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魔手邪怪 >

第42章

魔手邪怪-第42章

小说: 魔手邪怪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鱼得水仍不出声,是不是事实正是如此?“为了挽救风雨飘摇中的明朝半壁江山,你抱着嫖下流妓女的心情和我上床,然后回去在浴缸中泡上三天三夜,洗去身上的肮脏……”

鱼得水仍然不出声。

“我的话全对,是不是?”

鱼得水道:“有一部分是对的。”

“为明朝半壁江山尽最大的努力,以挽狂澜,凡是大明子民都会这么做,只是我的感受更强烈而已,清兵到处屠杀,江阴城血战七天七夜,待城破出榜安之时,未死的百姓连老带小只有七十三人了。”

白芝不出声,她会不会也受到感动了。

“这是我说对的?说错的呢?”

“你曾是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尽力强迫我自己原谅你,其实我早已知你不贞了,我欣赏你的美好和热情,我一直希望你能及时打住,不要再胡来,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人,谁也不会一步走错的。”

“你终于发现我可不救药了?”

鱼得水默然。

“我本不想对你说,反正已经是这般田地了。”白芝道:“当我发现家父结交的不是马士英及阮大铖这些佞臣,就是两手血腥的臣贼李国时,我就十分自卑,就在李闯攻陷北京时,某夜李双喜以迷药放在我的菜中,站污了我……”

“有这回事?”

“我本想找机会杀了他,但在当时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最红的一个人,也是未来的太子,只要李闯做了皇上,李双喜就是必然的接班人,因此我若杀他,只怕李闯一翻脸就会对家父不利。”

鱼得水不出声。

“于是我认了,我自卑自馁,因为我的父亲曾是武林祭酒,却是个首鼠两端,毫无是非感的老浑虫,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必然是每况愈下自暴自弃的,”

鱼得水道:“但淑女总有她最低的格调。”

“当时我怎会把自己当作淑女?”

“你还要出家?”

“是的。”

“你能熬得住黄卷青灯的无边寂寞?”

白芝啃然道:“古人说:风来归竹,风去而竹不留客,雁渡寒潭,雁去而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了而心隐空……”

鱼得水微微一楞,道:“白芝,你能悟到这种境界,如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事我就不可以为牺牲了。”

白芝道:“你怎么想我是不大计较的,我能不能做到这境界,也许两个月内就知分晓了!”

“白芝,人生在世,改过向善永不大迟。”

“是的,我要出家也许是为了逃避。”

“你真的知道李双喜还有五亿两?”

“那只是估计而已。”

“我们生擒他,逼他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你尽快把这十亿两交给史大人,劝这十亿两的念头之人不在少数。”

鱼得水走了。

他又觉得白芝有可以原谅之处。

李悔当初不也经常绷断裤带吗?如果李悔再被人奸污了,会不会比白芝更放浪些?这是很难说的,当然白芝的悟性如何?两个月内就知道了,他决定先把这十亿两银票尽,决交出。

在此同时,白芝还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点了三个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刚才的风流颠狂消耗了不少体力。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快逾猛准自门外一泻而入,这是因为鱼得水走时未闭上门。

事实上“白袍老祖”是这道观主持的长辈,不召唤人谁也不敢到这院中来,白芝以为无人知道此处。

只不过有心人却是例外的。

这就么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就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上,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肯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曾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白芝道:“他不过是像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像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不在乎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上得到过大多的快乐,真不舍得杀了她。

李双喜却又缺乏这种涵养。

抚摸了很久,他忽然立掌如刀就要切下。

这一掌切在脖子上,头会离开双肩。

切在其他部位,也都会骨碎肉靡。

他不能忍受,她刚才那么卖力和鱼得水如胶如漆,疯狂取乐,因为自他们的交谈中即可听出。

白芝闭上眼等死,他要杀人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是,时间在死亡边沿上溜了,他的掌并未切下。

甚至他放下手,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白芝道:“因为你知道,我并不欣赏他。”

“你少来这一套,你是说你欣赏我。”

“你可以不信,”

“你喜欢我什么?”

“你有一股霸气,尤其是占有欲特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占有俗强的男人,绝对没有!”

“为什么?”

“没有占有欲,还能谈得上爱情吗?”

“哼:你很巧辩?”

“我说过,不一定要你相信。”

“我现在上床,你以为如何。”

“我虽然累了,还是愿意奉献的,只怕在未净身洗澡之前,你不屑为别人刷锅……”

“当然,我会为鱼得水那该杀的刷锅?”

“杀不杀了我?”

“我要问你,还要不要与姓鱼的来往?”

