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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笨妖也有春天-第34章

小说: 笨妖也有春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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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她气得又是一跺脚,巨大的身形震得大地都颤了几颤。我重复了先前的话:“我能跟你谈谈吗?”



她怒瞪着我不语。



“那个……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桑陵。”



她“哼”了一声:“你问我便要说?”



我黑线了……二爷,她是你亲戚吧!“我也是关心你们嘛……”



她竖着眉毛:“你爹被关在太上老君炼丹室内面壁你不去关心,你娘住在南天门前极乐山上每日与门将斗智斗勇你不去关心,居然闲得来关心我们?“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你再说一遍……”



37、幽幽



槐树魔挑了挑眉:“真要听?”



我用力抿着嘴:



你爹被关在太上老君炼丹室内面壁你不去关心……



“谢谢。”



“别担心,她很好,也一直会很好。”



你娘住在南天门前极乐山上每日与门将斗智斗勇你不去关心……



“你要再不把她弄走,我两真得死在南天门了。”



“至于嘛!不就是个小妖吗!一百年都熬过来了,我就不信你们多熬一年就会死。”



“真会死啊!你不知道,那小妖打不过我们就耍赖、偷袭、还频出损招,过去每日三回,如今涨到每日五回,你没亲身体会,不知我们的苦啊!”



一切历历在目,其实他们一直在我身边……



我似是突然得了力量,沉声喝道:“你放过桑陵,我放你离开。”



槐树魔哈哈笑了,猛地伸手一挥,我紧紧盯着她,及时侧身避开了攻击。



她抚弄起长长的指甲:“我这只新长出来的手还没试用过,你是想我拿你试一试?”



身后有鬼差要冲上前去,被我双臂一拦,统统挡在身后:“你放过桑陵,我放你离开。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你成不了事。”



她微有惊讶,眉毛轻挑了一下:“哟,几天不见,换了个人似的。”



我没答话,侧脸朝身后的众鬼道:“你们后退,不管发生什么都别过来。”



众鬼略有迟疑,倒都很服从,我回头仰望槐树魔:“你叫什么名字?”



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



“幽幽,我能知道你非收桑陵为徒的理由吗?”



她听我唤了她名字,眼神一动,似有泪珠闪现:“他……是我找了很久的天才,唯有他能在几年之内继承我一世所学,替我……活下去……”



我关切道:“你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她缩小了身子,抱膝坐在了彼岸花丛边:“没,只是……哎……一时也说不清。我一世无子,生命没个延续,天知道我多么贪生怕死……哎……”



那傲气而凛冽女子竟这般无助地蜷在地上,她身旁的彼岸花替我感受着她的哀伤,我心下一痛,便走了过去,跪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轻拍她的背:“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些,我一直在这好好听。”



她轻声轻语说了起来,我却心中慌乱没仔细听。因为幽幽放开了地府出口,鬼差们纷纷开始悄然进出,而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竟觉得自己对她的安慰是有预谋的……



“……我从未想过,那无上尊贵的神仙们竟会找上我夫婿!”她突然抬高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注意力,“他从未伤害过谁,他只是株刚化作人形的荷花啊!”



我惊觉衣襟已湿,低头一看,她竟趴在我怀里哭了,我赶紧安慰道:“幽幽不哭!”



她竟哭得更凶了:“我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带我夫婿走,他们竟说:我们挑的是世间最纯净的灵魂,槐树妖,这是你夫婿的荣耀,也是你的荣耀。哈!去他的荣耀!”



我顿时后悔自己错过了先前的一段:“你竟字字都记得……”



她把牙咬得咯咯响:“是,我字字都记得,字字都刻在我骨肉里!



我抚着她的长发:“后来呢?”



她怒道:“还能有什么后来!我两刚化作人形,哪有什么法力同神仙斗!他自然是被带走了,抽了内丹打进麒麟伏乙的体内换了一小块仙元出来。”



我眼角一抽,脑袋一阵疼痛,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转眼忘了,我自言自语重复着幽幽的话:“抽了内丹……打进麒麟伏乙的体内……换了一小块仙元出来……”我看向幽幽的发顶,“伏乙是那只关在地心的那只金麒麟吗?”



她迷茫抬头看向我:“是啊,我同你说了啊。”



我尴尬:“咳咳……我记性不太好。”



“我同你说了这么多没忌讳的也是无所畏惧了,反正事情早晚要做,而我早晚要走。”



我一愣:“为什么要走?走去哪?”



她对我温柔地笑了,我第一次觉得她的笑是那么美:“去陪他。我知道,他已化在了付乙体内,再也救不出了,我只想带着那仙元化到付乙体内与他相聚。我是贪生怕死啊,我为了长长久久地活着,那般艰辛地修炼了五百年,可最终,对夫婿的爱还是占了上峰……所以翘楚,”她看向我的眼睛,“你得了付乙的仙元便舍予我吧。”



我不知不觉抚上了自己的额头,回过神来时才纳闷自己为何没事抚额:“幽幽,还是活着吧!尽量放下那些伤心事不好吗?”



她在我衣服上蹭了蹭眼泪,我这才惊觉她能哭得如此优雅,鼻涕都不流?“我的故事与他的生命一起到此为止,死了便是放下,不是吗?难道要我艰难地守着对他的回忆一直痛苦下去?”



我错愕:她的爱竟与生命相连,不可转移吗?



