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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剑胆琴心-第67章

小说: 剑胆琴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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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月道:“恐怕跟姑娘~样?”



胡玉娘微一笑,笑得神秘:“我不算什么,对鳌拜来说,我只是有另一种价值,鳌拜好这个,也大赋异禀,他身边的粉黛不少,可是都不及我别有长处。”



李燕月心头一震,也觉得有点窘迫,他没想到胡玉娘会告诉他这个,而且说得那么大胆。



他这里正感不便接口,只听胡玉娘又道:“我原先的做法跟你不同,国仇家恨,使我恨不得马上瓦解这个爱新觉罗王朝,但是也许是受了你的影响,我已经体认到,瓦解这个王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我的做法已经有所改变,我要完完全全的跟着你走,我不明白你这种做法有什么效用,不过我相信,既然你这么做,就一定有你的道理在。”



李燕月暗暗使自己平静了一下,道:“谢谢姑娘。”



胡玉娘充满娇媚的眸子一转道:“知道我为什么这时候来吗?”



李燕月忙道:“不知道。”



胡玉娘道:“我是来看看、两个丫头的服侍让你满意不满意,只有你一个人在,显然她们的服侍不能令你满意是不是。”



李燕月忙道:“不,是我心领了姑娘的心意,没有让她们服侍。”



胡玉娘“呢!”地一声道:“你不让她们服侍,我忘了告诉你她们久经我的调教,也都有过人的长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李燕月忙道:“姑娘……”



“我明白了,”胡玉娘戴口道:“我明白了,你是看她们低脂庸粉是不是?我早该想到了,像你这种人物,实在应该由我亲自来接待,好在我人已经在这儿了……”



李燕月心神震动,急道:“不,姑娘……”



胡玉娘道:“或许你没有这意思,我愿意,我要求,行不行呢?”



李燕月道:“姑娘,论起来你我不外,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怎么好……”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才愿意,所以我才要求,多少年来,我生张熟魏,都能给我不愿意的,为什么我不能照我的意愿,给我愿意给的。”



“姑娘,你不能这么轻视自己,作践自已。”



“不,你错了,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如何,至少今夜不是,一个人照自己的意愿做事那是称心如意的事,绝不能说是轻视自己,作践自己。”



李燕月站了起来:“姑娘……”



胡玉娘坐着没动,道:“你可以放心,善同见鳌拜访不去了,不到天亮之后,不会回来。”



“ 姑娘我不是怕什么,我是认为姑娘不该如此。”



“你是指过去,还是指今夜?”



“过去,尤其是今夜。”



“难道我告诉你的还不够?”



“那只是姑娘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不对。”



”以前我不愿意也得做,如今照我自己的意愿,完全心甘情愿,你能说我不对?”



“姑娘你认为你对.但是也得看我是否愿意。”



“你忍心不愿意?像我这么一个命薄可怜的女儿家?”



“我同情姑娘,对姑娘也有敬佩,可是……”



“ 我渴求,你施舍也不行么?”



“ 姑娘你更不该这么说。”



胡玉娘站了起来缓缓走近李燕门 道:“你……”



李燕月正色道:“姑娘我敬重你,也请你自重。”



“这么说,你真不愿?”



“真的。”



“像你这样的铁石心肠,自是我平生自见,既然软求不行,我也只有来硬逼了……”



“硬通?”



“不错,今夜你要是不接受,我能让你沾不上鳌拜的边,进不了鳌拜的门,你信不信?”



“我信,但是姑娘会这么做么?”



“我能像我这么一个女人,可以不必顾那么多,只要我能报家仇,我可以不管国恨。”



“你不要逼我……”



“了不起你杀了我,又问你是否下得了手?”



“我是说,你要我怎么做,就等于逼我对善同、对鳌拜……”



胡玉娘截口道:“是我的事,只要你能不顾成败得失,我不在乎,我刚告诉过你,我可以不必顾那么多。”



“姑娘。”



胡玉娘已到了李燕月眼前娇靥就在李燕月脸前,酥胸已经碰着了李燕月:“我只要听你说愿不愿,不过你要等三思之后再说,因为一念之差,关系着你整个的成败得失,千万慎重。”



李燕月为之心排后颤,一方面是因为胡玉娘的话,另一方面也因为胡玉根挨得他太近了,近得等于已经贴在他身上了。



他没有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胡玉娘会有这种要求。



他想怪她,他不忍也明知道不该怪她一个姑娘家,背负着国仇家恨双重重责大任,几乎不是她独力所能肩负的。



但是,她不但毅然肩负了,而且从国亡家破一直肩负到如今,她耗用的是她的青春,牺牲的是她的贞操,凭她的天赋以色相跟敌虏周旋,不但要随时布施自已饱受凌辱与摧残,只要了解她的身份,明白她的处境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难忍心怪她,谁又忍心骂她一声淫荡无耻。



任何一个女儿家,在这种花样的年华,都可以追求自己所喜爱的享受自己该享受的。



但是她不能,她没有这种命运,也失掉了这种资格。



那么,一旦地碰到了她所喜爱的,她所渴求的。心底由火花进现,情难自禁,有所要求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谁又忍心怪她?



