所以你不得不回澳门。”侯衍代她把话说完,热烈的唇舌,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的直入她喉咙深处,她必须先响应他,才能继续说话。
  “你怎么知道?”她喘呼呼的瞪大眼睛,对他的未卜先知,钦佩得不得了。
  “猜的。”他吻她的喉头、她的颈子,以惩罚她不告而别。
  “你怎么猜得到?”她瞪大眼,可爱的模样,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欲望,于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好好吻个够。
  “Eric!”讨厌的侯衍,净顾着吻她,完全忽视她的问话。
  侯衍压根儿不管她的抗议,他还没跟她算帐,她倒先对他吼起来了,他非好好处罚她不可。
  “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侯衍果真动起手来。
  “想,当然想。”她满脸通红的任他脱下她的衬衫和胸罩,用最纯真的赤裸响应他的要求。
  “我从坐上飞机那一刻起就想你了,可是我一定要回澳门。”她也不愿离开他,但她有她的苦衷。
  “你可以不必回来的。”侯衍一点都下认同她的话,搓揉她胸前浑圆的大手,像是要逼她一同点头似地揉捏上面的蓓蕾,软她又痒又热,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有我的苦衷。”她气喘吁吁的打开大腿,身上的短裙早不知被脱到哪里去,唯一幸存的内裤也岌岌可危。
  “什么苦衷?”他索性脱下她的内裤,让她赤裸个够,顺便也脱掉自己的。
  “你明知道……”她说不出话,无法在这么色情的时刻还发表长篇大论。他已经和她一样赤裸,并且将她抱到身上,背对着他坐,双手并且开始折磨她的蕊叶。
  “Eric……”无法承受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薛海蕾的胸口喘息不已,激起阵阵乳浪。
  “五天了,海蕾,我们已经整整五天没有碰触对方。”侯衍由后往前的握住她的双峰,搓揉细捻,反复叹息。
  “对不起,Eric,我好抱歉。”她也不想这样,事到如今只有尽力补偿。
  “光口头说抱歉是没有用的,海蕾。”侯衍显然跟她同样想法,只是行动更积极。
  “那该怎么办?”她小小声的问他,都说要补偿他了,还要怎么样嘛!
  “你必须受到惩罚。”他像天神般宣示,邪恶的手指缓缓地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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