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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丫鬟放在口袋中-第11章

小说: 丫鬟放在口袋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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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人在屋中,好像强震来袭,天摇地动,只能急忙攀住一旁的床板,免得自己飞出去。
  “这里头放着什么?”
  他们好奇,想打开来瞧瞧里头是什么,却发现打不开,火气顿时涌上来。
  “打不开耶!是凡朋锁起来了吗?但是……外头没看见锁呀!”
  “我来。”听起来像是于志琉的声音说道。
  接下来整间小木屋更是剧烈摇晃着,应是他拿着用力摇的缘故。
  “唔——”苏盈盈被抛了出去,险些惊叫出声,赶忙闭紧小嘴,怕被人发现。
  “听起来空空的耶,里头有东西吗?”他纳闷。
  “说不准,是地契银票之类的。让我试试!”于晋康急着想找值钱的东西,一把将小屋子抢了过去,翻找检视。“一定有!在哪里?在哪里?”
  屋子一斜,苏盈盈咚!咚!咚地,在地板上滚了三圈。
  他们三个就像巨人,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让她天翻地覆。
  偏偏她又不能出面,要求他们轻点,所以只好努力抓紧支撑点,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搞什么?他锁这么紧,绝对是值钱的东西错不了!”愈是打不开,他愈想打开,最后火气上来,开始使用蛮力猛拉死拉;本来他还想用敲的,强硬破坏,但随即被另外两人阻止了。
  “不能敲啊!咱们偷闯进来,还能骗说是想找他没找着,但要是把他这宝盒敲坏了,你要怎么解释?不行!不能敲!”
  “烦死了!打不开又不能敲,那要怎么打开这扇该死的门啊?”
  “我来。”最后木屋又回到了于志楷手中。
  他是几位堂兄弟中最年长的,也比较没那么毛躁,但苏盈盈反而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她知道这扇脆弱的小门绝对禁不起摧残,尽早会被打开,她得另寻安全的躲藏之处才行。
  她焦急地四处张望,但实在找不到妥当的藏身之处,最后仰头看看上方,发现有根支撑的梁柱,应该比其他地方安全。
  苏盈盈连忙跳到桌上,开始攀着柱子往上爬。
  于志楷拿起木屋研究了会儿,发现那门栓是从里头被反锁的;虽然他不知道于凡朋是如何将它从里头反锁的,不过这种简单的门栓并不难开。
  他拿起桌上绣到一半的荷包、上头插着的针,熟练地往门缝中一挑——匡啷一声,门栓就被挑开了。
  “打开了!”于晋康惊喜地高喊:“大堂哥,您真厉害!”
  “那是当然喽!以前爷爷将钱锁在房里,我哥都是用这种方法,进去偷钱出来花用的。”于志琉得意洋洋地道。
  “啐!你泄我气做什么?”于志楷脸上无光,恼羞成怒,猛力往弟弟头上敲去。
  苏盈盈听得面颊抽搐,满脸黑线。
  这三人,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小屋的门打开了,三人凑近,探头往里头瞧。
  “哇,瞧不出凡朋堂哥这么讲究,里头还真有家俱,而且做得挺精巧的呢!”
  于志琉惊叹一声。
  “我就说他玩娃娃吧?你们瞧,还有娃娃屋呢!这说出去铁定教人笑死了。”
  从于志楷的语气听来,他已迫不及待想去为于凡朋宣传。
  几人又讪笑了一会儿,才翻找起宝物,不过瞧来瞧去、翻来找去,除了一些简单的桌椅,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他一定是把银票藏在某处,绝对是!”于晋康失控了,他抓起小屋,猛力地上下摇晃,甚更倒过来狂摇,想看看会不会有银票掉出来。
  “啊唔唔唔——”
  苏盈盈两手牢牢抱住小屋上方的梁柱,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粗鲁地上抛下甩,还不时左飞右撞。
  她身体被撞得好痛,好头晕、眼好花,还非常非常想吐,但她必须紧咬住唇,制止自己惊恐尖叫。
  她被于晋康的粗暴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但她依旧凭着最大的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列死命攀住梁柱,不让自己掉下去。
  “搞什么啊,真的什么都没有!”失望的于晋康,气愤地将小屋扔回桌上。
  巨大的震荡力,终于把苏盈盈从梁柱上头摔了下来。
  她跌落在地板上,努力想爬起来,可头晕得厉害,实在力不从心。
  幸好失望的几人,认定小屋里空空如也,也没再关注。
  在屋内他处瞧了一会儿,他们也没找出什么东西,又因担心于凡朋突然返家,便匆促离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盈盈安心地吐出一口气后,终于彻底昏迷过去。
  第6章(1)
  因为某间铺子出了点问题,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待于凡朋返家时,已经掌灯了。
  他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晚回来。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将小小人苏盈盈独自放在家里一整天。
  虽然他早吩咐,府里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他的房间,也事先为她留了些干粮,但还是担心她会不会遭遇什么状况,却无人能帮她。
  因此一回府,几乎连屁股都没沾到椅子,他就急忙赶回房去看苏盈盈。
  然而回到房里看见的景象,却让他大惊失色,心脏险些停止。
  “盈盈!”
