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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死亡讯息-第776章

小说: 死亡讯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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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我握住座椅边缘的手抖个不停,盗尸团伙?倒卖器官?歼尸服务?

    婉婉已经死了一天,她的尸体已经没有必要摘除器官,只能是第二种情况。

    她这么善良的女孩子,老天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啊!

    我深呼吸了数秒,道:“头儿,我们现在去抓谁?”

    “灵车的司机已经被城西分局控制住,交代了盗尸团伙的巢穴,我们这次是为了直捣黄龙。”裴奚贞探手摸向后备箱,拿出两支突击步枪和两枚手雷。我往后边扫了眼,还有狙击枪,是蒋天赐专用的。裴奚贞冷笑的道:“特警队现在已把盗尸团伙的老窝四周封住了,等我们一到,就一块行动!”

    目的地在城西郊区的一家工厂,挂着羊皮卖狗肉的。

    婉婉的尸体已经丢了近十个小时,但愿来得及,我心中默默祈祷她别再受伤。

    于清扬养伤,这次带队的是他的次级,荣颖,英姿飒爽的一个女汉子。

    我们和荣颖稍作交流,便展开了这次的围剿。

    然而现实却比想像的简单,当一枚手雷把铁门爆倒时,没等警方拿喇叭喊话呢,盗尸团伙的头目跟十五个手下,纷纷抱头走了出来,竟然没有打算反抗?!

    我恨的牙直痒痒,真想把他们全突突死,可想而知,这件事把我影响的变得暴戾。

    特警队的迅速把他们控制住,我们冲入工厂,冷藏室里有不少活体器官,外边的大框子里还有分尸的工具,不仅如此,靠门的地方有一个腐化池,咕嘟咕嘟不停地冒泡,一只手、两只脚都浸泡在其中翻滚,不过像是男人的,看样子刚投入不久。

    专门用来清理掉不需要的部位。

    我把盗尸体团伙的头目踹翻在地,拿枪指着他脑袋,逼问道:“今天送来的女尸呢?”

    “在……在那个VIP房间。”盗尸头目抬起手,颤抖的指向二楼一道封闭的房间,“有个顾客在里边享受。”

    我示意荣颖看住他,便和裴奚贞、蒋天赐冲到二楼的那道门前,蒋天赐抬动大腿,一脚把门踹开,我们看见一个满身赘肉的肥胖男人伏在一具尸体上边,不停地动。

    我手指勾住了扳机,子弹蹿出枪口,“砰!”打在了软床上,棉絮飞舞。

    不是我不想杀他,是担心伤到了婉婉的遗体。

    肥胖男人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愣住了。

    “滚下来!”裴奚贞先是缴了我的枪,朝男人喊道:“没听见吗?滚下来!”

    肥胖男人抬手指了指耳朵,他忐忑的道:“我听不见。”

    “干!是个聋子!”我冲上前挥动拳头把他打下床,按在墙边一顿暴K。

    过了能有半分钟,裴奚贞把我拖开,他叹息的道:“别打了,床上的不是婉婉。”

    我闻言一愣,挺起脖子望向眼前这具女尸,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但绝对不是林婉婉!

    婉婉的遗体究竟去了哪儿?

    我掏出电击剑把肥胖男人电晕,和他们返回一楼,我目光如剑,盯着盗尸头目,我掏出手机翻出林婉婉的照片,朝他晃了晃道:“我们想找的,是这具女尸。”

    “诶?这具?”盗尸头目想了想,道:“下午老黄鱼说搞到了一个新货,保证完爆以前所有的女尸,他给我传了张照片,好像就是您手机上这个……不过我等到现在,老黄鱼还没把尸体运回来,按他的性格,应该是先躲在一个地方先享受一下,再清理干净送回来。”

    我心塞的问道:“老黄鱼是谁?”

