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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姐的难缠总裁-第15章

小说: 大姐的难缠总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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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阙迎月十指交叉紧握,忧心又起,“我——我想先去看看望月。”
  没见到望月安然无事,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放下心来。
  “好,那走吧!”牵起她柔软的小手,梅天良直接打开房门,拉著她离开暂住的病房。
  “你要带我去哪里?”一缕慌乱揪住她的心,让她急急低声说明:“没见到望月我不会回家的……”
  “你这个笨蛋!”梅天良转过脸啐骂她一声,“谁说要带你回家?你不是要去加护病房看妹妹吗?现在我就带你去。”
  “真的?”闷闷的苦瓜脸因这个讯息而展露一丝笑意。
  “我向来说到做到。”
  阙迎月含著浅笑摇摇头,她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绝对不是在哄她、骗她,她相信他说的,毫无条件、全然的相信他——
  陡地,她想起望月被人刺伤紧急入院的通知电话,冷不防打了个哆嗦,脸上血色也迅速褪去,阵阵凉意不觉袭上身,让她全身发冷,小手下意识寻找著可依靠的热源。
  感觉到阙迎月微凉的小手紧紧反握住他的,梅天良心头袭上难以言喻的不舍情潮,一向高傲不屈的他,在这低迷气氛之下,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语。
  “放心,没事的。”唯一浮现脑海的只有这短短几字。
  阙迎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任由他牵引著方向,领著她搭上通往楼上加护病房的电梯——
  阙迎月以为自己够坚强,毕竟她是三姐妹中的长女,从小到大都必须挡在两个妹妹身前,保护、照料她们,所以尽管她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可是相当坚忍。
  然而!——她站在加护病房外,看到向来勇敢往前的大妹阙望月躺在病床上,口鼻覆著氧气罩,修长手臂上插满了点滴针,再也无法伪装坚强了。
  倏地,她双腿一软,身子无预警的往下坠。
  梅天良眼明手快的出手,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撑持起来。
  “天啊……”她偏转过脸不敢再看大妹一眼,“那不是望月……望月怎么可能会像个无法动弹的洋娃娃,躺在里面动也不动的?不是……那不是望月……”
  她心酸至极,眼眶跟著泛红,但是就是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梅天良让她的背贴著他的胸膛,双臂撑住她软弱身躯,边在她耳边低声斥责:“阙迎月,你振作一点好不好!”
  他的声音钻进耳里,重重落在她的心上,也唤回她身为长女应有的责任及坚强意志,“好……我会振作……我一定会振作……”
  透过厚厚的玻璃窗,阙迎月感受不到阙望月的活动力,只能凭借著旁边显示出心跳周波的机器来确认她的安好。
  “怎么会这样……”她还记得早上望月如同往常般出去跑外务,怎知没几个小时,她就躺在加护病房内,“望月……她是我们三姐妹中唯一有练过空手道的人,虽然……段数不到黑带,但练了五、六年,也累积了相当的实力,怎么会……她怎么会被刺伤呢?”
  她不懂,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亦猜不出她们是得罪哪号人物,竟然对望月下这么重的手!
  看著阙望月的生命全依赖著机器及药品,阙迎月的心房一阵阵痛,痛得她揪住胸前衣物,实在无法理解望月怎会遇上这种事。
  “你想哭吗?”
  身后飘来梅天良轻缓的声音,她愣了愣,然后缓缓摇头,声调木然:“不,我不哭,不能哭……望月一定不想看见我哭……”
  “别欺骗自己了。”梅天良眉头一紧,不喜欢看见她勉强自己压抑的痛苦模样,“如果撑不住,你可以哭……”
  阙迎月再次摇头,以钢铁般的意志硬将涌上喉间的呜咽给吞下肚,也不让一滴眼泪溢出眼角。
  “我很好。”她吸了口气,抬脸面对他,强扯出一抹笑,“现在知道望月没事就好,我得回事务所处理一些该处理的事。”
  “还有什么事会比你妹妹的死活还重要?”她的双眼无神,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摆明就是在勉强自己。
  “对了……我还要通知圆月,要她赶回来。”没将他的话听进耳去,阙迎月钻进了自己的世界,“还有电脑坏了要修理,还有……还有什么事要做呢?我……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算什么姐姐啊!”
  说到最后,只剩下责怪话语,泪水再也隐忍不住,悄悄滑落眼角。
  “不行,我不行哭!”热泪滑落脸颊,阙迎月吸了吸鼻,同时伸出手背抹去脸上的珠泪,“不能哭……我是姐姐,我要坚强……我要当妹妹们的表率……”
  “够了!”不忍见到她故作坚强的梅天良,斥暍一声,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够了!你别再勉强自己,想哭就大声哭出来,不要伪装坚强!”
