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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阴司守灵人-第13章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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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比以往要冷很多,嘶嘶的磨刀声,随风远去,庄里胆大的人惊悚的来到家门前。

    刺耳的磨刀声在众人耳边穿梭,老人们纷纷抬手,又叹息着放下。有个年轻人问:“爷,怎么了?”老人摇头说:“听老辈人讲,侩子手杀头,才会把刀的钢口正磨七十二,反磨三十六。不知道三夜要干嘛,但也为难他了,哎。”

    在老人长叹中,又用阴石收锋,也叫藏锋。

    收锋的磨刀声很细腻,钻进耳里像磨在心上。围着的人听了没多久,有几个人像晕车一样恶心想吐,老人们忙着让他们别听,说侩子手的磨刀声吸魂。

    不懂的人吓的哆嗦,专心的单手磨刀,另一只手臂上的寒意在磨刀声下缩回了手掌。

    像握着一块冰,冷的刺骨,冷的微热。

    “呼!”

    磨刀结束,吐出一口长气。王曼好奇的问:“……在干嘛?”关铃敲了下她的脑袋小声告诫说:“打听别人吃饭的手段是禁忌。”

    把柴刀架在凳子上,又点了一炷香,去茅房打了一桶粪,精心的浇灌着屋边的竹林。“小竹,三夜要进吃人谷,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实在没办法借一用。慢慢吃,吃饱了,三夜送。”

    竹子是小时候从山上挖的一小窝竹子根,十多年发展成了小片竹林。小时候总跟着爸爸守灵,庄里孩子都躲得远远的,只好一个人在竹林边玩和竹子说话。

    爸爸说,竹子有气节,它不跟没节气的人玩。

    风吹的竹叶飒飒响,听着好像是小竹在笑,它好像说:“没事,有死而已。”

    一群人见对着竹子低语,跟差不多大的青年说:“又发邪了,他又跟竹子聊天。”年长的瞪了他一眼,青年缩着脑袋不再吭声。

    等祭刀的香烧完,拿着刀不舍的在竹林里转悠,寻觅良久也没找到粗细适合,竹节正好的竹子。

    嗖嗖。

    叹息着不打算再砍竹,风儿吹走了老叶,一根比大拇指粗一点,竹身匀称,底部往上,差不多一米二长度有九个竹节。

    “小竹,闭上眼睛,很快就不疼了。”

    握着竹子抚摸几下,看准部位,挥刀坎了下去。咔,一刀两段,几米高的竹子倒下,疲惫的拖着它出林子,没敢回头看,因为不舍得。

    “切!磨把杀人刀,砍根竹子?”王曼小声嘀咕。懒得搭理她,坐在门槛上精心修竹子,最后砍下一米二,有九个竹节的竹身,插在背后,把修剪下来的竹子埋到了竹林边。

    在竹子坟前,点了一炷香,磕了一个头,这才开口劝慰庄里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劝走。

    等女道士布置完,们四人在堂屋商量着进吃人谷。

    “养足了精神,明天正午进谷,那时阳气最重。”女道士说。抚摸着竹子,皱着眉头说:“不行,明天黄昏进去。”

    女道士点明黄昏进去的厉害关系,关铃根据实情说:“黄昏暮气重,等们两找到谷中气穴,可能已经到了深夜,那时会很麻烦。”

    “不懂风水,但与鬼打交道,自认不比们差——正午入谷对鬼来说就是半夜行窃,们是去借人家地盘转移地煞,不是打鬼的。”表明自己得态度。女道士拍桌子说:“那样也行,只负责寻穴,布局,跟鬼打交道的事情就交给了。”

    气氛陷入紧张,毫不示弱得盯着女道士说:“可以。”

    关铃赶紧劝解,气氛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与女道士之间的芥蒂没法抹平。商量完行动细节,她们回车上去休息。端着靠椅坐到竹林边,抱着九节竹,与竹林对话。