  回到房里,他看见的是小屋的门板开启,而她就趴卧在地板上,动也不动。
  于凡朋焦急地冲过去,确定她不是睡着而是昏迷,当下更为惊慌。
  “盈盈!你怎么了?回答我!盈盈!”他焦急万分,几乎想命人传唤大夫,但最后还是忍住了那股冲动。
  无论如何,她万万不能曝光,否则只怕,连他也保不了她!可是,如果她一直昏迷不醒……
  幸而,在他的持续呼唤,且不断用手指轻轻拍打她的脸庞下,许久后,小人儿终于有了动静。
  她缓缓睁开眼,瞧见于凡朋焦急的面容,便露出安心的微笑,虚弱地说:“少爷……您回来了。”
  “天!你没事了!”他想拥紧她,却无法如愿,只能轻轻合拢双掌,将她包覆在其中。
  “先喝点水!”于凡朋倒来一小杯茶水,小心地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他的掌心里,喂她喝水。
  待苏盈盈喝完了水,他才追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会倒在这儿?”
  苏盈盈有气无力地,把事情的经过缓缓说出,于凡朋听了大为震怒。
  “他们竟如此目中无人,胆敢擅闯我房间,还伤了你!我——”于凡朋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强大的怒气,使他胸膛剧烈起伏。
  她不是要为他们说话,他们恶质无良,即便受到惩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只是担心少爷愤怒得失去理智,冲动行事,而让自己陷入危机之中。
  “即使他们不知,也不代表他们无罪!反正,这笔帐我绝对要跟他们算!”
  苏盈盈心想,他应当不至于草率报复,所以便没再说话;闭上眼,她想让脑中最后一丝晕眩感淡去。
  “还很不舒服吗?”见她闭眼,模样还很虚弱,于凡朋不由得紧张地问。
  “我没事了,少爷,您别为我担心。”她睁开眼,尽管仍然虚软,还是强打起精神对他笑笑。
  于凡朋知道她是故作坚强,心口没来由地阵阵抽疼。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在他的印象中,苏盈盈总是神采奕奕,笑容满面地忙进忙出,几时曾露出这般虚弱的模样?
  不过,他没去特别探究自己心疼的原因。
  豢养宠物之人,怜惜宠物是在所难免的;宠物受伤,主人会忧虑心焦,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没什么好奇怪!
  他如此认为,所以他刻意淡化心底那抹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只当成是对宠物的关心。
  他下意识不想深思,因为弄懂自己的失常之后,得到的或许不是甜美的果实,反倒是数不清的麻烦。
  想到这点,他微微拧眉,不自觉松开手,起身退开。
  “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你应当饿了吧?我去让人准备点东西进来。”说完,他就急促转身,走到门外去教人传话。
  望着他的背影离去,苏盈盈轻叹一口气。
  少爷如此细心待她,她心底不是没有感觉。
  除了满满的感激,还有一丝丝甜蜜、一缕缕期盼。
  她希望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是特别的,因为她愈来愈无法否认,自己对他,只怕已有了特殊的感情。
  可她冀盼,却害怕,怕那后果是他们无法承担的。
  毕竟他们身份悬殊,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任凭使唤;一个是高挂天际的旭日,一个是路旁墙缝的小草。
  如此巨大的差异,引来的反弹与批判必定惊人,若非有强大的爱情支撑,任谁也无法承受得住。
  方才他突然的退却,虽然几不可察,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他是对的。她不值得他为了她与母亲、于氏家族反目,或是承受整个商界,甚至全城人民的流言伤害。
  他没有爱上她很好。
  真的很好。
  她这么告诉自己,但却忍不住合上酸涩的双眼,好掩住其中的失落。
  稍晚,苏盈盈几乎完全恢复正常了。
  她本就没受什么伤,只是被摔晕而已。
  用过晚膳,于凡朋要洗去一身尘土,她又忙着帮忙找布巾,好让他擦身体。
  “别忙了,你先前昏倒,身体还弱着,多休息吧。”他不想让她太累。
  “不打紧的。少爷,我已经完全复原了。”苏盈盈坚持要伺候他。
  于凡朋见她好像真的完全没事,心想有事让她忙,似乎也比较有精神,也就不阻止她,让她去做想做的事了。
  “少爷,擦拭的布巾搁在这儿,干净的单衣,放在那个衣柜的抽屉里,等会儿记得先拿过去喔。”苏盈盈柔声交代。
  “唔,我这就拿过去。”于凡朋拿起她准备好的布巾,然后到衣柜那里取了单衣,这才走到屏风后去净身。
  在他净身之时,苏盈盈就坐下来,继续绣她的荷包。
  于凡朋净完身走出来,她抬头对他一笑,道:“少爷奔波一天应该也累了,早点上床休息吧!”
  “嗯。”于凡朋吹熄烛火,躺到床上。
  苏盈盈将绣了一半的荷包放好,然后走进她的小屋,躺在小床上准备入睡。
  平日她是很容易入睡的,但不晓得是不是换了张新床的缘故,躺了很久,她仍了无睡意。
  其实从昨晚她就睡得不怎么好,总觉得自己孤伶伶的躺在这儿,有点寂寞。
  苏盈盈盖着小小的棉被,不自觉叹了口气。
  于凡朋耳尖,听见了她的叹息声。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苏盈盈怎么好承认自己觉得孤单?
  可能是打小在老家,就和兄弟姐妹挤小通铺,来到这儿,则和其他婢女丫头挤大通铺,一直没有孤独入睡过,所以很不习惯吧。
  但似乎不是这个原因让她辗转反侧……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昨晚她真的睡得很不安稳。
  不只她,于凡朋也望着枕畔的位置,难掩心头莫名的失落感。
  前两日,她睡在自己的枕边,虽然需要留意她的存在,但那种共享一张床的感觉很棒;如今她有了自个儿的小床,不需要再和他同挤一床,他却怅然若失。
  他甚至有点后悔,或许他不该让人做那个小屋给她……
  怪了!他从来不是这样依赖的人!
  打从奶娘离开后,他更是早就习惯一个人睡;她不过“陪睡”了两夜,怎么他就变得这么不习惯?
  或许潜意识里,他仍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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