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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毒王谷-第7章

小说: 毒王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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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身后忽地传来一道暴吼,址方在莫言怀里站稳脚的红叶吓得再次软倒在莫言怀里,好在莫言及时搂抱住她。
  这一幕看在欧阳烈眼里,只觉得两人舍不得分开,胸口狂烧的妒火几乎将他淹没。冷不防地,他倏地出掌,在莫言胸口重创一掌后。铁臂一伸,将红叶强搂入怀中。
  “莫大哥!”红叶小脸发白惊叫道。
  莫言手抚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双眼坦然地直视着欧阳烈,淡道:“你误会了,她只是妹妹。”
  欧阳烈不发一语,黑眸深沉地注视他许久,搂着红叶离开时,淡淡地抛下一句警告的话:“以后,离她远一点。”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是我跌倒了,莫大哥好心扶我一把,我们之间又没什么!”
  一回到屋内,红叶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下那么重的手,想到莫大哥呕血的那一幕,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太恶劣了。
  “你心疼了吗?”
  欧阳烈双臂环胸,高大的身子倚靠在窗棂边,黑眸如炬审视着她小脸上的气忿。
  “你胡说什么!”
  红叶警觉到他淡然语气中暗藏的戾气,她敢发誓,若是她回答是,莫大哥可能会性命不保。
  “你喜欢莫言吗?”
  莫言说他误会了,只是将她当成妹妹。那她呢?
  她对莫言又是抱着何种感情?他曾多次瞧见两人单独在一起,莫言话虽不多,但面对她总会难得的多说几句,而她每回笑逐颜开的表情,更是说明了她喜欢莫言的陪伴。
  “当然喜欢。”瞥见他迅速阴沉的脸孔,她连忙解释道:“就如同谷内所有人一样喜欢,他是莫大哥啊。”
  “那我呢?”
  莫言在她心中的地位就如同谷内所有人一样,那他对她而言呢?也是如同一般,还是更差呢?
  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红叶一时慌了手脚,总不能叫她说实话吧?双眸不敢对上他,她吞吞吐吐地说:“就……这样……”
  “怎样?”高大的身躯离开窗,大步地走向她,在她闪躲前,快一步出手将她困在怀里,用食指勾起她尖巧的下颚,黑眸不容她逃避,逼视着她慌乱的眸光。
  眼见逃不开,红叶叹了口气,贝齿轻咬下唇,双眸勇敢地迎视着他。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明知道我的回答你不会想听的,这样你还要硬逼我说吗?”
  两人对峙许久,峻酷的脸孔紧绷,拇指轻抚她的粉唇,黑眸底的光深沉难测。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亲口说出我想听的答案来。”
  红叶聪明地扬唇微笑。这个话题她最好不要接,免得激怒了他,她也完了。
  “以后不准你再单独见莫言了,如果你还想他继续当你的莫大哥的话,最好离他远一点。今天的事再发生,我不敢保证莫言是否还有命活下来。”
  再有下次,他不敢保证莫言还能在他手中存活……
  “你……”红叶气恼地瞪着他,不甘受他威胁,但也不敢怀疑他话中的真实度,大不了不要单独见莫大哥就好了,她自有办法。
  欧阳烈挑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知道了。”红叶不情愿地应道。
  “这么不情愿,莫言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她的神情和语气说明了她的不情愿,令他不得不怀疑,莫言真如她所言只是她的莫大哥?
  “烈,再这样下去,你很快就会跟赵爷爷一样,疑心病那么重。”
  红叶以一种不敢苟同的眼光注视着他,还一面摇头叹气,似是极其无法忍受。
  这丫头!欧阳烈又好气又好笑,原本不悦的心情,被她的表情给逗乐了,峻酷的脸孔扬起一抹笑意,大掌轻抚她细致的五官,黑眸底的光变得深浓。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红叶双手急忙推拒他胸口,陪笑道:“我去灶房,做你喜欢吃的雪花糕。”
  “我现在不想吃。”他现在比较想吃她。
  大掌轻易扣住她的双手,薄唇迅速地攫住她的唇。红叶从一开始的挣扎、不愿开口,到最后腰间一吃痛,开口呼痛的同时,被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再一次被迫与他同陷激情里……
  第五章
  两道秀眉下,水漾双眸不时闪动着顽点光采,令人移不开目光俏挺的鼻不是一张桃红粉唇,肤如凝脂,似吹弹可破,构成一张清丽无双的美颜。
  这张小脸他看了十一年,随着她出落得愈加娇美迷人,他的目光愈是离不开她身上。而她呢?
  欧阳烈一手撑额,侧躺着凝视着怀里沉睡的人儿,长指随着目光轻划过她细致的五官,黑眸底闪着炽烈的火光。
  似是感受到有人注视,如蝶般的长睫轻轻眨动,睁开犹带困意的双眸。
  “烈……你睡不着吗?”
