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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双情〈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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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做你不喜欢吗?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变成你的?”嘴角扬高,齐天傲趁机在她唇边一啄。
  呆若木鸡的曲岸荻简直惊吓得过了头,两眼发直根本忘了自己是谁,她无法理解一向主动的自己为什么变成配角,被向来被动的“玩具”反将一军,她是不是将老虎看成可爱动物了?
  “曲老师,你的下巴快掉了。”真可怜呀!整个人都傻住了,可惜他不会同情地。
  “你……你……越来越不可爱了,你怎么可以跳出我心目中的窠臼?”呜!不要啦!还她可爱、没侵略性的小傲傲,她不要这个可恶的大男孩,她被骗了。
  “我早说过男人不能用可爱来形容,你总是学不会我们不是温驯动物。”齐天傲幽沉的眼神转深,跳动着危险莫近的光芒。
  “我……我不玩了行不行,你这样抱着我我会觉得和狮子同笼。”让她的危机意识升高。
  “不符合运动家精神。”头一摇,他把她抱得更紧。
  她想撒手谈何容易,在他被挑起兴趣后。
  齐天傲一反之前的冷淡表现,阴沉的一笑让他美丽的脸孔蒙上一层诡异的妖异美,他看向浮现她身后的两道白影,无形中的威吓酿成强烈的磁波,将他们震退三步远。
  他看清楚了影子的长相,一个全身素白穿著类似清朝旗人的服饰,一个年纪很轻不超过十三岁,身上是一套退了流行的运动服。
  从小他就看得见异世界的生命体,他以人鬼不相犯的原则学着控制本身的能力,尽可能的和他们保持距离,不让他们靠近也不主动接近,维持两条并行线。
  若是以前,他不会插手这件事,可是这个没大脑的女人根本是上天派来的考验,让他的理智一再脱出常轨,虽然她的年纪比较大,但也只是“年纪”,其它方面在他看来,根本是一个小孩子,而且是一个极度欠缺人照顾的小孩子,叫他心里升起一种想为她挡风挡雨、打理一切生活的念头。
  所以,他决定了,他要把她纳为他的所有物,且是专属于他的所有物。
  虽然她的年纪比他大又有特殊怪嗜好,但其孩子似的心性看久了也满顺眼,比趄他身边那些心机份于、阴谋家,她的小毛病尚能忍受,不至于产生不舒服的排斥感。
  “我只是一个非常渺小的体育老师,小到你难以用肉眼辨视,我不是运动家。”她开始耍赖了,准备毁棋。
  “没关系,我是。”齐天傲上扬的唇形流露一丝锐利的弧度,不许她玩到一半弃权。
  “嗄?”哪有人这样霸道的,她不玩不行喔!
  现在的情形完全反过来,原本缠人的她想逃,而不耐烦想一把掐死她的男孩却笑得有种阴沉沉的感觉,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散落前额的发让他更具有魔魅的阴沉美。
  此刻的他危险而美丽,浑身上下布满优美的线条,散发蓄势待发的凌厉,眼眸流转透出狩猎者才有的幽光。
  聪明人在这一刻都不会想招惹他,头皮有点麻的曲小柔在齐天傲“关爱”的眼神下悄悄离座,然后走到厨房洗他没洗完的碗,人家辛苦的煮了一大盘意大利面慰劳她们的胃,她做点小事是应该的。
  只是小孩子不能说谎,她好象吃到洗碗精的味道,外加酸酸的醋味,他可能把洗碗精当色拉油,调味的黑醋当酱油用,然后……嗯!不要再想了,她记得家里还有一瓶过期的胃药,先拿来试试效用还在不在。
  曲岸荻抓抓头迟疑的开口,“呃!都快十点了,你该回去了。”她需要深吸一口气再好好想对策,有他在身旁她根本无法思考。
  拜托,她也是有脑的,只是太久没用显得生疏了,等她找回当年丢弃的八斗智能,他就该糟了。
  “你在赶我?”声音不重,但是飘浮得有点幽远。
  “不不不,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会把到嘴的肥肉丢掉,可是我们要当个听话的好孩子,孙叔叔说小孩子晚上不要在外头逗留,深夜问题多。”瞧!她多像和善的辅导老师,劝导小朋友回家。
  “我想留下来。”十点是晚了点,下过不会有人等门。
  “嗄,你……你要留……留……留……”口水一噎,她脸上的表情是惊慌而不是欣喜若狂。
  “你口吃了。”齐天傲微笑的说道。
  曲岸荻的表情苦得像踩到狗屎。“我咬到舌头了。”
  被吓的。
  “来,嘴巴张开,我看看。”能慌乱到咬舌真不是普通人办得到,套句她的口头禅,可爱到毙了。
  “不,不用了,我吞口水……啊!你干什么咬我?”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眼前一片空白。
  “是吻你。”她话太多了。
  他吻住那引诱他一晚的红唇,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而言,唇上的艳色等于可口的成熟草莓,不趁着鲜嫩欲滴之际将其摘下含入口里,一淋过雨水就腐烂了。
  他的生理功能非常正常,也有十九岁男孩的性冲动,尤其面对自己的所有物不需要客气。
  “唔!你怎么……可以吻我,我是老师耶!”嗳!她突然觉得害羞,不好意思正对他布满情欲的眼。
  “吻你让我血脉偾张,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的身体已经热起来,没法冷却。
  胸口发烫,曲岸荻的脸比樱桃还红。“不……不行啦!这是不对的。”
  老师和学生,哎!这太羞人。
  她没想到要进展到这一步,她只想抱抱他、亲亲他,思想纯正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剥光他的衣服也只是摸摸他力与美结合的完美线条,满足一下当不成艺术家的遗憾。
  啊!不行了、不行了,她又要喷鼻血了,一想到他裸露的模样,鼻子痒痒的像有什么黏湿的东西流出来。
  “老师,你太兴奋了吧!”还没开始就弄了她自己一身红。
  “我……习惯性出血,你要回家了吧?”好象越流越多,她会缺血而亡,结束她作恶多端的一生。
  “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就从今晚起。”齐天傲抽出几张面指拭去她人中的血迹,舌尖跟着一舔。
  “你……你……你——”天呀!好肉欲的感觉,充满色情。
  “你的房间在哪里?”他的手往她的衣服探进,抚摸柔软的浑圆。
  蓦地,他的瞳眸转深,阴黯得像要一口吞了她。
  她没有穿内衣。
  “家里有……小孩。”曲岸荻看向厨房的位置。
  低抑的轻笑声由他唇畔流泻。“我们都是孩子。”
  上帝的小孩。
  齐天傲轻松的抱起她毫不吃力,朝最近的房间走去,不管她曾经属于谁的,今晚她会是他的。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居然这么过分。”可恶、可恶,叫她晚上睡哪儿,她会认床耶!
