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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冤家变亲家-第6章

小说: 冤家变亲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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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全笑了出来,走在前头的尤凤仪翻了下白眼。这两个幼稚鬼。
  白苹气得要掐他的脖子。“我这个丑八怪掐死你。”
  公孙右跳开。“丑八怪。”
  “公孙朗,好好说说你儿子。”白苹扭着他背后的衣裳。
  “好了,别闹了。”公孙朗平平地说了一句。
  “你有点诚意好不好?”白苹火道。“我真的会被你们父子气死。”
  公孙朗忍住笑。“那你要我说什么?”
  “你——”忽然一阵风吹来,她怪叫一声:“噢……好臭,我……我要吐了。”
  听见这话,公孙右又跳开一步。
  “这什么味道?”她以袖口遮鼻。
  “沼泽要到了。”莫道言说道。
  “天啊,比粪坑还臭。”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塞在鼻下。“公孙朗我先说了,如果北凉都是这种味道,我就不去了。”
  一行人又笑了出来,公孙朗没笑,他用力握了下她的手,疼得她差点叫出来。
  “……我是说,起码要有防毒面具。”
  走在最前头的尤凤仪也禁不住这股臭味,倒退了两步,拿出帕子捂住口鼻。
  “夫人可还撑得住?”莫道言问道。
  “撑不住的话你有法子吗?”她没好气地问。
  “夫人的脾气似乎总是这么大。”
  “我不是冲着你,只是觉得太臭了。”虽然她还是对莫道言没好感,但至少他现在帮着她,她也不能老摆脸色给人家看。
  莫道言递给她一颗绿色的药丸。“这药能抵挡一阵,夫人若信得过我就吃,若信不过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她接过药丸,却没放进口中,而是放入袋中。“我真忍不住的时候再吃吧,多谢。”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倒不是担心暴毙,而是怕这药掺了慢性毒,房里那些瓶瓶罐罐加上芳香蜡烛后,便是慢性毒药,而他是头号嫌疑犯,她起码还是得有点戒心。
  不过若在这臭气熏天的地方再多待一会儿,她可能会不管后果吞下药丸,顶多回府后找个大夫瞧瞧,若嫌麻烦,公孙朗就是大夫,她自然能透过白苹,让公孙朗给她诊脉。
  可非不得已她不想这么做,主要是不想欠公孙朗人情,还有就是她对公孙兄弟没什么好感,非不得已不大想与他们打交道,跟他们作为个性无关,而是她对男人没好感。
  “这儿就是沼泽区,大家散开分头找吧。”莫道言转身对大伙儿说道。
  “兰夫人,你跟我们一起吧。”白苹朝她招手。“我跟公孙朗父子,你跟公孙敛。”
  尤凤仪还没回话,就瞧见公孙敛一脸吃惊地说道:“玉姑娘……这不大妥吧!”
  公孙朗低声对白苹道:“兰夫人是莫道言的妻子,于礼不合。”
  “我担心莫道言心怀不轨,把凤梨推进沼泽里,那就死不见尸。”她掐着鼻子说。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公孙朗拉着她的手臂往西边走。“他要杀兰夫人,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
  “也是啦,但是……”
  “你不用说了,兰夫人已经跟莫道言走了。”公孙右凉凉地说。“还有,三叔已经溜了。”
  “什么?”白苹一转头,才发现大势已去。“怎么回事,大家都不懂我的苦心。”
  “你是乱来。”公孙朗说道。“兰夫人是已婚……”
  “哎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结了婚也可以离的嘛,反正莫道言对凤梨也没什么意思,我是想说……”她压低声音。“把凤梨跟公孙敛凑成一对。”
  第3章(2)
  公孙朗惊讶地看着她,仿佛她突然长出角来。
  “你又在胡说八道。”公孙右首先发难。“她可是荡妇米兰兰,她有很多男人……”
  “那是以前,以前。”她强调地说。“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公孙右瞪着她。“你很奇怪,三叔有那么多人选,干嘛娶一个名声不好,又结过婚的。”
  “你不懂……”
  “好了,别说了。”公孙朗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先找神官大人。”
  “也对。”白苹点头。“快点找到,快点离开这里,真的是臭死了。”凤梨跟公孙敛的事可以回去再说,在这种像粪坑的地方实在不适合担任丘比特,她的爱之箭还没射去,自己就先晕了,这种地方腌皮蛋还差不多,谈情说爱实在杀风景。
  就连她身上的阴阳铁也非常识时务,在这种臭地方都意态阑珊的,即使跟公孙朗靠这么近也把持得住,她眼神一亮,莫非要用臭味来对付阴阳铁吗?
  “你干嘛笑得这么猥亵?”公孙朗瞄她一眼,一旁的公孙右听见这话忍不住笑出来。
  她火道:“什么猥亵?你就不会对我说点好听的话吗?”
  公孙朗扬眉。“你的表情很诡异,这时候你要我说什么?”
  “你可以说我沉思的样子很美……”
  “噗……哈……”公孙右差点摔倒。
  公孙朗也在笑,不过克制多了,白苹涨红脸,瞪着他们父子,恼道:“我那是举例……算了,我们还在冷战,你不要跟我说话。”她还没原谅他没经她同意在她身上弄了阴阳铁。
  “是你跑来求我帮兰夫人……”
  她一时语塞,随即气得往前走。“不理你了,你们父子都气我。”
  而这时往东走的尤凤仪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成白苹撮合的对象,她在岩石中搜寻赤凤可能藏匿的地点,一边还得小心地下喷出的热气。
  这地方其实有点像黄石公园,有沼泽有地热有丰富的生态,只是那是在另外一面山,这一头的沼泽是有毒的,所以能存活的动物很少,虽然看起来很荒凉,连树木都稀稀疏疏的,但她还挺喜欢这种荒凉感的,有种与世隔绝之感,若是不要那么臭就好了。
  这儿危险的除了沼气外,就是不定时喷出的热泉,喷出来的热泉是黑色的,她想大概是矿物质还是灰什么的。
  “那儿有个大岩洞。”
  她指着大概三层楼高的岩洞,不过实在没自信能走上去,这附近就那个洞最大。
  “那里夜色应该找过了,目标很明显。”莫道言继续往前走。“你感应到什么了吗?”
