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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死亡讯息-第408章

小说: 死亡讯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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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干净,淡淡的皂香味,那方面,挺厉害的,撑的我目眦欲裂。”

    淼淼,24岁,“我想咬舌自杀,但想到爸爸妈妈,就没有了勇气。喝醉了,一觉醒来竟然被人关在了封闭的空间,好可怕,我吓的近乎窒息。冲我下毒手的恶魔,味道馊馊的,像发霉了一样,我特别的讨厌,然后他打我,咬我。后来又换了一个味道香香的恶魔,手段差不多,和章章姐说的很像。”

    然而,这七段记录仅是七位模特遭遇囚禁的序幕,她们只记得第一个祸害自己的歹徒一些特征,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不知轮换了多少人,淼淼能记到第二个,其余的六人早达到了崩溃、恐慌的境地,很多想不起来了。

    大概每隔五个小时,歹徒便将她们的臀部抬高,拿一个罐子装排泄物,事后还能贴心的清洗干净。

    芭蕉雨的于燕和廖姐赶到天南四院,望着旗下七位痛不欲生的模特,不知如何是好,慌忙的通知了她们的家人。我叮嘱了二女千万要看紧这七位模特,因为不止一人有过轻生的念头,千万别发生人救出来了再承受不住精神压力自杀的惨况。

    ……

    蒋天赐开车拉我和林慕夏前往市局,老张、小白等鉴证员早已准备就绪,精华液的样本送来了,他们扑入化验室开始鉴定DNA。因为精华样本是通过模特的皮肤、地上、私处流出的,胶状、水状、淡黄、惨白等混乱不堪,极有可能数人的混合在一块,所以难度增多了不少。

    趁此空隙,我们查了下城北香泉镇91号户主的资料,原来户主早在五年前,就携妻儿老小举家搬迁到加拿大,把房子托付给中介卖,却始终没有售出,只能迫于无奈的荒置了。

    “狂徒们不知道通过何种方式,知晓了此处的院子有间大地窖。”林慕夏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她道:“现在我最为疑惑的,他们这次作案只是单纯的满足淫欲,没有一丝杀心,玩够了,还好心的留下手机供哆哆报警。似乎不像是天纹干的……凌宇,你的意思呢?”

    “懵了!”

    我稍作分析,雾绕云翻的道:“这件案子,与天纹复仇案,真的不像。莫非天纹杀着杀着没得杀了,他就变态了?雇了一帮子情望熏心的败类?但按他的特点,七位模特必死无疑,结果全玩坏了给送了回来。”

    “凭模特们的亲口描述,这一伙狂徒至少有六人。”林慕夏的手指绕住刘海,她凝重的道:“暂且称他们地窖囚禁狂,今天光顾着安抚模特们了,此时天色已晚,等明天,我们再跑一次案发现场。”

    老蒋憨乎乎的道:“依我看,这些人指定被卧龙复体了。娘个蛋的,我头一次见到这情景,吓的我腿到现在还是软的。”

    “案子的情况越来越乱……”我揉动直打架的眼皮,提议的说:“咱补会觉吧,兴许明天开始将忙的焦头烂额。”

    ……贞乒讨巴。

    凌晨三点,老张等鉴证员返回办公室,推醒了我仨,他摊了摊手道:“提取到了九个人的DNA,但信息库中均无相关的收录,作案者们没有被采集过DNA。”

    “我猜到了。”

    林慕夏涩涩的笑了笑,她无奈的道:“地窖囚禁狂敢给模特留手机,他们就不怕留下证据给警方。”

    蒋天赐迷糊糊的道:“事已至此,大家先睡觉,天亮了再行动。”

    “老蒋你得把精神养好,最近开车全指望你了。”我有点睡够了,来到洗手间往脸上泼了把冷水,精神抖擞的返回了鉴证科。林慕夏正和老张闲来聊天,午夜讲一些悬乎的事,很助于提神,她便说起了张雨雨案的“凶蟾”,好奇的道:“张老,您见多识广,又有不少朋友是生物学家,您有没有听过紫阴独睛蟾?”