  耳边传来令人脸红的呻吟声,捂着脸喷气的曲小柔羞愧得抬不起头,手拿着抹布拚命擦地板,希望能阻隔儿童不宜的声浪,她想忙一点就不会胡思乱想,满脑子限制级的画面。
  她年纪小不代表什么都不懂,现在的信息发达得让人无所不知,电视、电影  MTV都该负起教坏孩子的责任,她才十岁不急着长大。
  可是一句惊讶万分的男音穿过薄薄的隔间木板,她很清楚的听见四个字,然后她脸更红的想离家出走。
  “你是处女?!”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
  ……呜……
  “小鬼,你哭够了没,你的哭声真难听。”吵得她耳根发痒,很想把他打得魂飞魄散。
  “我难过嘛!他怎么可以碰我的荻老大。”心好痛,像有无数的细针直往心口扎去,虽然他的身体是透明的。
  “哼!他爱碰哪就碰哪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能在她心里留一辈子呀!”人家早把他忘得一乾二净了。
  “呜!我不甘心,荻老大是我的,他不可以乱碰啦!”他都没碰得这么彻底,只亲过她的嘴。
  “不甘心又如何,我比你的怨气更深,恨不得她早点死。”她凭什么快乐一生,她的幸福是偷来的。
  “死?”男孩的眼睛一黯,小声的呜咽,“我不怨她,更不恨她,我是心甘情愿的。”
  因她而死毫无怨言,只要她的笑容一直如火焰般存在,那是她最迷人的地方。
  “心甘情愿你干么哭,存心吵‘死人'呀!”当了一百多年的鬼她都没哭,他哭个什么劲。
  一身素色旗人服饰的女子飘坐灯罩上状似沉思,她被呜咽的鬼哭声吵得不能休息,鬼眼荧荧闪烁绿光,非常不高兴让个新鬼打断她沉静的心情,怒目一视警告他安静些。
  以她的鬼资来说,死不到十年未去投胎的同类都叫新鬼,死于清宣宗道光六年的她已在人间飘游了一百多年,她见证过朝代的兴衰,历史的演变,一个无依的魂魄。
  她的怨气太深不能投胎,轮回簿上找不到她的名字,她必须世世代代的当个无主的孤魂四处飘荡,无法找到安身之所。
  “我伤心嘛!你瞧他碰她的手又碰她的脚,还摸她的身体,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没错,她的确太不知羞耻了,从以前到现在还改不了爱勾引男人的本性,下贱得没资格继续留在人世间。”
  心里发酸的小格格——乌雅氏很不是味道的想分开两道交缠的身躯,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她也有过一段甜蜜的新婚期间,夫君的轻怜蜜爱让她以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再也没有人能比她更受怜宠。
  可是——
  看着那张令她痛恨的脸,往事如昨的浮现眼前,她永远也忘不了夫君的绝情冷意是因何人而起,甚至为了让另一个汉家女扶正而有意休了身怀六甲的她,无视她皇家的威仪。
  这种打击对受尽皇恩宠惜的娇贵凤女是多大的耻辱,她咬着牙硬撑也不让他们快活的双宿双飞,谁知她的隐忍还是敌不过夫君的深情,而那份至死不悔的浓爱给的不是她。
  “你说话客气点别乱骂人,荻老大和你的恩怨是上辈子的事,你老缠着她不放干什么?”今日事今日毕,前世的仇恨就应该回到前世去算,冤冤相报何时了。
  “小鬼,你又在这里做什么,有机会投胎却死赖着不肯去,你以为你的痴情守候很伟大吗?”乌雅氏发出讥诮的嗤声。
  “我……”一口郁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难受地又想落泪。
  他没办法说出只要她过得开心他便无所遗憾,他的私心还是很重的,希望时间能倒回从前美好的日子,他一定会努力活着好让自己有长大的一天,成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支柱。
  “所以说你何必对她用情至深,我们俩联手害死她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我得偿所愿你得到她,互谋其利。”她若不死她就无法投眙。
  相貌俊朗的男孩气呼呼的瞪着她,“我没你这么没良心,我不恨她,一点也不恨,你不要再怂恿我害她,我们根本害不死她。”就算会他也不做,他比较喜欢活着的她。
  虽然他死时只有十三岁,可是他已经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绝对不要自己喜欢的人和他一样死于非命,没有经历过人生不同的精华处。
  “你……”一想到这里她就恨,居然有人福厚地不受鬼魅的影响,每每让她徒劳无功的做白工。
  乌雅氏满脸恨意的咬紧牙根,不相信她恨的女人会一辈子走好运,她要跟着她一生一世直到她闭上眼睛的一刻,亲眼目睹她的悲怆。
  “呃!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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