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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的小情妇-第2章

小说: 他的小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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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幽暗深沉若海,让她几乎以为面对的不仅仅是同床共枕的情人,反倒更像是洞悉一切的上司。
  晓寒的心跳在他幽深目光的注视下加快,然后不由自主地坦诚。“龙先生,你从来没有半夜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刚才还以为……以为你走了。”
  原来如此。
  男人听罢扯动俊美的唇角,露出了然的爱怜笑意。
  他可以想象当她醒来一瞬间的慌乱。
  他可怜的小情人,发丝凌乱,赤着双脚,急急忙忙地就跑出卧房来找他……
  “小傻瓜,我从来不会在半夜三更不辞而别,如果有急事要离开,我会叫醒你的。”他微笑着安抚她。“乖,回去睡吧,我还要再等一份从纽约分公司发来的传真。”
  晓寒听话地退了出去。
  可是当她重新躺回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颗心竟仍然像被悬在半空僵持着。
  一直等到身旁的床位下陷,熟悉的热度从背后传来,她才安心地入睡。
  校园的某个角落,晓寒正半蹲在地上捡东西。
  经过这个小花坛时,她夹在腋下的资料夹突然松了,结果写满听课笔记的纸张和一些数据散了一地。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棉质衬衫,很娇小的那种,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牛仔裙,在边缘处绣有一圈很别致的碎花纹。裙子不长,为防意外走光,她蹲下时有些小心。旁边不远有一株老榆树,高大的树冠遮挡住阳光,为她周围的地面笼下一片阴影。
  晓寒一张张捡着,不慌不忙,因为今天她的课程安排比较少,比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早下课,所以这个时候附近并没有其它走动的人。当还剩最后两张时,冷不防突然隔空飞来一颗球,硬挤过右边小路旁的一堵矮树墙,“砰”的重重一声,抢在她的手之前先跟纸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晓寒惊得缩回手。
  不知哪个冒失鬼丢来的篮球。
  “同学,抱歉抱歉!”矮树墙后传来凌乱的跑动声。
  接着“哗啦啦”一片响,有人拨开矮树墙,一前一后,英勇跳了出来。
  “嗨,杜晓寒,原来是你啊!”当先的一个看到她立刻眼睛一亮,咧嘴招呼。
  晓寒对他们点了点头,勉强扯起唇角。
  这两个男生她认得,是同系隔壁班、一对长相酷似的双胞胎,哥哥叫林世纬,弟弟叫林世怀。两兄弟不仅长得一样帅气,家境又很不错,老爸是知名的大律师,老妈是公司主管,所以在校园内他们俩可是很受女生欢迎的。
  “咦,你今天不会也逃课了吧?”林世怀浑身冒热气,年轻而强健的躯体在漏过树叶空隙照下来的阳光下汗渍闪闪。
  “我来我来——”林世纬抢着去捡不幸挨球砸的那两张纸。
  晓寒只好起身退开,一边回应弟弟的话。“不是,我今天的课都上完了。”
  “哎哟,对不起!”林世纬把纸递还给她,一脸抱歉。“你这两张纸被球弄脏了。”
  晓寒毫不在意地收入资料夹内。“没关系,只要字迹看得出就好。”她轻轻扬手,拨了拨脑后的马尾辫。“我先回家了,拜拜。”
  “杜晓寒,你别走啊!”林世怀急得在身后喊:“你留下来看我们打球吧!再过半小时我们和建筑系有场友谊赛,你是我们系的系花,不留下来加油怎么行?”
  “对不起,我还有事。”晓寒转过身,歉意地笑了笑。
  眼睁睁看着那道清新甜美的身影越走越远,双胞胎沮丧地拿篮球出气。
  “砰”的又是重重一脚,篮球被狠狠踢飞入矮树墙另一侧!
  林世怀忍不住吹了一记口哨。“睫毛真密啊!”
  “嘿!”林世纬拍了拍老弟的肩膀,笑得几分邪气。“建筑系那个大块头跟我说,杜晓寒的嘴巴简直迷死人,不笑的时候嘴角都往上翘,像个菱角一样——”
  “我今天见到他一定要痛揍一顿!”林世怀卷起袖子。“那小子昨天做梦,居然在梦里和杜晓寒接吻,呸!我看他臭美!”
  就在两兄弟闲话着返回篮球场的时候,身为他们话题人物的晓寒已经走出了校门。
  她搭公交车回到家里时,杜母还没开始做饭。
  “妈,冰箱里没有菜了。”她关上冰箱门,重新去玄关换鞋。“我去买菜。”
  “不用了!”杜母急忙从房里冲出来,近乎讨好。“我去买,你休息好了。”
  晓寒怔了怔,旋即平淡地点头。“哦,那随你。”
  第1章(2)
  她回去沙发上继续看新闻。
  连续几则都是关于演艺圈阴暗面的报导,吸毒、对呛、劈腿……实在也没什么意思,她转台,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又想起双胞胎弟弟说的篮球比赛,唇角轻扯,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
  那个林世怀,阳光帅气,当她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其实曾对他动过心,也像校园内其它寻常的女生一样,幻想过许多甜美的梦境。可惜今非昔比。今天的她,完全受命运摆布,早已经不配憧憬那种纯纯的爱情了!
  听到妈妈买菜回来的声响,晓寒无动于衷,拿着遥控器,依旧心不在焉地转着台。
  杜母换了鞋,又急急忙忙提着几袋东西去厨房烹煮。
  晓寒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但神情淡漠,更没有要进去帮忙的意思。
  不能怪她不孝顺。
  她就是因为太孝顺了,才会落得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下场。
  杜母做完饭,摆好两副碗筷,母女俩一起落坐。
  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在几年前已经撒手尘世了,只留下她们这一对孤儿寡母。
  “晓寒,你喝汤——”杜母给女儿盛了满满一碗汤,笑得客气。“这个汤清凉退火,你多喝点,免得脸上冒出痘痘,让他看了不高兴。”
  拿着汤匙的手一僵!