    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王曼惊讶的叫声把吵醒。

    天已经大亮,王曼捂着嘴巴看着竹林,之前绿油油的竹子,几个小时不见,全部枯萎。

    关铃和女道士看着也大惊。烧好饭过来喊们吃饭的老人,惊恐的看着竹林,又看了看抱着的竹子说:“庄里的事麻烦们了……”

    竹子一夜枯萎的事情在庄里传开,人们却绝口不提,好像家旁边的竹林本该是枯萎的一般。

    “不知道该不该问……”

    带着王曼家家户户的收集着香和黄纸,王曼背着东西忍不住开口。走在前面说:“没事,说吧。”

    王曼整理一会言语,说:“为什么竹子会死?为什么要砍竹子,没听说竹子能打鬼啊?”

    “不管跟着关铃学东西的理由是什么,干这行就得记住天地万物皆有灵。”没正面回答竹子的死因,因为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舞了舞竹子说:“伶伦以竹正音律,轩辕以竹调元气。竹能正音,调气。爆竹一声响,年兽都能吓走……说竹子能干嘛?”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竹子的作用,随便举了几个例子,王曼似有所悟的想着事情。

    中午,背着大包进山,女道士斜挎着八卦布袋,拿着一个罗盘轻装上路。走着艰难的山路,女道士倔强的不让帮忙,她望着的包,没少说歪门邪道。

    吃人谷,位于陈庄后山另一面。附近村子都传进了山谷,很少有人活着回来,即使能回来,过不久也会翘辫子。

    对后山很熟,还没到黄昏已经下到了山谷。不算狭窄的山谷,阴森森的没有阳光,也没有植物,一望无际的全是大小不一的石头,上面长满了青苔。

    “也不像记载上那么恐怖嘛!只是在山阴面不见阳光,有些阴寒而已。”女道士失望的看着山谷,愣了再愣。停在谷口,在谷外搬了几块干燥的石铺了一个小台子。“是从书上知道这里的?”

    女道士点头。差点没忍住用竹子插死她,老子手掌上锁着的东西一靠近这里吓得跟乖乖儿似的,她却只看表面。瞪着眼睛说:“最好趁着天亮,看清楚大方向,等晚上还要根据看星星找气穴呢?”

    女道士举了举罗盘,望着山谷,黑着脸说:“这些石头下面,或者缝隙里面全是枯骨,罗盘在里面绝对失灵乱转。大姐,您老的实战经验不会只停留在给人看风水,开坛请神问鬼吧?”

    “才是大姐,全家都是大姐。”她骂着点了点头。扫描她全身道袍说:“方案变一下,等会进谷得听的。”她打断的话说:“理由。”

    指着她帽子上的镜子,身上的八卦,还有兜里的纸符,以及不认识的东西说:“真打算拿这些对付鬼?”她说:“难道不行?”

    不想弄死她了,想弄死自己,这位就是实战经验欠缺的高手。说:“这行头……嗯,给打个比喻,拿着砍刀独闯黑帮老巢,会怎么样?还有,在城里对付的对象很单一,这里谁知道有多少,有时间开坛?人家站着给贴符?一口沾着阳气的唾沫,比这些都强……”

    费尽力气给她科普实战经验,女道士不情不愿的卸下一些看着实用,真打起来却没用的东西藏在了谷外,算是留条后路。

    黄昏,吃人谷升起淡淡的水雾,四周温度下降了很多。晚风吹在谷内发出呜呜声,听着很恐怖。

    包里装着从陈庄各家收来的香和黄纸,在摆好的石块上烧着纸,大把的点香。等天暗下来,谷中阴风阵阵,对着山谷大喊:“山阳面陈庄陈三夜,烧全村香火,代表陈庄进谷办事,向诸位借道。”

    回音在山谷中左右摇荡,谷内没有任何回应的趋势。

    天全黑下来,女道士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招到底灵不灵?不行让来。”她说着转头要取家伙,杵着竹子,挡着她说:“等。这是礼数,对人对鬼都一样。”

    差不多烧光了所有香,到了晚上九点多,雾气笼罩的山谷突然刮起了狂风,风吹开雾气,露出一条不明显的路。

    “有了。”女道士摸了摸袋子里的八件凶煞之器,抬步往里面走。赶紧拉着她拽回来,她踩到一块石头往一边倒,还好反应快,扯住了她背后衣服。隔着道袍,好像扯到了她内衣带子,赶紧松手小声说:“没问明白,开门就进去,知道人家是放狗咬人,还是请?这不是找死嘛!”