    “那是五个青年交易的上级。”裴奚贞脸色沉的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云,他捏住盗尸头目的脖子,逼问道:“老黄鱼每次回来的路线,还有他平时的落脚地,速度给老子交代清楚!”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离劫!

    盗尸头目哪敢不从,想了片刻,他如实的说:“返回的路线是有不少条,不过现在他十有八九在小狐丘东侧的洞内。”

    “小狐丘?”我拧紧眉毛,小狐丘离此有20里地。并不大,属于小山丘。

    裴奚贞示意荣颖把盗尸团伙带到城西分局,并分出两个小队的特警,一队随我们赶往小狐丘,另一队守在工厂,以防老黄鱼期间送尸回来。

    安排好其余事宜,我们仨和一队特警车不停轮的驶向小狐丘。

    抵达目的地时,我们把车停在路旁。不远处确实停了一辆黄色的皮卡。特警小队共有十二个人,裴奚贞排五个原地蹲守,我们和其余的七个一块徒步赶向小狐丘东侧的洞。

    盗尸头目交代说这洞不大,长度只有十五米。

    我们十个人全副武装,急行于洞前。我侧耳听了听,洞内竟然一片安静,连虫子的动静也没有。

    莫非老黄鱼不在洞内?

    我一手端着步枪,一手持强光手电筒。冲入洞内,猛地喊道:“不准动!”

    然而没能掀起半点浪花。

    洞内的装修像家住的房间一样,甚至还有精美的壁纸、家具、大床。

    里边不是没有人,而是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四个男人,他们全死了,脑袋上,均插了一支箭矢,死相挺凄惨的,但我却生不起任何同情的感觉。

    林婉婉的遗体呢?

    我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只在地上的袋子中,发现了几根她的发丝。

    “他们的死亡时间超过七个小时,瞧这老黄鱼的背包都没来得及摘掉,看来婉婉是遗体并没有遭到猥亵。”裴奚贞稍作探查。他狐疑的道:“对方是一个擅于用弓箭的人,把老黄鱼等人毙了,不仅如此,还带走了婉婉的遗体。”

    用弓箭……和林婉婉有关系……

    我们仨彼此相视一眼,第一秒便想到了宁疏影,虽然他凭八极拳和飞刀闻名于警界,但其射术也不是赖的,当初我屁股中三枪的时候,宁疏影反手搭弓一箭射死偷袭方。

    “如果婉婉的遗体真被宁老弟带走,那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事了。”蒋天赐憨乎乎的低声说道。

    我戴上手套,把其中一个死者脑袋上的箭矢拔掉,我观察了数秒,疑惑的道:“不过有个疑点,宁疏影的箭头。基本上都是特制的,爆炸、燃烧、淬毒等,就连他的常规箭矢,比较短。而杀死老黄鱼一伙人的这些箭头。却直又尖,长度适中,微重,还有倒刺。和宁疏影的完全不同。”

    “兴许是不想让别人怀疑到他吧。”裴奚贞抱着双臂,他揣测的道:“连最快、准、狠的飞刀都没有使,八成是想隐藏身份。一怒杀四人,代表了心有怒火。试想下,当妹妹的遗体即将被犯罪分子猥亵时,换谁能放过对方?”

    我们仨分别把洞内的情况通知给老爸、林忆等关注这事的人,权衡了利弊,众人决定不再追究了,况且也没有任何办法接着探索。

    宁疏影的门派所在地无人知晓,他可能把林婉婉葬入了那个山灵水秀的地方。

    可我却连一个上坟的机会都没有,心塞的不行。

    裴奚贞劝慰了我一路,我终于释然了,眼下这个结局总比林婉婉的遗体落入犯罪分子手中受伤强的多。他阵农技。

    返回家中,老爸、老妈、若水、芷昔均投来担忧的眼神。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了卧室倒在床上,我呆呆的凝视着窗前的黑色涅槃花,它仿佛没有半点变化。我把林婉婉生前的日记放于胸前,抚摸着入睡。