  “没有。”她捂着鼻子,开始觉得头有些晕。“赤凤与我的频率或许不那么搭,我什么也没感应到。”
  “频率?”他不懂这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重生后的米兰兰没有巫术,感应不到。”
  “在宫里你就感应到赤凤大人遭遇危险。”
  “巧合吧。”
  他瞄她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静静走了一段,突然间他推了她一下,她差点绊跤,而原本站立的位置喷出了约一尺高的热泉。
  她道声谢,继续往前,习惯了这儿的臭味后,似乎不再那么难受,她放下手帕,想着是不是该吃药丸了,她不像其他人有武功底子,所以只能支撑一刻多钟,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那儿会喷泉水?”她将药丸放入嘴中,清新的味道,让她原本沉重的脑袋轻了不少,她慢慢咬着,倒不急于吞下。
  “四翼国的人多少有点小异能。”
  “可你不是四翼国的人。”她有米兰兰部分的记忆,没记错的话他是鲲人,玄鲲位在四翼西南边陲地带,是个小国家,那儿的人肤色黝黑,体型高大,打渔维生,自古就与四翼友好,若说四翼崇拜凤凰,那么玄鲲则膜拜乌鸦与鲲鱼。
  “玄鲲与四翼比邻而居,多少也有些异能。”他简单说道。
  正想再问,却见他忽然弯身,捡起窝在石头底下的蜥蜴,随即将它放入腰间的竹筒内。
  “说异能不如说是一种感应,鲲人总是能知道哪儿的渔获最多,哪里藏了蜥蜴,哪儿能猎到兔子,说穿了只是小能力,不像四翼拥有夺人性命的咒术之力。”
  “有件事我正巧想问你,我们……我是说你与米兰兰是为了什么成亲,还有你之前说的血约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除?”她只知道他与米兰兰成亲近四年,但其他细节却没有印象。
  “血约是四翼的咒术,已经失传很久,当然失传是对外说法,少部分人还是知道如何使用,米兰兰就是其中之一,血约顾名思义就是用两人的血立契约,祸福与共,死生相随。”
  “看来这咒术还不是普通的烂,而且完全无效。”看来这种术法时灵时不灵,跟算命差不多。
  “夫人认为无效的原因是因为米兰兰不在了,而我还在?”他牵起嘴角。
  她警觉地看着他。“除非你也不是原来的莫道言。”
  他一怔,随即笑开。“我可以保证我是。”
  “所以这法术完全不灵。”她下结论。“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忌惮,我们直接离了。”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这跟不满没什么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如果你只是过客,我希望你能安于现状,不要造成太大的改变。”他的语气比在轿子时还要强硬一些。
  “我也希望自己只是过客。”她恨不得现在就回二十一世纪,而不是在这儿闻臭味。
  “我不是说了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说实话,我不信任你。”她抹去额上的汗,在这儿待久了还真有些吃不消,双腿像铅块一样沉重。
  “我知道。”他面无表情继续道:“找到神官大人后我会帮你安排引见一位巫师,或许他能有办法帮你,当然如果你不想我帮忙,我也不会多事。”
  “你希望我在这儿尽量低调,不要造成任何改变?”她重复一次他说过的话。
  “是,这是我的条件。”
  “但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即使我低调,但花玉华来招惹我,我也躲不过。”
  “那么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应对的方法,我不想惹你不快,但我必须说夫人有时太过急躁,太……性情中人。”他尽量说得委婉。
  她瞪他。
  “如果我说错,请夫人指正。”他没有回避她不悦的目光。
  “你没说错,我只是听了不爽。”她皱着眉头,想了几秒,才又说道:“好吧!看来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她试图找过公主,但公主的态度一直不热中,米兰兰人缘并不好,除了莫道言她也不知道还能找谁。
  他看着她,露出一抹微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点头。“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让我知道你耍阴招暗算我,我不会饶过你的。”别的不说,屋里的芳香精油他还是头号嫌疑犯。
  他勾起嘴角。“我明白。”
  他带她往右边的岩石区过去,他们必须越过这些石块,到上头去,这些岩石还算平坦,虽然层层叠叠走上去有点高耸,但还不算太难爬,她擦去脸上的汗,身上热得像发烧,好想吃冰降温。
  “你还行吗?”她的行动似乎越来越迟缓。
  “身体很重。”
  “越过这里后你在原地休息,我自己去找。”她药丸吃得太慢,否则还可以撑一阵子。
  接下来攀爬的过程有点辛苦,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攀岩,身体越来越沉,有几次多亏他拉一把,否则她早失足坠下。到了上头后,她坐在地上,身体无法再移动半分。
  他扶着她到一棵枯树坐下。“这儿的味道比较不重。”他拿出几颗药丸,要她咬碎吞下。
  她解开水壶,喝了一大口,她的嘴唇很绷很痛,喝水时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她想她的嘴唇大概裂了。
  他摸了下她的额头。“你的体温很高。”
  她把一整壶的水都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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