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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爵迷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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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一个进口媳妇儿。”
  “这问题你应该去找小哥讨论。”
  “你明知他不会听我说。”她三个儿子都遗传到他们老爸的恶劣因子,没一个懂得体恤、关心她这个做老妈的!
  “那我就没办法了。”路箴茗耸肩,乐得将所有麻烦撇得一干二净。
  “你不是经营‘危机处理中心’吗?”水如新细声问道。
  路箴茗清楚察觉到自己背脊上那根根竖立的寒毛。
  “想都别想,我不接你的工作!”
  水如新眼眶中的泪水迅速重新累积,嘴巴才张开,还来不及发出声音,路箴茗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捂住她的嘴。
  “你以为我会笨到给你第二次机会用魔音来残害我的耳朵?”
  水如新把嘴巴一合,牙齿咬上她的手心。
  “啊!”路箴茗哀叫一声,用力甩着手。“干妈……”
  水如新忽地推开她,跑出温室,来到阳台扶手边。
  路箴茗吓了一大跳,跟着跑出来,只见水如新半个身子吊在阳台上。
  “干妈,你别闹了,快进来吧!”虽然只是三楼,但摔下去还是有可能压死人的,她不能让干妈再造孽了。
  “既然你们每个人都讨厌我,没有人要帮我,那我……我干脆死了算了。”水如新作势往下跳。
  路箴茗一口气梗在喉头,差点室息而亡。“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不要活了!”水如新放开一只手,身子有三分之二倾出了阳台。
  “你——”这是她干妈,今年四十九岁……路箴茗胸中燃着十把火。这样的女人够资格当人家的妈吗?“好啦!你进来,我帮你就是了。”
  “亚都饭店”的宴会厅里,一场盛大的跨国相亲宴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吧台边,一名负责端茶送水的服务生,有别于周遭欢腾鼓舞的气氛,她的脸色只有“黯淡无光”四字可以形容。
  她就是路箴茗;自从那一天,被水如新以死相胁,逼她接下破坏郝韫霆娶进口新娘的任务后,她的楣运就直往上冲,如今已挤人金氏世界纪录倒楣鬼排行榜中的前三名,而名次显然还有往上攀升的趋势。
  好比对面杆在她跟前、防碍她侦察郝韫霆的大胖子,那一只油腻腻的大猪蹄正妄想翻山越岭突袭她的胸围。
  该死、混帐、王八蛋!相亲宴上的异国美女何其多,江苏佳丽、越南娇娃、泰国俪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而这只死肥猪谁不挑,偏要为难她这位可怜的冒牌服务生?可恶!老虎不发威,给人当病猫了。
  是有意,也是故意,她连连往后退,直达香槟塔边。
  “小美人,你别跑嘛!”
  路箴茗唇边漾起一抹冷笑。不!她才不会跑,相反地,她会往前冲,伸脚绊倒他,让他去和那堆香槟塔相亲相爱到永久。
  “砰!”肥猪撞酒塔的声音比十顿炸药一起炸翻还可怕,整座宴会厅霎时陷入惊涛骇浪中。
  路箴茗跳了起来。完蛋啦!她没想玩这么大的。
  而且……哦!老天,那只死肥猪的身分似乎不简单。
  瞧,连警卫都出动了。
  想了想,情势不妙,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路箴茗毫不犹豫地钻进吧台,正想朝后门逃窜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掌突然扣住她的肩——
  她全身的血液倒流上头部。惨了,被逮住了,该怎么办?无计可施之际,她玉掌抬起,刮向身后的登徒子。
  “啪!”清脆又响亮的肉击声同时吓了他们一大跳。
  路箴茗回头,瞧见一张熟悉的脸庞,眼珠子差点跳出眼眶。
  天哪、地啊!怎么会这么巧?登徒子竟然是郝韫霆?这下于她不荣登倒祸鬼排行榜第一名都不行了。
  郝韫霆的嘴巴张很大大的。“我是要救你耶!你打我干什么?”方才,他在吧台边喝酒的时候,就见到这位女服务生被王一发那只大肥猪纠缠的画面。
  王一发是商界出名的急色鬼,他看中的女人十之八九没有好下场。
  他正想着有啥儿好法子既可以平和地救人,又能整得王一发有苦难言,不料这冲动的小女人已经抢先动手了,还搞得轰轰烈烈,像在做国庆游行似的。
  他见情势不对,决定先保她出宴会厅再说,想不到她这么不知好歹,问都不问一声,回手就赏他一记锅贴吃?可恶的母老虎!
