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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楼之战环三by迷榖木 第三完结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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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如今还在牢中,只是那大将军似乎并不想伸手帮忙,这个案子一直被那个副都督压着,你看?”
    还真是个事,打仗打过位子一升,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彭涞摸了摸自己略宽的心,之后感叹了一声:“他是没办法救的了,如今他就是鱼饵,谁凑近了谁倒霉。”彭涞倒是也明白,只是他知道如果楚江出事,恐怕江淹会难受吧,毕竟最后见着楚江的正是江淹,也可以说如果当初楚江嘴一松,把江淹给说出来,恐怕他们如今都没什么好下场。
    贾环忽然想起了那个所谓的副都督,自己似乎从来没见过,好几次都是擦肩而过,当初在边城,他们收拾了回来,而那个副都督则是穿过城去追击。他隐约还记得有四十多人护着在中间,基本就只见着一个高耸的红顶。
    之后他被曾百家拍了一下肩膀,回了神,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副都督是养在陛□边的南王世子,你以前也在京都,不知道熟悉不?”彭涞无心地跟贾环说了副都督的身份。
    “你也晓得我是什么身份,那样的贵人,怎么会认识呢。”贾环笑着摆摆手,只可惜笑未到眼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了拳头。
    彭涞不说话,只是看了贾环一眼,之后又说:“如今战事结束,恐怕风雨欲来,你行事小心点。”他对着贾环倒是也照应,毕竟算是自己人,人多好办事么。
    贾环点点头:“前些天听着军中同僚说,大将军将自己底下的人手安排到各部,我打听了,虽说往年也有这差事,但从未像此次如此大的动作,恐怕有所图谋。”
    贾环说完看向彭涞,但凡有大将军的消息,几人中唯一要关心的便是彭涞的心思,因为大将军到底是他的顶头上司,又与彭涞有知遇之恩,若是他自己想不明白,旁人也帮不了他。
    彭涞自己也知道贾环的心思,他只笑笑道:“如今我哪里是一个人啊!”
    贾环如此便放心了,只是他跟江淹特别的关系也告诉了自己,这是打量着自己的承受能力好么,贾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如今有彭涞跟江淹做了示范,他看着军中所有人都像是那种感情,之后两人聊了许久,正说着呢,外头就传来了脚步声,贾环回头便见着江淹进门,脸上略微带着一丝的红晕,再看对方走路姿势,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江淹郁闷地看着贾环不停地扫着自己的腰部,便意识到彭涞肯定说了什么,不过他也是个牛人,淡定地开口说有事来寻彭涞。
    “不过既然你在,我便多问一声,如今你跟百家是不是住在一起?”江淹看着贾环,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什么。
    贾环点点头:“我们如今手上银两并不多,索性一道买了一个宅院,等着日后有钱了再搬出去。”之前也是因为如此考量,所以才会挨着门户买了屋子,不过是旁人看着大一些罢了,知道真相的人来说,两人其实就是买了两间屋子然后砌成了一个院子。
    “既然如此,你让百家自己小心他身边的人,前个有人上报说曾百家对着自己亲人漠不关心,对父母不孝。”做武官到底跟文官不同,文官若是有一点风声不好,那便是要撤职查办的,可是武官都是用命博来的荣华,这些小事大多都不看在眼里。
    “曾百家的父亲早逝,他母亲改嫁,要说如今是没有牵扯的。况且明面上他母亲也没带着他改嫁,怎么能说不孝呢,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贾环还是知道曾百家的情况的,当初在新兵营,曾家村里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要说如今对着曾百家有意见的,也就当初被他俩坑的曾大树了。
    “你们自己知道就好,让人去查查,把源头掐了,省得日后烦心,如今可不比以往。”江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彭涞,彭涞觉得自己果然要反省了,怎么谁都觉得他跟大将军好呢!还有没有基本的信任了!做人太知恩也烦!
    彭涞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哭了。
    新来的按察使是个四五十的人,来的当天,贾环跟着一帮同僚站在城门口看着对方大批人马的进入,之后便看到那个传说中的大将军上前迎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年尧,英俊的五官,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跟着按察使似乎是认识的,等着众人行礼之后便接了去将军府。
    “听说这次的按察使是圣上身边的人,跟着大将军有些情谊,也不知道圣上是个什么意思。”说话的是西北游击,比彭涞高一级,不过跟着彭涞的关系不错,平日也经常一道喝酒。
    “如此看来大将军还是简在帝心的,咱们也不用多想了。”彭涞小声地回了一句。
    那游击哼了一声,之后看看旁边,凑到了彭涞耳边:“你小子自己小心,我听说当初那位原本是想从你下手,不过也幸亏消息及时,咱们一早收手了,要不然如今蹲在大牢里的就是你我了。”要说不怨恨,根本不可能,跟着大将军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谁身上没点战功,要说楚江当初还救过大将军好几次,可是关键时刻还不是被挡了替死鬼,人心!
    众人散去,游击也对着彭涞挥挥手自个走了,等着彭涞从上头下来,就见着江淹带着贾环跟曾百家三人巴巴地看着自己,他上前乎了曾百家后脑一记:“看什么呢?”
