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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闇帝的女儿(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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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与冶大人近来心情都不佳,结伴至洛阳不过是图个伴解闷,有何不可?”
  “可是……”
  “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听说这冶大人与德贻公主已经分开了,想必不用担心德贻公主会误会或不高兴,冶大人,您说是不是?”夏格故意问。
  冶冬阳薄唇抿起,面无表情。“倘若公主有意到洛阳赏春,臣愿意招待,公主不用客气。”他礼貌性的说。
  万安公主闻言忍不住暗喜,他不排斥她!“若不麻烦的话,就有劳大人了。”
  在冶府大门外被吓到腿软的高力士,不敢有片刻耽误的回宫跟玄宗报告。
  “谨儿真的这么说?”半眯眼,玄宗脸色发青。
  “千真万确,奴才一字不假的传话回来了。”高力士依旧哆嗉着嘴唇,可见被吓得不轻。
  “现下到底是谁闯出的楼子要嫁祸给朕?!”玄宗不由得发怒。
  “这事奴才也没有头绪,不过公主可不这么想,她把矛头指向咱们了!”
  玄宗由龙椅上霍然起身。“联就是担心那丫头会误会,这才要你前去探探冶府状况,结果她果然误会了!”
  “陛下,这事非同小可啊,公主的性子跟公孙谋差不多,之前有冶冬阳压着,没出什么乱子,如今两人分道扬镳,这位公主谁还奈何得了,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杀陛下就杀——啊,奴、奴才胡言乱语,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到一半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惶恐得他急忙跪下。
  但那玄宗已然罢了脸孔,“你说的没错,这丫头有公孙谋做后盾,一旦起了反意,朕也无可奈何!”他不得不承认闇帝的权势还在,连他都不清楚公孙谋埋了多少棋子在他身边,这也是他如此忌惮的原因。
  “那该怎么办才好啊?”高力士也慌了手脚。
  玄宗沉吟了半晌。“朕问你,谨儿与冶冬阳,他们是怎么会分开的?”
  “这事太私人,奴才不好问。”本还以为两人分开,陛下可以不用忌讳,那信可强取豪夺,哪知怒气高涨的公主似乎更棘手。
  “哼,你什么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玄宗发怒。
  高力士头伏得更低了。“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信的下落查了十几年才查出来,而且还被人捷足先登,不仅如此,连抢信也不力,居然弄了张假的回来,末了,还让冶冬阳一家被灭门,就连凶手是谁你也一问三不知,真是无用至极!”
  “陛下饶命啊……”
  “这件事攸关朕的生死,你竟然无一件事办成,如此无能,留你何用!”玄宗怒极。
  面对盛怒的主子,高力士吓得要死。“陛下……”
  “来人啊!”
  “陛下,饶命啊——”高力士慌张的抱住玄宗的腿。
  “哼,狗奴才你做什么?”
  “奴、奴才还有事要禀。”他急忙想找一条生路。
  玄宗阴沉了睑。“说!”
  “冶冬阳说、说那信已毁,陛下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忙说,希望这个好消息能让陛下息怒,免了他一死。
  “他真的说信毁了?”
  “他、他确实要奴才这么转告。”他抖着声回答。
  “可以信吗?”玄宗沉思下来。
  “应当可以……”
  “何以见得?说不定他也以为他们一家是朕杀的,有意蒙骗联,再伺机拿信报复。”
  “这……”不无可能,
  玄宗面目更阴。“连那丫头都怀疑到朕的头上,冶冬阳会不这么疑心吗?”
  “陛下,现下您也只能先信着,再暗中彻查信到底销毁没,可别正面与他起冲突,毕竟德贻公主不好惹,她对冶冬阳恐怕是余情未了,还有后续啊!”
  “哼,说起这丫头,你还不快去查是谁杀了冶冬阳一家,在她找上朕算帐前,赶紧给她一个交代。”
  “是。”高力士抱着头火速冲出。
  “怎么又来了!”公孙谨气愤的用力踢着墙角。
  连着两天在冶府偷看,但连着两天那万安也来了,还大摇大摆的在里头待了好几个时辰才走。
  天天来也不知做什么,还待这么久!
  那冶冬阳还怀着丧亲之痛,万安正好藉机殷勤安慰,这两人该不会就这么你悲我怜、你哀我慰的火热了起来吧?
  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尽出,随着心中的酸意不断攀升,让在门外的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磨着牙,她简直心急如焚!
  这冶冬阳真不要她了,这该怎么办才好?急得眼眶湿红,她抹着泪就蹲在墙边哭了起来。
  “我说公主这么一个金枝玉叶的人,就算被人抛弃,也不该蹲在人家门口哭泣,这不太好看吧?”
  她猛然抬首。
  “南宫辅!”一见他,她立即怒火攻心。“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那信是假的,我不是来找你,我找的是冶冬阳。”他无奈的说。
  “信是假的?”她微愣。
  “没错,那信是假的!”
  她一怔。“那我当日不是白追了?”
  “不只你白追,我也白偷了!”他面露气愤,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盗,结果信竟是假的,这让他怒不可抑。
  “你怎知那信是假的?”她质疑。
  “那些黑衣人回头找我晦气,说信是假的,要向我索讨真的,你说咱们三方不全都白忙了一场,全上冶冬阳的当了?!”
  “啊……我就说他聪明!”她先是一愣,随即骄傲的微笑。
  他一翻白眼,“聪明?他连你都骗,你不怪他?”
  “怪?我都害得他家破人亡了,还有资格怪他什么?”说着说着,眼眶又起雾了,冶老爷可说是她害死的,难怪那男人不原谅她。
  “真分手了?!”他喜问。
  “他真不要我了。”她一脸的沮丧。
  “他真将一切都怪在你头上?”
