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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等你爱我(gl)-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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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岩,你去休息室躺会儿好吗?”
  白苏知道刚才自己的力道,还没有足够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她回忆到刚才子岩无力后退的身体,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当时的疼痛。
  “苏,我们回家好吗?”
  子岩想要回到那个令她安定踏实温暖的地方。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疲倦和无力。
  “好,我们回家。”
  子岩走路时可以感觉到下面热辣辣的疼,步子并不是很自然,白苏感觉到,心里又一阵阵惭愧和心疼,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拿着包,扶着子岩慢慢走到办公室门口正欲开门,子岩却停下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庞贝还没走,你先别扶我,被看出来什么不好。”
  白苏不放心的看着子岩,子岩又对她点头表示没问题,她才放开扶着子岩的手,恢复到平日的形象,子岩活动一下双腿,尽量让自己走起来自然。然后才打开门,让白苏先走,自己低着头跟在身后,她的唇现在是红艳艳的,不低头的话被看到自然也不好。
  “副总。”
  “嗯。”
  庞贝果然没走,尽管白苏二人已经整理过自己,可是这样强烈的激情过后总会有点那么不一样,而且平时礼貌的子岩现在连头都不抬,庞贝可以感觉到某种异样,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白苏并没有说什么别的,只想快点儿走出庞贝的视线,但走太快又怕子岩承受不住,于是维持原来的速度,心里却焦急。子岩一路低着头。庞贝知道一上午白苏的脾气都很火爆,她只以为子岩也挨了吵而沮丧,心里还暗暗为子岩默哀一把,并没有多说什么。
  进了电梯,白苏就扶住子岩,子岩也无力的依靠在白苏身上,脸色不是很好。
  直接到达地下车库,白苏将子岩安置在副驾驶,又回到自己的驾驶座,给她系上安全带,才发动车子,安稳的滑出车库。
  坐在副驾驶上的子岩头扭向车窗一侧,胳膊肘抵着车窗,托着下巴,一动不动。白苏心里有点慌乱,她刚才太冲动了,竟然对子岩下那么狠的手,现在冷静下来恨得自己牙痒痒。子岩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走神闯了红灯,差点儿与左边驶来的车子撞上,猛打方向盘与之擦身而过,子岩被这突发状况惊醒,身子由于惯性向左晃动,差点儿撞到白苏身上。白苏原本就慌乱,又差点儿撞车,自己也吓得脸色苍白。再度稳定之后,才顾得上看看子岩,却见子岩也在看着自己,
  “对不起,子岩,我……没看到红灯。”
  子岩的眼神也从刚才的惊吓中慢慢恢复过来,蒙上一层柔和,她已渐渐说服自己不要太介意刚才白苏对她做的事,尽管自己很难过会被自己的爱人这样对待,但她知道,这个人正是因为爱她才会想要占有她。
  “苏,别再说对不起。”
  子岩说话的声音十分冷静。冷静的像是在描述喝水吃饭这样再普通不过的事。
  “你一定恨我刚才那样对你对吗?”
  “我知道,你爱我。”
  ……
  有些事不必解释,自然明了;你不必道歉,我也不说原谅。子岩与白苏平时都是冷静理智的人,她们是懂得爱的人,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来到家里,关上门,子岩将白苏抱在怀里,在她的脖颈间柔和的呼吸,什么都不说,就是这样静静的抱着,不紧不松,力道恰好。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将近三分钟,白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她可以感到子岩与自己的心跳贴得那么近,也感到阵阵心疼,她心疼现在的子岩,经过刚才的事还要这样主动抱着自己,还能这么快从刚才难过的情绪中抽出来安慰自己。
  “苏,要我。”
  子岩轻轻吐出几个字。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她从未这样明了的道明自己的要求,从来都是羞涩内敛的。
  “子岩……你需要休息……”
  “温柔的要我一次好吗?”
  子岩钻进白苏香喷喷的颈窝里,用鼻子来回轻柔的蹭,下面明明还很疼,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身体滚烫,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鼻息在白苏的耳边和脖子里萦绕,子岩哀求的语气令她砰然心动。
  子岩拉着白苏的手来到二楼卧室,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等待白苏的亲近。白苏心跳的厉害,心动也心疼,子岩在想什么,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是让自己用现在的温柔来弥补刚才那种野蛮的索取吗?不想了,就这样沉、沦吧。
  白苏的唇像一阵温暖的春风拂过子岩红肿的嘴唇,小舌轻轻的舔、舐,想要爱抚刚才的伤痛,子岩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引着她轻柔的在自己身体上抚摸,子岩的身体像一把火,越燃越旺,越烧越热,白苏的手拂过她纤细的腰,她性感的小腹,她俊俏的胸前,揉捏把玩,嘴唇滑过她的嘴角沿着脸部轮廓吻到耳垂,顺着耳廓细细舔舐,热气打在子岩耳朵上,引的她身体颤栗,她就是需要这样湿热的爱意,需要白苏的温柔爱、抚。
  子岩口中蔓延出轻微的呻、吟,将头埋在白苏的肩上,闭上眼睛感受这份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欢爱,白苏一边吻一边褪下子岩的衬衫,脱下她的工字背心,顺着她的脖子,锁骨,肩头,手臂,手指,胸前,腹部,走到她的背后,再次从上到下吻过她性感的蝴蝶骨直至毫无赘肉的细腰……不放过一寸肌肤,她可以感受到子岩身体的颤栗,可以听到子岩骨肉酥、麻的声音。