“他的内丹被吞噬,不再有轮回,我无处寻他,那同他在一处不是最幸福的事吗?翘楚,我可没那么大能耐,能守着回忆和痛苦强撑千万年。这五百年,我为了保住回忆花了太多心血,已是我的极限了。”



我黯然:时间果然是最强大的啊!



“所以翘楚,把你额中的那块仙元给我,算是成全了我,好吗?”



我顿时明白自己为何抚额,据说那里吸附了一枚“印”啊!



“怎么给你?”



她双眼发亮:“只要用食指按住两侧太阳穴,稍稍集些仙气,轻轻一顶就出来了。”



“哦。”我依言用两指点上太阳穴。



“阿瑶。”



我运了些仙气到指尖。



“翘楚!”一声沉喝,我本能停手回答:“恩?”



我扭头看去,阎王站在不远处朝我怒目:“你根本没有恢复记忆!”



我挠头:“恢复什么记忆?”



阎王两条眉毛都快揪成一条了。



一旁的幽幽焦急起来:“翘楚,把仙元给我啊!”



阎王怒骂:“你敢!”



幽幽站起身看向阎王,又恢复到了原先骄傲的神态:“这是我跟翘楚间的事,没你插嘴的份。”



只见阎王大手一挥,一道刀锋般的蓝光便砍了过来,幽幽伸手一拦,“叮”的一声断了枚指甲,她面生惧色,退了半步。



我赶紧冲过去劝架:“有事好好说,做什么要动手呀!行了,咱们走了,幽幽。”



她表面上依旧骄傲地与阎王对峙着,脚下却早已轻浮,一推就推开了。



“统统不许走!”阎王又开口了。



我回头朝他皱眉:“你明明有本事赶她走,刚刚却硬是不来处理,让那么多鬼差延误了行程,如今却要来捡便宜吗?”



他瞪我:“我有的是要事要忙,哪有空搭理你们这些破事。”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都不算要事,那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我答应过放她走。”



我不再理他,转身拉着幽幽走,却突感身后袭来阵盘旋的怪风,于是赶紧捏个诀,结了个花墙挡住袭击。风平浪静后回头一看却被自己吓了一跳:这么茂密繁复的花墙竟是我结的?



顾不得惊讶,我赶紧拉着幽幽往地府外走,并且边走边回身看阎王有没有追来。刚拐了个弯看不见我结的花墙了,幽幽就拉住我停下了脚步:“翘楚,谢谢你,已太多年没人喊我名字了。”我越发怜惜她:“不多说,咱们快走。”我两的魂魄一到阳间顿时吃不消正午阳光的攻势,各自捏了诀回到躯体,竟就这么眨眼间与对方分离了。



我睁开眼睛,身体已在天上的家中,洛禹守在我床边,我半坐起身:“你还在家?是不是伤势没痊愈?”



他侧身坐在我床边,我看不到他的脸:“你又一声不吭去做危险的事……”



这不是个问句,我自然不需要答。



“我真挫败,翘楚,遇见你后,我越发觉得自己窝囊……”



我爬起身扳他的肩,想看看他的表情,可他倔强地一挺肩,硬是不让我看。我感觉到他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问:“洛禹……你怎么了?”



他突然回身一把抱住我,抱得那么紧那么紧:“翘楚,我多想把你好好地养在家里,让你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什么烦恼都不要有,可我居然没这本事……”



我笑了:“什么嘛!根本不需要啊!没点事做我反倒闷死了。怕什么?又不是我做不来。”



突然之间,脖子里一滴冰凉,我双眼一眯,心里柔软了:“洛禹,与你比肩,为你分担,我觉得,挺好。”



他突然放开我,用那朦胧的泪眼与我对视。良久良久之后:“不论付出什么,我只愿你幸福。”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我牵了牵嘴角,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徒孙,他也从来不是我的师祖,我两到底算什么关系?我也说不清……



我刚推开房门想出去,禾及竟迎面走来。我错愕地看着她走近,这人已很久不在我面前出现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禾及娥眉一竖,“我不过是来警告你,央寻可不是什么好鸟。”说完就匆忙飞身走了。



我无语望天:央寻她本来就不是鸟啊!



禾及前脚刚走,央寻后脚就来了:“翘楚你回来了啊!听说你卧病在床,身体没事吧?”说着伸手摸了摸我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啊,没事多出来走动走动,老闷在一处不好。”她笑着来牵我的手,“想不想四处逛逛?我给你领路。”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的亲娘还在南天门前的极乐山上住着:“我想去南天门!带我去!快!”



她了然地笑着,招来一片五彩的祥云,伸手拉我上去。



38、娘亲



这是我有生以来搭过最快的顺风云,风刮过我的脸都如刀割般疼痛。央寻的法力远在洛禹之上吧!还不待我多胡思乱想,祥云已载着我们到了南天门不远处。



央寻没将我载至南天门下,远远就停住了,我下了祥云,翘首望了望,刚想走过去,就被央寻一把拉住。



我诧异地回头看她,前头却传来清晰的说话声:“既然二位如此坚持,寡人也只好不客气了。”说罢一阵浑厚的气流翻滚起来,我极目看去,是个黄衣男子在施法蓄气,那金色的光团在他手上越积越大,竟有吞云噬日的气势。



两个高大的门将很有默契,一个向前一步,一个向后一步,各自捏起了诀。门将到底是门将,在对方作势要攻击时,两人同时快他半步丢出了攻击。只听“轰轰”两声,耀眼的金光迷了我的眼。我忍不住伸手挡了挡,听前头又传来说话声:“即使是人间帝王,也该遵循天地规律,不渡天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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