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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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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初自己被他带回家,第一个早上,赤裸的从浴室中走出来,挂着一条浴巾,在日光下擦干头发。年轻人特有的匀称,高挑,甩掉一身的水珠,灼灼生辉。我不知道他的生活习惯是怎样的,刚来的时候,我经常湿着的从浴室里出去,弄得他满地板都是。他一个人去收拾,那时候我总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虽然那些事情都是可有可无的。

回忆起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发烧的时候会躺在床上胡乱的念叨些碎语……都是和过去下斗的经历有关,当中有关于我的,也有关于胖子和我不认识的人的,他重复着他们说过的话。我知道那条无法停下的路上,所发生的怪志情景,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么难以接受。 

我守着他的时候甚至希望他失忆,忘了那些不好的经历。我希望他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可惜当初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避免的。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脑子里浮现出吴邪的样子。他曾经站在同样的地方看着自己想起我来么?

出来的时候,吴邪已经坐在客厅的餐桌旁了。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那,显得清瘦、脸色寡白。上次在医院复诊,我看到他的身体检查报告,知道他的状况已经很糟糕。我把身上的水弄干净,看看桌子上罗列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盘子,里面盛着形状复杂的食物。我在广西那段时间,亲眼见证过一个病人因为误食而死。

我问他买的是什么东西。

“我需要补。”

我道:我不吃肉。

他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我还是看着他。他立刻拿起筷子风卷残云一般消灭桌子上的菜。他吃完把餐具送进厨房,回来又问我要不要看电影。他把DVD和电视一起打开,坐到沙发上去了。

电视屏幕亮起来。一个美女在美国三十年代的街头乱串,偷东西。这个电影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看了,很有意思,可惜是悲剧。我听说电影的幕后创作中,所有的剧情都是由编剧来完成。他们把一些东西拼凑起来,弄出一个完整的作品,展现给观众。有时候,我觉得这是很神奇的。用这种方式成功的传达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人特有的的伟大之处。

虽然我难以去留意。但此刻在映画当中看到演绎,依旧能感到当中稍许的动人。想来,想象力这种东西,不是根据年龄增长的。反而,年龄的增长,会导致一个人丧失他应有的情愫。

我是这种人么?我想是。

吴邪看着看着忽然就凑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我不禁一愣,只感到一阵电流似的东西从我们接触的地方传过来,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我僵硬的坐着,偶尔看他一眼,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散着他的味道。


我把自己关进书房,从架子上抽出书来看。坐了一会儿,人就静下来,我清楚地意识到刚才的自己不对。那种感觉,是我想无限的接近他。这些日子,我开始渐渐了解吴邪身上那些以前我不知道的特性:比如,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强悍,热爱逞强、总是做一些让自己不能承受真相的探索。从他生活过的地方,我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那些书向我揭示了一部分真实的原因。他看的书学术性的居多,虽然上面的内容很多不实,但作者的说服能力还是很强的,看多了人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已经了解了古玩行业的全部,实际上这都是纸上谈兵。给看书的人增长出一种虚妄的自信。

吴邪修养的这段时期,他经常一个人在卧室对着电脑。不是必要的时候,他甚至能一整天对着。我走入他的卧室,打开来看。屏幕渐渐亮起来,然后一副像素很高的图像出现在上面。那是我,胖子和吴邪三个人的合影。

对着几个文件夹点进去一无所获后,我点开他的D盘,发现一大堆的文件夹。这些都是女人的照片。我把每一张都点开看了一遍,都差不多,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漂亮。相片的像素也很高。我把他几个名字陌生的文件夹都打开来看,发现全是同样的东西。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吴邪站在门口,脸上带着错愕的表情叫了我一声“我要睡觉了。”我让出床的位置给他,抱着电脑坐到一旁。他半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翻找了一些其他内容,开门走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我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出现了,这很不正常,我隐约觉得不安,但又不断回味着这样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对他除了友谊、患难之情之外,还衍生出一些复杂的东西。安逸?这是必然会产生的、还是我疏忽之下产生的?

夜里我正快要睡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那脚步声音是间断的,很不均匀。我赶紧从床上窜起来,刚一到门口,就听见客厅中传来肢体倒地的声音,同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破了。

我冲出去,看见吴邪倒在地上已经失去意识了。我快步上前把他抱起来,伸手摸了摸额头,滚烫。我扛着人冲出了门。

一路上我一直盯着他苍白的脸。我想在任何一个时候,我都不会为一个发烧的人着急。可是这次不一样,我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那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恐惧感,我甚至想到他会睡过去。

我把他送进医院,将他的身体放在移动病床上的时候,他似乎忽然恢复了一点儿意识,只是手指动了动,然后又晕过去了。




第三章 暧昧

第一人称吴邪

我身体的某个部分疼到麻木,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的感到自己被人挪动,人在出汗,身体却不断失去温度,但周围似乎很软。

我丧失了力气也说不出话,甚至是一会儿昏过去一会儿清醒,始终无法睁开眼睛,直到我被一下子放开才意识到,刚才我是处在昏厥状态的。

恍惚中我瞄到一个人的影子,白花花的不是很清楚,当时我不能辨别出这人是谁,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下意识的抬了一下手臂试图去抓住他。我碰触到他的一瞬间,身体就被迅速的移开了。所有的温度感都丧失,而我也完全没有意识了。