    “紫阴独睛蟾?”

    老张生了皱纹的眼皮一颤,他猛拍大腿道:“那天的金币,正面的蟾蜍标记,就是它!我当时感觉眼熟,但老来多忘事,经你一提,想起来了!”他在抽屉里翻找出邓阳沙家发现的那枚金币,示意我们凑头过来,他指尖戳向蟾蜍图案的眼睛,“你俩瞅瞅,这蟾蜍眼睛的角度,分明是只前额的独眼。”

    “别说,还真有点像。”我赞同的点了点头,迷惑的道:“但您咋确定它是紫阴独睛蟾的?”

    “第一,独眼的蟾蜍,纵贯无数记载,仅有紫阴独睛蟾独家拥有;第二,它们的四条腿,是三节的,典型的螺旋腿。”老张把手指移向蟾蜍纹案的腿,确实有三段,他神采奕奕的道:“我有个朋友,是独立的稀有生物研究者,多年前有幸捕捉过一对紫阴独睛蟾,奈何经费捉襟见肘,他忍痛割爱,把这对稀有的癞蛤蟆高价卖了,换来一笔钱,用来研究另一种植物……”



第五百零九章:躲不过十五

    林慕夏与我凝重的相视一眼,紫阴独睛蟾极为稀有,如今被凶手利用来作案的这只。没准就源于老张朋友卖掉的那对,倘若顺藤摸瓜,十有八九能牵出作案的凶手!我心头激动的道:“张老,您这位朋友现在何处?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吗?”

    老张掏出手机,翻了半天,他瞅向通讯录最后边的一位道:“郑方形,有段日子没联系了,此时应该在东北一带。来,你们把号码抄下,不过最好现在打。他是一只典型的夜猫子。”

    我按动手机键盘,对比着输入这串号码,拨了出去,嘟——嘟——“喂?你好,请问你是?”

    “哦!我是天南D。I。E的凌宇,鉴证科张老给的你联系方式。”我简单了作完介绍,开门见山的道:”郑叔叔,现在有件案子想问你点线索,不知道方便吗?”

    “张老头子啊?”郑方形那边风呼呼的刮,他吁唆的道:“好的,你想问什么请直说,我如果知道就告诉你。”

    “很久之前,您是不是捕捉到一对紫阴独睛蟾?”我认真的问。

    郑方形笑道:”对啊,不过因为经济原因,卖掉了。”

    “您卖给谁了?”我询问了句,粗略的把事说了遍。“当前有只稀有蟾蜍舔死了个人,我们怀疑正是您售出这对的其中之一。所以……你提供的线索,特别重要。”

    “哎呀,过了太久了,你稍微等等,我想一想。”

    郑方形停了数秒,他有点不确定的道:“买家是一位天北的富商。好像姓邓。”

    “邓……天北富商。”

    我心脏咚的跳动,狐疑的道:“邓阳沙?”

    “就他。对,没有错。”郑方形连连确认,他唏嘘不已的道:“那有二十年了,我穷尽财力,抓到一对紫阴独睛蟾,奈何没经费做相关研究,于是让助手帮忙发布消息,打着独眼金肚蟾蜍招财的旗号,最终邓阳沙联系到我,他愿意以二百还是三百万购买,具体记不清了,反正他出价最高,我就把紫阴独睛蟾和关于它未完成的研究文案一并给了他,我和助手们暂时脱离了困境。似乎邓阳沙此后顺风顺水,生意红火,他还打来电话。表示感谢的想出资赞助研究室,不过我最后拒绝了。”

    “原来如此。”我叹了口气,谢道:“郑叔叔,打扰你了。”

    “小事,不值得一提。”

    挂了电话,我瞧向林慕夏,捎带尴尬的道:“紫阴独睛蟾是邓阳沙买的,人是天纹杀的,这癞蛤蟆既然舔死了张雨雨,必然落在天纹手中,你推测的没错,这是一场谋杀。”

    “哼!”