  白苏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子岩的牛仔裤,两只手将它褪到膝盖,将子岩引到床边坐下,自己俯□帮她脱下丢在地板上,扶子岩躺好,然后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伏在子岩身体上。当两个滚烫的身体贴合的那一瞬间,肌肤的灼烧,让人心脏颤抖,想要流泪。
  子岩环抱住伏在身上的白苏,静静的感受此时的宁静。此时外面的太阳依然灼热,纵然身体滚烫,可内心却顿时清凉安静下来。
  也许经过今天的事情已经疲惫不堪,子岩就这样抱着白苏的身体,渐渐的呼吸均匀,进入睡眠。
  白苏怕压坏了子岩,轻轻拿开她的手,从她身体上下来,躺倒旁边,扯过被子给她盖好。白苏用胳膊支着自己的脑袋,看到此时的子岩,脸上不再有中午在办公室时的绝望与委屈,没有挣扎,甚至是什么都没有,只是那样安静的入睡。
  苏,我们可不可以就这样安静相守,不言欢爱,不诉伤痛。
  白苏看到子岩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水滴,表情却是平静的。
  今天的事是各自的一种发泄,你给我暴戾,我索要温柔。归根到底,只是因为爱的太深重。


☆、坦诚

  今天,白苏没再去上班,并帮子岩请假到后天,她想让她可以好好休息两天。
  子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黄昏,她从没在中午睡过这么久,醒来之后觉得床单被褥都好舒服,身体也前所未有的放松。白苏已经不在身边,子岩伸伸懒腰,起身准备去个冲澡,身体下面仍有不适,但较之前好了很多,已经不那么热辣辣。在二楼卫生间冲个澡,裹上睡袍下楼。
  在楼梯上就闻到阵阵香味,下来之后,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上几个菜。子岩打开厨房的门,看到白苏系着碎花围裙,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往嘴里递,白苏见子岩进来,
  “来子岩,尝尝这汤怎么样。”
  子岩走到她身边,白苏把小心的吹了两口气,喂到子岩口中。然后笑眯眯的等待子岩的反应。
  “嗯,不错哦。”
  听到肯定的回答,白苏满意的放下勺子,戴上手套把汤端出去,子岩从厨子里拿着两个碗跟着走到桌边。一人一碗,各自坐下,晚餐开始。简单又温馨。对中午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
  白苏炖的是乌鸡汤,她想要为子岩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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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总,王师傅已经查出了,这么多年规律的设备更新其实都是经过李刚的亲自签字,并且每次更新设备都是来自于同一家中间公司,叫做锦华设备厂……”
  听到这里,白苏的身子一颤,“锦华?跟锦华大酒店同名,看来不是巧合。锦华设备的老板也没查到是谁?”
  “是的,副总也是那个胡冰,不过这家公司是十年前注册成立的公司,从那之后咱们服装公司的设备就开始每两年更新一次。”
  “好,你把答应黄师傅的钱打给他吧。”
  “好的。”
  庞贝礼貌的出了副总办公室。白苏起身站到落地窗前,视野开阔,她蹲□子,拿起地上的水壶给栀子浇了点儿水,脸上的倦意退去一些,拉过自己的老板椅坐下来盯着花儿看,该来的总要来,现在老爸逍遥自在,只能靠自己和李朗的合作,再加上子岩的努力,白苏伸手抚摸一下栀子的一片叶子,像是在抚摸子岩的手,自言自语的说道:
  “子岩,碧海大桥全靠你了。”
  周末,白苏和子岩依然在星朗西餐厅与Cindy见面,她拿了一个牛皮纸袋放到白苏面前,
  “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不用多说,你自己一看便知。”
  白苏将纸袋塞进包里,说:“谢谢。”
  “跟我还这么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咱们的关系不用白不用。”
  子岩看这Cindy却也觉得亲切很多,能让白苏真心交往的朋友想必都是真性情的。
  回去时候子岩开车,白苏已经打开牛皮纸袋一探究竟,看到白远峰和胡冰的照片,以及已经整理好的资料,锦华酒店和锦华设备的幕后老板果然就是白远峰,白苏没想到叔叔这么久之前已经开始密谋策划,看来小瞧他了。白苏眉头紧锁,这场仗没想像的那么容易,子岩看到紧锁眉头的白苏,又瞟见白远峰的照片,大概明白一些,
  “怎么,很棘手?”
  白苏将这些问题一一告诉子岩,子岩听的认真,
  “其实这也不算坏,既然能拿到他是老板的证据,那能不能拿到他的设备厂这么多年瞒天过海的证据呢?包括李刚的罪行,如果有证据,反而对我们有利,可以一举歼灭他们的野心。”
  白苏被子岩已提醒,似乎也有所顿悟,自己只顾私下解决,也被白远峰这么多年的老谋深算给振懵了,
  “可证据肯定不会那么好找。即便能确定这批设备是瞒天过海,以前那么多也不能再检验。”
  “从设备上检查自然不好找,如果能找到人证,这事儿就简单了。”
  子岩似乎变成了一个警察,在推理案情,
  “既然他们要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想必不会让太多人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这么多年负责设备这块儿的人应该没有变,如果能找到他,这事儿就好办了。”
  “可即使能找到这么个人,人家为什么肯帮我们呢?即使肯透漏,又怎么会出庭作证去指认自己这么多年的老板呢?”
  子岩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
  “说的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你这倒是一条路,我会派人去查的。说不定有可能。”
  “试试吧,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嗯。”
  这时子岩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白苏帮子岩戴上耳机接听,子岩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子岩你好,我是杜芳菲。”
  言语客套生疏,并不像老朋友。
  “芳菲,怎么了?”
  “今晚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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