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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顾一切恋上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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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青脸更踵,沈默暂缓心中怒火停下动作拉起他迅速通过第二道门,再用他的粗肥手指按下第三道门的指纹辨识。
 早知道今日若是自己前来,当初就不用那麽费力要弄到这些没用的东西。
 眼神鄙夷地怒瞪著眼前的浑蛋,推著他到了彷若最後的辨识系统前扯住他的头发,顺手拿起手枪抵住其头部,冷酷口气凛利的威胁道:
「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打开这里最后脸部侦测装置,若你是敢耍花招,放心子弹是会长眼,射穿你的脑部!」
 狠劲尽显,现在她的她决不是个会心软的沈默,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一样是她的基本原则。
 早已下的六神无主的李全发怎可能还有馀力反抗,瞬速地点著头不敢有任何举动。
 沈默将塞於嘴的布料拿开将他的脸紧靠住扫瞄器,不一会确认完成後暗门便再次打开,一看里面竟堆放满著难以计算价值的首饰精品。
 没想到这家伙已经捞了这麽多油水,若不把这些东西拿出去不就太对不起自己,为防止这家伙会搞怪沈默仍将布料重新塞入嘴中,将李全发绑至一旁的柱边,仔细寻找Tera所形容的那样物品。
 沈默认真翻找却发现再厚重的黄金挂钟後还有一道小暗门。这是怎麽回事…还有一道门,Tera从未说过。。难道自己所想找的它就在其中吗?
回头一看那早已狼狈不堪的李全发,瞬即拿起手枪上前扯开堵於嘴的阻碍物怒视盘问著:「说…赫拉之戒是否在里面?」
「你…。」原来她是要来找那东西,难怪她会如此清楚机关与地形,李全发若有所思的模样,但沈默却等不了那麽久,拿著枪抵著他的太阳穴口直逼问;「不告诉我吗?我看你真的想试试子弹的滋味!」
 欲朝脑袋给他一颗,李全发哪敢不说,神情急迫阻止地道:「我说我说,赫拉之戒的确在里面!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开。」
 令人备感意外地积极答应开启却让沈默闻到里面有一丝怪异,但…自己知道拿到物品才是最重要,其他也只能见招拆招。
「好!但我劝你别搞花招,因为我会让你比死更痛苦。」
冷冽寒气直逼利剑刺心,下了重口的沈默再次叮咛他的安份,不然後果便得自行负责。
微诺如他立即被松开後被拉至暗门前,再用一次脸部侦测器扫描,门一打开後沈默却发现那只戒指被耸立放置於高脚玻璃桌上
「果真是它…」沈默欲将前进拿取却在下一秒身体反应先查觉异样,一旁突射出暗箭划过仍盖著黑布的脸庞,轻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
 这时沈默才明了他的如此爽快答应,原来这里面早有重重机关……手指抚著脸颊上的微痛,看著沾满指腹鲜血的红润,早已充满杀意的眼眸更无所忌惮,转身立即用布堵住嘴,迅速装上消音器,蹲下而在说谎者的小腿开上一枪。
「我说过…你敢耍花样,你就会生不如死,现在只是开胃菜,还是你想继续吃下去!」
 她知道放置重要物品之地总是会暗藏机关,但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他如此陷害,明知道她就是想致自己於死地。
「呜…。。」
 阵镇痛楚从底传上,李全发被射中的小腿鲜血不停流下,瞧他痛苦不堪,沈默却无动於衷只说:「这是真的最後一次机会,把所有机关解开,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若不现在就马上让你死。」
