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BL电子书 >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 >

第57章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57章

小说: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贾赦问过两回,见贾琏事事办得分明,便也放下心去,由得贾琏妥当应支着。

    这月里,铺子的出息已是缴上来,贾赦虽未过问,但贾琏却少不得向贾赦交割一番。

    故而拿了账册,到了贾赦的外书房,略略先述了几句家常,贾琏便把这出息的事儿逐一逐二的向贾赦回明了。

    贾赦翻了回账册,只笑道:“房里的用度既已拨过去了,这剩下的出息,你提两百两出来,其他的便按我先前说的,买地置产罢。”

    贾琏听着贾赦这话,忙应了一声,而后不免问道:“父亲提这两百两可是另有用处?”

    贾赦微微一笑,只拍了拍贾琏的肩道:“这收租的管事尚还有一份分红呢,不说你这个总管事了,这银子是单给你的。”

    贾琏忙推辞道:“这怎么使得?儿子每月本已领了用度了。”

    贾赦见贾琏这般作态,未免笑着贾琏多心,只分说道:“有什么使不得,既定下了规矩,自是得按规矩行事,该怎么样便怎么样。你也不消说那些吃穿用度的话儿,若是有个不凑手的时候,你到哪寻银子去,少不得从公帐中走,这样一来,少不得坏了规矩去。倒不若如今这样,每月提些银子给你,放着也好,花用也罢,总之不会错了规矩去。”

    贾琏听得贾赦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是,只想着贾赦这话,难免有些多心,心里不免生出些不安来,忙朝着贾赦道:“父亲这是可公不可私的话儿,我原也不该辞。只是这些产业,既是咱们房里的,合该人人有份,如今我若拿了这银子去,只怕日后太太知道了,难免不高兴。”

    贾赦听了,哪不知贾琏想得什么,当下只沉着脸道:“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可是又打外头听了什么糊涂话,我还道着你长进了,没想到如今竟说出这样的话儿来了,越发不成个样儿。”

    贾琏听了贾赦这话,恍觉失言,一时也不敢分辨,只红着脸儿低下头去。

    贾赦见着贾琏这般模样,心里虽有些着恼,一时却也显不出来了,只教训着贾琏道:“自从你打金陵回来之后,行事比以前周全了,人也知些事理了,我说你出去见识一番,好歹也有些出息了,也没怎么紧管你了。哪知你面上是长本事了,可内里竟比往常还要糊涂,什么是可公不可私的话儿,什么是人人有份?说话做事不用一点脑子,这是谁教你的,明儿被人卖了,也别回来哭冤枉。既是人人有份,可公不可私,这些产业你怎么不直接送到族里去,分给满族的族人去,这才叫公道呢。你也知道,这是咱们房里的私产,都是你爹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是见不得光的。人人有份,我还没死呢,你就先帮我把遗产给分干净了,你怎么不拿刀架我脖子上,干脆给我个痛快好了。”

    话儿说到后头,贾赦气不打一处来,贾琏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些产业才交到他手上几日去,就想着人人有份去了,若是被旁人一哄,说不得知也不知会贾赦一声,便交到公中去了。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贾琏越发惶恐难安,只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儿子不敢,儿子错了,儿子绝无此意。”

    贾赦越发火大,只拍着桌子骂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今儿我还没死,你就想着人人有份去了,倘若我两眼一闭了,迎春她们若有个事儿,想来你也是漠不关心的,反正家产分干净了,也没旁的好分,只怕你少不得还要嫌着她们碍了你的眼去。”

    邢夫人说笑贾赦愁

    贾赦越骂越觉堵心,不免想着,书里头迎春被孙绍祖糟蹋,贾琏也不曾出面替迎春做回主,说句话。

    那些丫鬟婆子欺负迎春,贾琏的通房平儿见了,也不理会,只息事宁人便罢,根本不曾将迎春看作主子。

    倘若贾琏将迎春当作妹妹,放了半点心思去,那平儿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如今贾赦也是近五十岁的人了,也不知将来能否看着邢夫人肚子的孩子长大成人,倘若他有个好歹,除了贾琏邢夫人她们还能指望谁去。