  “那……你又没事先说,我怎么知道?”糟糕!郝韫霆不知会不会认出她来?虽然他们已经十多年没正式见过面。
  当年,水如新领养她的时候,与丈夫郝枢闹得正僵,自不许子女们私下相会。每月一次的定期会面也仅有三小时,而且气氛像在公堂应讯般严肃,小孩子们压根儿不敢多开口,彼此多不熟悉。
  她开始了解郝家是在到美国留学后,三兄弟中的郝韫然和郝韫礼同样选择美国为留学地,出门在外,同乡人较易团结,他们才渐渐熟络了起来。
  但郝韫霆读书的地点却在英国,在回台湾前,他们从未见过面。
  即使后来水如新与郝抠启的关系稍微改善了,但她与韫霆也因各自忙于工作,不曾私下连络过,倒是韫然韫礼念在旧日情谊上,偶尔会来探望她一下。
  因此,她对于郝韫霆的了解都仅止于水如新、郝韫然和郝韫礼的口耳相传,还有就是干妈派她来执行这次破坏任务时所给的一张照片上。
  刚开始只觉得他是个特立独行的男人,观察他几次,发现他很有女人缘,对每个人都很好,看似多情,其实,除了至亲和挚友外,他将所有人都区隔心墙外,是个防卫心很强的人。
  而且他性格机灵,行事多变,温柔的表相下,藏着一个阴险的灵魂;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她的直觉仍不停地对她发出“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警告。
  只是啊……唉!她这个人天生有项缺点,好奇心太大,总是很容易被花俏而危险的事物所吸引,撞得自己满头包。因此对于郝韫霆,她得更加、千万、多多地小心防范才行。
  “是啊!我应该先敲锣打鼓诏告天下,我要救你这闯祸精才对。”他一脸揶揄。
  她脸上烧出白烟。“要不要我代劳啊?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去广播。”
  “请便,如果你出得了这宴会厅的话。”
  “谁说广播一定要出宴会厅?”她两手圈在颊边,张开嘴巴。
  突地,厅中传来一声怒吼。
  “是你们饭店的服务生绊倒我的,你们快点把她交出来,我绝对要教她好看!”是王一发的声音。
  郝韫霆与路箴茗对视一眼。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边说,边拉着她迅速往厨房方向跑。“咱们的帐有的是机会算,眼下先走再说。”
  出了宴会厅,溜过厨房,转进饭店后园的花丛里。
  路箴茗累得瘫倒在草皮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来她要去改运了,否则像她这样一个“危机处理中心”的经营者,平日只是利用电脑网路连接世界各国的医院,帮助突发意外的伤者,或替急着更换体内器官的病人寻找适合的医疗途径以挽救其性命;这样文弱的特殊医护人员,有什么理由要像个侦探似的,到处冒险犯难,还差点连小命都赔进去!
  一脱离险境,郝韫霆就用力甩开她的手,坐得离她远远的,气呼呼地捂着脸。这可恶的母老虎,手劲儿有够大,他的脸都肿起来了!
  路箴茗休息了半晌,不闻他的声响,好奇地抬眼睨着他。
  “看什么看!你的杰作啦!”他撇过脸给她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在上头。
  她低下头,吐了吐舌。喔!似乎真的打重了。
  “哼!”他嘴里尽是血味儿,挨打得太突然,来不及咬紧牙根,他的腮帮子八成破了。
  “我……嘿嘿嘿……”她搔着头傻笑。“对不起罗!我以为又是另一只大色猪嘛!”