    林慕夏白了我一眼,她得意的笑道:“听姐的话,没错的。但值得庆幸的是,天纹没我们想像的那么可怕,他的手段最多止步于此了,紫阴独睛蟾仅剩一只。接下来只要保护好他复仇的目标父女,他掀不起浪花来。”

    “A组的七位模特被囚禁于地窖,虽然不像他干的,但嫌疑还是不能排除的,因为他与之沾边。”我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道:“剩下的癞蛤蟆,千万别哪天再冒出来了,舔一口就一条命啊。”

    聊了五分钟,老张先一步退场,我和林慕夏相坐无言,大眼瞪小眼的到天亮。

    ……

    清晨六点,蒋天赐猛地站起身,惊得我和林慕夏打了个寒颤,他伸起懒腰狂吼了一嗓子,“鉴证科的椅子太硬了!”

    “你家蒋男神睡毛愣了。”我爽笑的道。

    林慕夏鄙夷的道:“滚蛋。”

    “凌宇,慕夏,你们没睡觉?”老蒋好奇的道。

    我开玩笑的道:“有个女色狼,不敢睡,帮你盯着点呢,不然我的仙女妹妹可饶不了你。”

    “呵呵……”

    林慕夏拉开便携包,抓出一对细小的刀,她冲我比划说:“亲爱的部长大人,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姐撕烂你的嘴!”

    “姐,我错了,您快把工具收起来。”我缩动脖子,提议的道:“行动吧,重返案发现场。”

    接下来,D。I。E三人到附近街边小摊填饱了肚子,驶向城北的香泉镇。

    我推开91号的门,发现昨天众人临走时立在门内的木棍没动,代表了期间没人来过。林慕夏拿扫指纹的工具来回尝试,损坏的锁、地窖的出口等,毫无收获。掀开地窖的铁盖,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鼻而入,这与血液的腥甜不同,它是男人精华的味道。贞呆亩扛。

    林慕夏闻了一点,她伏低身子狂吐:“好恶心的味道,昨儿个来没这么重的啊。”

    “模特们脱困站起身时,私处流的太多了……”我捏住鼻子,瞅着地上七摊子泛白的胶凝物,我分析的道:“当时救了人,咱们没多久就离开了,所以这次来,地窖已经充斥了腥臭味。”

    林慕夏爬回院子做了数个深呼吸,她捂住鼻子探下脑袋,紧盯着我的双腿发狠道:“我要是抓到了这些地窖囚禁狂,一根根全切断!”

    天并不凉,我却瞬间感受到一股寒意扫过分身,腿不受控制的夹紧,我郁闷的道:“小林姐,你想切他们的,瞅着我说干嘛?”

    老蒋粗重的大手拍向我肩膀,他憨乎乎的道:“小心点。”

    放了五分钟味,地窖内的精腥散的差不多了,我和老蒋几乎翻遍所有角落,没发现啥有价值的。林慕夏犹豫了片刻爬落,她微皱眉头的道:“好了,看来今次要空手而归,姐最后过一遍眼睛。”

    她清澈的眸子一寸寸的扫向地窖空间,遗留的精迹、随处可见的碎衣……

    环视了一圈,林慕夏摇头打算返回地面,爬到两节梯子时忽然不动了,她凝望向地窖东南侧的顶角道:“有枚纽扣型摄像头,一秒前突地闪了次。”

    “啊?”

    我怔怔的抬起头,但灯光照不到那,黑乎乎的看不清。

    “蒋男神、凌宇,你们赶快爬上地面,作案者方才在附近不远处接收影像!”林慕夏手脚并用的爬完,她的身影消失在地窖口。

    老蒋三节并作一节,仅一秒出了地窖。我担心的是林慕夏,因为想起断命老人算的互克情劫,这次我们一块行动,碍于时机稍纵即逝,她没等我们,首当其冲的寻找接收影像的人!我紧随老蒋离开了地窖,他冲往大门的方向,我翻身爬到院墙,望着邻近的一间院子,空荡荡的,像是没人。

    “哐当——”林慕夏破门而入,跑进了那院子,她正准备就近走向院中一间房子。

    我意念一动,翻了过去,蹿到她身前道:“我先来!”

    手使劲拉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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