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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阴司守灵人-第4章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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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意思是说,刘门消氏不需要再守灵?”懂他的意思,但上了守灵香,必须在灵堂前把话说清楚,这样亡者才没理由怪有始无终。

    唐先生在屋里当不知情,贵妇说“陈先生请魂怎么会惊了魂?”孝子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用管。”贵妇气的扯掉孝花拉着可爱女孩离开。

    “这里不需要您,陈先生请吧!”孝子说完进屋。有种奇怪的错觉,好像有东西从身边进屋,还张牙舞*的嘲笑多事。

    熟女见离开,她跟在后面说:“您是刘老请来的,姓唐的风水先生明显在挑事……”打断她的话,说:“谢谢,这事不懂。对了,近几天别来刘府,孝子对贵妇的态度转变太大,可能被鬼蒙了心。如果可以,最好辞职不干。”

    讨债鬼进了门讨账,亡者欠多少还多少,如果欠的太多,刘府近期运气会非常差,可能影响到生意。而唐先生?嘿嘿,恶人还需猛鬼磨。



第五章 满房小棺材

    拒绝熟女送回去的好意,去搭车的路上,好像有东西跟着,回头只看到大白杨的影子,走几步之后,又出现被跟踪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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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一道倩影从路拐角出现,看着全身一震,身形与之前迷糊中见到的倩影惊人相似。等清醒,她进了一家刚开门的早点摊,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老板见穿着寿衣,筛面条的两根大筷子掉在案板上,他听要碗面和豆浆,打量好一会才惊慌的说:“您等等,马上好。”

    坐到桌边,女人背对着坐另一桌。她黑色t恤与迷糊中见到的古装倩影区别很大,不过,肩到臀部勾勒出的曲线,以及透出的气质给的感觉非常像。

    老板放下热气腾腾的面条,被东西注视的感觉依旧存在,于是又要了一碗。第二碗面条上桌,点上三根烟靠在碗边说:“吃饱了就走吧。”三根烟烧的挺顺,像有人在抽,碗里的热气也往一个方向飘。

    临桌女人身前的面冒着热气,她没动过筷子,无声的结账离开。大早上来了两个怪异的客人,老板惊悚的看着,几次想说话都没敢。

    喊结账,老板走过来颤抖的说:“您不会也给……”

    看到他手上拿的冥币,示意女人有影子,说:“也许人家手头不便,她的钱给。”

    很疑惑,女人点了面不吃,又拿冥币吓老板什么意思?

    “嗯哼?今日忌嫁娶,怎么回事?”

    省道上一条贴着喜字的车龙开过,女人在路上截断车龙,忍不住嘀咕。老板害怕又好奇的问:“您懂这个?”

    “懂一点。”要面时见过店里挂的黄历,黄历上写的很清楚。

    迎亲的车半路不能停,寓意一路白头到老。女人截断车龙,不少人下车找她麻烦。不知女人说了什么,一行人诡异的上车再次出发。

    脱掉左脚步鞋,拿出踩着的一百块钱,又把找回的一张五十塞到鞋里,这才往有车回镇的地方走。

    左脚踏阳钱,右脚踩冥币,代表行走阴阳两界,这才能守灵。

    走出没几步,想起老板拿的冥币,脸色大变的脱了右脚的鞋,发现鞋里的冥币不见了,女人给老板那张就是的。再看省道,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

    “滚。”

    被跟踪的感觉还在,对着手吐了一口唾沫甩在地上,对着唾沫呵斥。一阵凉风吹过路上树叶,那种被跟踪的感觉消失了。

    相传唾沫带着人的阳气能灼鬼粘魂,再加上不怕那玩意,憋足胸气一呵,足够普通小鬼受创。唐先生以风水阴地养小鬼业内都知道,看来是他放的东西了。

    过了十字路口,就有下乡的车,绕过路中央的药渣,风刮着地上的药渣吹到腿上,平静下去的不安再次袭上心头。难道“妈妈”坟前的催命香不是说刘府的事?