    贾赦不是不知道,邢夫人有了身孕,房里又多出这许多的产业,贾琏难免心头不安,想要试探一下贾赦的态度,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一想着那书里迎春的结局,再瞧着贾琏如今的行为,贾赦就不由得往深里想去,寒心不已。

    贾琏被贾赦这一骂,越发含愧不已,只哭说道:“儿子万不敢如此。”

    贾赦指着贾琏道:“你有什么不敢的,只怕早盼着我死了,好做了这房里的主去。”

    贾赦这诛心的话儿一出,贾琏当下眼泪便簌簌直落,一句话儿也不敢分辨,只磕着头,苦求着贾赦息怒。

    贾赦看着贾琏眼泪鼻涕满脸乱淌,却只顾着磕头,不曾动手擦一下,那摸样着实可怜,不免心下一软。

    又思及从前的事儿,想着贾琏会有这样想法,也是从前自己不曾管教的缘故,一时倒略消了心头之气,只阴沉着脸儿对贾琏道:“你个不醒事的东西,我置这些产业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一家子。府里的情形你也不是没瞧见,公中的产业,今儿偷,明儿拿,不喊亏空便算好了,哪儿还能赚下银子来。你日后成家立业,要不要银子使唤,你妹妹出嫁,要不要置办陪嫁,这些从哪来,从公中走,能得几分银子,靠老太太私房,大房二房都是她的子孙,能给多少去,我不预先想着些,到用银子时找谁要去。你倒好,才掌了几天,便同我说起公私来了,迎春不是你妹妹,你母亲肚子的孩子也跟你没关系,你还知道你是我儿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爹,你怎么不说你没爹没娘呢,这样儿日后才好清静呢。”

    却说这日迎春下了学,正在屋里同着两个丫鬟说笑下棋,便有人打了帘子进来了,只笑说道:“姑娘原在这儿,难怪着我往老太太那儿寻了一遭,也不曾寻着姑娘。”

    迎春一抬眼,见来人竟是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一时不免惊讶,只忙笑着命人端了茶来,又笑让道:“周嫂子请坐。”

    周瑞家的毫不推辞坐了下去,只看了一眼迎春面前的棋谱,忙笑道:“姑娘正下棋呢,倒是好雅兴。怎么这几日也不见姑娘找我们大姑娘玩去,可是我们大姑娘得罪了姑娘去。”

    迎春闻言,只放了棋子,不解道:“大姐姐这些时日不是忙着学诗文么,我听先生说,大姐姐很是刻苦,每日下了学还拿着书看到晚上去呢?”

    被迎春这状似无心的话儿一堵,周瑞家的脸色尴尬了起来,只忙不迭的转了话头道:“我们太太命我送了东西来给姑娘。”

    说着便递了个匣子过来,司棋接了过来,伸手打开匣子,迎春瞧了一眼,见是几支珍珠攒成的新样头花,只忙笑道:“婶娘为何送这个给我?”

    周瑞家的一听,便笑道:“这是金陵薛家送来的,我们太太想着姑娘,便让我送了几支过来,姑娘自带也好,送人也罢,多少都是我们太太的一份心意。”

    迎春点了点头,只细声谢过,又转头去拈棋子去了。

    周瑞家的见迎春这般模样,一时倒不好再留着说话,只忙不迭的起身告辞,欲回去复命。

    哪知刚站起身来,外头便有人禀说道:“太太过来了。”

    几个小丫鬟忙忙的打起了帘子,邢夫人挺着肚子,扶着王善保家的的手臂,慢悠悠的进了屋来。周瑞家的忙上前行了礼,只笑问道:“大太太好?”

    邢夫人见着周瑞家的立在屋里,不免诧异,只淡淡道:“今儿还好。你到这边可是有事儿?”