一念及此,李燕月他只有任由心神震颤,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只闭上了眼。



他准备“牺牲”,他知道他这种牺牲,在对方来说,是莫大的恩惠。



他不该这么想但是这是实情。



何况,他这种牺牲并不单是为她,也是为大局。



他知道,像胡玉娘这样的女儿家。已经牺牲到自己一人所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也有资格做得出任何事。



那么既不忍加以刻责,就只有答应她的要求,如她的愿这一条路。



他刚闭上眼,只觉一片无形的压力逼上身来,醉人的幽香更近,紧接着,是两片带着轻颤湿润、炙热香唇,印L了他的嘴。



李燕月血气上涌,心猛跳,在他,这是生平头一遭,从未有过如此经验,两片香唇上的炙热与轻颤,电也似的,很快的传遍了他的全身。



然后,眼前一暗。



然后,一双粉臂像两条蛇,紧紧的拥住了他,缠住了,带着他后移,后移,终于倒向了床上。



但等到他觉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剩时,一切突然静止了,而且这种静止就这么持续下来……



他觉得诧异,但他没做任何表示。



胡玉娘也没有出一声,只紧紧的偎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玉娘突然离开了他,低低的话声起自床前:“我知足了,从现在起,我服从你的令谕,全力助你达成任务,甚至能为你舍命。”



微风飘然,李燕月清晰地感觉出,她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屋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明白,那一刻过去了,该说是那圣洁纯真的一刻。



他躺着没动,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口 口 口



李燕月一夜没睡,他根本不能合眼。



曙色刚现纱窗,他就起来了。



推开了纱窗,窗外院子里,薄雾笼罩是一片宁静的美,他就站在窗前外望,呆呆地脑海里像一片空白,又像想的很多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珠帘轻响,身后随即响起娇媚动人的轻柔话声:“李爷,洗脸水给您打来了。”李燕月定神转身,洗脸水巳放在屏角架子上,眼前并立那两个少女娇靥上堆的是神秘笑意,四道目光紧紧的盯在他脸上。



李燕月只觉脸上一阵奇热,他没有解释,又何用解释,对她们,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谢了一声,走过去漱洗,等他激洗完了,两个少女端上了洗脸水很快地又送进了早饭。



刚吃过早饭,步履响动,院子里来了人,两名少女进来禀报,总管查禄求见。



前据而后恭,曾几何时查禄来求见了。



李燕月出卧房,查禄在客厅垂手接立,一见李燕月上前一步哈了腰:“李爷,贝勒爷有请您。”



“这么早?”



“是啊,贝勒爷一向起得早。”



他却没说这位贝勒爷是刚回府。



“贝勒爷在哪儿见我?”



“贝勒爷现在书房候驾。”



李燕月跟查禄走了。



善同的书房,坐落在贝勒府的后院,好大的后院,亭、台、楼、树一应俱全,善同的书房,就在一座朱栏小桥的尽头,门外就是一陆碧水。



踏上画廊,来到书房门口,查禄哈腰恭声:“禀贝勒爷李爷到。”



“传。”



一声“快请”,善同在门口现身,含笑把李燕月让进了书房,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胡玉娘,四且交投,李燕月心头猛然震动。



“这么早就把你请来,吵了你的觉了。”



胡玉娘话声娇柔,但是娇靥上却没什么表情。



“不。”李燕月道:“我已经起来了。”



善同让座,三个人坐了下去。



胡玉娘道:“江湖人个个爽快脾气,贝勒爷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



善同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色肃穆而凝重:“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我考虑了一夜,你是个少有的人才,各方面都争相延揽,但是我做不了主……”



李燕月道:“贝勒爷的意思是不要我?”



他从胡玉娘的眼神势看出善同说话不实在,也不是那么回事。



果然,善同成了摇头:“不,我不是这意思,各方延揽都唯恐来不及,我怎么会不要,我只是做不了主。”



胡玉娘道:“我刚说过,江湖人都是直脾气,人家不懂你的意思,也未必有那个耐性,你还是直说吧!”



李燕月道:“请贝勒爷明示。”



善同迟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能建个功,我也好进言说话。”



“贝勒爷有贝勒爷的立场,贝勒爷有贝勒爷的不得已,但不知道贝勒爷要我建什么功?”



善同道:“论功,功莫大于取来索尼的人头!”



好大的胃口。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贝勒爷,这也原是我仗以进身的条件。”



胡玉娘又从眼神中给了他暗示。



李燕月接着说道:“不过一日我下了手,我就成为朝廷缉拿的钦犯……”



“朝廷不会当真缉拿你。”



“这我知道,可是就算作假,京城也无我容身之地,我的前途下是照样从此断绝么?”



“不会,”善同道:“到那时候,辅政自有安排……”



李燕月淡笑截口:“贝勒爷,可否让我听听,辅政将是怎么个安排法?”



“这个一一我还没有向辅政进言,还不知道输政将是怎么个安排。”



“这就是了,贝勒爷连进言都还没进言,辅政要不要我还在未定之天,他又怎么会自有安排呢?”



“这个……”



胡玉娘瞟了善同一眼:“贝勒爷,我没说错吧!这一招行不通,我在这个圈子里混得算久了,可是我就弄不明白,这个圈了中的人,有话为什么总是不肯实说?”



善同有点窘迫,微皱眉锋,略一迟疑,脸上浮现起勉强笑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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