 早已没了耐心的怒气,从脸上传来的微痛感让她恨不得杀了这浑蛋。
 从她的狠冽眼神,李全发知道这黑衣人说到做到,腿上传来撕裂的痛,逼的他不得不立即按下暗藏按钮解开里面机关。一见他按下,沈默立即上前夺下那只戒指,
「这枚戒指我就收下了!因为留在你这种人也毫无意义。」
 既然都拿到了所要物品,此地便不宜再久留,但…有一笔帐还是得讨回,「对了!我记得有人说过,你是什麽烂脚色,还敢保护人,还有想当英雄,我就让你当狗熊…不知道这话有没有很熟悉!」
冒著冷汗腿上鲜血潺潺而流,这家伙在说什麽啊!李全发早已痛的快失去知觉,不知她到底所谓何意。眼神轻瞥,
「果然啊!不记得也是,但我想你看到这你就会想起。」
 将藏於怀中的沾有血渍的面具拿出挂置面容,下一刻李全发惊讶不已表露无疑,是那天被自己殴打的人,怎麽会…。。整理所有脑海参杂想法,原来刚她所说是自己送与她的钥匙,便是在扭打过程中遗失。
「看来你是想起来,很好,我说过你要为你所作之事付出代价!」
 语落,用著枪背锤向後脑干,重力的冲击,来不及反应的李全发随即昏厥,拿下戴於脸的面具,沈默锐利眼神沉濯彷若在策划某事,便连同他一起拉出暗门。




☆、(27)残杀

(27)残杀
 「救。。命…。」颤抖细微地喊救声,底下正尽守本分半夜巡逻的警卫察觉怎又异声,才一抬头一看竟是自家主人李全发被绑於树上,只不过…怎麽全身没穿衣服?
 警卫赶紧通报府内人员前来支援才将主人从树上缓放而下并将肥胖身躯拿衣遮敝而住。
 自己整身伤痕狼狈与斑斑血迹的脸上,小腿早已痛的失去知觉,这些他都不管,仍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紧盯远方好似有某个目标
「快…给我把那个人抓住!…。。」
 喘著气颤著憎恨的命令,警卫们听从指示却像无头苍蝇般遍寻不道他口中的那个人,
「她明明就在那里啊!我养你们这些狗要做什麽……」
 众人不解主人口中所说的人究竟何在,李全发像是发了疯乱吼乱叫似要他们找到自己口中的那人,其中一人若似管家样貌老人前来劝诫,
「老爷,您的身体应是现在最要处理之事!」
 他的提醒,看看腿上鲜血直流,「你…」
 刹时话都还未说完自己便昏倒在地,警卫也听从管家命令将他运送至房内并火速请医生前来治疗。
 凌乱不堪房间内充斥著被闯空门的状态,老管家战战兢兢地彷佛再等待什麽的来临,一旁的处理伤口的医生神精紧绷地感受这股异常,飞也快地处理完毕,向管家领完钱立即走人。
  过不到几分钟房门被一股力道推开数名黑衣人快速步入,训练有素的排排站立,後头却有一人戴著墨镜笔挺西装却是缓步出现,震摄威严地桀傲彷若寒冬迅速蔓延其氛围,老管家见其人物出现就如个胆小若鼠的卑微脚色连忙将椅子轻拍几下赶紧让这位大人物坐下。
「说吧!我要知道是怎麽回事!」
毫不带情感地问著,轻眯四周情况,他不用想就知道李全发那没用家伙做什麽好事。
 早已吓的直发抖的老管家嘴角颤动,脸色苍白地不知回应他的问题,因为自己发现时老爷早就被吊在树上。
「先生…。这我实在是不知情…。」
「是吗?」
 微皱眉头,为什麽这种没用的人还要带在身边,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站於一旁的黑衣人好似接获指令,动作迅速且准确,枪起弹落,不拖泥带水连一丝哀嚎声不给机会发出,上一秒语落下一秒瞳孔翻白脑袋正中子弹倒卧血泊。命令而下,
「把李全发给我叫醒!」耐心一点一点逝去,如同他给李全发的时间越来越少。
 黑衣人不留情地甩了几巴掌送於他的脸上。
 痛觉袭来惊醒般地双眼瞪大,原想破口大骂几句殊不料竟是他们,消息怎会走漏这麽快,这意思…。。他不也来了吗?眼神寻到熟悉的身影坐於椅上,李全发拼了命爬下床边却哑口无言地不敢置信眼前的场景。
「老…。管家…。」手指尖颤动地碰触而上,瞧他死状惨烈,纵使自己再坏再不人道,自己还是存些良知,照顾自己十几年的管家就这样死於非命叫他如何接受。
「你……这件事明就是我处理,你…何必牵连我底下的人!」他满腔怒气叱喝著。