  晓寒摇头,下垂的眼神掩饰了心底的压抑。“不会,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多喝点,漂漂亮亮的才讨人喜欢,知道吗?”
  晓寒不答话,只顾慢慢地一口一口喝汤,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一样,至于喝进嘴里的汤水究竟是什么滋味,她并不知道。
  “对了,这个周末……龙先生那边怎么说?”杜母看着女儿。
  晓寒放下汤匙,不动声色地答道:“他答应放我假,让我专心温习功课。”
  “哦,是吗?那你们什么时候再——”杜母欲言又止。
  晓寒一时忘了响应。
  这汤,她没有胃口再喝了。
  “怎么?”杜母立刻关切地追问:“你干嘛不喝了?”
  “我有点反胃。”
  杜母闻言放下自己的碗筷,惊得站起。“反胃?晓寒,你不会怀孕了吧?!”
  晓寒终于抬眼看了看她。“妈,我没有怀孕,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那你说——”杜母讪讪地坐了下来。
  “我反胃只是因为天太热……”晓寒心中一阵抽痛,咬牙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天热啊?”杜母立刻又像接到圣旨一样站起来。“哎哟,厨房里没装冷气,我明天就找人来装,今天先凑合一下。”她说着就端起两盘菜。“我搬到客厅去,客厅有装,你坐在冷气房里边吃边看电视,最享受不过了——”
  看着她来来回回,端盘,拿碗,晓寒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她和妈妈现在这种相处状态……并没有什么亏欠她的,相反,为了孝顺,她已经出卖了自己,亲手扼断了人生的希望。
  吃完饭,杜母收拾完茶几上的碗筷,很快又端出了一大盘水果,晓寒刚接过她递来的一瓣甜橙,旁边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不好意思,我周末想温书。”她听了几句就冷淡地回绝了对方。
  杜母皱起眉。“晓寒,又是那些想追你的男生?”
  晓寒看了妈妈一眼,淡淡地摇头。“是同班同学,周末找我一起去郊游。”
  “哦。”杜母放了心。“以后等龙先生出国谈生意,你再和同学去玩好了。”
  晓寒一边吃橙一边盯着电视屏幕,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对了,晓寒,你跟龙先生在一起都三个月了,你们的保险措施……”杜母看看她,忽然又忍不住老话重提。“其实像他们那种人脾气很难捉摸,你有了孩子,要是反而惹他不高兴,那多划不来,所以你一定要当心点。”
  晓寒丢果皮的手几乎抖了一下。“……我知道的。”
  杜母却还在继续说:“除非他亲口答应你,想让你生他的小孩,不然你就算怀上了也要打掉,到时就只有自己伤身体。”
  “妈,你别说了——”晓寒的胸口发闷。“这些事我都懂,我会小心的。”
  看到她这副模样,杜母只得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周一,傍晚,近郊一座占地广阔的豪华庄园内。
  他的专车缓缓驶入。
  主宅内的佣人眼明口快,立刻跑去告诉餐桌旁的女主人说:“太太,先生回来了,开饭吧?”
  黎思宪看上去漠不关心,只顾晃荡着手中的红酒杯,带着微醺的醉意点头。
  龙晋云步入餐厅时,看到妻子那副颓丧的模样,半点都没有感到意外。
  他们结婚不到半年的时光,她就突然在一次车祸后变成了这样子,终日借酒浇愁,愤世嫉俗,还有,周期性地思念另一个男人。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们的婚姻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只是商业利益的结合。
  黎思宪是黎慎岳的独生女儿,是香港的豪门千金,在远隔重洋嫁过来之前,他们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面,当然,也更谈不上建立感情。
  “哟!”她打了个酒嗝,扯唇笑得灿烂。“老公,你今晚回来啦?”
  龙晋云不动声色,转头吩咐佣人开饭。
  整个餐厅内压抑、凄迷的歌声还在不断回旋,佣人自作主张地暂停,立刻引来女主人神经质的大叫!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停掉?!不过是一顿饭罢了,为什么要停掉我的歌?!”
  “先生——”新来的小女佣完全被她的反应吓到,不知所措。
  太太每天都要听那首歌,一遍一遍重复播放,不厌其烦,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本来她绝不敢自作主张,可是先生回来了。
  那歌连他们当佣人的都快听吐了,何况管家太太一早就告诉她先生喜欢安静,如果在吃饭的时候还一直有倒胃口的歌声,她怕先生不高兴。
  幸好男主人替她解了围,好脾气地说:“去继续放歌吧,别惹她尖叫。”
  与其听那歇斯底里的抓狂叫声,他还是宁愿被那首“哀乐”包围。
  夫妻俩开始进餐。
  龙晋云默不作声,顾自享受丰盛的食物,优雅的动作却让黎思宪冷笑连连。
  上流社会都是虚伪的动物,哼,这男人也是!
  “老公,你觉不觉得你很残忍?”她忽然开了口。
  “你指什么?”龙晋云无动于衷。
  他是一个生意人,如果她是指生意场上,那么他完全承认。
  黎思宪笑笑,继续晃荡手中的酒杯。“我是说你用钱毁了人家小女孩一生。”
  “毁?”她的丈夫怔了一下,终于被她的话触动了。
  他知道她所指的是晓寒。
  “为什么要用‘毁’这个字眼?”他的眼神幽暗复杂,放下刀叉看向她。
  黎思宪撇嘴角。“被一个有妇之夫包养,难道不是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
  “凡事都没有定数,我和晓寒有很多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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