    曾百家郁闷地扁扁嘴,偏偏打他,不过既然问了,自然要回答:“江副史说今个天好,一道去爬山。”说完回头看了看贾环,一脸的告状样子。
    贾环伸手默默地揉了揉曾百家的头发,之后便开口道:“先是副都督,之后是按察使,恐怕圣上真心要收网了。”
    “如今战事已休,咱们大将军却不知道唱完下台,自己不愿意罢手,就只能等着旁人赶他下台了。”彭涞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提他,既然要去爬山,便带上一些吃食,咱们在山上过夜,也好躲出去几天。”
    四个人兴致勃勃地准备出发,曾百家开心地挂在贾环身边说着什么,贾环笑得一脸的开心,他当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酒楼,池宸克制着自己把手里的茶杯轻拿轻放的时候,不小心砸坏了整张的桌子,然后在其他人惊恐的注目下,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不过是碰——呯!两声罢了。
    “去查查那个凑在阿弟身边叽叽喳喳的人是谁,为什么阿弟跟他关系这么好。”池宸寒着脸,冷冷地注视着,之后回头看向沐暮。
    一旁站着的四个侍卫情不自禁地同时回头,顺着池宸刚刚看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那张熟悉的脸,虽说退去了稚嫩,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把这人认出来。
    何作死!沐暮应了一声,之后便在肚子里埋汰起从来不晓得什么叫消停的贾环,你走就走吧,好歹在主子眼皮底下乖乖呆着不动,一跑就跑了三年,如今又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的,贞洁呢,贞洁呢。——沐暮已经彻底忘记了贾环的性别为男,顺便也为自家主子类似于吃醋的举动做了合理的解释。
    沐暮淡定地无视池宸身后几个侍卫嫉妒的眼神,顺着楼梯往下走,正巧沐坤上来,见着沐暮下楼:“怎么下来了,世子呢?”
    沐暮对着楼上努努嘴:“一个人生气呢,我今个瞅着贾环了,如今挺好的,似乎在军中混得也挺开,你徒弟真不错啊,有前途。”
    沐坤嘚瑟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不过也难为这小子能自己东山再起了。”他知道贾环如今安好,便放心了,“按察使来人送了口信,圣上带了口谕。”至于内容,他一个字都没说。
    沐暮点点头示意沐坤上去,两人擦肩而过,皆是面无表情,大敌当前,旁的都不重要。
    新来的按察使,出身不高,原本不过是个商贩家的长子,在圣上当年下江南的时候救过圣上一命,之后又倾家荡产的帮着圣上,要说也是铁杆亲信,跟着大将军又有一段香火情。之所以派他来,自然是圣上想再看看大将军是不是能自己卸了军权。
    对年尧来说,忙了半辈子,伺候了半辈子,用的着的时候赶着他去送死,送不着的时候还让自己自觉卸任,凭什么!
    他在西北做惯了土皇帝,习惯了那种自己说话没有人反对的生活,如今让他再回京城装孙子,绝对不可能!因此见着按察使,他便笑着说道:“公事等咱们续完私情再说,如今先一道喝一杯。”
    他安排了最丰盛的酒宴,请了最妖娆的舞姬,上了最好的酒,跟着按察使一人一杯的喝着。两人说起了旧事都是一副怀念,酒过三巡,年尧就站了起来,到了按察使身边,搭着他的肩开始装疯卖傻:“凭什么老子给他卖了一辈子的命,如今却要老子去装孙子!老子出生是不好,可老子也是他手底下的包衣,老子的妹妹还在他后宫为他生儿育女,老子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他说着就砸了酒杯,而后眼泪顺着便下来了。
    按察使只垂着眼皮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对于年尧的话是半句不接。只认真地看着歌舞,之后又认真地看着将军府众人把喝得烂醉的年尧扶了下去。
    “大人,将军之前吩咐我带您住东边的客房,小的这会带您过去还是?”一个仆人式样的人走了过来,弯着身子对着按察使请安。
    “不用了,如今还早,我出去走走。”李商卫对着仆人笑了笑,一边起身,一旁的侍卫忙上前给他穿上了披风,李商卫伸手拉起了帽子,遮住了脸庞,出了大门。
    门口一辆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了,来人见着李商卫上了马车,便赶着马车噜噜地穿过大街。
    原本装醉的年尧在出了门的一瞬间,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直起身,一旁扶着的两个下人恭敬地退到一旁且站住了脚步,年尧晃了晃脑袋,看着在前头等着自己的副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才走上前:“吩咐人去盯着他,只要他在西北,就要一个眼神都不错,知道了么!”
    年尧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沾满了酒气的外袍脱了丢在地上:“去烧了,不想看到第二次。”他看着伺候的丫鬟捡起了外袍,便随口吩咐了一句,之后又说:“婉娘呢?”
    “夫人在佛堂念经呢。”丫鬟小心地回答道,头一直低着,不敢看年尧。
    年尧嗯了一声,抬脚去了侧屋佛堂。推开门,只见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的素白跪在菩萨面前,手里捏着一串佛珠,柳眉微蹙。她似乎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只是一味地捏着手里的佛珠,不停地念着经文。
    里头伺候的人见着年尧进来,便自觉地出去了,年尧将外衣脱去丢在一边,拉过地上跪着的人,自己则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单手搂着对方,扯过佛珠丢在一边,拉开了衣襟,之后顺着脖子抬起了她的头,看着对方乌黑的眼珠总算正视了自己,入目满是白花花的肌肤,年尧伸手摸了进去。
    “如果我死了,你就陪着我下地狱吧。”年尧忽然就笑了,扣住对方的脖子咬了下去,女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要推却推不开,眨眼流下两行清泪——屋内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外头伺候的丫鬟听到声音,都吓得慌了手脚。原本等在外头的总管挥手让伺候的人纷纷离开,自己则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马车走得很急,李商卫坐在里头,发现马车的速度有些快,便下意识地问了一声怎么了。外头的车夫回道:“有人跟着,我绕几圈。”
    “不用绕了,便是他们跟不上也知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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