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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死亡讯息-第672章

小说: 死亡讯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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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堵墙的外边贴着荒芜区域,因此没有路段监控。

    我们重新聚于西门望东家,尤其是卧室,是重点查的地方。然而林慕夏逐寸逐地的搜索,搜到了假西门望东的体毛,没有奔波儿灞的,窗户、床头、椅子等地,干净的连一组指纹都没有!我来到次卧,蒋天赐负责客厅,他近乎将暴力美学发挥到了极致,双手频动,颇有搬山移岭的架势,整得乱作一团。

    唯独宁疏影,安静的立于墙前,他漫不经心的抠指甲。

    翻完了西门望东家,连张炼狱双煞的合影也没搜到,只有五个备用的灞波尔奔头套和一只奔波儿灞的,值得一提的是,书房的抽屉中放了张纸,一共有五个圆圈,前四个均打了红叉。

    裴奚贞和林慕夏分别拉住A4纸的边角,仔细的端详,老狐狸思忖的道:“这五个圆圈,没准象征了炼狱双煞想杀死的人。前四个,分别是方晴的母亲、梅思真、傅勒佑、关千桐。”

    “头儿,我跟你意见不同。”我凝视着这张纸,分析的道:“这纸和笔记,一打眼就知道没多久,因此与五年前方晴母亲无关。眼前这五个圆圈,有可能是炼狱双煞的目标,未必全是杀人。因此,我觉得是割掉雍子正的命根子,夺取梅思真、傅勒佑、关千桐的股份并杀掉。炼狱双煞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笔就完成了作案蓝图,不过没了灞波尔奔,单独一个使用黑桃A的奔波儿灞,还是有作案能力的。”

    宁疏影狭长的眸子动了动,“万一是朱晓燕闲的没事胡乱涂鸦的呢?”

    “以为都跟你一样无聊加二啊。”林慕夏呸了口,她若有所思的道:“我倒觉得对方的动机蛮贴切凌宇的猜想,五个圈象征五个目标,一旦做完将达成目的。只是灞波尔奔栽了,按照惯例,奔波儿灞将潜伏一段时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炼狱双煞拿走女死者的高跟鞋和现场留下一双精致的手工绣花鞋,是抱有怎样的意图?”

    “无聊的人、无聊的猜测。”宁疏影随意的往墙上一倚,他拿着飞刀滑动墙壁玩,二货的本质展露无余!

    忽地,他停止了动作,眼中透着不可思议,“墙是空的。”

    “空的?”我诧异的走上前,猛地敲了敲,听其声响就知道宁疏影说的没错,墙里头有玄机!

    林慕夏绕到了墙的另一侧,她一边敲动一边观察,发现了紧贴墙壁的一块地板有端倪!她沉声道:“宁二货,借我一把飞刀。”

    “用完记得拿你的bra擦干净。”宁疏影把寒铁飞刀抛到她眼前。

    “滚吧你。”林慕夏鄙夷的骂了句,她捡起飞刀说:“朱晓燕的衣柜里有不少,还是新的呢,虽然她现在是男儿身,但对于过去的女性习惯还有点留恋。”

    宁疏影无所谓的道:“好吧。”

    林慕夏把挑中的这块地板撬开,一个盖子形的旋钮呈现于众人眼前,有点像煤气灶的阀门。她试探性的拧动,本来看似无缝隙的墙,竟然沿着一条壁砖的缝隙朝外弹开。林慕夏闪躲不及,被推的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即将倒地的时候,我身子一凑,稳稳的抱住了她。

    我扶她站起身,望向墙壁间的空隙,竟然有三只高跟鞋!

    第一只样式比较老,我们极为眼生。第二只是雍家顶楼现场,梅思真脚上消失的那只,第三只则是属于关千桐的!