    司棋忙把那珍珠头花给邢夫人看了,又笑着说明了缘故。

    邢夫人方笑了,只说道:“二太太凡事想着我们家迎丫头,真是有心了。”

    说着,又对着周瑞家的道:“今儿也巧,我正有一宗东西,要给了你们家大姑娘呢,既遇着你了,你便一并儿替我带过去罢。”

    说了这话,邢夫人便朝着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自有人捧了个金丝珐琅匣子上来,递给了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接过匣子,打开来看了一眼,便呆住了,只见里头是两套上等的红宝石头面,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邢夫人见着周瑞家的这般惊讶,不禁笑了,只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琏哥儿昨儿拿回来的,听说是他在外头结识的朋友送的,都是上进的东西,样式新,东西也好,就是太鲜亮了些,我戴不上头去。我想着大姑娘如今也是在议亲的人,合该仔细收拾装扮着,这东西给了她,倒不算辜负了去。”

    周瑞家的听了,面上越发尴尬,只强笑道:“这样的好东西,太太该给二姑娘留着才是。再说着,我们姑娘如今还小着,哪有什么议亲不议亲的话儿,太太许是听差了。”

    邢夫人略笑了笑,只说道:“只许你们太太想着迎春,就不许我想着元春不成。只是这议亲的话儿,倒不是我听差了,前儿柳太太过府来,不是正说着要相看了元春去么?”

    周瑞家的忙不迭的说道:“太太必是记错了,柳太太原是为珠哥儿的事来的,那些旁的话儿,只是玩笑罢了。”

    邢夫人听着周瑞家的这么一说,只是一笑,淡淡道:“原是这样,我还道着柳太太是认真的呢,说来,他们家倒不差,门庭摸样都算难得了。”

    周瑞家的忙笑道:“可不是,我们太太也常说着呢,他们家论起来,尚个公主也是使得的。”

    邢夫人闻言,越发笑的和气,一时也不再提元春的事儿,只同周瑞家的说起寻常家事来了。

    到了下午,贾赦从外头回了府来,才进了院子里,便见两个小丫头在门前浇花,一见贾赦便笑说道:“老爷回来了,太太刚起来呢。”

    贾赦略点了点头,只往正房里去了,一进门,便见着邢夫人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簪子往发上插着。

    邢夫人从镜里望见贾赦进来,只忙笑着转过头来,笑问道:“老爷回来了。先前老太太还使唤了人过来问呢。”

    贾赦笑着上前,拿了梳妆台上的步摇看了看,只问道:“老太太问什么?”

    邢夫人用梳子抿了抿两侧的鬓发,垂眼笑道:“老太太差人来说,史家大老爷这几日好些了,瞅着自己病重久不见好,怕日后没个摔丧驾灵的人,便从族里过继了个孩子,如今已是递了折子上去了,问老爷知道不知道?”

    贾赦一听,哪不知贾母这话为何,顿时哭笑不得。

    正无奈摇头,贾赦又忽觉这事儿很是奇怪,他明明记着史湘云是父母双亡,更无兄弟姊妹,袭了史湘云父亲爵位的人,是史湘云的叔叔,若是史湘云父亲过继了嗣子,这爵位怎么也不该落到史湘云叔叔头上去。

    想了一遭,贾赦也想不出个究竟来,只得权当这事是蝴蝶翅膀扇出来的,于是摇头问道:“我倒不曾听说这事。前儿还听说他们家为袭爵的事儿,闹得不可开交呢,怎么又突然过继嗣子去?”

    邢夫人抿唇一笑,只抬眼看着贾赦道:“还不是咱们家老太太的主意儿。他们家闹成这般摸样儿,老太太哪有不知道的,我听说老太太使人请动了史家还在世的几位老太爷,连压带劝的,好不容易才把这事儿给裁定了。史家大老爷强撑着病体,写了折子递进宫去,如今万事具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