我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很久之后才醒过来。不是完全的清醒,只是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我能感到自己是在躺着,可是一动都动不了,以以往的经验,我知道自己是在意识边缘,下一步就是苏醒。可是,忽然间,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刚刚才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立刻又本能的闭上了,接着就有什么东西一点点接近了过来,湿漉漉的,我脑中迅速的反应了一下,没有再看,这是梦。

冰冷的触感还在接近,但我却越来越不清醒,有人在我面前呼吸,我能听见他喘气的声音,不那么均匀。之后,随着他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这一刻,我肯定自己是在做梦,这太不靠谱了,我有点谴责自己,都这幅德行了还有工夫想这种事,同时我也庆幸这是个梦,因为在梦里可以肆意妄为。我没有去看这人是谁,既然是梦,就不必在乎是谁,我甚至想到这是只禁婆,还是不要看的好。但是下一秒,我忽然就想到一个人,心里就一阵惶恐。

不可能,可这不是做梦么?做梦就什么都有可能。

转念之间,我脑子从一团乱麻的状态变成一片空白。同时,有种蠢蠢欲动的东西,从身体深处升了起来,仿佛我就是想要这么干。思维不是那么清楚,我是相当放松的,就任由这事情继续了。而这种放纵他也能察觉到,探头压了一下。或者是,他本来就是在我的意念当中,是根据我的需要来的。

是他。那就继续吧,我应付了下他的举动。

然而,就是这么妥协的同时,他似乎被惊到了,触感一下子就消失。我心说怎么做梦也这么不顺利。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去够他,我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当时我也就没有力气,只是尽量够了他一下。他并没来得及躲避太远,被我一把抓住肩膀揪了过来。

在我心底很不愿意承认,也很希望这个人是闷油瓶,矛盾让人犹豫不决,但我选择放弃思考堵上他的嘴。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做梦,他永远不会知道。

一开始他在犹豫,但马上开始回应,那种动作的力度,就像他更想这么做,因为他比我更强烈。我心跳在不断加速,紧张让人喘不上气,我却一点不想放弃,我不醒过来,他就不会离开。负罪感却让人兴奋,如果现实中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那现在就这么干。我既觉得这事儿很不靠谱,又十分害怕他突然走掉,同时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梦。可是,慌乱中,我还是让他继续。

触感忽然消失了。

我没有再去伸手拉住他,因为他躲开的一刹那,骤然降低的温度让我猛地醒过来。

睁开眼睛,一下子所有的知觉迅速回笼到身体当中,我整个人被强制着清醒起来。前面是被挂在铁架上的白布帘子,两边也是,这些帷帐把我围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而在床边,站着一个人,是闷油瓶。

刚才梦中的画面出现在脑中,我羞愧难当,几乎想再去装睡。可我才的反应速度还停留在很慢的阶段,没来得及闭眼就和他对视上了。我很不好意思,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张开嘴试图去叫他一声,却发现不能,嗓子无法发出明确的声音。然后,我身上什么地方就传来一阵麻痛。

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闷油瓶看见我醒了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按照常理,他这人态度相当淡漠,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在意,但也不至于麻木到看晕过去的人忽然醒来,连眼睛都不大挣一下。他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好一会儿才道:“你睡了一天多。”

我撑着床坐起来,嗓子不像刚才那么紧,也恢复了所有的正常意识,虽然我对刚才那个梦还是心有余悸,但我暗暗劝慰自己,既然是梦也不必多想。看了看表,两点多。我有些纳闷儿,两点多他站在这里干什么,这个时间就算是他来陪床,也该是在旁边的躺椅上睡觉。于是就问他道:“小哥,你怎么不坐下。”

闷油瓶瞄了我一眼,缓缓地走到椅子旁坐下:“你刚才发抖,我起来了,然后你就醒了。”我莫名其妙,心说就算他的警觉是正常的,但这也敏感过头了吧,在旁边的椅子上睡觉也能知道我在抖?那我得发出多大动静?我生怕他察觉出什么,含糊道:“嗯,我做噩梦了。”

话音一落,他眼神异样的看过来:“噩梦?”

我看着他,又想了想那个梦的内容。的确,那绝对不算是个噩梦,至少我在做梦的时候还是很想让他继续的,但这该怎么回答,还有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做梦的内容了……为了打破尴尬,我道:“不是噩梦,但是很奇怪,反正……好像有胖子和斗什么的。”我拿胖子做挡箭牌,试图蒙混过关。

闷油瓶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我,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在医院度过了半个月,闷油瓶始终没有离开医院。这让我很不习惯,中途叫他回家去睡好几次,但都被他的沉默拒绝,后来我索性也不管,本来我也不放心他自己回去,真是脱离了我的控制范围,搞不好他哪天又被人弄走夹喇嘛,到时候又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出院的时候我特别庆幸,当然,还要感谢闷油瓶这些天的照顾,在过去,我一直觉得他在地面上的生活能力不怎么样,这么一练,不仅能自理的相当不错,还能关照一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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