    裴奚贞戴上手套,分别把三只高跟鞋拿了出来,随手仍在地上,他特意往墙壁空间看了眼,没再有其它物品。我们低头注视着这三只款式不一的高跟鞋,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鞋跟处被人拿利器隔开过。我捡起了梅思真的那只,掀开藕断丝连的鞋跟,注意到鞋跟内部有个凹槽,大概能放下一个手指的宽度,不仅如此,鞋跟与鞋底接触的位置,有强力胶封过的痕迹。

    “看来我猜错了……炼狱双煞没有恋物癖,取走死者一只高跟鞋的真实目的,是想获得藏于鞋跟的东西!”裴奚贞把剩余的两只高跟鞋检查完,他露出了凝重的目光,“这第一只老款的,应该是方晴母亲的。”

    林慕夏凝重的说:“是的,这款式五年前,我老妈穿过,当时是中年妇女的最爱。”我问她为何记忆力强到没朋友,她笑着解释说:“我印象中很清楚,那次老妈过生日,我和老爸给她选的这款。”

    “那炼狱双煞杀方晴母亲的动机就有了,取得藏于高跟鞋的鞋跟中的秘密。”裴奚贞如释重负的道:“炼狱双煞究竟是为了雍家的股份杀了梅思真、关千桐,还是为了高跟鞋里的秘密?”

    我耸了耸肩膀,“肯定是想两全其美,否则傅勒佑就不可能死了。”

    这时,裴奚贞接了个电话,是城东分局的,说了几句便挂掉,他笑呵呵的说:“刁田七消失了两个小时……”



第八百八十二章:残败的高富帅!

    “刁田七消失了两个小时,怎么城东分局现在才发现?”我不满的道。

    裴奚贞解释的说:“刁田七的车停在了院门口,始终没下车。隔了许久,分局的警员觉得不对劲。便敲动玻璃,这才知道里头只有司机,刁田七没在。”

    “关键,这两个小时她去哪儿了?真是耐人寻味。”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思索的道:“分局是在刁田七公司时视野中失去她的,城东边缘到城北的2A小区,抄近道。约有四十分钟,够她一个来回的。现在刁田七是奔波儿灞的嫌疑提升了一个度!”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刁田七的号码。对方拒绝接听,再拨时提示关机。

    刁田七未免有点太反常了,我们不得不怀疑她就是奔波儿灞。

    现在雍家持有股份的所有骨干精英,均在市区四大分局的保护伞下,刁田七的无故消失。除非是有了迫不得已的行动,否则决不可能如此反常并加大自己的怀疑。

    我们把王远河喊来,他领三个警员封锁西门望东家。

    离开时,宁疏影特意挑了只朱晓燕购置的bra,一边走一边擦拭飞刀,用完随手扔入小区门口的垃圾桶。“真是暴殄天物。”一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冲向垃圾桶。掏了半天,把那只bra捞出来,如获珍宝的揣入怀中,转眼间消失不见。

    我愣愣的道:“真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啊!”

    “这家伙十有八九有恋物癖。听保安说2A小区经常有女性业主晾晒的衣物消失,没准和他有关。”林慕夏鄙夷的道。

    裴奚贞摆了摆手,“算了,反正是宁二货擦过的垃圾,我们没时间计较这点小事。”

    “哦,好的。”

    林慕夏钻入了军用越野,我们拉开车门坐好,蒋天赐踩住油门驶回了D。I。E。

    已经凌晨四点了,我们洗漱完躺下,睡得跟尸体一样沉。

    一觉呼到了第二天的晌午。休肝狂圾。

    我睁开眼看见旁边是空的,环视了一眼,裴奚贞站在窗台前抽烟,院子里传来蒋天赐和宁疏影打斗的声响,这俩家伙精力还真是旺盛。我试图活动手脚,身体痛的一动就疼,看来昨晚被魔鬼式锤炼完就赶着去城北往返两次,没能得到良好的休息,后遗症爆发了。我重新躺好,裴奚贞扭头望了我一眼,“小宇,怎么还不起床?”