  “我这样标准的身材像猪?”这话儿是自他齿缝里硬挤出来的。
  “打你的时候,我又没看见你的身材。”她四肢并用地爬近他身边。
  “色鬼有色鬼的味道,君子有君子的味道,岂能一概而论!”他哼了声。论辩才,他这辈子还没输过呢!
  简直是强词夺理嘛!她压下反胃的恶心感。“我只知道你身上这股香水味儿是香奈儿五号。”不晓得是相亲宴上哪个女人沾上去的。
  “名牌衬衫名仕,这会儿你该相信我的人格了吧?”
  这也能掰!她算是被打败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了不起我给你打回来,喏!”她把脸颊凑过去。
  “我要冰袋,它一直肿起来你没看见吗?”尤其那一巴掌把他的旧蛀牙都打复发了,那股子刺痛挤命往他脑袋里钻,现在他连太阳穴都开始抽搐了。
  “冰袋?”她看看苍翠的四周,这时候上哪儿找冰袋啊?“我帮你弄些冷水吧!先将就敷一下。”她脱下伪装的侍者服,准备拿它去浸冷水。“你在这里等我。”
  他指着三步远处的长椅。“我去那里等。”这草皮好像才刚浇过水,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粘在皮肤上好难受。
  “嗯!”她才点半个头,双眼蓦地睁大。“等——”
  来不及了,他已经坐上去了。
  路箴茗闭上眼不敢看。
  “呀——”同时,一阵可怕的尖叫自花丛间传出。
  “怎么了?”郝韫霆一头雾水试着站起,谁知……屁股移动得好困难。“我……”
  “你坐到油漆未干的椅子了。”她五官皱成一团,拼命压抑住即将冒出口的笑意。
  他飞扬的剑眉迅速垮成倒八字形,缓缓地,一分一毫移动视线往回望。
  “啊!我的宝贝西装!”他背部、臀部、大腿处,藏青色的衣裤全被白色的油漆糊成一片惨不忍睹的几何图案了。
  一名工人打扮的男于钻出花丛,万分无措地站在郝韫霆面前。
  “先生,你……”
  “你们正在整修花园?”郝韫霆指出这显而易见的事实。
  “对!”男子局促地点头。
  “同时也重新油漆园里的廊柱、凉椅、秋千?”
  “是!”
  “你们应该挂一个牌子,警告客人:油漆未干,请勿碰触。”他长叹口气,男子瑟缩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加害者,而非被害人。
  “我……我……”男子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路箴茗真怕那男子一身骨头会抖散掉。她上前一步,自郝韫霆的屁股上撕下一张厚纸板。
  “它们挂了。”她将纸板拿高,凑近郝韫霆眼前,“油漆未干,请勿碰触”八个大字清楚地印在上头。
  郝韫霆笔直的目光直盯住那张B5不到的纸板,它……好小,超迷你到让人完全忽略了它的存在。所以他才会一屁股把它坐下去,连带地毁了他唯一一套、特地买来撑场面的亚曼尼西装。
  “我现在该怎么办?”
  路箴茗歪着头,状似沉思良久,突然自口袋里掏出一条糖果递到他面前。
  “来颗曼陀珠如何?”
  郝韫霆睁圆大眼瞪着她。“你要我再坐回椅子上滚一趟‘”显然他也看过那支广告。
  “要不你说呢?”西装脏了就是脏了嘛!难不成他要掐死那男子,拿他的命来抵?
  “哈哈哈——”郝韫霆忽地放声大笑。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牙齿痛、嘴巴流血、西装毁了……衰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一项新体验了,他总算了解为何有人会怨叹命运到指天咒地!
  “先生……”工人打扮的男子以为他疯了,吓得连退十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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