    ……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逝者已矣,还有活着的人需珍惜。

    我赶到城西四院,特护病房内,林慕夏还是昏迷中的状态。

    城东分局有案子处理,因此林忆不在,只有宁伯父守在这儿。

    我喊了句“伯父”,他没有理睬。

    护士领我把全身消了毒,我推开病房门走到床前,低头望向安静的多功能警花,我拉住她的手,呢喃的道:“慕慕,什么时候醒啊?你知道吗,外边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慕夏仍在沉睡。

    她腹部前天被割了一块小肉,现在创口已经处理好了。

    这时,林慕夏的身体微微挣动,似乎梦里的她并不好过,做了噩梦。林慕夏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她手心全是汗。

    我不知道此刻的她能不能听见,握住她的手,我一个人安抚的道:“别怕,有我在。”

    林慕夏稍微安心点了,渐渐变得放松,呼吸均匀,不再时而急促时而凝滞。

    我打算一直在床前守护她,晌午,傍晚,我一勺一勺的把软食缓慢喂入她嘴中。四院的护士们羡慕林慕夏,却不知道我所做的连林家姐妹为我做的事情万分之一都不到。

    现在心平静了,我想起断命老人临走前说的话,“情劫过了,但并不完美。”

    难道说我和她的感情,不再有生死隔绝,但有其余的小情况?

    我擦干净林慕夏的嘴唇,走到角落给断命老人打了电话,我询问的道:“老断,你离开医院前说了不完美,这是什么意思?”

    “继续相爱,没有情劫了,却有一个衍生的离劫。”断命老人意味深长的道:“正常情况下,渡了情劫,没有人再能把互克的双方拆散。而所谓离劫,是因为渡情劫过程中,相爱的双方或者某一方的生活环境,身边的人或拥有的物发生本质的改变,对两个人同时造成了极为的深远影响,故此侧面的锁住了情,同时也锁住了心,用现代的话来说,叫暂时存档。这时,离劫便至,有一方由于某种情绪而与对方分开。当然,离劫不是永久的,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只是折磨彼此的内心,没日没夜的煎熬。换个角度,把它当作爱情的考验也行,让天地去见证,用时间来沉淀。”说到这他忽地汀,旋即凝重的道:“直到某一天,双方均解开了心灵的枷锁,离劫消散。”

    我疑惑的道:“离劫最长是多久?总得有个期限吧?”

    “没有固定的时间,何时双方心灵的枷锁打开,方可消散。”断命老人叹息的说:“江湖上颇有威望的狗王,剑痴,均是过了情劫却迎来离劫的。狗王等到了晚年,打开了自己心上的枷锁,他的另一半却没能打开。剑痴等到了中年,别说是对方了,就连他本身都没能打开,这才漂洋过海,辗转各地,居无定所。值得一提的是,枷锁不开人便不死,狗王和剑痴的另一半,肯定还活在世上,而四人之中只有狗王没有心灵枷锁,如果对方在他大限将临之前没有回来,恐怕他……注定孤独终老了。”

    原来狗王一直住在冬王巷是因为离劫。

    我涩涩一笑,林婉婉的离开,无论是对我还是林慕夏来说,都是一场忘不掉的噩梦。

    复杂的关系。

    确实,林慕夏如果醒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满脑子都是视频中的情景。不仅如此,当她知道婉婉死亡的时候,还有婉婉的内心,心境肯定比我还乱。

    如果不是我当初没有管住自己的心,就不可能有现在的劫难。

    这就是花心的代价,赎罪的时刻已经来了。

    可笑的是我还试图辩解过我不花心,是正常的。然而事到如今,这一切通通是苍白无力的借口。

    ……

    夜晚,九点半。

    林慕夏的眼睫毛动了动,貌似又做了噩梦,我再次抓紧她的手。这时,她猛地坐起身,连带插的管子和吊瓶全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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