  红叶一睁开眼,即对上他深沉的黑眸。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瞥了眼窗外,估计该是三更时分,虽不知他到底看她多久了,但被浓厚睡意包围的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去深究。
  “别管我,你继续睡。”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哄,将她垂落颊畔的发丝轻勾至耳后,让他得以细看她沉睡的娇颜。
  红叶轻哼了声,敌不过睡意,双眸再次闭上,下一刻即陷入沉睡中。
  欧阳烈注视着她再次睡着的小脸,脑海里不期然浮现白日两人争执的一幕。她的心里没有他,这一点他十分肯定。即使如此,他也绝不容许她与其它男人太过亲近,甚至别想离开他。
  黑眸底跳跃着怒火,薄唇从她纤细的脖颈一路落下细吻,来到她细致的锁骨;大掌轻易褪去她身上的单衣,露出粉色亵衣,长指一勾,将她颈俊的细绳轻易解下,粉色亵衣飘然落下,大掌也同时覆上她胸前的浑圆。
  “烈……”红叶不断被他干扰,终是被吵醒,一睁开眼,即对上他饱含情欲的黑眸,这个眼神她并不陌生。
  三个月前,在她满十六岁那晚,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也是对她做着这种令她羞窘的事,且同样地只许他自己掠夺,不许她拒绝。
  “我要你。”他强悍地宣告后,炽热的唇舌迅速地攫住她的粉唇,高大的身子同时压上她的柔软,一场由他主导的激情随即火热地上演。他强势地拉着她一同沉沦,不许她独自清醒。
  “不要。”红叶在他高大的身子底下挣扎,却换来他更激狂的掠夺,粗喘声伴随着娇吟声,直到曙光乍现才逐渐停止。
  桂姨双手抚摸着摊放在床榻上、绣工精致、用着上好织锦制成的一套水蓝衫裙,外披的薄纱上还绣着几只飞舞的彩蝶,袖摆和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几朵花,那水滑触感令她爱不释手,相信这套衣裙穿在红叶身上绝对美极了。
  “桂姨你在吗?”不待房里的人回答,红叶径自推门入内。她亲手做了很多雪花糕,一路上已分给不少人,现特地拿了一份要给她。
  “红叶,你来得正好,喜不喜欢这套衣裳?”
  桂姨一见着她,开心地拉着她的手来到床前,指着床上那套水蓝衫裙笑问道。
  “很漂亮。桂姨,你这趟出谷又帮我买衣裳啦?”
  红叶伸手触摸质料,柔滑的触感,应又是一件出自名店、价值不菲的衣裳。这些人出谷,总不忘为她张罗东西,从吃的、用的、到穿的,教她怎能不感动?
  “不是的,这套衫裙是少主特地命人做的,我这次出谷是奉命去拿回来。少主对你真是有心啊!”
  桂姨拿起衣裳在她身上比着,愈看愈是满意,少主的眼光果真是不错。
  闻言,红叶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不再多看那套衣裳一眼,径自走到小桌旁,朝她招呼,“桂姨,别管衣裳了,来尝尝我做的雪花糕吧!”
  “红叶,你怎么了?”
  桂姨敏锐地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该不会是她和少主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没什么,你坐下来尝尝,方才赵爷爷和金、银婆婆都吃过了,你赶快坐下来吃吧。”红叶回避她的目光,将一小碟雪花糕推到她的面前。
  桂姨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了会,视线一移,眼尖地注意到她高领衣衫下极欲掩藏的秘密——一小块红色的淡痕,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更为明显。看来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红叶,和少主在一起,真令你感到那么痛苦吗?”桂姨不舍地轻抚她细致的小脸。她真是太粗心了,竟然到现在才发觉红叶脸上的笑容变少了,曾几何时眉头竟带有一抹轻愁,以前那个开朗、古灵精怪、会逗人开心的红叶到哪里去了?
  “我只觉得自己像笼中鸟,失去了自由,只能困守在这毒王谷里。”
  她苦涩地笑,知道她帮不上她的忙,不想再增添她的烦恼了。
  “红叶,你老实告诉桂姨,你和少主是不是早已有夫妻之实了?”桂姨脸色凝重严肃地问道。
  红叶羞窘地点头,螓首低垂。即使是面对如亲娘般的桂姨,她也羞于启齿。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桂姨忍不住在心底暗叹,这少主未免也太心急了吧!这下可好了,明知红叶对他的感觉,虽然这几年来已由厌恶到现在不再讨厌,但也绝称不上喜欢,少主的逼迫掠夺,只会加深红叶想逃的念头而已。
  “在我满十六岁那一夜。”
  红叶垂着螓首,回想起那一夜及昨夜,同样地令她惊惧害怕。他的疯狂掠夺,逼迫她只能接受,不准她拒绝,在欢爱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强烈占有,时而强悍、时而温柔,却不能令她心动,遂
  而曲意承欢,反倒令她有股深沉的无力感,在激情过后袭向她。她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想逃的念头以日剧增。
  “你心里应该明白,少主喜欢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少夫人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桂姨怜惜地望着她娇美小脸上那明显的排拒。这丫头若不能真心爱上少主,只怕以后会更痛苦。
  “为什么你们大家一致认定我就该属于他?只因他是毒王谷的少主?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接受他,我实在是受够了!“红叶激动地甩开桂姨安抚的手,倏地起身,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去。
  这一幕令桂姨整个人震愕住,她盯着晃动的门板,脸色不由得转为沉重。
  她从未见过红叶失控过,看来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否则只怕四年前的事又要再次重演,她得找大家想个办法才行。
  离开桂姨的住处,红叶施展轻功,一路疾奔来到她心情不好时最爱独处的桃花林,心烦的她率性地躺卧于桃花林中,纤细的身躯迅速被桃花掩藏住。
  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对向来疼爱她的桂姨大吼呢?回头得记得跟桂姨道歉才是。近来郁闷的心情似乎已到极限了,今日才会有如此失控的行为发生,若是她再掌控不住自己的脾气,只怕在精明的欧阳烈面前她绝对无法全身而退。
  愈想愈心烦,她索性不想了,气闷地闭上双眸。原想不受干扰地在这静静地躺一会,但昨夜激情的疲惫,却在此时笼罩她全身,令她眼皮愈加沉重,终是不敌睡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惊觉自己躺在一个熟悉结实的胸膛里,抬眸正好对上一双深沉的黑眸,两人的视线在彼此眼中纠缠许久,双眸微敛,她逃避地将螓首埋入他脖颈间。他那双彷若能洞悉人心的黑眸太过敏锐了,她不想面对他的质问。
  “为什么不回房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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