手指揉开双眉间的皱折,他不语一旁黑衣人将他一手拎起重拳瞬间落下,狠劲全发将他揍的面目全非,只留下一息可说话的气力。
站起身,掏出怀中手枪,「说…东西呢!在哪里?」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他身上,坐於以上的他手持枪指著其额冷血逼问。性命就在枪口上,再多的反抗也抵挡不住由心发出的恐惧,特别是眼前的他早已如恶鬼般的残暴,李全发就算再凶狠也忍不住颤抖惊慌地硬是吐出话语。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便趁我睡梦中闯入,动作如鬼魅般诡异,手段高明,手上还有我的钥匙跟指纹,好似计画已久!」
 东西身於而处,自己早已不明只能迫切地说明自身所知的一切,要不然自己的下场很可能跟老管家一样。
「还有呢!」他威胁道。
 第一次有人可拿走自己所设下的物品,这点他倒颇感意外,而拿走物品的此人肯定身手不凡。
 额上冰冷胁迫语气冷冽,李全发急转脑筋想想还有什麽蛛丝马迹,口齿含著血,被人架著虚弱不已地急说:「有了!那人拿出前几日参加秘书长就职宴会所戴面具,我肯定他是那场宴会受邀的人。」
 可…。今日出现的黑衣人身上散发出冷冽威吓的气息与那日毫无招架之力的弱者却是相当迥异的两人,自己也不敢相当确定这两人是同一人,只可以确定的是面具肯定是同一副。
 
 稍稍琢磨他所吐出之话,面具?手枪无意识地渐渐放下,
「很好,看来你记事情倒是还很精明,但…。物品不见这你该如何负责!」
 回归重点,他问道。不见物品当然就得找回,语气卑微的双膝跪於地板磕著头般恳求道:「这…请您再我给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物品找回!」边说著手便不安分地摸进怀中,语未毕,欲拿出手中之物,下一刻枪声响起,
「你……。。居然…这样对我…。。」
 穿脑而过的子弹,鲜血急速应声落下,他双瞳瞪大全身抽蓄倒卧於地。
「我说过,对於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的命根本不需要留下!」
 眯眼鄙夷地看望底下被自己射杀之人,他面无表情有的是冷血看待,将枪交予一旁的部下,将递来丝巾眼神厌恶般地立即擦拭手边沾黏而上的血渍。他转身准备离去,脚边却被一股微不足道拉住,一看居然是生命力怎像蟑螂不死的李全发,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会有…报应…欧…」一脚用力踢开其身,将手下尚未收起手枪一手夺过,朝著他又连开数枪。
「报应,报应是用在你们这些毫无用处的蠢人身上,我跟你们这些人不同,我可是要站於所有权利顶点的人,谁都别想阻挡我。」
残忍的对待,发狠神情杀红的双眼,嘴角撕裂般地狂笑,将人命是为草芥般的渺小,因为只要谁挡在自己前进的眼前,遇神杀神,遇佛他更是毫不手软的残杀。
「拿去,知道该怎麽做吧!我可不想在明天头版看见他的大幅报导,明白吗?」
 决不容许反驳的命令,话一下,一旁接过手枪像是领头的黑衣人迅速九十度低下头接受其命令,用军事化态度尊敬地回应:
「明白,先生!」
 像办完件麻烦事般,他吐口气瞬步地走出这令自己作恶的屋内,大脚一跨地踏进专属的黑色流线房车内,引擎声呼啸一声便消失在阴沉黑夜之中。
 
 她目送其主人离去後便俐落地处理所交代之事务,静静的夜色映衬著两具鲜血斑驳的尸体,无情俐索丝毫不留点後路便是他做事态度。
 何时他将会如此对待自己,无从得知,但自己无悔跟於他的身边,因为当初是他给自己活下去的理由,给自己生命的希望,更何况要为他处理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自己无怨无恨只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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