    “感谢众位开路。”对山谷拱手,摸出两块硬币说:“冒昧来访,能否打扰?”

    心里默念着“钱通阴阳,天地为证”把硬币往地上一丢,一块是人头,还有一块在滑溜的石块上快速的旋转,怎么也不倒下去。

    有天地做证,它们答应放们进去,安全系数会大大增加。



第十八章 吃人谷 (二)

    叮。 ()' 

    硬币在光滑的石头上停止转动,却没有倒下去,而是滚落到一旁的石缝中夹着。

    “没答应借道也没有不答应。”女道士摸了摸金钱剑,用眼神询问的意见。捡起硬币装进口袋,抓住空中烧了一半的黄纸放飞,说:“各位,请带路。”

    黄纸慢慢在雾气中飘着远去,没走雾气散开的路。还好们之前没走那条打开的路,不然真上了鬼当。

    这时候跟着黄纸走需要的还是胆气。

    “愣着干嘛?跟上。”走入雾气,衣服没有湿,有一种披着湿衣服的错觉。女道士本能的缩了缩身子,拉着的衣角默默走在后面。

    天上有朦胧的星光,默数了两千七百二十七步,前边出现一座断崖,黄纸飘了下去。

    崖上笼罩着黑雾,望下去诡异的能看到崖底,一只只虚幻的鬼影沾在骷髅上,想要挣脱却挣脱不掉。的脚步几乎没有停顿,脚刚要迈出去,女道士扯着说:“不要命了。”

    “山谷里哪会有悬崖?明知是假的却不敢走,那才会出事。”

    想着,不顾女道士的挣扎,强行抱着她跳崖。怀里的女道士吓的大叫,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平静的看着底下伸手要往上爬的无数虚影。

    们没有落到崖底,黄纸掉在一块凹凸不平的山壁前,们正对着山壁站着。再抬头,已经看不清天上的星光,奇异的是却能见到东西。

    “鬼遮眼?怎么知道是假的?”女道士不确定的问。

    “瞎蒙的。”摇了摇头,对着石壁拱手说:“陈庄陈三夜来访。”

    女道士哼了一声,凝神四顾。一股强烈的寒意突然包裹的双臂,胳膊上打着锁鬼结的黄布诡异的自然散开,寒意消失也带走了锁在手中的鬼。

    黄纸再次飘起,贴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大方的对着女道士说:“主人有请,们进去吧。”

    担心女道士没懂的意思,猛的对墙壁撞了过去,结果,脚下踉跄撞了个空,眼前是一个古朴的院子。身上的寿衣也变了样,成了一套白色长衫,头上还竖着白色的帽子,帽边还吊着串珠,顶上写着“冥”字,手中握着的还是九节竹。

    “离魂了。”瞬间明白自己撞晕在崖壁上,才会出现在宽敞的院子里。至于这身行头,不定就是阴间临时工的工作服,听说黑无常管勾魂,白无常管押鬼。

    三个壮汉穿着大几十年前的老款短衫,面相不怒带凶,他们身后站着两排剪着短发,只留一根小辫子的队伍,看情况还真进了鬼山寨。

    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被绑在一边,嘴里堵着布条,眼神凶狠的挣扎着。其中一个壮汉拱手说:“叫陈五,有胆气和血性,不过这一身皮,哼。”

    二话没说,扯了头上的帽子,脱点外面的白袍丢在地上。白袍诡异的消失,身上很自然的出现原本的寿衣。“陈庄陈三夜,前来借道办事,请通融。”

    “有性格。”陈五哈哈大笑,指着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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