  “我没有……”靠在他厚实胸膛上,她低哑的反驳。
  “都这种时候还这么不听话!”梅天良真想摇晃她的脑袋,好让她自己想通,但是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抱著她,给她有力的支持及依靠。
  他不喜欢看到她哭,见到她流泪,不舍的情绪就在心问掀起狂浪波涛,让他满脑子只想保护、呵怜她——
  这样的念头及心情是首次出现,在他还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些怪异情绪时,身体已经率先做出反应,将她纳于怀抱之下,小心翼翼的怜爱著。
  抱著她,梅天良突然发现整颗心涨得饱饱的,好似内心失落的一角因为她而寻获——
  当下他立即明白,他在乎阙迎月这个女人,撞了邪似的在乎不已!下忍见她流泪、不舍她将所有责任往肩上挑,更不舍她这样折磨自己……
  “都什么时候……你说话还是这么不客气。”他这辈子大概就是这样,不会变了吧!她想。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是她认识的梅天良。
  他好温暖,好可靠,在这无助伤心的时刻,他给了她一个暂时避风的港弯,同时也触动了她的心弦。
  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梅天良是存有特殊情感的……
  “谁教你让我放心不下。”
  他发自内心的感慨喟叹让阙迎月心上一颤,满溢的感动及柔情冲垮她强筑的心防,眼一眨,满蓄的泪珠再也阻挡不住,如大雨倾盆而下,瞬间濡湿了整张小脸。
  “呜……”她将脸埋在梅天良的胸前,咬唇压抑著,不让哭声从唇问逸出。
  她的哭声传进耳里,非但没引起他的不快,反而掀起一阵阵极想呵护她的使命感。
  他一向讨厌女人的眼泪,因为女人老爱以眼泪当成威胁男人的工具,唯独她……
  唯有她的眼泪可以轻易牵动他的心思。
  断续的抽噎声传进耳中,让他胸口一阵又一阵紧缩,她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才让他舍不得她一丁点儿的伤心难过?
  隐隐约约,他察觉出这份割舍不下的情感,已在内心深处生了根、发了芽,无法剔除了——
  “我在这里,有我在……等你哭完,我就送你回去,好吗?”他说不出安慰人的话语,只有一双手臂及胸膛可以大方提供。
  他难得表露出的温柔让阙迎月一愣,轻轻点头后便像个孩子,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不绝的泪水湿了他的胸襟,也让她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
  这一刻,有个强烈念头在脑海回响著——
  如果可以,她不愿意放开这具宽阔温热的胸膛。
  再也不放开——
  当梅天良送阙迎月回到事务所时已近夜半时分。
  狠狠哭了一场的阙迎月,在梅天良陪伴下步出加护病房的同时,两名在外面等候的刑警也趋步上前,想要从刺杀案中获得有利线索,好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抓到凶手。
  但她全然无头绪,无法提供线索给警方,等做完笔录回到事务所,时间已经相当晚了。
  “很晚了,你回去吧!”在事务所前站定脚步,正要掏出钥匙开门的阙迎月,转过身对梅天良如是说道。
  看著她因哭过而略显红肿的双眼,梅天良的心又再度隐隐扯痛,“你一个人可以吗?”
  她点点头,因他热烈的注视,双颊不觉染上红云,
  “今天……真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没办法面对这一切。”
  “别跟我客气。”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他实在无法弃她一个人离开,“你确定一个人可以吗?”
  “嗯。与其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家胡思乱想,不如在事务所内窝一下,至少比家里感觉安全踏实多了。”她点头,反握了下他的手,“还有……悔先生,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样软弱。”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再多陪她一会儿而已,不过这种肉麻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好吧!那至少可以让我看著你进门吧!”
  “你……”唇一抿,阙迎月本想抗议,但在见到他那双忧心的眸子后,又将话给咽下,“好,随你吧!”
  将手从他掌握中抽出,阙迎月拿出钥匙插进门孔向右转动时,惊觉到不对劲。
  “门没锁?!”她诧异的回头看了梅天良一眼。
  “不可能!”离开前他有将大门锁上。
  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会发生……
  梅天良将阙迎月拉至身后,小心打开大门,再蹑手蹑脚的转动内门门把,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漆黑寂静的办公室。
  阙迎月在他踏进室内后,在靠近门外的墙面打开电源开关,霎时伸手不见五指的办公室明亮起来。
  “怎么会这样?!”看见办公室一片狼藉,阙迎月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看来是遭小偷了。”梅天良注意到被翻乱的物品都是放置资料的文件柜,这一点让他起了疑心,“你清点看看有没有东西失窃,我去问楼下保全,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士进入这栋楼。”
  “好……”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桩桩倒楣事接踵而来,阙迎月眼中不禁蒙上一层水雾,“望月被人剌伤……现在事务所又遭小偷,怎么会这样……”
  走近办公桌,她一一打开抽屉,检查有无贵重物品失窃,眼角余光瞄见散落的资料文件,忍不住头痛起来。
  “这下可好,要重新收拾跟建档了。”
  不过幸好事关顾客隐私的重要文件,都锁在银行保险箱内,否则金钱损失事小,没了信誉,事务所就毁了。
  专心盘点失窃物品的阙迎月,没有注意到身后传出的窸窣声,也没发现到一道阴影正步步逼近她。
  “以公司名义开立的存折跟印章都还在……”既然重要物品都还在,那小偷摸进事务所想偷的是什么呢?
  忽地她注意到一道阴影笼罩住她,以为是梅天良去而复返,她迅速转头问道:“怎么样?保全人员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吗?”
  岂料站在身后的并不是梅天良,而是一个素末谋面的瘦高男子,他面目狰狞,手上拿著一把猎刀。
  “你……你是谁?”阙迎月被他浑身的杀气给惊吓到了。
  “把照片交出来!”男子咧唇露笑,高举起猎刀,沉声威吓。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他突然爆出一记咆哮,“就是你们这些小人暗中搞鬼,所以娜娜才要跟我离婚,死都不愿给我一次机会!快把照片交出来!”
  “我……”他凶恶的口气让阙迎月感到脚软,看见猎刀上残留的红色痕迹,她心上一凛,“难道……难道是你把望月刺伤的?”
  男子眉一挑,面色茫然偏头思考著,“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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