  “他说没怪我,但是不能原谅自己,无法面对我……”她难受得心绞痛了起来,这事该如何化解,似乎成了死结。
  他一击掌,完全不受她的哀伤影响。“那很好啊,不如你回到我身边,我不会像他一样轻言提分离。”
  她冷眼瞪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接受你!”
  “这又是为什么?”
  “不管如何,我只要一个人,那就是冶冬阳!”她绝然的说。
  “但他说过无法面对你,也不可能再接受你。”
  “那又如何?我还是只要他!”
  “你!你忘了,万安公主在里面,冶冬阳正恨着你,说不定就接受她了。”他恨恨的故意挑拨。
  “不会的……”
  “怎么不会?那万安公主的性情温柔如水,娴静无欲,正适合与冶冬阳相伴,过着闲云野鹤无欲无求的日子,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吗?”
  南宫辅冷笑。他只要稍稍再等等,等她彻底对冶冬阳失望放弃后,他会有机会拥有她的。
  闻言,公孙谨骤然变色,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此刻他们谈的那两人正好相伴走出冶府大门,相依闲适的画面像针一样刺进了她的心坎,不安与恐惧早就溢满她的胸臆间。
  尽管心底冰凉凉的,但恍惚的目光仍不由自主的望向那正微笑送客的男人,她看到万安娇羞含笑的不舍离去,站在门口与他又多说了几句话,才由夏格扶着缓步离开,男人等到娇客离去还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远盯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瞧着这一幕,她心里顿时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爹爹说她是聪明滑头的,但是在这男人面前,她的脑袋似乎变得放不开,也聪明不起来了……
  盯着眼前默立的男人,她咬牙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只是任由酸涩的滋味不断涌上胸口,思绪也婉蜒曲折地仿佛隐入蓊郁幽林之中,而躲于一旁的南宫辅仅是冷眼望着,兀自阴笑。
  不经意的,冶冬阳瞥见躲在一旁的人儿,原本看似失落的表情僵了一下,当清楚的对上公孙谨的眼后,他一怔,眼眸变得幽深。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他会走向她,心中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期待他会对她说些什么,或者不说也没关系,就是抱抱她也好。
  但就见他神色微敛,仅是默视着她,并没有开口,也没走向她的打算。
  她难掩失落,眼中又已泪光莹莹,但泪珠却倔强的迟迟不肯落下,只觉胸口不断缩紧,紧到几乎快窒息的地步。
  他以为光这样望着她就可以了吗?深沉的怒气急遽攀升,可恶的男人,当真忘了他们曾有的浓情蜜意,永世相守的承诺吗?他真能狠心抛却这一切?!
  剜肉刮骨似的剧烈疼痛让公孙谨初尝了什么叫做失恋,什么叫做不可挽回。
  两人眼神相对仿佛有了千年之久,最后,冶冬阳缓缓朝她颔首,接着转身飘然离去,就在他离去的那一刹那,遭到拒绝的深沉痛楚让公孙谨眼眶蓦地一热,所有累积的无措以及无奈,终于借着眼泪爆发,而双拳也因为握得太紧,让她痛得冒出了冷汗。
  这男人说过,对她的婚约不是儿戏、对她的爱有多真挚,这一切都将是过眼云烟吗?
  他怎能如此狠心!
  而这厢已走远的主仆,就听见宫女正气愤的骂着。
  “公主,这冶大人太过分了!您连着几天过府,都让您枯坐,除了您要离开时才出现送客,对您根本是视若无睹,他到底懂不懂得待客之道啊?”公主可是金贵之躯,他如此怠慢,简直失礼至极!
  “也许他还沉浸在丧亲的哀恸中,是我一厢情愿的打搅他了。”万安公主幽幽的回答。
  “打搅?!公主是好心探望,想陪伴丧亲的他走出悲伤,这怎能说是打搅?!”若这冶大人真这么想,就太不识抬举了。
  “总之……明天咱们别再去给他添麻项了。”
  “哼,去了也没好待遇,公主不去也罢!”自讨没趣,想必这洛阳赏春的待遇也是这般,当初真不该开这种口,回头还是劝公主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沉默绝情的一眼,让公孙谨由悲转怒,若是没有那场大火,她跟木头又何必这样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永远要背着愧疚的包袱,思及此,她不及细想的就要去找凶手算帐!
  “陛下,不好了,德贻公主进宫了!”高力士匆忙来报,满脸慌张。
  “什么?!”玄宗脸色微变。
  “每个护卫一见是她无人敢拦阻,就让她闯进来了!”高力士心焦如焚禀报。
  玄宗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要不要先避一下?”高力士焦急的询问。
  他咬着牙狠瞪,“堂堂一国之君,避一个丫头成何体统?”
  “可是……此该公主她、她可是怒气冲冲而来啊!”
  他脸更沉了,“无妨,让她进来,朕正好跟她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
  高力士瞬间倒抽一口气。
  这人已经来到跟前,就算陛下想避也避不开了!
  瞧那张牙舞爪的神色,在在显示她正暴跳如雷,怒火攻心!
  “公主,陛下他——”高力上护主心切,急忙要去挡。
  玄宗沉着脸扬手,“高力士,你退下吧,让朕亲自跟她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那黑衣人是高公公派去的是吧,那日在杨贵嫔那诈昏,得知信被冶冬阳带走了,你这才痛下杀手,抢信兼灭门!”她想了想当天在场的人,突然想起还有那么一个没死成的黑衣人,再想起抢信的黑衣人,便肯定是这么回事了。
  “朕承认抢信,但没有杀人。”
  “你狡辩!”
  “公主,陛下没有狡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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