    病重的人把药渣倒在十字路口,让过路的人踩着带走霉运,是一种损人利己的做法。

    等了两个多小时,坐上下乡的车,离镇上还有小半路程,看到女人低头走在路边,她突然抬头好像对在微笑。

    女人三十出头,精致的秀脸惨白得跟有得一比,眼神就像人刚断气变得浑浊的目光——

    “滋……”

    车突然停下,司机郁闷的骂着,他下去检查说车坏了,让人下车。十几个乘客不愿意,得知车要修好几个小时,才骂骂咧咧的下车。

    慢慢下车,司机踩着雾灯打电话:“是啊……又***坏在关老村这一带……”

    不少人说着关老村的邪乎事,快速的往前走。走了一百多米,停在进关老村的泥巴路口点了根烟。车子遇到的意外,对别人来说只是出门运气不好正巧碰上,对来说是天留人。

    抽完烟,凭借着儿时的记忆往里走,泥巴小路七弯八拐的,十几年没什么变化。

    几十户人家高矮不一的住在高台上,村前打谷场摆着几副破烂的棺材,简陋的贫房在打谷场边缘,陌生人看到这景象都感觉渗人。

    关老村,棺老村,以前有个做棺材的师傅手艺特精,人都喊棺老,外村的人遇到这村的人都问,是棺老住的那个村?于是喊成了关老村,真名连他们村的人也不一定记得。

    “来了?”

    站在棺材旁出神,那女人脚不带声的走到身后。惊吓的回头,躲开两步说:“认识?”

    “论关系,应该叫小姨。”女人自顾的从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钥匙开门,堂屋里摆着四方桌,桌后是个橱柜,柜子上放着观音像,与普通农家贫房没什么区别。

    疑惑的跟着进屋,接过凉水喝着,等着她解惑。

    “都出来吧,们大哥来了。”

    女人关上大门,屋里变的阴暗,她对着套房喊了一声。来不及惊异,无数股寒气袭体,冷的发抖。

    “这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凉意里感觉到了欣喜的情绪。

    女人脖子上流着香汗,她拉着领口往后面套房走。

    狭窄的两扇木门打开,一股香烧过的味道冲出,呛得有些受不了。屋里黑乎乎的很阴森,二十几柱烧出的微光特别显眼。咔嚓,她扯亮屋里的电灯,好多巴掌大的小棺材放在架子上,在烟雾弥漫中异常恐怖。

    “别调皮了,再缠着们大哥,他会生病的。”女人话音刚落,二十几柱香忽明忽暗,身上暖和了一点,但还有几股凉气缠着。

    女人抽出门后的枯树条说:“不听话打屁股了。”

    顿时,身上的凉意全消,忍不住问:“究竟怎么回事?”

    “在姐姐死的那天吃了她的奶,活了过来,也让本不该有机会喂奶给孩子的母亲有了机会。”女人激动的指着十几个棺材说:“每到她的祭日,奶水充裕涨的难受,她就去喂婴儿阴奶。它们都是吃了阴奶,抵抗不住阴气而死……”

    姐姐?“妈”?

    阴沉着脸问:“怎么知道?”

    “明天是姐姐的祭日,早上娶亲的车看到了吧?新娘是镇上的,她偷偷生完小孩,让男方娶她,这才在这种日子迎亲。破日娶亲,又是未婚先育,孩子生来命薄,如果没猜错,那个孩子今晚会被姐姐喂阴奶而死。”女人答非所问,越说越激动。她扯着的领口,抡起手猛扇。“每年一个无辜的婴儿都因而死。”

    被抽了好几下,愤怒的握住她的手腕:“怎么知道这么多?。”

    架子上的香突然变的明亮,女人弯腰猛咳,似哭似笑的指着小棺材骂:“们都是被他害死的,还护着他?”