    “头儿,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起不了床了。”我痛吟的道。

    “懒货。”裴奚贞忍不住吐槽,他夹着烟离开了房间,五分钟后返回,他猛地扯掉了我盖的毯子,将一个装有黑色药泥的小瓷碟放在我眼前,“这是婉婉调的跌打膏,由36味中药研磨煎熬而制。你把衣服解开,我给你涂药。”

    “咳……”我不情愿的脱掉衣裤,郁闷的道:“头儿,你轻点,我疼。”

    “他娘的,你小点声,让别人听见还以为咱俩鼓鼓秋秋的干嘛呢。”裴奚贞一巴掌拍在我的肚皮,他一边涂抹一边道:“我挺好奇婉婉怎么恰好调配这种药泥的,话说回来,有这丫头,咱D。I。E的伤病率大幅度的降低,赚了!”

    对于婉婉,我不好发言,只好静静的任由老狐狸揉动皮肤,我心中却百感交集。

    花了半小时,裴奚贞看了眼沾满药泥的双手,趁我不注意,他把手抹了我一脸,“躺着别动,至少一个时辰。”

    “时辰毛线,直接说俩小时不就得了。”我瘪了瘪嘴道。

    “少俩字,节省口水。”裴奚贞扯了句皮,他一瘸一拐的按住阴阳伞步入走廊,“砰!”把门一关,脚步声渐渐消失于我的耳畔。

    老狐狸走了没多久,林慕夏鬼鬼祟祟的提着饭盒进来,她心疼的道:“凌宇,你没事吧?”

    “难得还惦记着我。”我张开嘴,“打算喂我吗?”

    “想我喂?做梦!”林慕夏把饭菜和勺子摆好,她弹了下我鼻子说:“趁热吃了,我先下去整理案情。”

    “嗯。”

    我侧起脖子,待她离开,我别扭的吃完了这顿饭,躺着补了一觉。这药泥虽然卖相丑陋,味道难闻,但是效果却极佳,我睡觉时感觉瘀伤处有滋滋热流涌动,醒来发现竟然没大碍了,站起身活络了筋骨,我跑到洗手间把药泥清理掉,便来到休息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据城东分局派去监视刁田七的警员反馈,目标昨晚离开没再出现,电话始终关机。这个最大化疑似奔波儿灞的变性人,就这样失踪了。接下来连着两天案情毫无进展,直到第三天,于清扬打来电话,说西门望东(朱晓燕)渡过了危险期,现在已经醒来,目光呆滞,他问了几句也没有被对方理睬。

    这两天我快被宁蒋组合虐得崩溃了,每天挨打、满身负伤、抹药泥、挨打……周而复始的循环,我非常的愁,眼下终于能暂停魔鬼式训练了,蒋天赐发动了军用越野,栽我和林慕夏赶往城北的医院,裴奚贞和宁疏影留下镇守D。I。E。

    ……

    病房。

    残败不堪的西门望东倚在床头,我们进门时他连头都没有抬,他眼神涣散的望着对面的墙壁。扯掉的耳朵处,缝针扎了口子,裹了老大一块药棉,头部缠了好几圈,跟阿凡提的帽子极为相似,他的左手腕无力的垂于大腿,有钢板夹住固定,防止了乱动而挣破伤口。西门望东的右手处,仅存的小拇指露在纱布外,时而的勾动。和咖啡厅初见时的意气风发简直是两个极端。

    “我该叫你朱晓燕还是西门望东?”林慕夏试探性的道。

    西门望东毫无反应,呼吸均匀的呆望。

    我低声说:“是不是这次的伤,对他刺激太大了?”

    “观其眼神,不像是装的。”林慕夏微微叹息,她接过护士的手电筒,走到西门望东身前,扒开其眼皮观察数秒,她关了手电道:“受惊过度。唉,如果不是DNA,单凭他腹部流线型的肌肉,真看不出来本尊如何。”

    “我也没想到,诡异作案的炼狱双煞,是两个变性人。”我唏嘘的道。

    林慕夏示意护士退离病房,门关好,她凝视着西门望东,“凌宇,其实对于这种病症,有一种办法能解决。”

    我眼皮一跳,问道:“怎么做?”

    “电疗。”林慕夏稍作思索,她摇头道:“不过有小概率造成对方永久的成为植物人。虽然他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毕竟咱们没权力这么做,退一步说,如果小概率在他身上变成了百分之百,对咱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令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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