“我对他早就倒了胃口,不过是敷衍他而已。”

李双喜道:“刚才听你们交谈,很难使我信任你。”

白芝道:“女人要是不会点媚术,说什么活都是胡同赶羊——直来直往,相信你们男人也会倒尽胃口。”

李双喜终于软化下来。

这原因不完全是白芝能言善道,主要还是她具有那种令人不忍放弃,割舍的特殊条件。

她的脸庞和胴体太动人,失去她就很难再找到另一个。

即使明知她很风骚,只要一看到她就会忘了这一切,难道唐明皇真的不知道杨贵妃和安禄山私通的事。

就在李双喜正在解白芝的穴道时,突然又射进了一人,这人居然是“雷神”苗奎,此人身手不在李双喜之下。

此人被两小整过,也被自己的徒弟张鑫整过。

近来他像一个爆竹,火气很大,今夜他发现了李双喜,他要财宝,正因为他也要李闯身边的人,知道藏宝还有不少,李双喜是一定知道的。

他的动作比李双喜还快,李的反应已够快,仍然被制住了穴道,白芝暗暗一叹,这下子又麻烦了。

苗奎也好色,乍见白芝白羊脂玉般的胴体横陈床上,不由得看呆了,世上居然有这等尤物。

他以前对当铺中的女人就很满意了。

他对勾栏中的女人也曾惊为天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没有见过世面,美女和一般女人是不同的。

这当口就是人格、自尊和身份的试金石了。

是不是君子?一试便知。

在这情况之下君子也会动心,但他能克制自己。

苗奎并未看清床下的“白袍老祖”,要是看清是他,一定会再点他几个穴道的,他只是把“白袍老祖”麦高及李双喜的面孔朝下放着。

这样就不会让他们看到他们床上的压轴戏。

可是他绝对未想到,在他脱得精光正要跃身上“马”时,“夺”地一声,背后的“神堂穴”被人点中。

白芝在下面大致看清了,这人好像是李悔。

这人果然是李悔,她的身手了得,尤其是在救人的当口。

她为鱼得水做任何事都不会抱怨。

尽管以前为了白芝不贞的事,鱼曾把唾沫汪在她的脸上。

李悔并没有把白芝身上的苗奎推下来,道:“你今夜的生意挺兴隆呀!”

白芝心头大恨,但她叹口气道:“又被你看了笑话。”

“这种事总不会发生在淑女身上。”

“你可以尽情消遣我。”

“我无意消遣你,如果你是诚心诚意地喜欢鱼得水,就该尊重他的人格,为什么到处胡来乱整?”

白芝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李悔以为杀她一点也不重要了,总要搜搜看那十亿两银票,她去搜白芝的衣衫,没有搜到。

然后再搜其余的人的衣衫,当然也没有。

李悔未看到鱼得水来此后的事,她是刚来的。

白芝以为李悔稍后必会杀她,趁她搜衣时,抓起她自己的衣衫窜起来穿窗而去,自然是赤裸的。

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是为了逃命也不会赤裸逃走。

深夜有点凉,她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完全赤裸奔掠。

浑身凉凉地,轻轻松松地,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李悔见她逃了,以为银票还在她的身上。

事实上李悔最耽心的是鱼得水的下落。

她要问清白芝,鱼得水去了何处,于是李悔立刻追了出去。

此刻也不过是三更左右,街上还有行人。

她们虽是在屋上掠来跃去,在下面看来却像是空中飞人一般,有人看得真切些,不由大呼。

这是什么玩艺儿?在下面看上去,白芝长身疾掠,真正是毫发叵见,一目了然,有人以为是妖孽,也有人大叫“过瘾”!

白芝当然并没有裸体狂,她也想找个地方把衣衫穿上。

她知道李悔在后面穷迫不舍。

她窜入了一座破窑中,李悔的江湖经验老到,小心翼翼地进入,道:“白芝,你把鱼得水藏在何处?”

破窑中有回音,但无白芝。

“白芝……白芝……”

李悔听出在后方有穿衣的声音,道:“对你来说,穿不穿衣都是一样,白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白芝道:“李悔,谈到脱衣的事我忽然又有奇想了。”

“什么奇想?”

“关于我们的胴体……”

“胴体怎么样?”

“有人说你的胴体不比我差,”

李悔道:“怎么?你以为你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白芝道:“甚至也有人兑你比我好!”

“关于这一点,我不愿置评。”

“不愿置评就暗示你比我好,”

“这倒不敢自大自狂,至少不比你差到那里去就是了。”

“李悔,你要不要比一比?”

“比什么?”

“比比身体。”

“我才不像你,动不动就……”

“得哩!你以前还不是动不动就绷断裤带。”

“绷断裤带只是诱敌分散精神,并无他意。”

“你敢比一比吗?”

“为什么要用‘敢不敢’这句话?”

“因为比我好的胴体太少了。”

年轻人强争胜心理特别强,李悔道:“别吹成不成?”

白芝道,“那就试试看吧!”

李悔道:“八成你又包藏祸心,是不是?”

“绝不!”白芝道:“我现在已经不和你争了。”

“为什么?”

“因为我决定了今后的方向,那是极大的转变。”

“你是说不想再争鱼得水?”

“是的,我要的已得到,他要十亿两,我要的是一度缠绵,我们都已达到了自己所要求的愿望。”

“你们又作了那事?”

“正是。”

“在那小道观之中?”

“对!”

“十亿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