    她急促的喘息,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掐着她鼻下人中,等她有了反应,又猛按她的胸脯。

    女人咳嗽着醒来,一巴掌把老子抽到一边,捂着胸口瞪眼。

    脸上火辣辣的疼,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转身就走。

    没有,老子也有办法整明白什么事,先去问人,不行就去问“妈”。

    找到关老村一位参加过爸爸葬礼的老人,客气一翻后,询问关于女人的事。老者沉默许久拉到屋里偷偷讲了起来,她和“妈”是棺老后人,如今只剩下她一个活着。

    老人谈到棺老一家挺忌讳的,不愿多说。也没强求,问到女人的情况,老人叹了一口气,说:“她姐走后,十来岁的丫头半夜总把自己当成姐姐要找孩子。”

    老人惊恐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张嘴又闭口不谈,好心劝告:“老头子知道陈老先生是有本事的人,听老一声劝,离她越远越好,那家后人惹不得。”

    话听了一半,闻到一股怪味皱起了眉头,那想老人话音刚落,双手掐着自己脖子,摔在地上来回的打滚。

    “哼。”

    背后一声女人的冷哼,来不及回头,晕了过去。



第六章 请魂

    咚!咚!咚!

    躺在黑乎乎的棺材里,被来回震荡嗡嗡声吵醒,大股寒气缠绕着全身,僵冷的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女人拿着棍子敲着棺材盖:“陈三夜,它们都是因而死,年纪小找不到轮回的路,如果有点良心,就领着它们入轮回,下去赔姐姐免得她再找小孩。”

    棍子的敲着很有节奏,寒气欣喜的随着高涨。冷的嘴角哆嗦:“如果真如所说,怜爱它们,也有责任送它们入轮回,但不会选择自己去死。”

    “二十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一点也不愧疚?”她继续敲着棺材盖,情绪很激动。寒意攻心,吃力的大吼:“陈三夜行的正,坐的直,该背负的责任会用肩抗。”

    阴冷的棺材里突然静了下来,寒意以极快的速度缩到了棺材角落,它们好像很怕。

    慢慢恢复暖意,咳嗽着对角落说:“别怕。”

    “还有没有点良心?”女人猛力敲了下棺材盖,震得耳膜发响。淡然的说:“爱怜它们不等于要去死。身正不怕影子斜,问心无愧。”

    理直气壮的说出这话,轻松了很多。心里回荡着一股气,一种难以说明的感觉。

    心绪鼓荡的时候,角落的寒气吓的跑出了棺材。没一会,棺材盖打开,女人拿着木棍冷漠的盯着。扶着棺材两侧坐起,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

    如果被她的歪理压住,那群小家伙说不定把接过去了。

    “没本事送它们。”女人沉重的叹了口气,又阴冷的问。“憋着一口正气,只能护身其余的屁用没有。拿什么送它们走?”

    “守灵时让它们搭亡者的顺风车。”感受着风,想着一群鬼婴和妈妈的事还没完,强压下跟她算账的冲动。她把脸撇到一边,说:“它们的事放一边,姐姐的事怎么办?”

    面无表情的说:“去看看未婚先育的婴儿,等她来。”

    女人叫关铃,骑着她家哐哐当当的自行车去县城,天刚黑,她坐在后面突然抱住的腰,后怕的说:“姐姐来了,要上的身。”

    刹住自行车,她的柔软在背后挤压变形,不爽的掰开她的手腕。瞬间,她木讷的下车,躲开几米远,流露出的眼神就像母亲看宝宝。

    “别玩了。”皱着眉头。她双手下垂的站着,试探性的往前几步,她背后好像长了眼睛,精准的绕过脚后的石块后退,始终与保持着相当的距离,痴痴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的脸。

    不知道真假,脱掉鞋子拿在手上,心理默念“妈,如果是,就搭出阴阳桥。”,念完,随手把一双鞋子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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